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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带着这么重的兵器和装甲依然健步如飞的跟上了燕凌。
杀气腾腾的刀兵队一出现在皇城,皇城街道上的人便一哄而散了,公主便带着刀兵队直扑使馆,一路上鸡飞狗跳。
住着北疆王的使馆外面有数百名北疆武士守卫,虽然算得上严密,但是当公主带着一万刀兵队出现的时候这些人顿时就抓瞎了。即便这几百人迅速的组成了军阵想要防守使馆大门也是没有进行多么激烈的反抗就被刀兵队给制服了。
燕凌不得不说,空善所招募的僧兵果然是有着天生优势的,这些武僧都很正宗,个个身手不错。
使馆四个大门已经被一万人的队伍团团包围,使馆内的所有人无法进出一步。
“本宫在抓捕刺客,需要搜查使馆,所有反抗者格杀勿论!”燕凌骑着高头大马直接踏破了使馆大门,提着龙吟剑便闯了进去,空善连忙带领五百名精兵相随,使馆中还有三十六名轩辕破身边的亲卫,眼见大燕公主竟然擅闯使馆,他们自然是要抵抗的。
三十六名亲卫个个武功高强,燕凌纵马而上被三人阻拦了下来,燕凌提马交战,这三人竟然接下了燕凌十招未败,燕凌手下招式更狠,一剑刺翻了其中一人,挥剑便朝另外两人砍去,龙吟剑携带雷霆之势顿时把那两人逼入死角,反抗不得,眼看着燕凌要一剑击杀两人,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使馆内飞出来,用手臂上的铁腕格开了龙吟剑,救下了两名亲卫。
“住手!”从使馆内飞出的轩辕破眼看着手下精锐亲卫被空善的刀兵队给团团围住,尽管这些北疆武士勇悍但是也顶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杀,况且外面还有一万人呢!轩辕破立刻大吼一声,止住了所有人。
此时的轩辕破显然是暴怒的,一声大吼犹如雄狮咆哮,无敌的王者气势顿时就从他身上宣泄了出来,他周围顿时便形成了狂暴的气场,犹如黑云压顶,压迫着周围所有的人。
此时此刻的轩辕破无疑是暴怒的,而且怒不可遏,他双目猩红的看着周围的僧兵,眼中杀机毕现,彷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而他对面的燕凌则是盛气凌人,气场丝毫不比轩辕破逊色。
“公主,轩辕破可有得罪的地方?”轩辕破目光转到了公主身上,当他看到这个暴怒的公主时候却是刻意的收敛了眼中怒气,用平静的声音问道。
“你的确不曾得罪本宫,但是本宫跟大燕一体!”燕凌怒目相向。
轩辕破眉头深深蹙起,眉宇间闪过的隐瞒如此浓重,因为眼前的现实让他郁闷。公主的确是大燕的公主,轩辕破对燕国动手便是与她为敌,但是为了北疆国,他不得不动手,一生宿敌命运无法逆转,他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无力感。
但他不会放弃,若是大燕公主可以嫁给自己,那么大燕和北疆便可以形如一家。
“公主,若是你嫁给本王,天下共有之!”轩辕破的抬头,迎上燕凌的眼神,笃定道。
燕凌微微一愣,她是被轩辕破眼中的震慑到了。无论如何,燕凌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一个真正的王者,而且无愧于王者称号!但自己终究是跟他不同路,则不相为谋。
“若是大燕跟北疆相安无事,好过本宫出嫁!青州的商队已经出发,你给本宫的令牌已经用上,本宫有意与你们互通有无,但你的做法实在让本宫生气,若是沙门造反,则燕国必乱!”燕凌深吸一口气,目光严厉的看着轩辕破、轩辕破毫不避讳燕凌的眼神,更不屑推脱自己做过的阴谋,而是笑道:“北疆与大燕生死宿敌,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本王所做的一切都不曾后悔!若是公主想杀本王,尽管来吧!”
