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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小优,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花夫人气愤的有些颤抖,恶狠狠地盯着我。
“对不起,花夫人,也许我有些冒犯到您了,但是我不觉得牺牲自己儿子的爱情来成就自己的事业就是正确的做法,说白了今天你们这么努力的拼搏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这样逼他娶一个自己不想娶得女人,你让他怎么幸福?”
“樱小优,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伯父伯母,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儿子的幸福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希望不要让闽幽成为你们的交易的筹码。”
“来人。”花夫人突然变得很狰狞,她的话音刚落就进来三个黑色墨镜男,把我拖到一间黑屋子里关了起来。走之前,我冲闽幽笑了一下,我看得见闽幽眼里的感激。
黑暗中,我想找到灯的开关,可是摸遍了整个一面墙壁也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反倒摸到一扇窗户,打开来看见外面铁栏杆一样的防盗窗将我牢牢地困在里面,我无奈的笑了笑,充什么英雄啊!
月亮很大很圆,房间里有了一些亮光,我看见所有的东西都用布一样的东西盖了起来,好奇心驱使我想看看下面藏得是什么。我翻开覆盖物的一角,下面是一张书桌,上面有一个相框,迎着月光看到照片上面是一对年轻的夫妇,男人的肩膀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的妻子。
这个小女孩有些眼熟,视乎在哪里见过,我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头疼,又开始疼了,我放下照片,揉了揉太阳穴。头昏昏的想要晕倒,我的手在桌子上胡乱抓着什么,碰到一只像手一样的装饰物,我只能紧紧地握住它。
“啪”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由于惯性一屁股坐到地上,那个装饰品已经报废在我手里了。我站起来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看看手里的那个装饰物苦笑原来是石膏做的。刚刚公然顶撞那个老太婆,现在又毁坏她的财务,若被发现罪加一等。
终于知道什么叫雪上加霜了。
我拿着那只断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借着月光在桌子上胡乱的摆放着,想着至少伪装成原来的样子。结果根本不可能复原,我无奈的趴在桌子上,无望的盯着那只断手,结果在那只空心的石膏手里面发现一个黑黑的东西,我将那只断手拿起来对着月光一亮一亮的,我好奇的将手指伸进去把那个黑黑的东西抠出来,是一只戒指。
我从衣领里掏出一条链子,链子上面也拴着一个戒指,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妈妈明明说过这是他们亲手做出来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贝,为什么?为什么?
“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觉察到有人走近,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戒指。花夫人看到我手中的石膏像气得抓狂,一把夺过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不过是让你在这个房间里反思一下今天所犯下的错误。你居然……居然……”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我一边心不在焉的解释着,一边偷偷的把戒指装进口袋里。
“哼,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过是我的棋子,最好不要太忤逆我,不然我不在乎毁掉你。”花夫人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妖媚的笑着,血红色的指尖掐得我的下巴生疼,我在心里轻轻地笑了出声,笑得异常舒心。
我一直觉得她在暗,我在明,不管我怎么反抗吃亏的只能是我,不过现在既然一切都挑明了,我自然不会轻易认输,玩刺激也好,玩危险也好,喻文书你不会得逞的。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只要你顺着我,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好吃好喝的待着你。”
我鄙夷的笑了一下,不就是想软禁我吗?至于编造这么多借口吗?她到底在怕什么?
“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我觉得自己没有去学表演系太屈才了,想哭的时候眼泪就像自来水一样,我真的怕自己不小心笑出来。
“知道就好,明天我自会放你出来的。”
我擦了擦两腮的泪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既然这间屋子里有这么个跟我有关的东西,那么一定还有其他东西可以让我想起来我的童年,或许这里潜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如果这些真的都跟我无关,至少也会让我安心。
“你还真会演戏。”
冰凉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进来,我走到窗边靠墙坐下,不管我在那里他总是能找到我,我真的怀疑他是个跟踪狂,仔细想想自己莫名其妙的给他起了这么多的绰号,难怪他会那么生气。不过,他还真的是不讨人喜欢,他的母亲更是让人讨厌。
“你都看出来了?”
“所以不要低估了喻文书,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在演戏?”
“哼”我冷笑:“我还有别的办法吗?不过你这么对自己母亲大人直呼其名多少有点大不敬,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她不是我母亲。”
我震惊,彻底的被惊呆了,怎么可能?
“我的母亲是……”话只说到一半就没有下文了,地上他的影子也不见了,看来是有人过来监视我了,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瞥了一眼被我刚刚弄到地上的相片,我再次被那张照片吸引。无关吗?真的与我无关吗?或许真的只是巧合?还有俊熙那说到一半的话,莫非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而且……而且……他也只是那个老太婆的一颗棋子。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迎着月光发出幽幽的蓝光,像是产生共鸣。看来我要回家一趟了,爸爸妈妈或许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可是该找个什么借口呢?头疼?装晕?不行,这里有私人医生。那就想家,也不行,这个老太婆在没那么好心放我回去,她肯定害怕我耍阴招不会轻易的放过我的。
怎么办?
