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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生听见声音回头,看着她微笑说:“回来啦。别忙了,我下好面条就着咸菜随便吃一口就行了。”
皓月把西红柿放到菜板上切,她说:“对不起,没有咸菜。正好我也没吃,咱们下西红柿鸡蛋面一起吃。”
旭生说:“没和云峰一起吃饭啊。”
皓月把鸡蛋和西红柿一起下到翻滚的面条锅里说:“没有,食欲都被他的前女友打消了。”
旭生说:“别因为叶珊和云峰呕气,那样的话,反而会把云峰推向另一边。”
皓月说:“放心,我们没事。怎么没看见佳星,她又去哪儿啦?”
“做头染发啊。你知道她很注意仪表。”
“生命在于捣持,其实也是在为己悦者容。哥,最近有没有艳遇?出入‘绿景’的名门淑媛挺多的。”
旭生看着皓月的眼睛说:“名门淑媛多数脾气都很大,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皓月说:“哦,那就找个小家碧玉吧,最起码能有个人帮你照顾胃嘛。就算我减肥也没想过用面条就咸菜来亏待自己。”
“也要等30天以后再说,那是我的魔咒。”
“哥,你会没事的,我天天在为你祈祷呢。”皓月握紧双手,闭上眼睛,突然她睁开眼睛,舔下嘴唇说:“好香啊。”
面条煮好了,喷香扑鼻,皓月捞出两碗面条兑了汤,放在桌上。两人静默地吃了一会,皓月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她说:“这个月的水电杂费。”
旭生愣了,转而有些生气,他说:“这房子也有三叔的份儿,你住在这里理所当然的,给什么钱?”
皓月说:“所以我只付水电杂费呀,多退少不补。”
旭生抽出100,剩下的又送到皓月面前,说:“我只要这些,你就当我全收下了,剩下的寄回家,你不是想给表姨攒钱做手术吗?等三叔回来,我和他商量商量,去北京找专家给她做,你说好不好?”
皓月把900块钱握在手里,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旭生拍拍她的手,她又破泣为笑了。
文卓扬坐在BLUE酒吧的吧台边喝着一杯白兰地,调酒师小何站在他旁边,调一杯绿色的鸡尾酒。
卓扬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叹了口气。
“怎么,你有心事?”小何问他。
卓扬笑笑,反问他:“你知不知道,有哪种酒清淡、香甜、不呛人又很上头的。”
“准备拿去灌醉哪位佳人?她们看见你,不都是束手就擒的吗?”小何眯着眼睛笑。
卓扬咬咬嘴唇说:“总会有一个是例外,平常约会都拒绝。”
小何说:“如果来硬的,会不会更起反效果?”
卓扬一瞪眼:“我跟你要酒方,也不是用来对付她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反正不算正经好人。”小何说:“你喝的这种白兰地再加少许香槟,用柠檬汁冲淡,就是你想要的那种东西了。”
“是吗?”卓扬抬起自己的酒杯到眼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对小何说:“给我来六瓶,要装在汽水瓶里密封好,像原厂出来的一样。”
小何撇撇嘴,照他的吩咐做了。卓扬拎着小何给调好的六瓶酒出了BULE酒吧的门,刚一见风,头“腾”的一下就晕了。卓扬心里高兴,脚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索性坐在酒吧门前的台阶上,打电话给云峰:“喂,云峰,你在哪儿呢?我喝醉了,你来BLUE酒吧接我,行不行?”
