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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就去拿。”
………………
这几天,许断桥及其所能地享受着皇帝大人的回报,按她的话说,就是能让一个皇帝心甘情愿地服侍一个人,那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大事,她在二十一世纪没有做出什么伟大事业,在这边怎么也要“名流千古”。
于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但是在这之前却还有个起因,不然,许断桥也没那么大的“狗胆”。
话说那天,在许断桥醒来后,皇帝大人很兴奋,以至于在后来的几十年中,他觉得那是他活了二十年做的最“有失身份”的一件事。
那日,他整整跑了一条街去找外出诊病的大夫,当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据一条街目击者的说了实情后,却是有点纠结了。
“当天傍晚,开郡xx街上人声鼎沸,即使如此,却依稀可闻见远处飘来的大笑声,众人大奇,纷纷停住脚步回望,之后只不过一会儿,街上已自行分开一条小径,而当中,一名白衣男子傻傻地笑着跑向前方,至此,众人皆摇头叹息,此一惊为天人容貌,竟生于痴人之面,惜哉惜哉……”
☆、皇帝大人是“穷光蛋”【1】
“一名白衣男子傻傻地笑着跑向前方,至此,众人皆摇头叹息,此一惊为天人容貌,竟生于痴人之面,惜哉惜哉………”
这是目击者的原话,许断桥听后就算是身体不适,也笑得“哭爹喊娘”。
“可笑够了?”辰灏然有点丢了面子,脸色沉得有些骇人,他恶狠狠地盯着前方,想要那人自觉停下来,奈何许娘子现在早已有恃无恐,把他的当成耳旁风,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便出来了。
无奈无奈,皇帝大人只好用辰灏云教得制服女人最简单方便的一招来对付,二话不说直接吻下去。
“唔………”笑声果然在一瞬间便止住了,辰灏然得意地咬了咬她的嘴唇,暗道这方法以后得多试试,少说话,多做事,多符合他的风格。
一吻结束后,辰灏然抱着面色发红的许断桥问:“身子可好些了?”
许断桥在他怀中轻点了点头,半晌才道:“小灏子,谢谢你。”谢谢你可以接受并给予我爱。
“又说傻话了。”辰灏然道,“我们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何来谢我之说。”
“唔,那就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呵呵。”
“小灏子,明天一早你就走吧,大夫说我已经没有大碍,在这里休养几天,我就回宫找你。”短暂的轻松后,许断桥敛下笑容严肃道。
辰灏然摇摇头,道:“断桥,还记得在桃山和闲饮对峙时,你说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
“嗯。”许断桥轻应一声。
“你说的对,这世间没有完美的事,我不希望发生闲饮说得‘得到一切后;却失去最重要的人’那样的事,失去了江山,我可以再夺,但失去了你,我定会后悔一辈子,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你。”
“……………”一席话直接把许娘子感动的稀里哗啦,最后她点点头,“我一定尽快好起来。”
“好。”之后便是长久的安静。
“小灏子,我忽然想起来咱们有钱付药费吗?”当屋内再次响起响声时,时间已是三更天,睡了太久的许断桥失眠了,就一直躺在皇帝大人的怀里胡思乱想,结果,当她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时,就再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彼时皇帝大人还在梦乡中,听到声音,立马睁开眼道:“没有?”
“啊,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当一回霸王啊?”
辰灏然笑:“有这个可能。”
“可是你堂堂一皇帝,这样做是不是有失身份。”
有吗?等过后再派人送钱来便是,况且更失身份的事他也做了,便道:“别想了,睡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事你放心吧。”
“哦。”许断桥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累,便自觉闭上嘴继续想,然后,当到了四更天时,她又出声了,“小灏子,我想起来了,当初我在桃城的时候,在一个地方藏了点私房钱,你天亮了去取吧。”
“嗯。”辰灏然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孟子的“别有用心”【1】
“嗯。”辰灏然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许娘子没管他,自顾自道:“就是在桃城郊外的那个破庙,里面有一个佛像,我就藏在那个佛像的鼻孔里,一共有五十两,都用一颗蓝色的珠子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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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皇帝大人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前往破庙取钱,然后在两个时辰后拿回来五十两银子与一颗金珠。
于是,许断桥就纠结了:“我明明是放了一颗蓝色的珠子,怎么会变成了金珠呢?”虽然这个金珠看起来是纯金的,但是也不能不经别人同意就乱换啊。
“你确定没有记错?”辰灏然看不下去这个糊涂样,总算开口问了一句。
许断桥坚决的摇摇头:“没有,我就算现在脑子不好也不至于连颜色的分不清,况且当时要是我有这么一颗金珠,我还会站在这里吗?”
“嗯。”辰灏然对她的推理不予理会,继续敷衍着说,“许是那颗珠子外边是蓝色,褪色后就变成如此了吧。”
会吗?许断桥再次否定:“不可能,我当时看过,那就是一颗玉制的珠子,会发光,当时我还想当了来着,后来硬是没找着当铺………”
“等等。”正当许断桥说得起劲时,辰灏然脸色一变,忽然打断道,“你说那颗珠子是不是鸟蛋般大小,通体光滑无痕,触上去微微发凉,整日闪着蓝光?”
