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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她进来。”年淩兮稳当的声音传来,吉祥赶忙回过神来,去殿外迎了裕妃进来。裕妃的神色本来是慌张的,只是不知何时,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没想到,裕妃一进殿便跪在年淩兮的脚下,哭嚷道:“求贵妃娘娘救救臣妾!救救臣妾的弘昼吧!”
吉祥一惊,但是面子上没露出什么来,看着年淩兮对自己投来的眼光,吉祥是不傻的,连忙挥退殿中所有伺候的奴才,自己也把门带上,站在门外台阶下三米以外的地方,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见殿中的人都没了,裕妃心头更加不知所措,坐于首座的年淩兮眉头更是没舒展,裕妃以为年淩兮不欲搭理她,泪便是更加汹涌了,道:“贵妃娘娘!求您帮帮臣妾!帮帮弘昼吧!臣妾给您磕头了!”说罢,便真的磕起头来。
年淩兮最厌烦女人哭哭啼啼的,当下不拦阻裕妃,直到裕妃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以后,才沉着声音道:“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你若当真有困难,便起来好好说话,若不想本宫帮你,你便继续跪在那里磕头至死,本宫也不会阻拦一下。”
裕妃静了声音,抽出手绢来擦了擦眼泪,才起身,只不过还是行着福身礼,道:“回贵妃娘娘的话,今日一早,臣妾的弘昼便被皇后娘娘身边的绯儿领走了,臣妾本以为皇后娘娘是有训诫之话对弘昼说,当下也没在意,毕竟三阿哥和四阿哥也经常去皇后娘娘那里,只是……只是今日午膳臣妾还不见弘昼回来,便差春吟去景仁宫去唤,没想到……没想到春吟回来说,以后弘昼就被养在皇后娘娘那里了,认皇后娘娘为生母,臣妾……臣妾不想啊!只是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臣妾怎能违抗?”
年淩兮心中一顿,她没想到皇后下手这么快,竟然打的真是五阿哥的主意,这裕妃向来低调的惯得,皇后是看裕妃柔顺,便起了心思。
“既然你知道不能违抗后意,那怎知本宫会帮你?”年淩兮自然不可能一口答应裕妃,这次倒是个能让皇后跌一跤的机会,只是,得看裕妃有没有这个胆量去做了。
裕妃的神色从刚才的楚楚可怜一下子变得有些愤恨起来,眼神丝毫不藏着对皇后的恨意,道:“娘娘您是皇上最钟爱的贵妃,又有协理六宫大权,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只能来找您了。”
“本宫不想在这里听你说些恭维的话,缺你一个,照样也会有人说。”
裕妃脸色僵了僵,知道年佳贵妃不是好糊弄的,只是她这几年一直低调处事,就是不想让她的弘昼有任何危险,她自知斗不过皇后和年佳贵妃,不说皇后,年佳贵妃是何等的福泽深厚?诞育子嗣最多不说,还被先帝爷亲赐了孩子的辈字,虽然六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还年幼,但是皇上的身子还健朗,正值壮年,保不准这三个孩子成年了,以年佳贵妃的地位和宠爱,便能越过齐妃的三阿哥和熹嫔的四阿哥呢?
裕妃知道自己若现在存了别的心思,那年佳贵妃一定会坐视不理的,所以,裕妃正了神色,不敢有意思隐瞒道:“当年,若不是贵妃娘娘您的一句话,臣妾怎会得到侧福晋的位份,又怎会被皇上封为妃位?如果没有贵妃娘娘的福泽庇佑,臣妾当年也没有福气生下弘昼。既然贵妃娘娘当年助过臣妾,臣妾也不是忘恩的人,所以,现在愿意为贵妃娘娘做一切事情,只要……只要能让臣妾的弘昼回到臣妾身边就好。臣妾这几年一直低调处事,也不让弘昼学习太多东西,贵妃娘娘,难道这还不算臣妾的心意么?”