云峰说:“我送完皓月,正往家走,你别动,我就来。”
云峰驱车赶到时,卓扬已经快睡着了,他上前推推他,说:“醒醒,我的大医生,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
卓扬强睁开眼睛,伸手出去叫云峰扶他,云峰稍一使劲就把他拽了起来。他还不忘自己的那六瓶酒,说:“帮我拿着,好喝着呢。”
“开谁的车回去呀?”云峰一边拎起那六瓶酒,一边问他。
“当然是我的,我的小保身娇肉贵,可禁不起风雨。”他掏出自己的车钥匙放到云峰手里。
云峰扶他到车边,按钥匙开门,连人带酒都塞到副驾驶的位置,顺便为他已经歪倒的身体系好安全带,才又关好门去安顿自己的车。
第二天,卓扬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已经是中午12点了,床头柜上放着车钥匙,他站起来,穿好拖鞋去卫生间洗漱,一眼瞥见周俊峰正坐在厨房里吃方便面。
卓扬忙说:“别吃这个了,一会儿,我请你吃饭。”
俊峰回说:“我没时间,下午2点就要到海边去。”
卓扬“啊”了一声,进卫生间洗过脸,刷了牙,闻闻身上还有酒味,就放水洗了个澡。水一浇头,突然想起今天应该是自己在诊所坐诊,草草冲了几分钟,就换好衣服出来打电话给皓月。
皓月开口第一句话就问他:“老板,您睡得可好?”
“杨医生在那儿呢,是吧?”他没空和她贫了,直奔主题。
“对,我请他来替你坐诊半天。”
“别半天了,干脆就一天吧,我下午还有点事。”卓扬说。
皓月说:“你要出去呀,佳星已经出发去找你了,我想就快到了。”
卓扬说:“知道了,我挂电话了。”合上电话,转头和俊峰说:“过会儿,有个女孩来找我,你就跟她说,我同学手术住院,我去陪他。”
“谁这么悲摧,凭你这么咒他?”俊峰笑着问。
卓扬一挑眉毛,说:“怎么着,割痔疮不行啊?”
“人家泡面正吃一半儿,你成心的是吧?”俊峰嚷嚷着。
“谁让你不跟我出去吃饭了。我得赶快走,要不然撞个正着就不好了。”卓扬穿鞋、穿大衣,急冲冲走出门去。
卓扬刚开车离开小区门口,欧阳佳星就坐着一辆出租车姗姗而来。她乘着电梯上到18楼,按了门铃喜滋滋地等着卓扬来开门。门打开以后,她看里面站着的那个清俊少年却愣了,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我们见过吗?”周俊峰是故意这么问的,他记得她是撕完他的画后,跺着脚走掉的那位姑娘。
佳星“切”了一声,目光跳过他,向门里望:“卓扬哥呢,还在睡觉?”
俊峰说:“没有,他走了,听说他的同学手术住院,过去看病人了。”
“真的?”佳星有些不相信。
“我骗你干什么,要不然你进来随便看。”
佳星真的进来,直奔卓扬的房间,然后打开卫生间和厨房的门。
“真的不在家,就算在家,你又如何?”
“关你什么闲事。”佳星用眼睛瞪他:“你叫周什么?”
“周俊峰,要不要也看看我的房间?”
“不用了,他回来告诉他,我来找过他就行啦。”她转身回到门口,开门出去。
“再见!”俊峰尽量保持礼貌。
佳星“嗯”了一声,转头去按电梯,俊峰轻轻关上门,自言自语说:“真不可爱,怪不得卓扬哥要躲着你。”
佳星出了电梯,就给卓扬打电话:“卓扬,你去了医院?”
卓扬坐在车里,在墙角处望着自己家小区的门口说:“啊,我同学今天割痔疮,刚推进去,佳星,你找我有事?”
佳星说:“没事,只不过想找你出去喝杯茶。”
“改天吧,改天好吗?”
“好吧,拜拜!”
“拜拜!”
卓扬躲在车里依靠着墙角掩身,看佳星坐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才又开回自家楼上,下车时顺手拎了那六瓶酒下来。
他拿钥匙开门,俊峰正在擦自己乔丹牌的运动鞋。卓扬眨眨眼,然后说:“俊峰,我刚才出去吃饭,饭店老板推荐我喝一种饮料,超好喝,你要不要试试?”
