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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侧着头看她笑,换了个姿势把她拥在怀里,也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旭生睡醒,走出门来,看到的是相拥睡去的两个人,还有桌上的一轮玫瑰新月,那感觉真是旖旎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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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39身为父亲的期望 。。。
文卓扬把车开进家门,从车上下来时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陌生面孔正蹲在花栏里修剪月季的枯枝。
那人看到他后,站起来向他点头:“少爷,我是新来的花匠,我姓于。”
卓扬也笑着向他点头:“您好,以后叫我卓扬就行了。”
锁好车门,卓扬沿着青石甬路走进别墅。此时,许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饮茶,见他回来脸上立刻现出笑容,招手叫他坐到身边。
卓扬在她身边坐下说:“您几时换了花匠?张梅人呢?”
许臻放下茶杯,笑着说:“她丈夫回来找不到工作,你爸爸安排到新场区去做更夫,碰巧附近有个花圃,我不想他们夫妻、父子分离就介绍她到花圃去工作。”
卓扬安心地“哦”了一声,随后直接说:“妈,我辞职了。”
许臻没表现出一丝惊讶,从容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显然她早知道了。
“我打个电话给你爸爸,他说要是回来就通知他一声,他有话想和你当面谈。”许臻说。
卓扬早想过肯定要过父亲这一关,所以就主动掏出电话递给母亲。
许臻接过儿子的电话,并没有马上拨号,而是问他:“你辞职后想做什么?回去组乐队?”
“不,我要开诊所。妈,我从小到大存的压岁钱有多少?”卓扬问。
“80多万吧,你想用那个钱?”
卓扬一笑说:“一直存在银行里生息,没置业也没投进股市买股票,现在闲置资金等于亏钱啊,不如我拿去做点儿小本生意。”
许臻没再说话,用卓扬的手机打电话给文竞先:“喂,他现在回家了,说是想开家诊所。”
卓扬去了书房,静静地等着父亲回来痛批自己一顿,却发现父亲的书桌上放着他昨晚写的隶书大字:卓而不群,名扬万里。
那是父亲对他的期许,他突然觉得脸上发热,默默地离开书桌,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文竞先推开书房的门,表情严肃地坐到书桌后的红木椅上。
“你有没有把我当父亲,辞职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商量?”
“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将来回集团,辞职还不是早晚的事。”卓扬漫不经心地说。
“将来回集团”五个字说到文竞先心坎儿里了,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很多,似笑非笑。
他说:“真的?那为什么还要开诊所?”
“我想尝尝悬壶济世的滋味,其实当游方郎中才是我的理想。”
文竞先一瞪眼说:“去游方?想都别想。”
“那就是说,您同意我开诊所?”
“你现在不想回集团,干什么对我来说都一样。别指望我给你药价优惠,也别去别的药厂进药丢我的脸。”
卓扬简明扼要地回答:“知道。”
“你是要抵房子抵车还是伸手向你妈要钱做本?”他还关心这事。
“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一直存着没动,我已经做好起初入不付出的准备,不想再增加支出。”
“你打算开几年诊所啊?”他是问他什么时候回集团。
“三、五年吧,至少要弄出点儿名堂再功成身退,一个小诊所都打理不好,怎么敢进药业集团做管理层,我这也算是积累经验,您说是不是?”
文竞先一笑说:“浑身上下都是理,你这性格像谁呢?”
卓扬也笑了说:“外甥多似舅,我像我舅舅。”
“胡说,你舅舅许致是美院教授,正经文明人,才不像你。”
说完,父子两个都笑了。许臻一直站在书房门外听着,听他们开始说笑,便安心进来搭话。
“怎么又说到你舅舅了?”她问。
“没什么,只是开玩笑而已。”卓扬双手搭上母亲的肩,“妈,我饿了,该开饭了吧?”
许臻微笑着拍拍他的手说:“我就是来叫你们下去吃饭的。”
文竞先坐在原处没动说:“你们先下去吃,不用等我,我还想上网查个资料。”
许臻点头,拉着卓扬走出书房。卓扬回头看一眼,文竞先正在往联想笔记本电脑上插摄像头的线。曾几何时,他连开机都不会,卓扬教会他上网又教他怎样用声像设备与人聊天。
“爸急着想和谁聊天,连饭都顾不上吃。”卓扬问母亲。
“大概是和老战友吧,最近联系到一个在国外的老战友,可能这样视频聊天方便。”许臻说:“最近你爸爸总是在忆当年,联络十几年不见的旧朋友,这是人老了的信号,你要听话,别让他因为你而发脾气伤了身体。”
卓扬顺从地点头说:“知道。”
江皓月把芹菜、西兰花、豆腐、黄瓜四个凉菜摆上桌。欧阳旭生和周云峰的表情都相当失望。
“江皓月,你好吝啬啊,给我们吃全素不算,还都是冷的。”云峰抗议。
“这些菜都是没有菜汁的,免得溅到还要洗手。”皓月对旭生笑笑。
“我有洗手强迫症我承认,但是你想给我吃几天凉菜?现在可是秋天,你就不怕给我吃出肠胃炎。”旭生抱怨。
“我也有强迫症啊,做凉菜强迫症,你的强迫症好了,我的才能好。而且我以前还经常锁门后,返身回去几遍看看有没有锁好门,这也算是强迫症吧。”
“你家是不是被盗过?你还真是没有安全感。”云峰说:“我知道我弟的耳疾有可能会导致他失聪以后,常有事没事就在他背后小声叫他名字,现在他放假来我这儿,见面时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你弟弟一定特烦你搞这一套。”皓月说:“哥,你看我们都是有强迫症的人,所以咱们一起努力,改掉这些毛病吧。”
三个人不再说话,低头开始吃饭。忽然,云峰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徐安。
他放下筷子,按了接听:“喂,徐姐,找我什么事?”