“哦?难道你这心意,是认定了本宫会做什么么?”年淩兮的眼神微微眯着,她不喜欢有人不说明白话。
裕妃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知娘娘有任何心思,只知道贵妃娘娘能帮臣妾要回弘昼。贵妃娘娘,臣妾的心意便是如此,请您帮帮臣妾吧!”说罢,裕妃便又跪下,这一跪,带了十分的决然和坚定。
年淩兮扯了扯嘴角,很好,裕妃这样的状态,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先回宫去,眼下要回弘昼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你既然愿意忠心于本宫,本宫自然不负你,不过,以后本宫用何种手段,你都要紧了你的心思,闭上你的嘴,懂么?”
裕妃撞上年淩兮狠决的表情,心中顿了顿,但是她现在只能依靠年佳贵妃,没有别人。
裕妃深呼吸一口气,对年淩兮深深地伏身,道:“臣妾省得。”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点,但是4000+,情节也逐渐开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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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情浓
自从弘昼被皇后抚养之后,一夕之间;三阿哥的地位就降低了不少;而一直默默无闻的五阿哥;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不管是宫里的主子还是奴才,开口闭口都离不开五阿哥。同时;有人也十分怜悯三阿哥,被皇后抚养了这多年;没日没夜的只能读书习武,现在连福晋都没娶呢,看这意思,现在也只能让三阿哥的亲额娘齐妃操办了。
再来,时间已经步入了雍正二年元月,这正是热闹的时候,皇后因得了弘昼之后,身体便恢复的差不多了,气色也比之以前红润了不少,而裕妃那里,皇后只让裕妃每月十五来看弘昼一次。
弘昼自小就养在裕妃身边,哪儿是能离开亲额娘的?不过弘昼的性子柔顺,见谁都是百依百顺的从来不发脾气,若是想念裕妃了,便每晚躺在被窝里偷偷地哭一宿,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睡不到两个时辰,便又被嬷嬷叫起床,继续读书习武。
因为裕妃刻意让弘昼学习不是那么勤勉,所以弘昼到了十一岁还是只是会汉语和一些简单的满语而已,跟自小被皇后□的三阿哥自然是天差地别,虽然三阿哥不够聪明,但是毕竟养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了,语言方面每日都要练习的,自然也会了。
当然,弘昼的一举一动都是逃不过皇后的眼睛的,皇后指派了身边的翠嬷嬷服侍弘昼,而之前服侍弘昼的嬷嬷,被打发到其他地方服侍了。
弘昼骤然换了嬷嬷,也是不适应。虽然被皇后抚养,面子上看起来是无比尊贵,但是里子,他就像傀儡一样被皇后禁足着。
裕妃第一次去看弘昼的时候,母子俩都没能忍住情绪,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当然是在屋里没人的情况下,弘昼哭的声音也不敢太大,怕门外的人听见,只是憋屈地小声抽泣,小脸涨得通红。看着儿子这么懂事,裕妃心中愈加心疼起来。
“好孩子,你在皇后这里过得可好?”裕妃双手捧着弘昼的脸颊,双眼当中的担忧丝毫不藏着掖着。
弘昼摇摇头,却是咬着牙不说一句话来,他知道,就算皇后留给他和母亲独处的空间,但是外边那些丫鬟婆子,耳朵是极好使的,他只要稍有差错,那么以后就不能再跟他母亲相见了。
裕妃细想之下便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她悄悄附在弘昼的耳边,说道:“放心,额娘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咱们现在跟贵妃娘娘是一伙儿的,以后贵妃娘娘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知道了吗?”
弘昼仍旧点点头,只是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担忧。年佳贵妃,宫中自然是无人不晓的,没想到母亲为了他竟然去投靠年佳贵妃,那样凌然的人,母亲能招惹的了么?
