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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路过的少女就这样动了凡心。
“威武营的众将士听令,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班威武全营出征,助颖王殿下前往蓝月国,即日起程·······”安诀在马上宣读着圣旨,威武营是陈砂统领的营地,共五万人。安诀向弘历帝借兵也意在陈砂这一营。宣读完后,安诀举起了兵符与首将陈砂核实。
“威武营定鼎力相助颖王殿下。”陈砂跪在安诀的马前,肃穆道。虽是跪着,可他挺拔的身姿却没有一丝卑微,他仿佛是天生的将领,因对江山社稷尽忠而愈是伟岸无比。安诀从马上下来,亲自扶起了陈砂。
陈砂十五岁征战沙场,第一次出征便是全军覆没。那时他在堆积如山的尸体里爬了出来,坚持了一天一夜的爬行终于被路人救起。伤醒后他依旧去投军,他热爱刀枪剑影的沙场。他就是这样一个血性男儿,永远冲在最前端,有着一身冷峻的气势。经过五年的厮杀存活,他终于得到首领的认可,巧妙的布局和灵敏的军事嗅觉使得他百战百胜,手中的军队也一度被认为是众军营中的精英强将。于是他招人妒忌,属于他的那一营的士兵全部被调离,换来的是一批新兵。但他不气馁,凭借着个人的气魄和能力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让他们改头换面,经过多场的作战经验后,他们越发的成熟。终于,这个新兵营在他的带领下成为了像之前被调走的那个营一样的优秀,他们也就是现在的威武营。也正是因为那些人的所为,才让弘历帝看见了这个少年将领的才能。于是很快的,陈砂被晋升为御林军统帅,同时还掌管着威武营的兵权。从此,陈砂便是众武将中手握兵权最多的将领之一。很多人都以为这个峻冷的少年将领会去去找那些谄害过他的人雪恨,但结果却是令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来去如风,是沙漠里的风,身上除了那抹干涸得几乎不近人情的味道再无别的。他的心中,从来都只怀揣着国家和沙场。于他而言,要去报复那些小人就等同于要去讨好皇室权贵一样,这些都不是他喜欢做的事。因为他的心中只有君主,目中只有沙场。
安诀与陈砂并排而行,身后跟着的是五万铁骑,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南城,若与安诀在南城的五万大军汇合,那么他们就有十万的兵马。次日,十万军马浩浩汤汤的往蓝月国靠近,只需大半日,他们便能到达蓝月的城。安诀看着近处的蓝月河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
倾霏此时被月空软景在寝微宫,那是月色公主出阁前的寝宫。倾霏早在日前就已经到达了蓝月国,奇怪的是月空一直没来见她,但却是把解药送来了。这不由得让她去猜测月空的动机,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又和别人有了交易,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安儒。因为现在能保她的只有他,但能救她的却只有安诀。
倾霏此刻正站在殿前,因被月空下了药所以内力提不上,等于是只剩下些花拳绣腿。虽行动自如,但始终被人远远的监视着。她仰头观赏着天空的月色,朦胧而晕黄的别致色调,中秋近了。安诀,你快到了吗?她在心底低低的问着。
“倾霏姑娘,看来寝微宫还住得挺习惯的啊!蓝月国的月色美吗?”
可能是被下了药的原因,所以倾霏根本没有察觉到月空的到来。她闻音转身,只见他孤身前来,而刚才还在的那些看守侍卫顿时全不见了。
“蓝月的月色当然是最美的,怪不得蓝月老国王会给月色取这样的名字,真配!”倾霏淡淡道。
“唔···是啊!这天下间就只有本王的皇妹配叫‘月色’这个名字。”
“呵呵···”倾霏闻语淡笑,却是敷衍和淡漠的态度。
“倾霏姑娘可知现在蓝月河旁已驻扎了安朝的十万兵马?”
“安诀来了?”
“为何不是安儒?”
