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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在太阳升起时,许娘子做了她这辈子最勇敢的事情之一。
传说如果女人爱男人,那么就在他晨、勃还在睡觉的时候,霸王硬上弓。
姑且不说这句话的有没道理,但是许断桥却开始实施了自己爱的计划,她故作不小心地碰上皇帝大人的下、体,确定果真有反应后,便悄悄地钻到被子下,实施了自己的计划。
猛的,辰灏然便睁开自己的眼睛,其实昨晚上他也没有睡好,心爱的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百般挑逗,自己却不能碰,那柳下惠的感觉还真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刚刚才在今晨有所睡意的他在听见许断桥的动静时,
☆、小别胜新婚【3】
其实昨晚上他也没有睡好,心爱的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百般挑逗,自己却不能碰,那柳下惠的感觉还真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刚刚才在今晨有所睡意的他在听见许断桥的动静时,并没有多想,直到那温热紧致的感觉如排山倒水般□□,他才晓得他是被霸王硬上弓了。
……………………………………天朝纯洁的小朋友,接下去自行想象,腾讯扫黄…………………………………………
许断桥扭了扭身子,伸手抱住辰灏然的背脊,一如往常地在他背上挖出一道道痕迹。
恍惚间,皇帝大人想起之前云弟给的伤药好像没带过来,看来得再去弄些来,想完,他便耸动腰部上下律动起来。
晨曦微露,万物苏醒,一个春日的早晨在这暧昧的气息下慢慢变成了中午。
辰灏然看着身侧那个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子,温柔的笑了笑,他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安顿好,然后拿过一件衣服穿好,神清气爽地走出门去,果然,压抑什么的是最不行的,只有身心交融才是最好的,以后再也不要听梁小逸的话了。
“哟,主子,您舍得出来了。”刚走出桥,梁逸便以上前来,他拍了拍皇帝大人的肩,笑得好不猥琐。
辰灏然不动声色地躲开他,说:“你说的不对。”
“什么不对?”他愣了一下,马上又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么,如果夫人主动出击了,主子当然也不用忍着。”
“是吗,那你之前说的一月内……”
“哦,属下只是说分别太久的夫妻,主子应该顾着夫人的感受,就算压抑久了,也不能只顾着贪图闺房之乐,而要多陪她散散心,毕竟三年的分离,总不能在一夕之间就亲密无间,那样,换作谁都会尴尬,况且,您明明活着却这么久不去找她,她心里总会有疙瘩的,但是,现在夫人已经放开怀,你做人丈夫怎么能不满足人家,嗯……”他拖长了一个尾音,挑挑眉极是暧昧。
辰灏然假装没看见,点点头,觉得这事总算顺理成章,哼了哼小曲向前走去。
身后,梁逸瞪大了双眼,第一次明白原来恋爱中的人真的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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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一觉醒来感觉全身都像是被车子碾过,酸痛到不行,特别是下体,要不是知道自己连儿子都两岁了,还以为是自己什么时候又变成处、女了。
“小灏子,你还在吗?”她试着开始叫人,身体的不适让她连下床都难。
“没人啊。”没得到回应,许娘子放弃行走,直直地飞过房间来到浴房内,然后“咚”地泡进温泉内,刹那间,身体被温热包围,她舒服的哼出声来。
果然,禁欲太久的男人都是野兽。
泡完澡,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许断桥感觉差不多行了。
☆、小别胜新婚【4】
泡完澡,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许断桥感觉差不多行了,便站起身穿上衣服,刚来到室外,门口便被推开,来人却是芷珊。
她绕过许断桥,径直走到桌子边,放下手中的托盘道:“喝粥。”
“哦。”许娘子把手上的毛巾扔在一边,走过去坐下,桌上摆着的是几碟小菜和一碗粥,她皱了皱眉道,“这是不是有点少啊?”
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些对她简直不够塞牙缝。
“主子说,晚上有晚宴,让你先垫垫肚子。”
“哦,真的,还是他了解我。”宴会与她来说,就是吃东西的圣地,因此在这之前,当然不能吃太多的东西。
芷珊看了她一眼,碍于她身上某些暧昧的红痕,终究扭过头去。
许断桥舀了一口粥,又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芷珊没有说话,倒像是默认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再次听人道,“你喜欢小……你们楼主吧。”
“是。”她倒是很勇敢,马上回答了一句,说实话,许断桥很欣赏她的风格,冷酷,敢说敢做,武功高强,整一个名门女侠的风范,只可惜,遇人不淑,谁让他与小灏子已经节下一生的姻缘了呢,她没机会了。
“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以前的事?”她问。
芷珊摇摇头:“我只知道前任楼主一年前去世后,便宣布主子担任了现职,至于他之前的来历,主子不说,我们也不敢问。”
“呵呵。”她笑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给她看。
芷珊愣了一下,对着前方苦笑一声,轻轻道:“原来是这样。”
她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了,夫人。”她算是默认了对她的身份。
“啊!这粥真不错,不过比起京城的正鸡粥家差了点,下次有空去,我请你吃啊。”
“谢谢。”芷珊伸手端起托盘,走到门口,又回头说,“夫人,您找了楼主三年,不怕他真的已经死了,永远也找不到吗?”
