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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那种饱胀的感觉,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是真切存在。
“娘娘,早膳要端进来吗?”初兰按时在门外轻敲了敲门。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出来吃吧!”许娘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红痕,想要是被人看见还用活吗?
摇摇头,她掀起被子准备下床穿衣,可才一动身,她便感觉下面有一股液体“喷薄而出”。
靠,不是吧!她隐约可知那是什么东西,于是立马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某种那种颜色的男性体液正从中流出没入下方的丝质被中。
没办法,许娘子又只好重新钻回被子中,叫外边的小太监抬了几桶水来洗个澡。
………………
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存在呢?这是这两天许断桥一直在想的事情。
那日洗澡的时候,许娘子突然想起他们两个就只呆在一起不超过三十秒啊,怎么会留下这东西呢?
于是她就怀疑难道是那不道德的皇帝大人在点了她的昏睡穴后又对她来了一次迷、奸?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她第二天并没有欢爱过后的不适感啊。
但不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皇帝大人原来是个“快男”,这就更不可能,如果这样那群后妃早该到处乱叫发情了,哪轮到她来发现。
嗯,不对不对,她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到其实皇帝大人是由于第二次实践,加上被人偷窥和她那个一收一缩的才一个大紧张泻出来的。(这个只有作者和小灏子知道)
然后她很不爽,就带着初兰非言东西乱走,名曰散心。
也不知是缘分还是人为,许娘子很惊奇的发现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是能遇见皇帝大人,她在御花园小坐,他路过。她在太皇太后处谈心,他请安。她去御膳房找吃的,他下朝。
于是,本就不能心安的许娘子每次看见皇帝大人都是笑着绕道过。
她本来是没有恶意,只是这笑意看在皇帝大人的眼里就成了讥笑,之后终于有一次,他怒了,拉着许断桥来到宫里就要脱她衣服。
“哎!别,你干吗?”许娘子挣脱,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猴急什么?
☆、又见“孟子”【1】
“哎!别,你干吗?”许娘子挣脱,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猴急什么?
“皇后不是对那晚不满意吗?今日朕就弥补弥补你。”
“我没,我真没。”许断桥终于明白是她的笑伤了他的男性自尊,便躲开来到门边道,“我只是这两天读了篇文章,叫‘微笑面对人生’,所以才每日都笑着。”
“真的。”辰灏然理了理衣服。
“真的,皇上很勇猛,臣妾几月前深有体会。”靠,一说谎就口不择言,许娘子说完就像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这话对皇帝大人却是很受用,他想起他那晚确实很厉害,就笑着抬脚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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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时,京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漫天的纷飞大雪下,整个皇宫一时间都披上了层厚厚的银装。
凤栖宫内,许断桥躺在□□静静地看着外边,想这时光匆匆,一转眼间来这边已九月有余。
九月前,她只是二十一世纪里最普通的一个公民,但九月后,她却成了千年前某国度的一国之母,这一天一地的差距,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皇后可想出宫?”不知何时,辰灏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他负手而立,只稍稍问了一句便继续望向窗外的雪花。
“去哪里?”许断桥缩了缩身子,有点搞不懂这男人又想干什么。
“神雪峰。”他回身看着她,语气沉稳却命令十足道,“去吗?”
不去行吗?许娘子起身穿上大衣,提着个暖炉小心翼翼的走在皇帝大人身后,路过处,一大一小两种脚印前后交叠,就这样,随着消失的人影一直蔓延至远方。
宫门处,依旧是一辆普通却不是奢华的马车静静候着,见两人来,清风明月作偮行了个礼,随即便上前拉开帘子请人入内。
不一会儿,只听一声马“架”声,一道车轴便划过平整的雪地,稳稳地跑向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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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的坐马车经历,许断桥已不似先前那样常常呕吐,可是在动荡的车厢内,她还是不能像在平地那样自在。
如此,一路上她便抱着暖炉一直靠坐在车壁上,时不时瞟两眼闭目小憩的辰灏然,她想,如果这车可以永远的行驶下去,那么,他们俩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再远的路也总会有尽头,车厢外清风的问候声让两人双双回过神来,皇帝大人还是很没有“绅士”风度,睁开眼便自顾自地走掉。
许断桥见此笑了笑,摇摇头起身下车。
甫一落地,一阵寒风便呼啸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暖和的日子过久了,心神也渐渐受到迷惑,
☆、又见“孟子”【2】
甫一落地,一阵寒风便呼啸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暖和的日子过久了,心神也渐渐受到迷惑,这该来的冬日,依旧会来,是梦也终会醒,现实抑或虚幻,也终有一天会做出择决。
那样的话,可不可以就再让她贪恋这少数时间的一点点温暖,来用那漫长的后半生细细品味。
天知道,分别的日子是否就在明天……
“走吧。”安静的山脚下铺满厚厚的雪,辰灏然撑起一把伞,站在许断桥身边看着山腰上的一座亭子。
那亭子模样普通,四端尖角高高翘起,延伸于中央行成一个向下的锥形,锥形上方,一晚上的积雪此时正堆积错落,与大片大片的草木一齐淹没在银白的被褥下,显得那么合群却又显眼。
“亭子上有什么人吗?”许断桥难得乖巧的走在一旁,望了望前方又问身边的人。
“到了就知道了。”辰灏然没有多说,吩咐清风明月在原地等候便带着她走上那盘旋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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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个时辰的长途跋涉过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山腰的的亭子前。
许断桥捶着“老腰”,边喘边说道:“哦,终于到了,好久没运动,可累死……。”我了,她话说到一半,便被亭子中一紫衣男子震住。
“断桥,不认识我了?”来人正是许久未曾露面的孟子同学,此刻他正摆着那副标志性温文尔雅的面容,笑意吟吟地看着前方。
许断桥一时没反应过来,过来好一阵子才冲上去道:“啊!孟子舆,你怎么在这里?哈哈。”
她围着孟子开怀大笑,皇帝大人当下一阵不爽,便掩手轻咳了几声以示提醒。
两人这才察觉冷落了身边这个人,便拉开一些距离,平静了一下心情,少顷,孟子才步至他面前道:“皇上久违了。”
是久违了,刚好到了三月之期,辰灏然点点头,道:“太子久等了。”
“客气客气,是本王请的人来赴约,等等也是必然。”孟子笑得毫不在意,“况且这些时间本王还等得起。”
“呵呵,既然太子如此,那朕又怎能做言而无信之人?”辰灏然说着伸手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三月之期已到,朕说话算话,此乃‘寸步不离’解药,断桥,你过来。”
“啊?”他第一次在有人的情况下叫她的名字,许娘子一时没有回过神,便是过愣愣地问了句,“干吗?”