“因为只有他才会这样做,安儒不会为我去向皇上请旨。”
“安朝每个皇子手中都几乎掌有兵权,其中以睿王和颖王最盛。十万大军,你为何就没有想过会是睿王和颖王手中兵马的总和呢?”月空缓语问着,倾霏淡淡的看了一眼,猜测他说这番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月王真是好胆量,连城外驻军十万都不怕,却在我一个女儿家这里耍小把戏。”倾霏面容平静的说着,话语中自有鄙夷的意味。
“呵呵,倾霏姑娘可是误会在下了。安军虽有驻军十万,可我蓝月朝又岂止这十万军马,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能以十万胜百万了?”
“呵呵,如此,倾霏真的要好好期待明日了。”语毕转身,离开得很干脆,完全没有给这一国之王任何面子。月空看着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抹残暴的眸色,很快便甩袖离去。
其实倾霏猜得没错,月空是与安儒达成了交易。那就是等明日安诀落败而回的途中,安儒在半路拦杀。这是他们预测到的最坏的打算。因为所有人都不相信这十万兵马能从百万雄师的口中逃脱。而蓝月空与安儒达成的协议就是用倾霏交换月色和两国的百年友好。虽然在铲除太子之事上让安儒一度怀疑月空的能力,但他已是蓝月的王,而以安儒的势力也必定是安朝下一任的皇帝,所以两人达成了一致的协议。这也是为何好色淫逸的月空没有碰倾霏的原因。
次日,千军万马兵临蓝月城下,月空早已在城楼之上,此刻正桀骜不驯的笑着,有一种必赢之姿。
“颖王来得可真慢啊!本王都在着等累了。”月空语种带笑,尽是挑衅的意味,城楼上的蓝月侍卫也都叫嚣着。安诀见状对旁边与自己并排的陈砂笑语道:“这种场面你该见多了,依你之见,该如何反击呢?”安诀似乎把权利交给了陈砂,没有一点为王的架子,笑得很是玉雅不羁,但那独有的气质却有没让身后的侍卫有一点小觑。
“一般遇见这样的场面我都是懒得跟他废话的,直接砍下他的头颅当球踢!”陈砂中气十足的说着,声音传遍威武营和蓝月城墙的每一个角落,振奋着士兵。
“好!”安诀随后大喊了一声,气势之强亦振奋了不少士气。
“众位弟兄听令,杀!”陈砂虽只是只言片语,却有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和让人折服的气势。于是鼓起,雄壮的呼喊声如滔天巨浪,十万士兵如离弦之箭往前发去。月空虽有百万雄师在身后,可安军汹涌的气势还是令他生出了一股骇意,那是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放箭!”月空发号施令。
ps:各位亲,挽纱接下来要断更五天。有一直关注《倾雨霏霏》的朋友,还请你们原谅,咱五天后见。抱抱······
第六十四章 坐收渔利
安诀与陈砂似两个无往而不胜的战场之神般直逼城上,剑势之强令一角的弓箭手几近惊悚。漫天如雨是利箭依旧,却无法阻挡他们的攻城之势。蓝月城开了一次,放出了十万精兵。艳阳炙烤着这片曾经静谧和美的城池,铠甲里的汗如决堤汪水,却也比不过泼染着大地的鲜活血迹。
威武营的弓箭手训练有序,蓝月士兵就像是他们随意扳指都能命中的靶子。所以,即使有百万蓝月军在内,城墙一带还是很快就被安军占领。
“蓝月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安诀手中的剑如嗜血之刃,蓝月军只要靠近就只有见血封侯的命运。
“呵呵,你别忘了,莫倾霏还在我手上!”
月空依旧笑得胜券在握,嘴角上扬的幅度让安诀挽唇不屑。
“陈砂,加快战斗速度,我要把威武营的伤亡减到最少!”
“是。”
陈砂朝上空连投了三个信号焰火,月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鹰顿时明暗交错。威武营,那可是安天朝最无往而不胜的军队,然而安儒却没有提醒自己······
“安诀,我手中的可是百万雄狮,即使加上安儒的五万,你们依旧没有胜算!”
