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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帝知道安诀想说什么。当年,后宫疯传玉妃偷人之事,因为皇后和几个妃嫔从中作梗,弘历帝虽然不全信,却还是被流言蜚语所困。于是,足足有一个月未曾去玉渗儿宫中。他不料,再去,玉妃已香消玉殒。
“皇儿,那时朕还不知晓你母妃是身份,所以”
“父皇,这便是当年事关我母妃流言的源头。如今,倒能证明我母妃的清白了。”顿了顿,安诀眸中的情愫让弘历帝愈是自责。但,作为帝王,他必须作出坚毅之姿。半响,安诀继续道。“这件事只是开始,父皇,儿臣还想传召一人。”
“宣!”
又是一个宫卫穿着之人,只是这个人的出现却让皇后失了分寸。他可向来都是她的心腹啊!情急之下,严后厉色道。
“薛福,你怎会来此?你是和颖王联合起来害本宫吗?枉本宫器重你多年!”
面对皇后的惊慌,安诀扯唇,看向梁妃,那个笑印在梁妃眼里也让她茫然了几分。并猜测的安诀这个眸色的意思。难道他是在拉拢她?没错!他已经知道了当年他母妃的死,她是帮凶。其实,梁妃早有预料,只是在面对安诀看似‘诱惑’的眸色,她竟然有一刻的心动了。梁妃在想,若是自己跳出来指证皇后,那么,安诀是否会放她一马呢?她很想知道,于是目光长久停留在安诀的兰眸。然而,安诀却很快的收回了注视。梁妃也因此而变得心神忐忑了起来。这个人,注定有掌握大局和操纵人的本领,这是梁妃的后觉也是后怕。只是陈年往事,没有后悔药可吃。
“皇后娘娘,微臣对不起你多年来的栽培了。因为,有些真相,是微臣不得不说的。娘娘,是非善恶,因果循环啊!”
“是颖王威胁你吗?告诉皇上和本宫,本宫定会给你做主!”
“没有,颖王没有威胁微臣。”
“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吐出来!”
弘历帝不想再看一国之后慌乱失分寸的样子,严后的胡搅蛮缠令他很是厌恶,于是干脆利落的下着命令。
“是!皇上。微臣作为皇后宫里多年来的首领宫卫,为皇后办了不少的事。其中,十多年前,皇后曾命微臣到玉袭宫里潜伏,为的是揪出那个黑衣人。不管是奸夫也罢仇人也好,皇后下令一定得活抓。只是,那人的武功不差,在交手中,微臣探得那人的来意却未能将他拿下。于是便第一时间把黑衣人要取玉妃性命一事告知了皇后。但,皇后知道后却不是加强侍卫保护玉袭宫,而是让微臣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之后,皇后竟然还让微臣把那人寻来”
严后的手不知何时已不自觉的攀附在凤椅上,起伏不定的胸口使她显得愤怒异常。薛福说话间,她无数次的想打断,然而却被弘历帝的一记凌厉的目光阻止。
“继续说!”怒声似雷,震得严后凤冠上的珠钗动荡不已,亦容貌失色。
“因为侍卫还是跟往常一般,玉袭宫也没有更为严守。所以,那个黑衣人便很快又来了。之后,黑衣人在微臣的掩护下到了长音殿。微臣本担心皇后有危险,所有想在旁保护着。不料,皇后却让微臣退下。皇后的种种做法实在让微臣深感蹊跷。于是,微臣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严后的深目倏地放大,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年之事竟然有人偷听。梁妃亦随着严后的神色而越发的不安,要知道唇亡齿寒啊!
“把你听到的都一一给朕说清楚!”天子震怒,所有人都屏息。安诀却笑了,他等这天,好久了。
“是!皇后跟那黑衣人达成了协议。皇后说,她可以助他杀死玉渗儿,但是,此时必须干净利落。”
这一席话,无疑让人联想到了江兆一家被灭门的惨事。所有人都朝严后投予了深究而讳莫的目光。
“这就是江太医一家被灭门而全然没人知道的原因吧?”弘历帝幽幽的对严华敏道。扑通一声,严华敏跌落在凤椅下。她颤颤的跪着,急促启唇。
“皇上,臣妾与您是至亲夫妻,你岂能因为外人的污蔑言语而误信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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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二更会晚些。
第八十九章 梁妃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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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啦,(*^__^*)嘻嘻……
弘历厌恶的一脚踹开了攀在他身下说着娓娓话语的严后。
“事到如今了,你竟还说那些证据确凿的话是污蔑?你当真是令朕寒心!”
“皇上”
“你给朕闭嘴!”