“好孩子,不用担心额娘,额娘时刻都在想你。”裕妃的眼泪终是止不住,而母子两人见面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到,翠嬷嬷便进来对裕妃福身道:“裕妃娘娘金安,娘娘,您跟五阿哥会面的时间到了呢。五阿哥还有许多课业要学习,您看……”
裕妃抽出手绢擦拭了一下眼角,尔后也给弘昼擦了擦,眼睛却是不看翠嬷嬷一眼,道:“本宫知道了,这就回去。”言罢,对着弘昼笑了笑,无声地说了一句:“放心。”之后,便忍着回头的欲望,扶着春吟的手快步离开了。
翠嬷嬷收起嘲讽的表情,看着眼角还有泪痕的五阿哥,笑了笑道:“五阿哥,咱们回去吧。”
待到第二次裕妃见五阿哥的时候,裕妃便偷偷地将一包白纸塞到了弘昼的怀中,悄声道:“好孩子,别怕,待趁你皇额娘不注意的时候,将这包药偷偷地塞进她的茶水里,记住……千万别被别人发现了,懂了吗?”
弘昼点了点头,这没日没夜的读书、习武已经让他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不管这包药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他都要成功!
那边儿裕妃和弘昼预谋着怎么想着法儿从皇后那逃脱出来,这边年淩兮却是淡定地瞅着从库房里新挪出来的一本闲游记,这本游记作者写的甚好,一幕幕山清水秀仿佛是在眼前似的,芙兰在旁边瞅着,心里却是不太安稳。
“娘娘,您说……五阿哥能成事吗?”芙兰不断搓着手,问道。
年淩兮敲了敲案几,笑了笑,道:“能不能成事,总之这几天过了之后,皇后是再也不敢抚养五阿哥了,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柔弱平顺的五阿哥,竟然也敢做这样的事情来。”
芙兰脸色还是透漏着担忧,毕竟这整件事,都是她家主子一手策划的,她忘不了今天早晨裕妃来后,年淩兮亲自递给裕妃的那包药,裕妃得知要让自己的孩子去下药的时候,眼神当中是也是透漏着震痛的,只不过,主子保证不会让五阿哥有事,裕妃这才信了。
那包药究竟是什么药,芙兰也不得而知。这药根本就没经过她的手,她叶是今儿早上才看到的。年淩兮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饶是心思灵活缜密的芙兰,也猜不透。
不过,太后那里也是折腾不休,雍正这日从太后那里请安回来,脸色便疲倦不已,如果是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雍正处理朝政累的紧,其实,左不过是太后整日在雍正耳边念叨那位贤德的“十四弟”罢了,雍正光是应付太后就没了精神。
除了翊坤宫这边能让他休息片刻,他还真不知道能去哪儿。年淩兮说来也是在身边服侍的老人儿了,但是雍正丝毫感觉不到新鲜感下降,反而感觉每一天的年淩兮都不一样。所以,雍正即使不在年淩兮这里过夜,只要踏入后宫,也会在翊坤宫坐上片刻,跟年淩兮聊一聊,便能轻松许多。
“皇上万福隆安。”年淩兮微微福了福,随后手便被雍正握在了手里,雍正笑了笑,道:“今日你更香了。”
年淩兮浅笑了几分,她刚刚沐浴净身,能不香么?每日都是一样的,真不知雍正是怎么闻出来哪儿更香了。
“皇上净爱说这些不着边的,每隔正经样子。”年淩兮言罢,双颊却是红了起来。雍正呵呵一笑,拉着年淩兮走到了案几边坐下,发现殿里没有生炭火,便问:“怎得不生炭火?不嫌冷么?”
“皇上冷么?”年淩兮却笑着反问道。
雍正听到年淩兮反问,便感受了一下,这殿中的确是不冷,也不知年淩兮是用了什么法子,虽说地龙还烧着,但是远远没有这种温度,不过他倒是不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年淩兮经常想出一些奇思妙想的点子,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这样好的温度,又是这么好的气氛,自然现在要干一点该干的事情了。
雍正挥退了殿中所有伺候的宫人,尔后用手指托起年淩兮的下巴,笑道:“年儿,何时再给朕添一个小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