俊峰抬起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拿来,我正好渴了,家里白开水都没有一瓶。”俊峰向他伸出手。
卓扬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还很淡定,从容地递了一瓶过去。
俊峰打开后,喝了一口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味道好像葡萄酒。”
卓扬忙解释说:“都说了,是葡萄汁,大概是新型的吧,有点儿酒味。”
“不过挺好喝的。”俊峰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见卓扬只是看着自己喝就问他:“卓扬哥,不是还有吗?这么好喝的东西,你怎么不喝?”
卓扬笑笑,再拿出一瓶,假模假式地打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静静地看俊峰把一瓶都喝光,进卫生间洗脸,准备出去约会。
俊峰再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已经觉得头重脚轻,眼皮想睁也睁不开。
他喊:“卓扬哥,我怎么突然间觉得好困,你帮我看看几点了?”
卓扬抬头看看时钟,说:“12点50分。”
“那我睡半个多钟头,到1点半,你可一定要叫醒我。”俊峰半身仰躺在床上,脚却着地,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三分钟后,卓扬走进来,看他睡实了,便放手去翻抽屉找那两船票,一无所获。转头看俊峰的睡姿不太舒服,就抱了他的脚推上床,再找枕头垫在他的头下。这么一弄,卓扬隐约摸到枕头里好像有东西,拉开拉链,正是那两张船票,他乐死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帮俊峰枕好枕头,盖好被子后,才轻手轻脚出了俊峰房间,拿着船票狂亲两下,去自己房间抱了把白色木吉他,高高兴兴地出门,开车奔向海边。
作者有话要说:船和床的音太接近了,怎么能让别人和海潮有船戏,对吧?
59
59、058海潮的伤心往事 。。。
中午1点40分,文卓扬把车停在从岸边上船必经的位置,摇下车窗,一边等林海潮出现,一边从抽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用细长的手指夹着送到嘴边,猛吸一口。
他也觉得今天的事做得不够光彩,但是自己已经做好滴水穿石,打持久战的准备,怎么能让突然冒出的小鬼将石头搬走,好歹也要溅他一身水花,让他身湿手滑,走不多远就脱手掉了石头。
卓扬熄掉烟头,他腕上的手表指针正好指向1点50分,推开车门走下来,向远处望望,穿着纯白大衣的林海潮刚下出租车,正缓缓走近。
卓扬微笑着向她一挥手,海潮不觉一愣:“怎么是你?”
卓扬犹豫几秒钟,说:“他遇到了一些突发的状况,不能来了,叫我来陪你。”
“哦。”海潮心里有疑惑,嘴上却没说,只是淡淡地应着。
卓越扬抬头看看阴暗的天色,说:“今天的天气预报说会下雪,不如我们找个室内球馆打羽毛球。”
“我想登船,能够在船上看到飘在海上的雪会很不错吧。”海潮说。
“那你等一下,我去车上取件东西。”卓扬打开车门,拿出那把白色吉他,背在身上。
“上船还要带这个?又想给我唱什么歌?”海潮笑着问他。
“到时再说,这吉他总抵得过俊峰的画板吧,我也需要一点才子FEEL。”
林海潮向停在岸边的游船走去,甩给他一句话:“总喜欢和小孩比,你也没长大吗?”
卓扬快走两步追上她说:“因为他是喜欢你的小孩嘛。”
海潮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感觉还好的这些追求者都比她小,可能那些成熟又美好的男子,早就让其他女孩像摘果子一样摘走了。
她不觉莞尔,卓扬侧脸看她:“你笑什么?”
她说:“我在想俊峰。”
卓扬的脸垮下来,说:“我就知道十年的年龄差根本不算什么障碍,要不然怎么会有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那首诗流传下来。”
“也许是先有了前面一段,后来流传到一个18娇妻3岁郎的童养媳手里,多发感叹,才续写了后面一段。”海潮笑着说。
卓扬说:“原来你也懂得说笑啊?”
海潮不置可否,这时他们已经走到收票口,开始准备登船。卓扬掏出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