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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苦笑说:“叶珊她不配和旭生置换。”
云峰说:“旭生是你心目中的神吗?跟我同居就像逼你犯罪似的,你还不是早早就和旭生住一起了。别和我说佳星,佳星她有家的,她能在旭生家住几天啊?”
皓月怒不可抑,她操起床头柜上的空花瓶向云峰扔过去,云峰闪都没闪,花瓶砸中他的胸口之后,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们分手。”她忍无可忍。
云峰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那句话,他笑着说:“好,我们分手,这样你就可以和旭生一起了。”
皓月咬着牙说:“再见不送,周云峰先生,你一路走好!”
云峰的脚上却像灌了铅,他迟迟没有动弹一步。
皓月转过身去不看他,伸手去捂自己的胸口时,突然发觉到那条水晶海豚项链还没有还给云峰,于是摘下来丢在病床上。她说:“你送的破东西还给你。”
云峰终于不再面瘫,脸上出现了一种复杂的表情。他拣起这个在皓月坠楼后,还能保持完好无损的幸运物走出门去,握着水晶海豚项链的手不住发抖。
病房里,皓月的眼泪绝堤而下。
三楼病理科的门口,欧阳旭生正陪着江定恩在等待皓月的病理切片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云峰终于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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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097我是后妈我怕谁 。。。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欧阳森陪着欧阳淼来了。欧阳淼只向江定恩点头笑笑,就推门进了病理科的办公室。
欧阳淼没有和他说半句话,江定恩觉得医院里的气压又降了一些,他紧张得手足无措。
欧阳旭生握着他的手,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几分钟后,病理科办公室的门又开了,欧阳森向旭生和江定恩招招手。旭生把江定恩扶起来,两个人一起走进去。
江定恩还没坐下,就听病理室内的两个医生议论,其中一个说:“手术白做了,听说已经扩散到腹腔。”
另一个说:“拆完线就通知他回家,住院治疗没什么价值。”
江定恩听他们这几句对话,立刻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欧阳森也不安慰他,走到那两个医生面前,拿起他们讨论的那份报告,一人头顶拍了一下,说:“能不能别对着这位患者的家属讨论那位病人的病情,想吓死人啊?”
办公桌后的欧阳淼招手让江定恩坐在他对面:“大哥,他们说的是另一位78岁的老妇人,皓月的报告在我这儿。”他拿起办公桌上的报告递给江定恩。
江定恩看都没看,转手就交给站在身旁的旭生说:“我看不懂,旭生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恶性的就行了。”
旭生翻看到最后一页,然后抬起头,表情凝重地说:“是恶性的。”
江定恩的眼睛噙满了泪花,他说:“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得这种病,让我得,让我替她得吧……”
欧阳淼说:“大哥,你不要太难过。皓月的恶性肿瘤只是初期,而且已经全部在上次手术中切除了,以后她只要服用一段时间的抗癌药物,基本上就可以康复。”
江定恩问:“真的吗?”
欧阳森走过来说:“是真的,只要她五年之内不复发,以后就和没得过癌症的人是一样的。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五年以后,你完全可以忘记今天来看过这份报告。”
旭生说:“姨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是因为坠楼这个契机才能让皓月的病提早被发现、治疗,她一定会没事的。二叔,我们还是老要求,能不能不让皓月自己知道她得过这种病?”
欧阳淼说:“在住院期间,我开的处方药可以在药签上只写化学名的,只需按时按次服用。回到家去就要靠你们想办法了。”
旭生点头说:“我会想到办法的。”
江定恩问:“她吃抗癌药会不会掉头发?我女儿很爱漂亮,到时候我们怎么解释?”
欧阳淼说:“掉发是副作用之一,但是比起化疗掉的头发来微不足道,而且还有一些人不怎么掉发,就说是身体虚弱造成的也未尝不可。”
江定恩又问一遍:“皓月真的没事吗?”
欧阳森接话说:“现在没事。”
江定恩再问:“那么将来呢?”
欧阳淼说:“将来是多久以后,将来还会有其他不确定的因素,专业的医生不承诺将来。”
旭生对江定恩说:“姨父,您别担心,我二叔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他说只吃药就可以,说明皓月的肿瘤摘除得相当干净彻底,将来也不会有事。您要坚强,不然怎么面对一无所知的皓月?”
江定恩点点头,说:“我真是急糊涂了,坚强,坚强,……”
欧阳森拉起江定恩,紧紧拥抱着他说:“大哥,放心,她还有我们呢。”
欧阳淼送江定恩出门,江定恩还不忘对他说:“谢谢你啊,二弟!我们皓月以后就拜托你了。”
欧阳淼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又拍了拍欧阳森的肩膀,欧阳森对他二哥勉强笑笑说:“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旭生和欧阳森陪着江定恩回江皓月的病房,一进门就看到护士带着清洁大婶正在收拾满地的碎玻璃。
旭生回身一看花瓶不见了,忙问皓月:“怎么回事?”
