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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昊天摆了摆手,头也不回:“不必,宫兄已经给我介绍此路的走法。为兄迷不了路的。”
一径去了。
风凌烟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宫湮陌。
也不知为什么,如今和宫湮陌独处她竟然有些紧张
。干干笑了一笑:“我,我出去走走。”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坐下,微微一笑:“你怕我?”
风凌烟嘴硬:“我怕你做什么。我,我只是有些气闷而已。”
虽然这样说,还是坐了下来。
宫湮陌叹了口气:“小兔子,你和我疏远了不少。”
风凌烟一僵。
疏远了?或许吧。
在她被风间月璃劫走,而他明明能救她,却不来救她时,她的心中对他已经有了疙瘩,有了怨恙,有了隔阂……
只听宫湮陌的声音又徐徐响起:“小兔子,我只希望你无论什么时候,也要相信我。我总不会害你的。”
风凌烟咬了咬唇:“为什么把我送回皇宫?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回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为了那十万两银票,那到底是——”
太丢人了
宫湮陌叹息,伸出扇子在她头上轻轻一敲:“笨蛋,这你都想不通?
你当初受了那么重的伤,忽冷忽热的,身体简直就像个破败的玩偶,戳一指头或许就散了架。
我没有法子,只好封了你的气脉,让你昏睡,只有在昏睡中,你的身子才能慢慢恢复过来。
而我东游西走的,根本没时间长期照顾那么病弱的你,只有把你送回皇宫。
只有在这个地方,你才能获得最妥善的照应。
我也才能放心。我一片好意,小兔子,你当真想不明白?”
一切的解释似乎都很天衣无缝,但风凌烟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还是想不起来。
她垂下眸去:“我,我自然也有这个怀疑——可是,我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之间便全都不见了?”
宫湮陌眸光一闪:“一点武功也没有了?你伸出手腕来,我瞧瞧。”
风凌烟知道他要摸脉,乖乖地伸出一只右腕给他摸。
宫湮陌修长莹润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脉门……
风凌烟心中怦怦直跳。
她原先和他也不是没有肢体上的接触,从来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现在他的手指只不过搭上了她的手腕,她的一颗心就跳的像擂鼓似的。
她自己几乎都能听到,心中囧的无以复加。
天,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心跳的不像话!
对面这个家伙听力不是一般的好,肯定能听得到——太丢人了!
终于,号脉完毕。
宫湮陌却并不放开她的手,唇角微勾,眼眸微眯:“小兔子,你很紧张?”
不紧张怎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风凌烟死鸭子嘴硬,一撇小嘴:“我哪有?!”
“不紧张怎么心跳的这么厉害?”宫湮陌不客气地戳穿她。
“我……我是紧张自己的病情——我的武功还能不能恢复?”风凌烟成功转移话题。
宫湮陌微微笑着,瞧着她不说话。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风凌烟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烧起来。
她蓦然跳起来,凶巴巴地道:“不说拉倒。哼,你这神医也是当假的,也有你治不了的病。”
宫湮陌叹息了一声:“笨蛋,你的武功自然是能恢复的。大概是因为你那次损伤太重,伤了奇经八脉,故而你的内力才会被一并花去,再过上三年五年,你的身体大好了,武功自然会回来的。不用特别担心。”
三年五年?这么久?!
风凌烟唇角抽搐了一下。
三年五年岂不是要等她二十岁以后了?
到那时,谁知道她这公主是不是已经成了亡国公主了——
她叹息了一声,忽然道:“梵香,太子虽然不是治国之才,但他到底对你还算不错,真正拿你当朋友。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还请你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宫湮陌神情微微一动,握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望着她的眼睛:“小兔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风凌烟低垂了眼眸,淡淡一笑:“呵呵,没什么。算我多说了这么一句吧,我只希望你明白,无论皇帝还是太子,他们这个国君做的虽然有些失败但他们都是我的家人。给了我一份亲情。我希望他们不会有太差的结局。”
宫湮陌:“……”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久居人下?
他眸色深沉如海,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
忽然冷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们是君,我是臣,你说这话岂不是陷我于不义么?小兔子,我隐姓埋名为火云国做了这么多的事,在你的眼里就是居心叵测?你这样说,置我于何地?你们皇家就是这么报答人的?”
风凌烟一窒,暗暗叹了口气。
太子所说的那些理由,她其实并不完全相信。
她和宫湮陌相处了这么久,知道他是雄才大略的人物,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久居人下?
他也不是愚忠的那种人……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想到这个人以后有可能篡国,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唉,她如果没有回到皇宫多好。
没有享受到那些亲情多好——也不至于现在会这样矛盾……
她知道,以宫湮陌的心计,就算他以后图谋不轨,他现在也绝不会说出来。
自己说的再多,也只能更增加了他的防备……
她轻松笑了一笑,不动声色地挣脱了他的掌握:“好啦,我也就说着玩儿的。你还真当真了?!你也知道的,我只是一位穿越人,这个身子虽然是皇家的,可我不是。我这人没什么远大理想。只想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谁做皇帝和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向外看了一看:“哥哥怎么还不来?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她抬腿就想向外走,纤腰一紧,一条手臂忽然将她环住:“小兔子,两年多未见,你来找我就为了说那些没用的废话?没有其他话对我说?”
