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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嫁-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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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姐儿笑了笑,退了一小步,却是让女娃把脸转过来,哄着女娃唤人,“这是姨母,好姑娘,来,听阿娘的话,叫姨母。”

那女娃看了陆辰儿眼,又盯着陆辰儿手,好似生怕陆辰儿又来撅她的脸,半晌,还是扭开头,小脑袋埋在苹姐儿的胸前。

只听苹姐儿满脸无奈地望着陆辰儿,“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从小就不喜欢旁人碰她的脸,连带着她几年奶娘都不行,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谁一碰,就哭个不停,后来,也是久了才发现她这个毛病。”

“这有什么,总比我小时候好,我小时候可是不喜见生人,整日只粘着我娘亲和父亲,后来,连奶娘都不要。”说到这,陆辰儿话语里不免带着几分惆怅,又想起哥儿的身体,养儿方知父母恩。

苹姐儿曾见过陆辰儿和程氏的相处,又想起她是独女,看到陆辰儿眼中的惆怅,便猜到陆辰儿这是想起逝去的父母来,忙地岔开话道:“既然今日我们碰上了,你也别急着回去了,先去后院找间厢房,等会儿我过去,我们俩好好说说话,中午一起在寺里吃了斋饭再走。”

陆辰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下头,“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吧,我夫君在外面等着我,我就先回去了,你先进去吧,也不耽误你还愿了。”

这话便是要作辞了,苹姐儿忙伸手拉住陆辰儿的胳膊,“瞧你急了,他在外面,又不会跑掉,你还没告诉我你如今住在哪里了。”

“我住在北城金水桥那边。”陆辰儿带着几分苦笑,若有可能,她倒宁愿什么都和苹姐儿说清楚,但更害怕给苹姐儿惹祸上身。

听了陆辰儿报了地址,苹姐儿登时噤了声,来京有一年多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已足够她把京师弄清楚了,京中有有品级的官级的官员都集体居住在上里屯,北城金水桥一带,多是王侯府第,北里那边是妓院,南城是贫人所居,一想及此,苹姐儿望着陆辰儿的眼睛多了几分凝重,苹姐儿一向聪慧,瞧着方才她和陆辰儿说话时,说起家里事时,陆辰儿一直遮遮掩掩,大抵多有不方便,遂不再多问什么。

苹姐儿遂自报了家门,“那好,我住在上里屯南十五街五号宅,到时候有空,你可以去找我,也可以给我写信,宅子很大,近几年约莫是不会搬宅子。”

陆辰儿应了一声,对于苹姐儿的伶俐,心头顿生感激,握着苹姐儿的手道:“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写信。”

“我就等着好了。”

陆辰儿点头,两人作了别。

走出广场,就瞧见马车停在不远处的柳树下,因李家信道,李璟是向来不拜佛的,因而,这回虽来了,却没有再进菩提寺。

近马车前,就着耿妈妈的手,陆辰儿上了马车,也没让人打起帘子,自己伸手拉起帘子,躬身走了进去。

李璟关伏靠里面的垫褥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见到陆辰儿进来,也没起身,只伸手拉着陆辰儿,在他旁边躺下,揽着陆辰儿的肩头,对外吩咐着马车夫驾马回府,然后望向陆辰儿,轻声问道:“遇上熟人了?”出门前,他已打听过,各家夫人来菩提寺都是碰上礼佛日,或是佛节日相约着来寺里,要不不会来寺院的,像今日这样的日子,那几家的夫人太太都不会来寺里,而且他在马车里看到陆辰儿在广场里,远远看到和陆辰儿说话的那位妇人,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陆辰儿嗯了一声,靠在李璟怀里,“曾经的一个熟人,她跟着夫君来京了,进西苑前,我和她常有书信往来,这三四年间断了联系,不想今日竟然会遇上她,也算是有缘吧。”

“等过两年吧,我们在休阳好好待上两三年,你再和她通信,到时候直接让仁方堂给你们送信。”

