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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冷哼一声,对他表以及其的不屑,她轻蔑地道:“人有自信是好事,可是过分的自信就会变成自大,所以不是在下侮辱你,就算你武功再高,在下也不认为你能孤身在宫中逃出这么多大内高手的围捕。”
男子点点头,似是对她的说法很是赞同,今日他本是打算送完信后马上返回使馆内,因此也并没有太周全的部署,就前面的行动来说,一切本也是在他的掌握中,奈何却在看似一帆风顺的回途中突遇‘袭击’,还惊动了巡逻侍卫,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大江大河都过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吧。
“这是在下的信物,以后你若有所需便到‘同福客栈’出示此物,在下必定竭尽全力帮你,记住,只是你。”
目的达到,许断桥接过他手中的玉佩哈了口气,再用衣袖擦了擦,对着上面的两个字道:“闲饮?你的名字?”
男子点头,惊讶于她对这名字居然没有一点害怕,毕竟在天元大陆只要有些阅历的人都避他如豺狼虎豹。
“呵呵,很好听的名字。”许断桥想了想吟出两句李白的诗,道:“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诶,不知道你是侠客还是杀手?”
“杀手。”闲饮回答,随后反复斟酌了两句小诗,半晌开口问,“信陵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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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之意不在“酒”【1】
“杀手。”闲饮回答,随后反复斟酌了两句小诗,半晌开口问,“信陵是何处。”
“信陵便是古时信王的陵墓,你不懂。”许断桥胡扯道,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信王这样一个王。
“哦。”闲饮张嘴低应,对于这些文人历史他本就是不懂,而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你不怕我。”
许断桥白眼:“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迟了?”
“呵呵,谢谢你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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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辰灏然紧皱双眉,两眼一动不动地望着上方,夜明珠洒下的光辉静静倒影在他的双眸,既是如此,看起来却还是一片浑浊,犹如盲人般黯淡无光。
昨日他突收到金心的暗号,说是有重要状况禀报,于是他支开许断桥一如往常的来到密室中,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发生了意外。
果然,金心一开口便道是文王已经叛变,当时他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一阵酸痛,记忆中那个比自己大了十岁的叔叔的形象霎时间全部破灭。
两个多月前他敢提早计划的实施便是认定了那个对自己和灏云千百般好的长辈不会伤害国家,也不会伤害他的两个侄子,所以当时他把他以及他背后的十万潘家军划为己用,这样再加上自己手中的十二万兵权和天一阁三千以一敌十的死士才有可能与边疆属于沈从云的三十五万胡军相抵抗,可是现在失去了这强大的后盾,仅靠一己之力发动战争那无疑是九死一生,他不知道为何皇叔要这般做,为何要置家族不顾而倾向外人,毕竟像他这样小心谨慎之人也应当不会有把柄落入他人之手,可除了这个又还会有什么呢?
侧眸盯着那架黑色的钢琴,忽然好想念那女子陪他度过的夜晚,好想念那天籁般能抚平他内心波澜的琴音。
呵呵,朕的皇后,此番又得麻烦你了。
几日后,天辰皇帝的二十岁生辰终于在时间的消逝下渐渐退去热度,随后各国使臣也都像是说好似的相继离去,当然这也是在蓝天国这样的大国动身之后才做的决定,他们这样的边境小国自是知晓自己的国家在天元大陆的地位,如今天下基本三国鼎立,小国生存本就是岌岌可危,所以他们万事皆不敢轻取妄动,只是在旁遵循着大众的脚步。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适宜的气温让众人都觉得身心愉悦,可是茅庐中的许断桥却在如此美妙的天气收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那就是皇帝宣她至御花园一起会见天辰国太子,理由就是恰逢晴好天气,为表天辰崇高的敬意,天辰帝后一并提前给太子办宴送行。
啊!呸,这样是什么理由啊?之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待见她啊?还恰逢好天气,你怎么知道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是晴好天气啊。
☆、皇帝之意不在“酒”【2】
啊!呸,这样是什么理由啊?之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待见她啊?还恰逢好天气,你怎么知道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是晴好天气啊,你以为你是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啊,就算是天气预报也不一定准呢?这摆明了就是那个破皇帝又想耍什么阴招了,许断桥忐忑不安的在心里捣鼓。
傍晚,御花园中心荷花湖的亭子里,三男一女正各怀鬼胎的坐在一处,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佳肴美味,可是四人却无一动筷,盘子中的菜来时何样现在还是何样。
少顷,只见一黄衣男子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身侧的另一紫衣男子,随后不知说了句什么,他率先仰头干尽杯中的酒水,紫衣男子随之笑了笑也欣然饮下。
作为看客的剩下一男一女相互对视一眼,微微地耸了耸肩。
大概意思可翻译为:
你知不知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啊?双方问。
耸肩不知道。
他们在这里虚伪地客气地罗嗦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会进入正题啊?女方问。
耸肩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他们半天在说了些什么东西啊?男方问。
耸肩不知道。
最后齐齐再耸一次肩。
“皇后不向太子敬一杯酒吗?”说时迟,那时快,刚刚耸完肩穿黄衣的皇帝就叫到了那女子。
许断桥心中微微一震,终于要开始了吗?