………………………………………………
今天到此为止。木木感觉就像是在烧水,慢慢的将情节一步步推向沸腾……哈哈。
你,你想听什么
风凌烟被他一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激跳起来,
她挣扎了一下,奈何武力值没人家高,她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我……你,你想听什么?”
宫湮陌凝视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你说呢?你说我想听什么?”
风凌烟低垂了眸子,一张俏脸悄悄地泛红:“我,我怎么知道……我……”
“小兔子,抬起头来。”
宫湮陌声音像是在诱哄。
“哼,你让我抬我就抬啊?你以为你是皇帝?!”
风凌烟越发低下头,既然挣扎效果不佳,她干脆放弃了挣扎。
一条手臂撑在他胸前,防止他进一步的侵犯。
宫湮陌半晌没动静。
抱着她的手臂略松,风凌烟有些纳闷,情不自禁抬起头来,想看看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她的头刚刚扬起,眼前便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猝不及防,唇瓣恰好擦过他的微勾的唇角……
啊?!风凌烟在这一瞬间有些发僵。
宫湮陌唇角微挑,微微笑道:“小兔子,你这是在主动勾引我么?”
一俯头,终于吻上了朝思暮想她的唇瓣。。
风凌烟只觉大脑中轰然一响,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压上来,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那种清香。
似乎久久压抑的渴望终于爆发出来。
他的吻有些霸道,被他啃噬的下唇有些痛。
他趁虚而入的舌上仿佛带着醉人的麻药,唇齿交缠间让她头脑瞬间昏沉起来。
她想推开他,手脚软软的,却没有丝毫力气。
仿佛看到一群猪在天上飞
只能任由他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那甜美的气息……
“啪!”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风凌烟吃了一惊,忙忙要将他推开。
宫湮陌眸光一闪,虽然放开了她的唇瓣。
却没有放开她的纤腰,手臂微微松了一松,微微侧目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位是衣饰华美的少女,一位是华服风流的美男。
正是宫舞夜和云昊天。
宫舞夜脸色苍白,手中原本拿着一柄折扇,此刻掉落在她的脚下。
云昊天睁大了眼睛,:“小妹你……宫湮陌,你,你怎可如此无礼?!”
他那表情就仿佛看到一群猪在天上飞,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又惊又怒,自家的小妹被人平白占去了便宜,太——太让人气愤了!
他性子里颇有些老夫子的封建意识,风凌烟在自家院中露出点小腿他就感觉有伤风化,更何况刚刚这么大尺度的?
简直就是挑战他心脏的承受能力啊!
他一把将风凌烟扯了过来。
他身上倒也有些武功,放在武林中也能挤进高手的行列。
这一下出手,倒也快如疾风。
宫湮陌眸中有暗光一闪,手指微微翘起,正迎上云昊天的手掌。
云昊天的手掌如果就这么盲目撞上去,这一条手臂也别想要了!
“哥哥!”
宫舞夜忽然急急叫了一声。
宫湮陌眸光一闪,手指总算是不甘不愿地放下。
我会为她负责的
宫湮陌眸光一闪,手指总算是不甘不愿地放下。
手臂一松,任由太子爷将风凌烟抢了过去。
风凌烟没有武功,被云昊天拉了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他的怀里。
云昊天忙将她扶住:“小妹,你……你……”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怒意飞上了眉梢。
既生气小妹的不庄重,又生气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妹就这么被人占了大便宜去。
“太子爷,你放心,我和公主是两情相悦,我会为她负责的。”
宫湮陌在一旁终于开口。
“啪!”
宫舞夜刚刚拾起的扇子又一次跌落地上。
“负责?你怎么负责?小妹的清白差点毁在你的手里!”
云昊天怒气依旧不止。
“我会娶她为妻。过几日就向万岁提亲。”
宫湮陌回答的波澜不起。
“哼,你娶她?说的轻巧!宫湮陌,莫非你忘记小兔是已经订了婚的了?!”
云昊天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让风凌烟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大哥,你说什么?我订了婚了?和谁?我怎么不知道?”
风凌烟一口气问出一大串。
云昊天叹了口气道:“小妹,这门亲事是在你六岁那一年订的。放心,男方很不错。是水云国的麟王爷。这一次也算是门当户对,不会辱没了你……”
麟小王爷?
风凌烟脑海中冒出那个柔弱的如同玻璃娃娃的孩子,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晕菜,那个孩子简直就是极品小受。
她在现代时,虽然不反对腐女,可是——
可是让她接受一个极品小受做老公,那还真有些难度……
夫妻之实
她干干笑了一笑:“娃娃亲不算的吧?再说我失踪了一次。万一找不回来怎么办?这门亲事就算了罢。”
情不自禁看了宫湮陌一眼。
这个家伙早知道我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