“以后再说吧。”陆辰儿淡淡道,原以为这次出来,就什么事都没了,往后也就自在了,不想,出来还被监视上了。

李璟伸手轻抚了抚陆辰儿的手背,良久才道:“委屈你了。”

听了这话,陆辰儿立即就想到李璟又想多了,侧头望向李璟道:“我瞧着她脸上眉眼温和,大抵这些年也过得十分舒心,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没觉得委屈,这一切都是我乐意的,况且,以后别总这么想。”说到后面,语气明显低沉了许多,却只一会儿,不待李璟说话,又问道:“隐璄,我们后日启程回休阳,到时候先去一趟城外的白云观吧,我想去和父母拜别,这一离去,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再来扫墓了?”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正是要和你说。”李璟搂了陆辰儿的腰,“明日上午就出城,下午去扫墓,在白云观住上一晚,后天清晨再从白云观出发。”上次,白眉道长和他说起,正在为他的病研制一种药丸,等他离京的时候,大抵也就好了,到时候送给他。

希望药丸真有他说的那种效果。

ps:

十分感谢热恋^^打赏的平安符。。。。。

 第四百二十一回 各自烦恼

第四百二十一回各自烦恼

三月初一起程回休阳,耿妈妈瞧着陆辰儿身边没人,要跟着一起走,不过,还是让陆辰儿给拦住了,依旧留着她一家子和端佑一家子在北三街看守宅子。

这回上路,可算得上是真正的轻装简行,只带着余丙秋和那位奶娘仇氏,马晓送的那十五个人,一个都没有带走,全部留了下来,留在了北城金水桥的那座大宅院。

对于那位奶娘,陆辰儿原是想换掉,考虑到她是宫里给的,终究留了下来,甚至都没有再找过奶娘的,一路之上,陆辰儿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带着孩子,没让那位奶娘带着。

“我瞧着浚哥儿这样,将来怕是和你一样,身上会带上清苦的药味。”晚上时候,住在驿站的厢房里,陆辰儿抬头望了一眼李璟,又低头望向怀里的儿子,刚喂下的一勺药,又让他用舌头给抵了出来,盈得满下颌都是药汁,好在喂药前,已在他脖子上系了一块围兜,没有掉到脖子上及衣领上,陆辰儿接过李璟递上来的手绢,把药碗递给李璟,用手绢轻柔地替浚哥儿擦去吐出来的药汁。

李璟无奈地笑了笑,“常年喝药的人,大抵都是如此,这也是没法子的。”看到浚哥儿如今这样喝药,他倒想起,从前蒋妈妈和他提起,他小时候不爱喝药的情形来,他当初还只不信,如今却不得不信了。

陆辰儿用小银勺子把药汁喂进浚哥儿嘴里,银勺一出来。跟着浚哥儿就用舌头把药小汁给搅了出来。

半碗药,陆辰儿和李璟两人喂了半个多时辰,才把一小半的汤药喂进浚哥儿嘴里。

小家伙这些天以来,一直就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因而,喝完药后,很快就睡着了,陆辰儿就把孩子交给进来的奶娘,“你先守着他一会儿,等会儿再送过来。”

“今晚不如就让哥儿跟着奶娘一起睡,别抱来抱去的了。”李璟抬头望了陆辰儿一眼,目光有意逗留了一下,笑意熏人。有些微凉的手从陆辰儿背后轻轻滑过。

陆辰儿一怔。但还是很快就意味过来。瞧着李璟已往摆上饭食的案几边上走去,于是送奶娘出门的时候,轻轻道了句。“今晚你就看一晚吧。”说完,回转身,回到案几旁。

屋子里就他们俩人。

吃饭时,谁也没有出声。

只是两人目光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好似喝了陈年的酒一般,都笼上一层薄薄的醉意。

这顿晚饭,吃得有些慢。

夜正长,意正浓。

正谓红绡帐里卧鸳鸯,被底风月是经年。

云收雨歇后,陆辰儿趴在李璟胸口。微微阖着眼,咕咙地问了一句,“也不知道道长的那个药有没有用。”

