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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扬皱眉闭眼,恨自己一时口快失言,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从休息室走出去,佳星已经漱完口、洗好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但是她却对卓扬视而不见,径直奔向门口,扬长而去。
卓扬趴在办公桌上冥思苦想补救的办法,忽然皓月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播了皓月的号码。
皓月懒懒地问:“喂,谁呀?”估计她在睡午觉。
卓扬想哭,他说:“我照你的话做,悲剧了。气走了佳星也激怒了小常,她要反炒我。”
躺在床上的江皓月一下子坐起来,惊愕地问:“关小常什么闲事?”
卓扬苦着一张脸说:“我脑子短路,跟佳星说,我宁愿和小常结婚也不愿和佳星在一起一天。”
皓月哈哈地笑,说:“算你狠,EQ一路高涨终于爆灯了吧,我要是小常,我炒你10次。”
卓扬说:“别再做欢乐听众,快来拯救哥吧。”
皓月说:“我现在行动不能自理,今天先让小常有时间消消气。明天等旭生出去做钢琴家教时,你再来接我。他禁止我随意外出。”
卓扬挠挠头说:“只能这样了,你继续睡觉吧。”
他挂了电话,目光接触到小常的,看她的样子恢复到温婉娴静,刚想跟她咧嘴笑笑,谁知她一指窗玻璃示意他贴广告,他就马上笑不出来了。
109
109、108最励志的小护士 。。。
欧阳旭生刚出去没多久,江皓月就收到文卓扬发来的短消息问:“他出去没有?”
皓月回消息说:“你来吧,但是请敲门别按门铃,三叔在睡觉。”
十五分钟后,卓扬敲响了欧阳家的门,皓月打开门让他进来。
他看见皓月先是一笑问:“衣服都穿好了吗?”
皓月摇头说:“没有。”卓扬从衣架上取来大衣为她穿上,再给她的脚套上宽松的棉拖。
他们两个刚想出门,欧阳森出现在二楼楼梯口问皓月:“你干什么去?”
皓月吐吐舌头说:“我去诊所看看,走之前想和大家道个别。”
欧阳森说:“晚几天不行吗?今天冷到滴水成冰。”
皓月一笑说:“放心,卓扬他不会让我冻着。”
欧阳森凤眼一瞄卓扬,卓扬才想起来要向他问好,卓扬笑笑说:“三叔早上好!”
欧阳森一挑眉毛说:“也不知是怎么,你一来我就睡不好觉。你特意来接她,我不让去就显得不近人情,早去早回,伤上加冻不好养的。”
卓扬点头,脱下自己的名牌大衣盖在皓月腿上,挥手向欧阳森告别之后,堆皓月出了门。
一路无话,到了诊所。杨医生和小常远远看见皓月来了,都跑出去接她。皓月拉着小常的手,两个人喜极而泣。
三个人合力把她抬上诊所的台阶,推开春风诊所的大门,皓月第一次有了劫后重生的感觉。
相熟的和不相熟的病人都过来和她打招呼,皓月微笑地接受众人的关心。等到大家都平静之后,她才让小常推着她进了休息室。
“我听卓扬说,你要辞职走人?”她开门见山地问。
小常点头说:“是,他以为我是什么?随他呼来唤去的小丫环,还是没有思想随他摆布的花痴。我是喜欢过他,但是这种感觉早就淡了,我知道自己应该在一个什么位置。他可以无视我,却不能不尊重我。我想离开也不是一时意气,这儿的工作太绑人了,我没时间去接触同龄人。”
皓月笑眯眯地说:“妇产科是必杀之地,儿科是绝杀之所。”
小常叹了口气说:“我属兔的,像我这么大还没男朋友,过年时会被爸妈唠叨死的。”
皓月握着她的手说:“留下来,你毕竟喜欢他一场,总不希望诊所惨淡结业吧?他说他很后悔,可能他心里一直觉得你贤良淑德,是做妻子的好人选,并没有你想的那层意思呢?”