“董事长要开视频会议,你找个地方上网。”徐安说。
旭生在旁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和云峰说:“楼上书房的电脑连了摄像头,你可以用。”
“那我去啦,你们继续吃。”云峰起身离开饭桌,三步、两步上了二楼。
“董事长?是不是卓扬他爸?”皓月问。
“对,是个雷厉风行的大人物。”旭生边说边站起身来。
“干什么?”皓月警觉地问。
“我去……打个电话给薛盈。”旭生硬是把向着厨房的身子扭向卧室。
“她为什么都不来看你?吵架啦?”皓月想到前一天在医院看到的情景。
“没有。”旭生的脸突然红了,他说:“她怀孕了,是我不想让她来陪我。”
皓月的心没来由的“咯噔”一下,她嘟着嘴说:“哼,口是心非。”
旭生走进卧室打电话给薛盈,皓月透过半开的门望着他的背影发呆,忽然她冒出一个想法。
她没跟旭生打招呼,就匆匆换鞋出门了。
云峰坐在电脑旁边,等待文竞先和徐安的出现,终于三个人的头像都亮了。
文竞先说:“卓扬要开诊所,云峰你知道吧?”
云峰回说:“知道。”
文竞先说:“以后就专门由你来给他送药吧。”
云峰说:“好的。”
文竞先说:“那个,徐安……”
徐安说:“董事长,我在,您有什么吩咐?”
文竞先说:“明天我要出差,怕回来时把他的事忘了,你给我记一下,然后照办。他需要的药只要我们集团有的,都按成本价给他。外购代理的,按买价80%给。”
徐安回:“好的。我知道了。”
“你们不要告诉他,知不知道?”他不忘嘱咐。
两人都没说话,一人回他个捂嘴表情。
“好,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云峰下了线,回到楼下。旭生正好从房间出来,两人才发现皓月没了。
“人呢?”云峰问旭生。
“我以为她上去找你了。”旭生一样不知她的去向。
两人把餐桌上的碗盘收拾下去,旭生尽情地用水冲手,顺便洗碗。
“你节制一点儿不行吗?要不然江皓月回来会杀了我。”云峰一边用抹布擦旭生洗好的碗一边说。
“她舍不得。”旭生笑着打趣他。
云峰默默地笑,将手上的碗放到碗橱里。这时,门铃响了,旭生擦干净手,走出去开门,皓月捧着个仿真娃娃站到他面前。
“火急火燎的,就是出去买这个。”
“送你的,未来的奶爸是不是要学习一些育儿技能。你没事儿的时候就抱着他,逗他说话,哄他睡觉,喂奶、换尿布都要学习,我保证你没有时间想洗手的事。我求售货员设了程序,白天只要一分钟没有人抱,他就会哭。”皓月把仿真娃娃塞到旭生怀里。
云峰也从厨房走出来,他看到娃娃后说:“江皓月为了治好你的强迫症真是绞尽脑汁啊。不对,旭生,你要做爸爸啦?”
旭生一笑说:“别让卓扬知道我是先告诉你们的,要不然又要犯话。”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皓月靠近仿真娃娃说:“乖,叫爸爸!”
“爸爸。”娃娃奶声奶气地喊。
旭生脸上闪现出幸福的光芒,云峰和皓月相视而笑,他们相信这个娃娃会把旭生的病完全治好,治不好也不要紧,以后那个娃娃一定会让他忙得团团转,忘了他自己。
每个父母都会为孩子着想、忘我的付出,这是人的天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故事讲得杂七杂八,不太好请见谅,也没几人给个评语,就显得更冷清,但是我就想这么讲,这么写,冷下去,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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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40皓月薛盈第二战 。。。
林海潮的手机又响了,她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她忽然觉得那个打电话给她的人,执着的有些可爱,但还是不想回,微笑着按了拒接。
门外走进来一对母女,母亲五十多岁,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女儿二十四、五岁,不能说漂亮但模样娇媚。
“大夫你好,我们来做人工流产。”母亲淡定地说。
海潮抬头看了那女儿一眼,女儿马上眼神回避看向别处。
海潮从表格架上抽出一张人工流产手术同意书,递给她们说:“要先填表。”
母亲接过来,默默地填了姓名:谭佳佳,身份证号码填得有些犹豫,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连同姓名。
理由写的是“先兆流产”,填好后先让谭佳佳看看。谭佳佳一言不发,转交给海潮。
海潮收好了同意书,又打开病志填写清楚,她说:“先跟护士去准备吧,我一会儿就来。”
“那个,不应该是由一位资深的老医生来给做手术吗?”母亲不放心地说。
“年纪和技术是没有关系的,今天我当班。”海潮回说。
母亲叹了口气,拉着佳佳随护士去了手术室,另一位护士捧来手术用品给海潮过目,麻醉师也到了,海潮点头后,示意她们跟自己一起进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口,佳佳还没有进去做准备,母女两个在手术室门口争吵。
“我的小祖宗,你就进去吧,如果他真的有事,你带着个孩子以后要怎么办?”
“那两个月以后知道结果了,再决定也不迟啊!”佳佳有些不情愿。
“两个月以后要是有事,他会拼命求你留下这孩子。再说两个月以后做流产,风险大了几倍,我是为你好。假设他真的没事,你们还有大把机会再要一个孩子。”这也是情非得已,他要是爱你,会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