望着大笑的轩辕破,燕凌的眉峰更沉了,眼前的男人光明磊落、英武卓绝而且睿智超群、这样的男人当真是让她敬佩的,若他不是北疆之王,她定当与他把酒言欢、情同兄妹,只可惜,敌人就是敌人。
“来人,把北疆王身边的所有人都押起来,另外从宫中挑选一百太监供给北疆王使用!”燕凌沉着脸下了命令,然后便调转马头带着所有的僧兵离去。
轩辕破站在院子中没动,当他听到了公主的命令之后,在郁闷之余竟然好心情的笑了起来,而且笑意越来越浓的他竟然忍不住的仰天大笑。
他知道她还是挺重感情的,就因为自己送给她那么多的战马和踏风,所以她在带走了他身边的人之后还送来了太监供他使用!便是为了他的方便。
只不过,这一次北疆王也是损失惨重,本以为公主带着一万僧兵出城之后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所以轩辕破便将北疆细作叫到了使馆中,却不想被公主杀了个回马枪。
北疆王虽然快动作的转移了一些人,但是不少的细作都被公主给抓住了,公主一次清场便打掉了轩辕破身边可用之人,让北疆损失惨重,也当真让轩辕破心疼啊。
不过这种事情一向都是有风险的,被公主打掉了这么多的能人,轩辕破只能在心疼之余也对燕凌更加警惕起来,这个女人不得不让他全力以赴啊!
当燕凌带兵包围了大使馆的时候,龙辰殿中的昭烈帝也得到了消息,孙穆恩慌慌张张的捧着禁军副统领的急报奔到昭烈帝面前:“陛下,公主率领僧兵袭击了大使馆,将北疆王身边所有的侍卫都给抓起来了,南唐得到消息之后已经增兵防守他们住宿的地方了,南唐数千精锐全服武装,京城形势紧张啊!”
孙穆恩吓得不轻,他所认识的公主虽然蛮横不讲理,但是却也知道不在京城撒野的,以前的公主纵然在京城杀几个人,但是绝对不会冲击大使馆啊!这可是不小的罪名。
“什么?燕凌怎么如此大胆!”昭烈帝闻言大怒,一把推开了自己怀中的男宠,勃然起身抢过了孙穆恩手中的急报,看了一眼之后愤怒的扔在了地上,大声道:“禁军三万负责京城安危,公主带着一万人大张旗鼓的攻占大使馆,这些禁军为什么不动!”
孙穆恩脖子一缩,小声道:
“禁军统领赵光被公主打残之后所有的禁军都人心惶惶,他们看到公主就躲得远远的,怎么敢阻止公主呢!”
昭烈帝闻言,顿时一滞,心中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她跌坐回了王座之上,冷着脸道:“让司徒景瑞掌管禁军!”
孙穆恩闻言,脸色骤变,惊悚的看着昭烈帝道:
“司徒景瑞很危险啊!”
司徒景瑞乃是十年前的禁军统领,武艺高强,忠心耿耿,更得军心,军中声望甚至超过了皇甫轩。十年前昭烈帝登基之时他因为反对女人做皇帝被囚,如今已经被囚禁十年了,司徒景瑞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所以孙穆恩才有此担忧。
“哼 ̄虽然朕囚禁了他十年,但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而且他的家室还在,难道怕他造反不成!让他担任禁军统领,否则朕的皇宫岂不是危亦!”昭烈帝冷哼一声,口气狂傲中带着对司徒景瑞的信任。
孙穆恩听昭烈帝说的如此肯定,纵然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不解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能答应一声帮昭烈帝写诏书。
“让寝宫中的男宠都退下去吧,今晚朕要亲自招待司徒景瑞!”昭烈帝有些疲惫,也有些不舍的看了自己的寝宫一眼,默默道。
孙穆恩在旁边答应着,又问道:
“沙卓青已经被监视起来了,不过沙卓明的军队倒是没有再朝着凤城前进,而是距离凤城五十里扎营了!”