小常低头笑说:“长得不好看的女孩,很怕和美女摆在一起做比较,不自觉就会生出许多自卑感。”
皓月说:“你呀,就是多心!是我让卓扬不择手段让佳星死心的。”
小常说:“你用不着护着他,又不是你叫他消遣我的。”
两人正说着,一只毛绒流氓兔从门缝儿里探进头来,卓扬在外面配音说:“常小姐还生气呐。那个姓文的小子说了,你要是有气没处撒,就打他一顿,我代他受过。”
小常噗地一声笑说:“你错了吗?”
流氓兔马上低下头,诚恳认错说:“我错了。”
小常一笑,抢过兔子,使劲地打。卓扬闪身进来说:“这算雨过天晴了吗?”
小常说:“没有,招聘广告还是要贴,如果可以,我想只跟杨医生的班。况且现在诊所的病人越来越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卓扬看皓月一眼,皓月说:“常姑娘想要有些时间去结识更多优秀的男青年。你总不想误人家终身吧?”
卓扬“哦”一声,恍然大悟说:“这个理由充分,我这就去打招聘广告。”他转身出去穿大衣。
坐在办公桌后的杨医生问他:“安抚好小常就要走哇?”
卓扬笑着摇头说:“不是,我出去打印点东西。”
杨医生听了这话,忙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U盘说:“我的总结差不多写完了,你顺便帮我打出来吧,大概有100多页。”他又拿钱包出来掏钱。
卓扬按住他的手说:“不用您拿钱,不是说好的吗?写完要送我一本做参考教材。”
杨医生笑了,说:“我以为当时你只是随口说说,哄我高兴。”
卓扬楼着杨医生的脖子说:“我跟您说的话,有哪一样没兑现过?”
“行了,快去吧。”杨医生慈爱地拍拍他的手。
卓扬推门走了,有个病人家属说:“您两个还真像父子。”
杨医生笑着说:“他除了爱玩,是个好孩子,比我的儿子强。”
小常把皓月从休息室里推出来,她对小常说:“要过年了,趁着我在,去商场逛逛买点儿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小常有点担心,问她:“你行吗?”
皓月一笑说:“我除了行动有点不方便,其他一切都很好,放心。”
小常过去和杨医生说了之后,杨医生也一摆手放她走了。
皓月自己转去处置室,收单子配药,忙得不亦乐乎。
一辆私家车突然开到诊所门口停下,一对年轻父母抱着四、五个月大的女婴进来了,母女两个直接到了杨医生的面前。
妈妈说:“大夫,我女儿感冒咳嗽,发高烧三天不退。”
杨医生皱着眉说:“这么小的孩子从母体中自带的抗体还没有消失,怎么就会生病了呢?”
孩子妈说:“是被我三岁的外甥女传染的。我们本想去妇儿医院,但是听说妇儿医院走廊里都站满了,根本排不上号,就听人指点带到这儿来了。”
杨医生用听诊器,再重新给孩子检查一遍,说:“还好,只是右支气管发炎,肺没有事儿。”他喊:“皓月,你来?”
孩子爸爸一看皓月是转着轮椅出来的,先是一惊,然后马上说:“我们不在这儿看了。”
皓月说:“你歧视残疾人啊?我都这样了,老板还肯用我,间接证明我的能力。”
旁边有几个小病人的家属说:“江护士扎得可好了,她要是给我们孩子扎,我们还求之不得呢。”
孩子爸爸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卓扬拿着厚厚一摞纸从外面回来,接话说:“真的,我们皓月可是我的镇所之宝。”
孩子妈妈说:“试试吧,人家就和我说要来找江护士。”
皓月有点儿小得意,拿了药单去配药,卓扬跟过来帮着打下手。他说:“你转着轮椅来服务于民,真比南丁格尔还励志。”
皓月只是笑也不说话,准备好药瓶和输液用品,被卓扬再次推出去。小婴儿被放在病床上,皓月顺着她的脑门儿慢慢摸找,发现一根明显的静脉,轻轻地涂上消毒药水,拿起针平行地扎进去,只露出一点点针头的根部。小婴儿刚哭了几声,到她麻利地固定好婴儿头上纱布时,女婴已经不哭了,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她。
皓月抬头看看孩子爸爸说:“不要以貌取人,妇儿医院也未必能找出几个比我扎得好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自信又骄傲。
孩子爸爸认错说:“对不起!”
