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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到胸口处凉飕飕的,她等了半晌,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怎么了?
难道那家伙舍不得下手了?
风凌烟睁开了眼,却见宫湮陌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认真,一双手如同绣花,在自己的胸口忙个不停。
再低头一瞧自己曾经的伤口,她心里猛地一跳。
结痂的伤口已经全部被挑开,有淡绿色的血液自破口处流出。
被宫湮陌顺手用棉纱吸走。
风凌烟心中纳闷,结痂的时候,伤口的血明明是鲜红色的,却没想到痂下的鲜血居然变绿了……这毒果然够变态!
幸好——幸好碰到了这个人,不然自己的小命只怕真就稀里糊涂地玩完了——
他连这种毒都认识,知道解法,医术果然高明的很呢。
这人在绣鸳鸯戏水图——
不过,他连麻药也没用,怎么她一点也感不到疼痛?
宫湮陌手法极快,很快就把她伤口里的绿液全部挤出,然后又抹了一层紫色的药膏,用一枚银针将伤口缝合……
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飞针走线,风凌烟忽然有了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就是个荷包,这人在绣鸳鸯戏水图——
风凌烟也不敢打扰他,唯恐这个家伙报复自己,在自己的伤口里加点什么材料。
这样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宫湮陌直起了身子,在她的伤口处端详了一下,微微一笑,用绷带重新将她的伤口包好,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好了,大功告成,小丫头,你可以起来了。”
他这一拍,也顺手拍开了风凌烟的穴道。
风凌烟总感觉他刚刚的笑有些诡异,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一跳而起,低头瞧了一瞧自己的伤口,被纱布包着,也看不出有什么古怪。
她抬头瞧了一眼宫湮陌:“原来你有止疼的法子……”
宫湮陌似笑非笑:“谁说我没有的?”
“那……那你刚才怎么说没有麻药?”
害得她紧张死了。
“原本就没有麻药啊。”宫湮陌一脸无辜。
“那……刚才动手术的时候,我怎么一点也不疼?”
“因为——我是用特殊手法点了你的穴道,而这柄银刀也有止疼的效果……”宫湮陌慢条斯理地解释。
“好了,小兔子,你好好休息吧。再过三天,你的伤就好的差不多啦。这纱布要到第三天午后再拆。”
宫湮陌交代了一句,转身想走。
小兔子?
风凌烟一惊,她自然没忘记这具身体的身份,好像叫什么‘玉兔’的!
这个男人为何要这样称呼自己?!
“你,你叫我什么?什么,什么小兔子?”
看来这家伙真拿自己当孩子了
“你,你叫我什么?什么,什么小兔子?”
宫湮陌挑眉:“你不是叫云凌兔?”
云凌兔?风凌烟哑然,她动念极快,这宫湮陌既然将自己认作公主,那么那位失踪的公主肯定是叫云凌兔……
他这样以为倒也不奇怪。
汗,这名字好怪,火云国的国王怎么给女儿起了这么个乖巧卡通的名字?
她打了个哈哈:“我——我对前事都不记得了,自然忘了本名。”
“呃——”宫湮陌呃了一声,不置可否,转身欲走。
“那个……这三天我是不是还需要闷在屋子里?”
风凌烟忙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这三天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不过……”
“不过什么?”
“没有什么,随你吧!好了,雪儿,这几天你辛苦了,走,我去犒劳犒劳你。”一招手,那只白虎摇头摆尾地跟在他的后面,一径去了。
风凌烟这几日在屋子中憋的狠了,宫湮陌带着白虎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跟了出来。
这才发现,这里竟然很不小的样子。庭院重重,也不知有多少院落。
自己所处的这一个院落名为‘稚凤’,院内一座假山,一个荷塘,荷塘内碧荷婷婷,看上去一片烂漫春光。
风凌烟心中诧异,现在明明是深秋,这荷花怎么开的这么绚烂?
稚凤……看来这家伙真拿自己当孩子了。
她信步而走,见前面有一个大的庭院,一个无数奇异藤条缠成的月洞门,院墙是那种黄泥墙,看上去古雅非常,门口有两个童子把守着。
风凌烟在门口向里一瞧,见里面如同一个大花园,各色繁花开放,各式各样的却说不出名目的草在风中轻轻摇曳。
在她身上绣花
假山,怪石,点缀其中,繁花深处掩映着一个二层竹楼,绿意盎然,看上去极有自然意趣。
风凌烟好奇心起,就想进去瞧瞧。
两个童子伸手拦住了她,连连摆手,示意她不能进去。
风凌烟一愣,一个花园而已,神神秘秘的,怎么不让进?
那两个童子武功不低,风凌烟也不想正面和他们起冲突。
便绕了开去,反正这里的庄园够大,她也不一定非去那里面逛。
这里的院落很多,大的,小的,古雅的,简约的,繁华的,一个宅院一种风格,而且里面所种的植物也各有不同,春夏秋冬,竟然四季作物都有。
风凌烟逛了大半天,才总算转了一大圈,除了那座花园似的庭院外,其他的她全转遍了。
打了个哈欠,她有些疲累,这才心满意足地回来。
好在她识路的本事极强,在这迷宫似的宅院里转了一大圈,她居然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院子……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三天宫湮陌再也没出现过。
风凌烟也落的逍遥自在。
每日里都在庄园中闲逛。
她也终于弄清了这处庄园里所有的格局,知道这个山庄叫做‘云海山庄’。
而山庄坐落在一道山谷之内,山谷名为‘云海谷’。
风凌烟对这谷名比较诧异,在这个山谷中她看不到半片云彩,为什么要叫‘云海谷’呢?