她伸手取过酒壶,缓缓将壶嘴中呈抛物线倒出的酒水倒入面前的白玉杯,然后放下,素手轻捻兰花指扣起酒杯,笑着对着紫衣男子道:“太子殿下请。”
“娘娘客气了。”孟子掩去眼中的情意,一派坦然的举杯对饮,看惯了较野的许断桥,他刚刚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如此大家闺秀的她,不过他也知道她这是在演戏,什么样的环境对应什么样的性格,人除了平常最真实的一面,还会有许多为生存的假面,这是她当初说的。
“哈哈哈,今日朕甚是高兴,不如借此机会,皇后与朕和云王说说之前是如何识得太子的如何?”一句惊天动地的话突然由某阴谋仁兄口中爆出。
闻言,三人顿时惊住,本来就已很安静的亭子现在更是显得死寂。
半晌,一副唯恐天下不乱样子的辰灏云蹦得跳起来,手指来回指着许断桥和孟子道:“你们两个以前认识?”
没有回话,许断桥瞪大眼看着身侧的辰灏然,眼中盛满了不可置信。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她却像是跳梁小丑一样自信满满,以为什么事情都天衣无缝,以为再过几月便可以潇洒出宫,真是可笑至极。也对,这是他的地盘,有什么情况能逃出他的手掌呢?
“怎么了?前几日在承恩殿皇后不是说进宫前曾与太子结识吗?还要朕好好招待与太子,只可惜当日朕太过疲惫,便听得不是很清楚。”辰灏然见许断桥充愣便暧昧地开口,他很满意现在的状况,因为刚刚的一句话已经成功的让他看见孟子眼中的那种伤痛。
☆、皇帝之意不在“酒”【3】
辰灏然见许断桥充愣便暧昧地开口,他很满意现在的状况,因为刚刚的一句话已经成功的让他看见孟子眼中的那种伤痛,那种心爱之人被夺被欺的伤痛。
回神,许断桥顿时气得直咬牙,两月的宫廷生活,她再怎么蜗居也是知道承恩殿便是妃子侍寝的宫殿。
她突然发现这个皇帝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前几日她什么时候去过承恩殿,还“朕太过疲惫”,丫的,他自己和那群女人做、爱过度为什么要往她身上推啊?她承认,她是基本每天都会侍琴,但是从来没侍过寝,如果那次不算的话。
她小心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孟子,明显地感受到了他一丝失落的气息。
这是自那天表白之后他们俩的第一次见面,从下午的碰面直至刚才,孟子一直保持着淡淡的温文尔雅的模样,完全没有表白后初见的尴尬状,可适才那句话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底线,他动摇了,他心伤了,虽然他知道这一切并不都是真的,这只是天辰皇帝撒下的一张网,一张试探他对许断桥情意的网,可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得往里钻,只因他知道他们两个曾经是有那么一晚,一晚的欲罢不能。
“本王曾在一次游览时遭遇大冰雹,所幸路过宁心庵,由皇后娘娘招待避过一场天灾,因此便结识了娘娘。”孟子稳下心,聪明地帮许断桥掩饰身份,编了个与沈乔乔“相识”的理由,既然辰灏然已把关系挑明,那么他也无需多做隐藏。
“哦……”辰灏然了然地点点头,他显然没有对此表示怀疑,“难怪当日太子会助皇后解围。”
“那是自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个本王明白。”说完他笑了笑。
一些寒暄过后,一场送行宴在许断桥以为刚开始的情况下结束了,最重要的是她不晓得他们在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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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糟糕的天气与白日里完全成了一种对比。
奢华的宫殿内,年轻的皇帝一手托着一只茶盏,一手翻阅着奏折,偶尔吃一块点心,闲适程度堪比茅庐中的许断桥。
良久,他轻舒一口气,起身步下案牍,对着守在一侧的李业道:“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戌时刚过。”李业拿着一只拂尘躬身道。
辰灏然点点头,转身看了眼窗外一闪而逝的黑影,勾了勾唇角,终于来了吗?
他摆了摆手,轻声却命令十足道:“你们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是。”众人鱼贯退下。
关门声响起,昏暗的室内静的能听见落在地上的一枚针,辰灏然背着手站在塌前,嘴角噙着一丝不明的冷笑。
风声过,人影落,适才窗外的黑影抓紧时机跃入屋内,他一身紫衣飘飘,盘着发髻的墨发上微微沾着几滴水珠。
☆、皇帝之意不在“酒”【4】
风声过,人影落,适才窗外的黑影抓紧时机跃入屋内,他一身紫衣飘飘,盘着发髻的墨发上微微沾着几滴水珠,雨后被湿润的新泥因着一路的前行溅在那云锦织制的靴子上,如此看下来,黑影虽不若皇帝大人的衣冠楚楚,却又有了另一番出尘的滋味。
“太子果真是重情重义之人,为报那滴水之恩居然敢独闯朕的寝宫。”辰灏然闻声移动脚步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孟子,似是很佩服他的勇气。
“皇帝陛下严重了,若不是陛下白日里的盛情邀请,本王又怎能独自前来?若不是陛下撤下了紫宸殿外大部分守卫,本王又怎能轻易进入殿内?”孟子谦虚的回敬话语,下午的那场盛宴虽然许断桥和辰灏云是到结束也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但他自是明白辰灏然的话中之话,许断桥的“救命之恩”他不能不报,所以以她的安危换取另外的条件,皇帝大人有决心他会同意这样的买卖。
辰灏然笑了笑,没有否定他的言语,孟子见此直接开门见山道:“陛下有什么条件?”
闻言,辰灏然不由再次看了看孟子,随后收回神,心中却对这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多了一分赞赏,他就是喜欢做事直接的人。
“一年内,如朕有所需,太子须随时借于朕二十万大军。”
“好。”一个简单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