皓月笑眯咪地说:“我接受。”就转动轮椅去杨医生的办公桌前,仔细看那一摞厚厚打印纸到底是什么。
“这是什么?”皓月问卓扬。
卓扬笑着摊开双手朝向杨医生,说:“是杨医生未出版的《儿科三十年工作与病例总结》。”
杨医生只是笑笑,继续卓扬一页,他自己一页地分着。
皓月惊讶了好一阵子,然后无限艳羡地看着卓扬:“那个,老板能去给我复印一份吗?”
杨医生问她:“你也想当医生?”
皓月猛点头,笑呵呵地说:“我想多学点儿,不想成为医生的护士不是好护士,如果以后能考到医生执照,做个乡村医生什么的就没问题了。”
卓扬撇嘴笑说:“是想和旭生比翼齐飞吧?”
杨医生说:“为什么原因不要紧,最重要的有这颗上进心。来,我这份先给你。”杨医生把分好的一摞纸递给皓月。
皓月欣然接受,冲着卓扬直晃脑袋,卓扬没办法,只得再出去重新复印一遍。
吃过午饭,小常只提了一个黑色口袋回来了。皓月随她进休息室换衣服。
皓月问她:“你买什么了?”
小常说:“我买了一件衣服,还给你买了几个苹果,已经涨到8块钱了,贵得我想骂人。”
皓月说:“快过年了什么都贵。小常谢谢你,我把苹果拿出去分给杨医生和卓扬,你不介意吧?”
小常说:“别分了了,多给你自己留点。”
皓月转出去分完苹果,小常已经进了处置室,她刚想进去帮忙就被小常推出来。
小常说:“你歇一会儿吧。”
皓月点头说:“好。”和卓扬一起进了休息室,关上门,认认真真地看杨医生的《总结》。
卓扬偶然一抬头,看着皓月的侧脸越来越像海潮。
他情不自禁贴近去看,皓月猛地一转头,险些和他脸贴脸,她吓了一跳,问:“你干嘛?”
卓扬撤回来一些说:“自从你瘦了以后,侧面看越来越像海潮。”
皓月放下《总结》,掐腰问他:“你想干嘛?她不知道要比我漂亮多少,那个芍药牡丹论,有一次就够了。”
卓扬一挑眉毛说:“你也别太抬高自己,只不过是一朵地瓜花。”
皓月瞪大眼睛,刚想上去打他。卓扬一弯身从床下取出把吉他,摘下吉他套,掏出白手绢,每一根弦都擦拭干净,然后拨动一下琴弦说:很久没有听你唱歌了,唱一首来听听。”
“有什么奖赏?”皓月问他。
“你想要什么?”卓扬反问。
皓月说:“两张火车卧铺票,我18号就想回家。”
卓扬搓搓手,然后上下打量她说:“果然是比较棘手的要求,你知道现在火车站的人流情况吗?只怕你还没上火车,你这打着石膏的小腿先被挤成二度粉碎性骨折了。”他俯□说:“要不我给你借台房车,特拉风地一路开到家得了。”
皓月笑眯眯地说:“那当然好啊。老板,先弹一首《遇见》来听听。”
卓扬想想说:“不会,我比较会弹《天黑黑》。”他说完就弹了起来
皓月跟着吉他的曲调一直唱到:“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我走在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我怀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