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主,若是为了老奴而功亏一篑让老奴何安!”恰在这时,床上的王子珍醒来,死死的抓住了燕凌的手腕。
燕凌低头迎上王子珍的眼神,看到他眼神中的坚定和担忧,只能轻叹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暗杀掉他几个家人吧!”
王子珍沉默了片刻,不再言语了,他知道公主是有仇必报的人,既然公主如此决定便只能任由公主了,否则公主心里难安。
而燕凌也明白王子珍的苦心,若是自己不顾一切的带兵捣毁了司徒将军府邸,必然会引起整个凤城的动乱,还会让昭烈帝怪罪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失去先前建立起来的优势!而自己一旦失利,王子珍会觉得是因为他而让公主如此,必然难安,所以燕凌才会选择忍耐。
但忍耐也是有极限的,不动司徒将军府的人没问题,暗杀却是免不了的。
“公主,交给段飞吧,一定做得不留痕迹!”段飞最善偷袭杀人,见公主怒气难消,他便想出力。
“不用,你出面不合适!”燕凌一口回绝,郁闷的段飞顿时鼓起了腮帮子不说话了。
什么叫做不合适吗?难道是嫌弃自己?段飞深深的怨念。
“公主,小僧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司徒景瑞的名声彻底臭掉!”空善眼珠子贼亮,在旁献策。
燕凌目光深深的看了空善一眼,点头:
“好,你去放手做吧。”
空善见公主不问自己就点头,顿时大喜,深深觉得公主跟自己真是心有灵犀,他立马就欢快的答应一声出了公主殿。
段飞在旁站着一脸不解,深深怨念着公主为什么这么信任空善,不用自己。
“公主是要搬去公主府吗?”王子珍在床上醒来之后喘了口气,看到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些变化,细看之下才看到公主殿中的东西少了很多,竟然都被人搬走了,他这才想起公主府已经建造好了。
“嗯!将影卫的总部也搬往公主府吧!”燕凌点头,当着段飞的面说出了影卫。
段飞默然之余终于恍然,怪不得自己在公主寝宫前经常感觉到暗处有些若有若无的影子呢!原来这就是公主手下的影卫啊,那些影子个个武功高强、诡异,公主用这些人暗杀的确也算合适,想到这里的段飞终于释然了一些。
“公主,沙卓青在外求见!”王琦站在殿外禀报。
燕凌这才想起自己回城应该第一个去看看沙卓青的,把这个沙门少主扔在兵器作坊一扔就是两个月,也不知道人家生气没有,而且燕凌还以为他早就走了呢,原来还在凤城啊。
“快请!”燕凌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衫,其实自己的身上还穿着战甲,根本就用不着整理,且战甲上风尘仆仆,连肩上的披风都有些脏。不过为了礼貌燕凌仍是拉了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将披风摆正。
沙卓青黑着脸从殿外走进来,满肚子的怨气,他是今天才得知公主回来的,本以为公主回来之后会先去兵器作坊呢,结果沙卓青在兵器作坊的房间里打扫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让手下准备好了最佳的茶水和糕点,结果却没有等来公主。
无奈之下,心灰意冷的沙卓青只能自己来公主殿找人了,虽然燕凌根本就没有说会去他那里,但是他却有一种被人放鸽子的感觉。以至于沙卓青走进殿里之后还是脸色黑沉。
“哈哈,本宫的大功臣,快让本宫看看!”燕凌大笑着从床边走了下来,伸出魔爪想在沙卓青的身上挠两下。
而沙卓青却轻松的避开了公主对自己亲昵的动作,淡淡的施礼,道:“公主大捷归来,沙卓青特来恭喜。”
沙卓青的口气十分客气,但这客气中便透着冷淡了,甚至还有十分的疏离。
燕凌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她见沙卓青不高兴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是自己不断的从兵器作坊要兵器劳累到他了,而且让他这个才华盖世的少主在兵器作坊憋闷了这么多天,也确实难为他了。
“本宫的胜利有你一半的功劳,少主请坐!上茶!”燕凌板直了身体,真心实意的道谢。
“公主客气了!”而沙卓青看到公主对自己客气,心里顿时更加生气了,心想公主跟自己生分了,难道就是因为公主在幽州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便看不起自己了吗?