“你现在是在自我劝说吗?还有···你确定你有百万雄狮?”
安诀的语音充满的挑衅,蓝月军如蝼蚁般往安诀和陈砂扑袭。除了忙了些,两人依旧巍峨不动。被安诀这么一问,月空顿时冷汗潸然。
“都统,查探里军军情!”月空下着令。
城楼上虽只有数百的安军,可那都是武功极高之人,作着擒王之姿,步步往月空所站的阁楼逼近。尤其是为首的安诀与陈砂,手中的利剑削铁如泥,汹涌而来的蓝月军似蛾扑火。城墙之下交战激烈,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尸横遍野。
“月王,不好了,我军在城内恶战了起来!”都统大人慌张来报。
“什么?!”
月空明显不敢相信,鹰目挣得硕大。他是主事君王,然而战争还未到**,他就已经一头雾水。他一直站在城阁观战,除了陈砂刚才的那三个焰火信号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报告月王,不好了!刘将军,韩将军,罗将军三方兵马·····”
“快说!”
“他们不知为何竟与安军联合起来夹击我军。”
“什么!?”蓝月空闻音再次不可置信的大喊,面色渐苍,半响才按下了急涌而上的心头恐慌,然后肃问道:“他们的兵马可是五十万?”
“是啊,们现在的处境是腹背受敌,还请您尽快拿主意。”
蓝月空显然还没能接受兵败得如此之快,毕竟他一直盘算的是胜利之果,此刻他眸眼中的颜色愈是乱如幽焰。五十万!那可是蓝月军啊,怎么会突然兵叛?或许,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或许自己真的从一开始就小瞧了安决和不该相信安儒,只是现在方知,是为时已晚啊!手上的青筋暴露着月空心底的憾恨。
“我军还能坚持多久?”
“安军已嗜我城门军二万,里军还剩四十万。”
如此军情,撤离是最好的选择,四十万足以护自己入玉?塞外,一番思索过后,月空肃声道。
“带上莫倾霏,从西门撤离!”
“是!”
不可否认,安诀与陈砂的默契仿佛就像曾经在沙场上历练过千百回那样。一个武功绝世,一个战力如神。他们各煞一方,很快,城楼上的尸首已让人无处落脚。然而,军令如山,蓝月军还是密如蝼蚁的上前送死,甚至是比刚才还要汹涌。
“蓝月空逃了!”
“逃不了!”安诀语气淡定异常。
“按原计划,我兵逼北城,你先去救莫姑娘。”陈砂举剑无情,朝安诀道。
“势必让他们全军覆没!”这一句,吐字坚决,带着摧毁一切之势,陈砂闻音淡唇一笑。他喜欢安诀这样的主子,因为够谋略和气魄。即使是在战场,也有着令他叹服的胆识。
“是!”陈砂煞声如雷,轰鸣着所有人的耳膜,舍命而前的蝼蚁依旧,只是还没靠近就已骇然战栗。
寝薇宫位于内宫最深处,那是已逝老国王特意为月色而建的。因地理位置的优越,所以暂时还未受军战之扰,但外头激烈打斗的喧嚣之音早已传遍了整座蓝月皇城,也包括寝薇宫。此刻,倾霏坐在殿前,粉色长裙蜿蜒于地,她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宫妃,然而那张绝色的容颜却丝毫不见哀伤的影子,她手中握着一个五色琉璃杯,玉净的脸平静异常,似在等人。偌大的寝薇宫除了这个绝色的女子再无他人。今早时候,宫人全被移往别处,只剩下她淡静的看着慌乱的**,而宫人也都不时的朝她张望,然后向她投予同情的神色。倾霏当时只是想笑,却没有挽起嘴角,因为她等的是她的救赎。而她们,会是忙乱一场。
星眸淡淡远落,盼着那个魅雅无双的男子。人声渐近,倾霏终于挽唇,然而却很快的凝固了笑意。
“你倒是淡定,只是恐怕等不到他了!”月空狂语着,鹰目幽深,让倾霏蹙了蹙眉。
“你这句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