我查看房间内的物品,都是一些办公用品或者报纸杂志什么的,根本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我负气地乱翻着桌上摆着的几本杂志,光线太暗也看不清是什么杂志。反正无聊也没法睡觉,刚好叠几只小船打发一下寂寞的时光,太久没有玩这些小孩子玩儿的东西了,差点儿忘记了,这样那些来监视我的人才不会起疑心。
果然周围安静了许多,只能听见我撕书的声音。
突然几个黑色的大字闯入了我的眼帘,上面写着:“花氏集团的悲剧”。
这是什么意思,我借着月光费力的读着,我暗自庆幸自己不是近视眼儿,不然还真看不清这篇报道。大致意思就是花氏集团的总裁及总裁夫人前往巴黎参加会议的途中飞机失事双双遇难,金融界的一大悲剧之类的,或许还加了一些记者们的个人感情在里面,所以读起来还是挺感人的。
报导旁边还有他们夫妇的照片,我拿起来仔细地看,居然就是这个相框里面的两个人,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是花言枫了,旁边这个也确是花言枫的妻子,这个小孩儿应该是他们的女儿了。
放下书我疑惑了,总裁夫妇罹难了,那么现在的花夫人是谁?
老夏明明跟我说过,花夫人就是花氏集团前任总裁花言枫的妻子喻文书,可是这篇报道写得却是花言枫和妻子欣黙颖。
欣黙颖?欣黙颖?
我的脑海里重复想起这个名字,很熟悉很熟悉,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我的脑袋又开始了撕裂般的疼痛,我不停的撕扯着手中的书页,直到撕得粉碎,任谁都无法拼凑起来。
一个小女孩儿在一片草地上奔跑,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跟在身后不停的说:“小忧,你慢点儿,摔倒会很疼的。”
小女孩依旧是笑,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回过头眨眨眼睛说道:“欣黙颖,你要看好我哦,如果我摔倒了,爸爸会打PP的哦!”
突然小女孩儿被一双大手抱起来,放在一个厚实的肩膀上坐着,男人抬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满眼的宠溺:“小忧,不许直接叫妈妈的名字,那样是不礼貌的。小忧想被别人说成没有礼貌的小孩儿吗?”
“爸爸,我不想被别人说成没有礼貌的小孩儿。我以后都叫妈妈,妈妈,妈妈……”
无论我喊多少次,妈妈只是笑,很温暖很温暖的笑容渐渐飘散在白色的雾气中。
向飞的悲伤
“妈妈……”我在空中乱抓,突然抓到一双很温暖的手,我睁开眼睛看到了隐星,而我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
“都昏过去了还惦记着自己的妈妈,还真是个好女儿。”
“咦?我有叫吗?我都不记得了。”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不记得?不会吧,一分钟以前还在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现在就说忘了谁信啊!”隐星意味深长的笑着,一定是在嘲笑我。
“别说我了,跟你相处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你提过你妈妈的事,你都不想他们吗?”
“我父母已经过世了。”隐星平静语言里没有一丝感情。
“那你……”不是都说他是天马的继承人吗?
“他们是我的养父母,我亲生父母在我四岁的时候就死掉了,唯一的姐姐后来也死掉了,我从小就是在这里跟俊熙他们一起长大的。”隐星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一样。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我起身坐起来,试图转移话题。
“没关系,都过去了,伤口已经愈合,现在揭掉上面的疤痕都不会痛了。”隐星摸着自己的心口,半开玩笑地说。
“是哦……”
结疤以后真的就不疼了吗?看着隐星的笑靥如花,我想,如果能忘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假如我可以不用再想起以前,我就依然是快乐的一样。
日子过得还真是单调,跟坐牢一样。
“向飞?好久没看到你了。”
走进教室就看见中间桌子旁边耀眼的红色头发,这个家伙消失好一阵子了,现在又不声不响的回来了。
“哦,度假去了。”向飞胡乱的摆摆手,一派悠闲自在。明显消瘦了不少,怎么看也不像是度假刚回来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奔丧去了。”花子语白了他一眼,爬进闽幽的怀里。
闽幽看我的神情里有了一些温暖的颜色,因为我的关系,闵家视乎尊重自己儿子的决定,给儿子两年的时间考虑,花夫人也决定重新考虑给闵幽定亲的那个提议,闵幽最近两年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了,我想。
“子语……”我有些犹豫的看着他。结果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往闽幽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果然我让他讨厌了。
“小孩子总是这么单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儿都不懂得隐藏。”隐星笑着解释道。
俊熙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靠里边的位置上,眼睛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还真不是一个团结的大家庭,彼此之间有着比陌生人更加深刻的芥蒂,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自己的小秘密在这个金子做成的牢笼里寻求片刻喘息的机会,也许一个不小心就粉身碎骨了,我也一样,我在心里苦笑着。
“花子语,今天我抱着你睡吧!”向飞邪魅的笑着,笑的人心里直发毛。
“不要。”一口回绝。
“不准反抗。”
“不要”花子语挥舞着小手,打开向飞伸过来的魔爪,嘴里喊着:“闽幽哥哥,救我!”
闽幽笑了一下推开向飞:“多大了,还跟小孩子认真。”
“闽幽,你好偏心哦,我的心都碎了。”向飞一脸痛苦的靠在闽幽的肩膀上。
“向飞哥哥,你好肉麻,好恶心哦!”花子语做呕吐状。
“花子语,你霸占我的闽幽不说,还敢羞辱我,你给我下来。”
“不要,闽幽哥哥是我的。”
“你给我下来!”
“不。”
“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