李璟收拢了一下手臂,一手搂着陆辰儿的腰,一手轻抚着陆辰儿的脸颊,黑夜中明明看不太清,但陆辰儿还是觉得,李璟正睁着眼望着她,目光有些许灼热,好一会儿,才微微侧了侧身子,轻道了声,“放心,有我呢,睡吧。”闭上眼,手脚相抵,脸儿相挨。

临走的时候,白眉道长和李璟说过,他的身体,生下来的孩子,也不全是和他一样,身体里带着寒毒,至于送的那瓶药,是道长近一年来,为他的身体特意研制的,想到白眉道长说到近一年来这个时间,李璟就不得不怀疑,陆辰儿怀孕时,白眉道长大抵就看出来,他身体里的寒毒,对孩子会有影响,只是想碰碰运气,没说罢了。

一夜再无话。

——*——*——

京中,北七街,程府。

程府的外书房,已连续数日,书房里灯火通明,经夜不息,这一日下衙回府,程常棣依旧与往常一样,回到府邸后,直接回了外书房,吩咐端方研墨,伸手取了案头上禇体字贴,见此情形,端方便明白今晚大抵老爷大抵是不会回内院了,想起端成方才过来传的话,端方微微抬头望了程常棣一眼,却又迅速地低垂下头,专心研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回话。

端方想着,太太的吩咐,或许他可以不太在意,但老太太的吩咐,他却不能不传达。

待墨研好了,程常棣按往常一样,便挥手让他退下。

只是这回端方却没有退下,慌乱中开了口,“老太太方才让人过来传话,说身体不舒服,让老爷过去一趟。”

“请大夫没?”程常棣望了端方一眼。

“下午的时候请过了大夫了。”

“大夫怎么说?”

“这个不太清楚,传话的人没说清楚。”端方硬着头皮道。

程常棣听了,轻嗤了一声,“那就去问清楚了。”

端方还待要再说,又听程常棣开了口,“问清楚后,和那位传话的婆子说,让母亲好好静养,我就不去打挠她老人家了。”

端方嘴里的话,在听到程常棣这般说的时候,一下子都咽到了喉咙里,于是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程常棣的手中那支狼毫,沾了墨,因有些心不在焉,提起笔,笔尖触纸,迅速就晕散了开来,在纸形成一大点墨黑的印迹。

见此,程常棣遂搁下笔,伸手把那张宣纸一揉,揉成一团攥在手心,头一回,连临字贴都无法让他心静下来了。

程陈氏的身体一向很好,程常棣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不常去上房的时候,程陈氏便免不了派人来说病了,前几次他还信,只是每回大夫过来,说的不过是心气不顺,需要静养之类的含糊话,次数多了,他自是再也不会再当作一回事了。

这些年,他偶尔会常去北三街的陆府门前转转,不想不久前,去陆府门前时,却瞧见了李璟和陆辰儿两人从里面出来,当时他都吓了一跳,他们俩不是在西苑吗?

后来,在衙门里,有一次见到史修,他从旁问起,才知道,托圣上隆恩,他们俩已经放出西苑,如今就住在北城金水桥那边,听到这些,他倒是没觉得什么,自从赵相去逝后,他对于朝堂上的有些消息,就不太灵通了,因而,他没听到消息,也实属正常,只是在听到史修提及,他们在禁苑中生了一个孩子……听到这儿时,当时当刻,那时那刻,程常棣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沸腾了起来,似要炸开一般,许久都没回过神来,连史修叫他时,他都没听到,生平头一次,他在外人面前失了态。

那日后,他曾想过去金水桥那边的平康侯府看看,平康侯就是李璟从西苑出来后,所得的爵位,只是每回都到门口了,终究没有勇气进去。他犹记得,当初他检举李璟作佐证时,李璟望向的目光,从吃惊到冷漠。最后,变成了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抹冷漠,令程常棣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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