沙卓青不喜欢这样的公主,他喜欢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对自己颐指气使,不时的霸道粗鲁,那样反而显得更加亲切,这样的公主让他感觉到了距离。
“本宫应该多感谢你们沙门的,沙卓明带领三万精锐阻击北疆后路,才让幽州的战场这么顺利。”燕凌纳闷的看着一脸黑线的沙卓青,尽自己努力的用平和的口气说道。
沙卓青听到这里心中的怒气更盛,感谢沙门、感谢沙卓明!公主的心里就没有自己吗?枉自己还在兵器作坊中一直担心着幽州的战报!
残暴公主,柔弱夫088 犯者必偿
公主殿中的气氛有些沉闷,燕凌想尽了办法,尽量让自己平和、客气,但是对面的沙卓青仍是冷着一张脸,好像自己欠他多少钱一样。
燕凌自问铁作坊的钱从来就没有拖欠过,而且燕凌为了感激作坊中的人辛苦,还特别多给了一些,所以说作坊中的工人是没有拖欠工资的。
若非要说拖欠,那便是眼前的沙卓青了,因为燕凌没有给他计算过工钱,毕竟沙卓青乃是沙门少主,沙门富甲天下,根本就用不着别人给他钱,燕凌自认他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而且若是燕凌真的给钱的话岂不是让他生气吗!
但是看沙卓青这摸样,燕凌实在是担心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点钱呢,于是便弱弱的开口问道:“沙少主,您在凤城呆了不少时间了,耽误了你的大事,本宫深感不安,不如给你五百万两银子可好?”
沙卓青一听顿时炸毛,什么意思嘛?!难道是想给自己钱让自己滚蛋吗?现在铁作坊还需要自己维持呢,若是自己带走了沙门的精锐工匠,就那些跟着学习的学徒能够制造什么兵器!难道公主想要兵器制造功亏一篑?!
哼!功归一篑又如何,反正他不在乎自己,自己又何必在乎呢!
“公主是觉得小侯没钱才来凤城的吗?”沙卓青的口气有些冷,更是带着怒气。
燕凌扶额,实在搞不懂沙卓青到底是怎么回事,便笑道:“自然不是了,沙少主志向远大,本宫只是觉得愧对了你,所以想弥补一下的。”
弥补?用钱弥补吗?这就算是诚意了么?!
谁不知道,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有可无的东西,尤其是对沙卓青来讲,钱已经是不重要的东西了。公主用钱说白了就是打发自己。
“好!那小侯就等着公主的五百万!”沙卓青心中越是生气,脸上的笑容却越是灿烂了。这是气极之后方产生的表现,说完之后他也不等公主再说些什么,起身便走。既然你喜欢给钱那就给钱吧,沙卓青知道公主的钱也不多了,让你拿出五百万来,到时候你没钱了看你怎么办!