“对,你怎么知道?”难道他半路上来了个偷天换日,想用金珠子来讨她开心,呜呜,真好。
“……………”辰灏然没有立即回答,想了半晌后才道,“你可听说过天元大陆的三颗灵珠?”
“嗯,皇奶奶和我讲过,怎么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对这话也没有多想,直到一个灵光闪过,“你不会说那珠子就是玉灵珠吧。”
他点点头:“很有可能。”
“唔,那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白白捡到个宝又白白错过了,不过还好我没错过你。”她说这话时虽然是在笑,但是语气却明显像是有了件心事。
“呵呵……”辰灏然闻言笑笑,抱着她,道,“断桥,你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有什么话便说出来吧。”
“嗯。”许断桥没有反驳,握着拳头颤抖着说,“我可能知道了拿走珠子的人是谁了。”
“…………”辰灏然像是早就料到,并没有太大夫人反应,点点头听人继续道,“当初我独自一人来到桃城,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没多少钱,日子也不知该如何过下去,然后,就在那时我遇见了孟子舆,他待我很好,事事都从着我,照应我,我想,如果那时没有他,我也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克服一个个困难。我曾想过他为什么要待我这般,是否有何目的,但后来又觉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孟子的“别有用心”【2】
“我曾想过他为什么要待我这般,是否有何目的,但后来又觉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一个平凡至此的人,能有什么可让他利用,于是就放下了心。”她说着停了停,将脸埋在辰灏然的臂窝,好似很不想面对事实,过了良久,终究还是道,“现在看来,他那时接近我应该就是为了玉灵珠,而东西也该是他拿走的。”她话音一落室内便静的可以听见一枚针掉落的声音。
“好了,断桥,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辰灏然不知该如何安慰人,只能用最简朴的语言,最简单的动作来弥补。他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人儿,直到她恢复如常才松开问,“好些了吗?”
“嗯”许断桥点点头,“小灏子,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傻,老是被人骗。”
“没有。”辰灏然道,“你有你的好,被骗也只是他人人心险恶,你有的只是天真,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吸引了孟子胤,也许在最初,他接近你是为了玉灵珠,但在后来,他也应该弄不清对你存在何种感情,所以选择了逃避。断桥,虽然他故意接近你是真的,但是后来的关心却也是真的,而且,你敢说你最初没有想利用他?”
“唔,有,我开始是看中了他的钱。”
“这便对了,所以,不要伤心,忘了它,以后你还是可以与孟子胤做朋友。”
“哈哈,好。”经过教导的许娘子有变得嬉皮笑脸,她换了个姿势躺着,道,“你怎么帮着情敌说话啊,不吃醋吗?”
皇帝大人人挑挑眉:“我只是不想看见你难过,并未帮他说话。”
“果真?”
“果真!”
“那下次我去大孟国找他玩玩你也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辰灏然摇摇头,道:“不过断桥在短时间内,你大概是没有这个机会。”
“为什么?”
“因为我们回去后便要生小太子小公主,按照三年抱俩的计划,你想要去大孟国该是十年后的事了,不过如果你实在想见他,我们可以发请帖来请他喝满月酒。”
许娘子:“…………”当她是母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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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许断桥的伤势已有所好转,辰灏然便带着她离开了开郡,买了匹骏马直赶往京城,当中,他用了一颗信号弹联系上了木心。
木心一直没走,这些天,他后悔至极,便叫上了火心土心,留在断崖边想尽各种办法下去,奈何十几天过去,提出的法子倒是不少,但最后皆被一一否决。
而正当他们心慌得焦头烂额之际,却突然见到了他们主子的信号弹,当即,他们不做不想,匆匆赶往事发地查看。
三人到达的时候,许断桥正和辰灏然在大石上晒太阳,见了来人,便抬手挥了挥表示一切安好。
☆、回宫【1】
三人到达的时候,许断桥正和辰灏然在大石上晒太阳,见了来人,便抬手挥了挥表示一切安好。
木心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但随即马上释然了,跑过去抱住两人又哭又笑,顺便抹了两把鼻涕。
换在平时,许娘子早就拍飞这种“不讲卫生”的人了,但是现在,她对劫后余生也很高兴,就很大度地免了他的罪。
初见过后,几人找了个地方谈了这几日的情况,一向比较少年老成的土心怀疑那日袭击的黑衣人应该是沈从云的手下,因为现在朝堂之上,假扮皇帝的“托儿”已被他逼的寸步难行,要不是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也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直面撞击。
辰灏然听后也表示同意,因为就那日情形来看,闲饮显然没有那个必要,作为一阁之主,他说要放走他们,断然不会反悔,所以结合土心所说,该是沈从云在天一阁安插了眼线,见天赐良机要被错过,便主动发起攻击,想要先下手为强,来个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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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直将对话持续到半夜,直到许断桥微微的鼾声响起,才不得不结束内容。
临走前,辰灏然再次嘱咐要照顾好金心。
木心闻言重重地点点头,他们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救出来的人,怎么能轻易地出个什么差错。
于是,在开郡的最后一晚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晨曦微露之时便开始分头行动,“三心”首先赶回京去办事,而辰灏然则与许断桥共骑一马,在后边慢慢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