“过来。”
“哦。”她将信将疑地走过,刚站定,口中却突然射、入了一颗异物。
“咳……”许娘子再一次被呛到,她伸手拍了拍胸口,还未开骂,便听见皇帝大人说,“你现在自由了。”
“什么?”一脸不解。
“你可以走了,不用再呆在宫中了,也不用再呆在我身边了。”最后一句他说的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又见“孟子”【3】
“你可以走了,不用再呆在宫中了,也不用再呆在我身边了。”最后一句他说的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许断桥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了看辰灏然,又看了看孟子舆,想他们之间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原来孟子真的说到做到了,原来她真的可以这么快就恢复自由了,可是这样一来,辰灏然怎么办,她想说他们可能还有几年的时间,但人算不如天算,分别的日子真的就如她所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不期然地到来。
“可是我的东西……”她不受控制地说出一些有留下余地的话,孟子听了眼神一滞,马上抢着说道,“我派人去取。”他打心里想要自私一回,他怕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有些事情已经发生改变。
“那皇奶奶和雨儿他们……”许断桥看着辰灏然呆呆地说出这“不算好”的理由,沉默良久,才听他缓缓对孟子道,“这事是朕的失算,断桥她是朕皇奶奶的救命恩人,如果她无故消失,想皇奶奶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不如,太子过些日子再来,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孟子凝视着许断桥眼中的那抹依恋与欢愉,便是点点头道,“好,过些日子我再来。”
他想他要再给她一些时间,她是个聪明人,该是明白辰灏然只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如果几月的光阴能让她放下心中的执念,那这一切都值。
“那好,事情就先这样定,朕不宜在宫外久留,就先行告辞,太子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孟子拱了拱手,又对许断桥说,“断桥,你瘦了,回去后记住多补补。”
额,瘦了?皇帝大人一惊,他可没瞧她少吃,那她不瘦的时候是怎样的?他瞥眼上下打量下许娘子,发现她也是苦着一副臭脸,便问道:“你之前很胖。”
“乱讲,哪有。”她虽然会吃,可从来都是标准身材。
孟子闻言笑了笑,说:“我只是想和你说如果宫中饭菜不合,你可以来找我,我们可以像当初初遇在相思林那般一起吃遍天涯。”
他说这话一语双关,一是希望许断桥能尽早离开皇宫,回到他身边,二是提醒她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相思林游玩时,从而避免辰灏然的怀疑。
“嗯,知道了,子舆你自己要保重啊。”许断桥一时没往深处想,直到几天后才懂得孟子同学的心意,然后她哭了,一直以来,他知道她不喜欢宫廷,他知道她喜欢吃,他也知道她不想辰灏然掌握她的身份来历,所以一次次帮她解围,这样一个一心关心她的男子,她该如何回报……
“好了,你也保重,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嗯,那拜拜。”
“拜拜。”
两人说完便擦肩而过,孟子站在亭中静静地望着下方离去的人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好意的预感,想了想,可随即又摇摇头,道:“事情一定会顺利的。”
☆、他“关心”你【1】
两人说完便擦肩而过,孟子站在亭中静静地望着下方离去的人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好意的预感,想了想,可随即又摇摇头,道:“事情一定会顺利的。”
是的,事情一定会顺利的,所有陷入爱中的人都会觉得如此,孟子想几月后许断桥会看清事实,和他一起生活下去,辰灏然想几月后他会厌倦对许断桥的那一点点兴趣,很轻松的就随便的找个理由把她丢出宫去,许断桥想,几月后她贪恋的温暖,会足够她回味一辈子了。
而他们初到情场,皆不知,几月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几月后许断桥发现了她永远也离不开那份温暖,辰灏然发现他原来也是爱她的,孟子发现了他那时已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