燕凌还想说些什么,见他已经起身准备走了,无奈之下只能起身相送。
沙卓青走的很快,不消片刻便走出了公主殿,燕凌悻悻返回了殿中,没法去送沙卓青了。回到殿中的燕凌依然郁闷无比,因为她不明白沙卓青为何对自己的态度忽然转变了。
段飞也在床边站着一脸茫然,唯有床上的王子珍闭上了看透一切的老眼,心里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沙卓青的心思没有逃过王子珍的眼睛,但是王子珍却不能说出来。
沙卓青动心就动心去吧,没必要说出来让公主麻烦的。
“段飞,带上侍卫用软轿把王公公抬到公主府里去吧!”燕凌回到殿中转悠了一圈,见宫殿里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她便打算让段飞先把王子珍送走,自己则是随后就到,今天晚上便能够睡在公主府了,只不过公主殿还是要留下的,这也算是自己在皇宫中的一个窝。
皇宫中人多眼杂终究不是常住的地方,燕凌现在大力发现自己的势力,急需要一个没有外人打扰的环境,而公主府正合适,占地数百亩、房屋数百间的公主府内可以藏龙卧虎。
当公主忙着搬家的时候,昭烈帝则在寝宫中淫荡了,她兴致勃勃的发现燕翼之给皇甫轩用的解酒药十分的管用呢!皇甫轩喝下不多久便脸色发红,身上的酒气却是冲淡了不少,甚至他还睁开了眼睛,眼睛中充斥着**。
虽然他的眼神有些混沌和懵懂,但是昭烈帝才不介意呢,她在乎的是皇甫轩的身体和强壮有力。
他眼神迷茫之余让眼中的火热更加明显了。这是男人典型的、最原始的**!昭烈帝最熟悉不过了、却也是好久不曾见到了。她虽然后宫无数,但是那些男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低三下四、卑躬有礼,哪里会像是皇甫轩这样目光灼如火炬的看着自己。
若是有什么人曾用这种眼神看自己,那也是当初她刚刚进宫的时候,先皇便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想当年自己貌美无双、性感妖娆才获得了先帝的宠爱,为了迎合那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她用尽了浑身解数,但仍是免不了凄惨的下场,两子被害,而现在她已经登上了帝位,彻底的踢开了那个恶心的男人。
想到这里的昭烈帝心中便有些郁结,不过人生得意须尽欢,过去的都已成云烟,不必在意,重要的是眼前。
被这个生猛、身上混合着血腥和钢铁味道的男人盯着,昭烈帝心中早就火辣辣的一片,忍不住的荡漾起来。利索的解开自己的外衫,昭烈帝便打算剥光眼前的强壮男人,让他用力的要了自己。
“老臣司马成求见!”
当昭烈帝兴致大起,准备对皇甫轩下手的时候,殿外却突然传来了老丞相的禀报声。
司马成乃是三朝老臣,虽然在殿上不怎么说话、更不怎么为燕国的发展献策,但是他的声望却如日中天,在朝臣中拥有说一不二的影响力,纵然昭烈帝浴火焚身,但对于老丞相却不得不见。
瞅一眼床上威猛的人儿,昭烈帝按捺下心中的激动,很不耐烦、甚至是焦躁的起身走出殿外,等看到老丞相之后昭烈帝不得不摆出强装的笑颜,淡淡道:“老丞相可是有事情?”
“老臣的确有要事!请昭烈帝定夺!”司马成一脸严肃,他难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昭烈帝,不由得让昭烈帝也提起了精神。
“请说!”昭烈帝急切。
“幽州发生了瘟疫,希望陛下可以拨款为幽州赈灾!”老丞相一脸悲天悯人的神态,说的相当严肃。
昭烈帝皱起了眉头,瘟疫?自己怎么没有听过?
“是什么瘟疫?”昭烈帝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这个……军中男儿沙场征战多年不得归乡、身强体壮的他们难免思乡,而且人之常情陛下应该知道,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嘛!所以免不了的找个女人暖被,而幽州大战之后妇女都被北疆人掳去,听说北疆人故意放回了好多女人,只是这些女人……”老丞相说到这里便停下了。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让昭烈帝听懂了,北疆是一个蛮化不开的地方,缺少医药和卫生的他们男女之间免不了的疾病,而幽州的女人被北疆掳去之后又放回本就让人怀疑,说不定是北疆人发现这些女人染病了又送回来祸害燕国男人也不一定呢!
“北疆狼子野心!朕必诛之!”昭烈帝恨得咬牙切齿,在古代,人口的数量才是决定国力的关键,中原曾经发生过几次大规模的男女病,不知道夺去了多少人口,昭烈帝对此是深恶痛绝的。
作为一个皇帝、一个女人,昭烈帝很在意这方面的事情,想到这里的她忽然想起自己殿中的皇甫轩,不由担心的问道:“老丞相,你觉得皇甫将军该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吧?”
司马成捋着下巴上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