皓月苦笑着说:“我和云峰分手了,花瓶成了殉葬品。”
“怎么说分就分了?昨天,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江定恩问。
皓月说:“一件事一件事的堆在一起,心里的刺就长成了仙人掌,没扎到最柔软的部分还可以忍受,碰到了之后,就裂成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欧阳森说:“描述得真抽象,简而言之就是忍无可忍,挥剑断情吗?告诉你一个更痛快的事情,半小时前,叶珊转到精神病院去了,是他爸的意思,法院的判决都不等,为人父母也真够狠心。”
皓月看不出来高兴,她只淡淡地说:“是吗?我和云峰分手了,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太可悲了。”
旭生对欧阳森比比皓月的腹部,欧阳森恍然大悟说:“今天该拆线了,旭生明天才复职,我来给你拆吧。”他出门叫来护士,揭开皓月肚子上的纱布和胶纸,一道长长的伤疤横趴在那里,看得人触目惊心,江定恩不自觉别过头去。
旭生接过护士手里的拖盘,走到欧阳森身边,欧阳森取过剪子,小心翼翼地剪断她伤口处的每一条外露的缝合线,再用小钳子慢慢抽出,伤口虽然长,但很扁平也不宽。
欧阳森放下钳子说:“伤口愈合得很好,将来为了美观还可以在这儿文个图案什么的遮遮。”他又取了纱布和胶纸,认真细致地为皓月包好。
皓月突然开口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想回家!”
欧阳森笑笑说:“下星期就可以出院,但是你想回哪个家?坐火车的时间那么长,你可受不了。先在旭生家住半个月再说吧。”
皓月说:“我行动不便,上二楼费劲儿啊,到哪儿都要靠轮椅代步,我怕哥家的地板……”
欧阳森转头问旭生:“她说的这些,你都有解决的方法吧?心疼你家地板吗?”
旭生马上笑着摇头说:“不心疼,地板刮了可以重换,至于房间也是可以换的,我住二楼,你住一楼,好吗?”他问皓月。
皓月闭着眼睛点头,旭生永远都是最会为她着想的那个人。
文卓扬和周俊峰看完电影回来,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卓扬和俊峰闻着酒味走到周云峰的房间门口。一推门,看见云峰正赤着上身,从药酒瓶里倒出少许药酒往胸口红肿的部分揉抹。
卓扬奇怪地问:“什么情况?你打架了,开车撞树了?”
云峰平静地摇摇头说:“都不是,是皓月用花瓶砸的。”
俊峰走过去,从云峰手里接过药酒瓶,再倒出一些在自己的掌心,然后仔仔细细地替云峰揉搓一遍。他问:“吵架还动手啊?”
云峰只说了三个字:“是分手。”
卓扬惊得张大嘴巴说:“怎么回事?我和俊峰出去看场电影的时间就这么大变化。”
云峰笑笑说:“没什么,就是因为她要的一心一意和安全感,我都给不了。骗别人可以骗自己不行,在皓月坠楼以前,我对叶珊还会挂念,还有感情。她坠楼以后,我以为我守着她就是对她最好的补偿,其实不是的,只有我离开她,放开手,才是对她最好的呵护和疼爱。”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著一片海。”卓扬情不自禁地唱起这首歌,他说:“没想到咱们在2011年前后真的成为两根光棍。想喝酒吗?哥陪你去痛饮几杯。”
俊峰笑了,他拿起药酒瓶对卓扬说:“想喝酒啊,这儿有药酒你喝不喝?”
卓扬急忙摆手说:“不要。”然后跑出门去。
俊峰端着酒瓶去追,回来时药瓶不见了,抱着表情痛苦的小猫默默。他说:“哥,明天我买点儿红药给你吃,别再擦药酒了,默默受不了。”
云峰忽然感慨地想:失恋让自己胸口闷闷的抑郁难舒,对其他人来说却一点影响都没有,它果然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失恋对于女孩子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它足可以激起身边所有人的同情心。
还没到晚上,从欧阳森那里听到风声的欧阳佳星就出现皓月的病房里。她故意做出一副悲苦的表情问道:“我要怎么安慰你?”
皓月拍拍病床说:“坐过来,借你的肩膀让我靠一下。”
佳星坐到病床上,皓月将头靠在佳星肩上。
佳星转头看看皓月的眼睛说:“居然没有哭到肿成桃子,这么坚强?”
皓月说:“我的水库储量有限,而且已经提前用完了。”
佳星说:“这下你可以无牵无挂的回家了。其实我哥……”
皓月做了个停的手势说:“旭生在我心目中是个完美的人,是个好哥哥,他应该有更理想的对象。我没有打算回家之后要再回来。”
佳星睁大眼睛问:“那谈恋爱呢,你不会因噎废食吧。”
皓月摇头说:“不会,不过下次再找要找个从没谈过恋爱的,白纸一样的小人儿。”
佳星做了个恶心的表情说:“还小人儿,你穿越去女尊吧。”
皓月笑笑说:“佳星,我想喝酒。”
佳星说:“三叔说你现在不能喝除了白开水、纯果汁、茶以外的饮料,我倒杯白开水给你吧。”
佳星跳下病床,从暖瓶里倒了两杯白开水,一杯递给皓月,一杯留给自己。
佳星说:“就全当这是酒了。皓月,我祝你,祝你什么呢?”
皓月释然一笑说:“祝我分手快乐,祝失恋万岁!”她和佳星撞了一下杯子,然后将白开水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骂我,我认了。突然想起从前有个过三关的游戏,江宠在我手下,可能要过五关才能达到通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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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98男主扶正第一步 。。。
文卓扬一进门就冲去周云峰的房间问他:“你知不知道叶珊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云峰的眼中只是亮光一闪,转瞬又暗沉下来。他说:“是吗?早该进了。”
卓扬说:“倘若她早进几天,也许你和皓月不会走到分手这一步。”
云峰什么也没说,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网站上的招工信息。
卓扬伸手,把他的电脑扣住说:“还找什么工作,回先臻不就行了。”
云峰说:“我三番五次要走,结果还赖在那儿不动地方,背后不知有多少人会嘲笑我。”
卓扬认真地说:“那就到下面的药房去,像原本打算的那样。”
云峰抬头看他一眼,微微地点点头。
卓扬离开云峰的房间,没有回自己屋,而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