“沙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威逼朕不成?朕不是让满城带兵过去了吗!”昭烈帝皱着眉头询问。
“陛下,老奴觉得满城不可靠!他率领骁卫营根本就没有去阻拦沙门精兵,反而是换了驻地到凤城西南去了!凤城西南没有任何关口,根本就用不到防守,而且老奴听手下的太监回报,满城对陛下不敬!”孙穆恩想起那名小太监的回报,心中便怒火中烧,不惜中伤满城说道。
“满城当年只是边关守将,朕让他带领骁卫营进来内地难道不是让他享清福吗?”昭烈帝大惑不解。
“正是因为陛下的这个举动,让满城不甘的,在边关他便是土豪,而进了内地之后他便处处受到限制,老奴还听说满城早就有称王之心!”孙穆恩继续中伤。
昭烈帝沉默了,她怎么发现手下的大将都不堪用呢!赵光虽然衷心,但是懦弱无才,凤翎有才却是不可靠,满城勇悍,却野性难驯,难道满城还想做第二个沙门不成?!
想来想去,昭烈帝觉得只有皇甫家族和司徒景瑞好用而且可信了,皇甫家族虽然势大,但是并没有造反的迹象,也就是出了个浪荡的皇甫玉而已。
“让满城的军队去防守青州跟凤州边界的虹口吧!”昭烈帝想来想去,只有虹口这地方最小了,因为太小,所以根本就驻扎不了两万骁卫营,只需要一万人驻扎便足够了。
“从骁卫营中挑选出一万精兵,用来充实凤城防卫,让司徒景瑞一并率领,就让满城带着一万人去虹口!严加监视!必要的时候让他们去幽州送死。”昭烈帝又叮嘱道。
孙穆恩闻言,心里开始高兴,他知道昭烈帝的脾气,对付手握重兵的大将不能一蹴而就,而是应该一点点的削弱他的实力,然后再捕杀之!
现在昭烈帝既然开始削弱满城的骁卫营便代表她对满城的不信任,也是她动手的信号了。
只是孙穆恩却是不解昭烈帝为何对司徒景瑞这么信任!难不成……
“告诉燕凌,不得让她伤害北疆武士,我大燕乃堂堂东道主,岂能在家门内欺负这些来使!”昭烈帝又补充了一句。
孙穆恩这才想到了什么,又道:
“皇甫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不少的战马,就在凤城的郊外散养着,陛下是否应该从他那里弄些战马呢?”
“也好!你一并给皇甫玉传旨,让他送来战马,另外皇甫世杰的虎步军应该准备好了吧,让他们去幽州!”昭烈帝冷笑起来,眼神毒辣。
幽州目前的形势肯定是很不如意的,昭烈帝听说皇甫轩正带领着五千幽州铁骑和上官清的三千步军苦苦防守几座孤城,想来不用多久就会被消灭,趁着机会把皇甫家族的私兵虎步军也一起送去,让他们都死在幽州吧!
等到皇甫家族一倒,天下便安稳了。将领还是可以再找的,毕竟还有一个司徒景瑞呢不是!
第一卷 灭门公主 074 皇甫玉又闯祸了
龙辰大殿,金碧辉煌。舒欤珧畱
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在孙穆恩和众多侍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男子抬头仰望着龙辰殿上三个大字,满是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惆怅、竟然也带着几分懊悔。
“将军,请!”
孙穆恩小心的陪在司徒景瑞身边,见他停下不前,便小声提醒道。
司徒景瑞置若罔闻,依然看着龙辰殿发呆,虎眸中有异样的情愫在涌动。
孙穆恩见此不敢多言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司徒景瑞看完,而跟在身边的那些侍卫们则是个个眼神炽烈的看着这位黑衣男人。
这些侍卫的眼中毫不掩饰的崇敬和火热,他们甚至都以为自己看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司徒景瑞吗?
他是当年名震大燕的第一高手、禁军统领、第一将军!是所有军人心目中的战神。他的名声甚至超过了如今的皇甫轩!
司徒景瑞被囚禁了十年,磨砺了他以前身上的棱角和光芒,但他身上仍然带着不一样的魅力,那种在军中生涯所洗刷出来的铁血和侠骨豪情是岁月所冲刷不掉的。
“走吧!”司徒景瑞看完了,慢慢的收回了目光,虎眸中异样的情愫已经消失,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泼墨色泽,开口淡淡道。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笃定铿锵,如同军号一样让周围的侍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