也太名不副实了。
第三天,她好不容易熬到午后,便将胸前的绷带全部拆开,露出了曾经的伤口。
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有一朵艳红的梅花在含苞待放……
看了一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眼睛再看,那朵梅花依旧在那里,娇艳欲滴……
宫湮陌!准是这家伙做的好事!
和黄老邪有的一拼
怪不得她那一天就感觉他是在自己身上绣花,原来他还真绣了一朵花!
这,这也太变态了吧!
——等等!梅花,竟然是梅花!
风凌烟猛然想起逃亡中那个杀手头子紫衣人身上就有一种淡淡的梅花香气!
莫非——这宫湮陌就是那个无限拉风的紫衣门主?!
她心中猛跳起来,自己不会逃了半天又逃到黑焰门手心里吧?!
不对,不对,如果他真是那个紫衣门主,这么处心积虑地跟着我做什么?
以他的武功早就将我杀了!
还有——那个紫衣门主似乎也更高大些,足有一米八以上。
而宫湮陌也就一米七八左右——他们不像是同一个人。
难道——他在我身上绣了这个梅花真是凑巧?
在这刹那之见,风凌烟脑子中已转过了许多念头。
她眼珠转了一转,忽然直跳起来,跑了出来。
“宫湮陌,你给我出来!”
风凌烟高声大叫。
她的嗓门实在是不小,在整个云海山庄上空飘荡。
相信宫湮陌如果在山庄内,自然可以听的到。
她等了小半晌,也不见有半个人出来。
她看上去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抓住一个倒霉的哑仆:“宫湮陌呢?让他出来见我?!”
那哑仆一翻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风凌烟这才想起他不会说话。
顺手在地上抄起一根木棍:“你写出来!”
那哑仆连连摇手,示意他并不识字。
这家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他请的仆人怎么都是大老粗?
莽撞的丫头
蓦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射雕英雄传》,貌似里面的黄药师所请的仆人都是哑仆……
这家伙邪气古怪,和那黄药师倒有的一拼。
说不定他就和黄老邪想到一块去了。
没有找到宫湮陌,她自然不甘心,一阵风似的在各个院落搜索。
很快就把十多个院落搜遍,依然不见宫湮陌的影踪。
这家伙不会是心虚躲起来了吧?
如今就还剩一个院子没搜,就是那个大花园。
她三脚两步来到那个大花园门前,那两个哑仆果然还是不让她进。
这两个哑仆武功很不低,和他们起正面冲突的话势必要费一番周折。
风凌烟也懒得和他们废话,转到背对大门的一处角落,看了看高约两丈的黄泥墙。
哼,就算不走正门,这两丈高的黄泥墙也难不住她!
助跑几步,飞身而起,向上猛地一纵,手指已经扒上了墙头。
手下再一用力,人已在墙头之上。
她蛮以为宫湮陌既然这么宝贝这个地方,墙头上定然设下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所以在跃上墙头的时候加了十二倍的小心。
却没想到太太平平的,什么意外也没发生。
她还不放心,又向下面看了一看,见院墙下面种了一畦一畦的花草。
她武功不错,目力自然也与常人不同。
见那些花草模样甚是柔弱,随风轻轻摇摆,根本没有什么尖刺之类的东西。
她这才放下心来,轻飘飘地跳了下来。
她唯恐下面会有什么陷阱,所以身法甚是轻盈。
姐本身就是用毒高手
刚一落地,便立即向前滑行一丈,直到感觉脚下所踏是实地,这才停了下来。
原来这下面也没有什么机关,这宫湮陌倒也托大的很……
她一个念头还没转完,鼻中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啊地轻叫了一声,噗通一声软倒在花圃之中……
墙头上人影一闪,一个青衣人跳了下来。
俯身在花圃之中将她抱起,看了看她微微有些发黑的小脸。
摇了摇头:“好莽撞的丫头,主人还说她心计颇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轻易就中了这荏草的迷毒……她心眼再多,不过就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主人还是多虑了。”
将风凌烟抱到她曾经居住的小院,自身上拿出一株兰花模样的小草,凑到风凌烟鼻下一闻。
风凌烟打了个喷嚏,慢慢睁开了眼睛,小脸上一片茫然。
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我……我怎么又回来了?”
一双大眼睛凝注在那青衣人身上:“你又是谁?”
青衣黑发,一对如剑锋般锋锐的眸子。
身子虽然不高,身姿挺立却如同标枪。
他只是站在那里,浑身便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看到风凌烟睁开眸子,他转过身去。
冷冷地道:“那个院子,未经主人允许,绝不容任何人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他声音森冷,充满了浓浓杀机。
风凌烟却嘻嘻一笑:“总算出来一个能说话的。我问你,宫湮陌呢?我要见他!”
青衣男子冷笑:“我家主人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姐本身就是用毒高手2
风凌烟抬眸:“你家主人是皇帝还是太子啊,好大的排场!”
青衣男子眸光一闪。
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只冷冷说了一句:“不要四处乱跑,不然后果不是你所能承担的!”
转身走了出去。
“喂,你等等,我身上怎么没有一点力气,僵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