许断桥点点头:“怕,不过好在我也算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不见到尸体,我就当他没死,只是出远门了,人活着总是要有个寄托,我算是幸运的,起码我找到了他,而他也一直在等我。”
是的,那三年,她回想起来真不知道是怎么过过来的,才刚刚相恋便遭遇了分离,没心没肺不代表不会伤心,只是有些人都将笑脸挂在脸上,而把伤痛藏在心里,三年中,每每午夜梦回,她总会摸到眼角的泪痕,那梦中的场景,是多么熟悉多么残忍,好似就发生在昨日,总是折磨着她,当然,也折磨着小小耗子,这娃打出生开始,就不愿意和娘睡在一起,但是这做娘的还一直坚持自己的娃自己养,一月中除了让太皇太后抱着睡几夜,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与她在一块,到了晚上,这娃开始经常过的提心吊胆的,因为娘亲总会时不时地嚎两声。
☆、皇帝大人的“爹”【1】
一月中除了让太皇太后抱着睡几夜,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与她在一块,到了晚上,这娃开始经常过的提心吊胆的,因为娘亲总会时不时地嚎两声,好在继承了父亲的良好基因,娃的适应能力强,久了也就无所谓了,有时还能拍拍娘的胸口表示安慰。
哎,扯远了,许断桥这才理解到“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意思,虽然发生在她这里是母行了千里,但是丝毫不妨碍母性光辉的发扬。
小小耗子,乖乖等着娘带你爹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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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雄曾经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一直被人誉为江湖上的“神仙侠侣”,只是后来,白雄生孩子后留下了一些病根,导致身体大不如前,所以黑雄为了妻子的身体着想,便隐退江湖,做起了商人,而且生意越做愈大,逐渐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大家。
晚上的宴会便是黑白双雄为了他们儿子的定亲举办的。
太阳下山之前,许断桥换上了由小灏子亲自去订做来的蓝色长裙,加上特地梳起的发髻,整个人更显得清丽,她挽着辰灏然的手,按照之前宫中学来的规矩小脚小步地走着,然后又突然来了个转弯说:“怎么样?我之前学的还不错吧?”
辰灏然点点头,说:“虽然不算太好,但勉强可以应付。”
她立即黑下脸:“什么叫勉强可以应付?”她可是学了很久,算是不错了吧。
“就是那样的意思,学无止境,如果你想更好,可以接着学。”
靠,真的有这么差劲吗?有必要再去学一次吗?许娘子跺了跺脚,大喊:“随便啦,反正现在我是太子他妈,宫里除了皇奶奶我最大,谁敢管我。”
她说完瞪着大步往门外走去。
门口早有一辆马车在候着,依稀记得三年前,每次出宫,清风明月也总是会守着一辆马车在等候,再看看现在这两位,虽然样子不同,但这场景,真是何其地熟悉。
“小灏子,走吧。”下得厨房,出得厅堂的许娘子再次恢复贤淑的模样,挽上后来的皇帝大人的手,挺着胸用猫步走向马车。
下面的梁逸看着某人的快速转变,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善变能力,然后,他看着上面的两个人走了几分钟才走完十几米,终于开始叫了:“两位能走得快那么一点点吗?”
“能。”刹那间,人影已在眼前了,随后又上了马车。
马车慢慢地颠簸在小路上,伴随着一声声马架声,慢慢的消失在街角,直到到了一座气派的大宅子前,才停下来。
在门口守着的门卫眼尖,看见来人了,马上小跑下来,问:“不知阁下是……”他适时地停口,梁逸见此接上去道,“新春楼。”
“哦,原来是新春楼楼主大驾光临,里边请,我们老爷夫人早在里边候着了。”
☆、皇帝大人的“爹”【2】
“哦,原来是新春楼楼主大驾光临,里边请,我们老爷夫人早在里边候着了。”
梁逸点点头,掀开帘子,马车上一身白衣的辰灏然牵着蓝衣袅袅的许断桥走下来,一时间,门口的人全部静止,愣愣地看着这一白一蓝犹如蓝天与白云般般配的人,直到很久以后,江湖上还在流传着虚竹与梦姑的初次露面,传说中,仙人也就是这般吧……
未等一众人等反应过来,许断桥便已拉着辰灏然走进大门,远远地,她就已经闻到食物的香味,她狠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安慰安慰一下自己空了一天的五脏庙。
“楼主,你来了,在下有失远迎,里面快坐。”刚进门,黑白双雄便迎上前来。
两人止步,辰灏然拱拱手,说:“前辈客气了。”
“呵呵。”黑雄笑笑,又看向一边的许断桥,问,“不知这位是……”
“我的妻子。”
“哦!原来是楼主夫人,失礼了。”到底是江湖上的老人,黑白双雄很快便接受事实,之前也曾听说华山脚下他们的事情,但是一直没当回事,直到现在才隐约察觉两人的感情很是深厚,“里边请上座。”
“好。”一行人客气一番便随着引路的侍从前往客厅。
厅中晚宴已经差不多开始,早有一大群人坐落在席间,而面前的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菜肴也已上齐,就等着主人来。
辰灏然和许断桥进去的时候,不免又是引起众人的一阵热议,他们对着大家点点头,算是问候,随后便坐入席间。
江湖中人大多都豪爽大气,对于八卦事件也不做多问,片刻后便又恢复到之前闹哄哄的景象。
“各位安静安静。”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下,尤其是许断桥对着一桌子的菜流了一滩口水后,黑白双雄终于与一对年轻男女走了出来,顿时,四周的人声静止下来,看向那一行人。
“首先,今日是犬子与在下义女订的婚宴,欢迎各位赏脸前来。”
“客气客气了……”下方的人转了转头又是一阵热议。
“其次,这次让大家前来,是为了给我这对儿女的订婚来做个证,也让大家可以聚一聚,来,我们来听听这两位新人有什么话好说。”黑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