“父皇,除了杀害母妃之事,皇后还做了许多残害皇嗣与妃嫔的事情。儿臣手里的这些密函信件都能说明,还有锁秋与李源海,他们都是最有力的人证。”
弘历帝一目十行的浏览着信件,脸上的表情如暴雨将至的阴霾天气。加上锁秋与李源海的陈诉,严后的脸色铁青。
“皇后,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弘历帝把手里的信函盛怒的往严华敏脸上甩去。
“皇上,臣妾侍奉了您二十几年。臣妾问您,除了新婚的那几年,除了处理妃嫔间的事情,你真心来过这里几次?”
“朕不想听这些?后宫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皇后,所以才会出这么多的冤案。你不但祸乱后宫,还没有半点悔意!朕问你,你的心,可是用铁块做的?竟能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面对弘历帝这般指责,刷的一下,严华敏的眼泪便流了下来。精致的妆容依旧,然而,弘历帝眼中却尽是厌恶。严华敏颤颤巍巍的,不知何时,头上的凤冠竟歪向了一边,显得狼狈异常。
“臣妾即使是做了,那也是因为太爱皇上。玉渗儿本就是玉瑯塞外的圣女,但她勾引皇上,不贞这一项罪名已够她死一万遍。臣妾不过是为圣女教和邻国清理门户而已!臣妾有什么错?”
“一派胡言!且不说玉妃,就那些还没出生就被你毒害的婴孩。他们呢?他们犯了什么罪过?你竟也下得了手!朕不想再听这个狠毒的女人说话,来人,把她拉下去!”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你已经下旨处死了我们的皇儿,难道,你还要杀了臣妾吗?这些年来,严氏一族为您尽忠劳苦,您不能这样对臣妾啊”
“太子就是因为有你这样不善的母后才会走上绝路!如果不是严氏一族,你以为你可以活到今天?”
这一句,让撕心裂肺叫喊着的严华敏缓慢的张唇无声。目光也随之渐暗渐明。
“原来你都知道”
这声嘀咕很小,却让靠近她的梁妃听见了,然后惶恐失态。因为。她不知皇上对她的作为是否知情。于是试探性的看向弘历帝,也只是这一眼,已让她颤然下跪。
“皇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嗯?梁妃有什么话要说?”
弘历帝此刻面色肃正,那双历世了几十年的睿目透着仿佛洞悉而又暗藏的骇人璀光。旁人看了还好。最多不敢直视,只是梁妃,那个与很多事情相关的人,她是惊惧了,只是触及便慌乱下跪。
“皇上,百合公主之死与颖王妃无关。臣妾知晓皇后养了许多死士,百合公主的死是皇后的死士所为。”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弘历帝的声音依旧低沉,让人不敢探测帝意。如今。梁妃能做的就是尽量的自保。
“回皇上,暗室里面的宫婢有几个是臣妾安插的人。皇皇上,臣妾知晓皇后狠毒,臣妾这也是为了自保啊!”
梁妃竭力解释着,尽管。她对自己的话,没有让人信服的把握。
“父皇。百合公主之死确实是皇后的死士所为,儿臣派去查探的人欲将嫌疑人擒获。谁料,她们竟自尽了。尸体就在儿臣府上。儿臣想,长音殿的人准能认出她们。”
“皇后竟然在后宫私自培育死士,这”
“”
四妃惶恐的议论着,花容满是不敢相信。如今是树倒猢狲散,特别是德妃。说严后是牡丹,那么,她就是这深宫里的芍药。美好的前景就在面前。而且,她还有个受弘历帝器重的儿子。
“老李,让人马上去查,朕,在这候着。”
“是,奴才这就去办。”
半个时辰后,李公公回来了。
“回禀皇上,颖王府里已经伏法的那两人确是皇后宫中的近身侍女明珠和明霞,长音殿的首领太监王公公已证实她们的身份。除此之外,王公公还招出了皇后宫里藏于暗室的十名死士及她们的用途。”
“用途?哼!”
弘历帝冷哼着,愤怒异常。也让梁妃冷汗更甚,如今,她可是多了条包庇的罪名啊!
“父皇,事实是严后因妒而杀害了母妃,后又因儿臣指证了太子而记恨儿臣。倾霏是无辜的,她代儿臣受苦了,还请父皇明鉴。”
“是啊,父皇,倾霏为人善良,性情温和,怎会是杀害百合公主的真凶呢?还请父皇明鉴!”安沁连忙帮衬着说话。
“请父皇明鉴!”倾霏叩首。
“请父皇明鉴!”这时,殿门传来了两个声音,是安言和月色。
“六弟,月色,你们怎么来了?”
“儿臣,臣媳,参见父皇,愿父皇万安。”
安言携月色跪下,大冷的天,两人的脸上却皆是红扑扑的。显然,他们来宫里赶得急迫。
“在府里等了许久,不放心,便来了。”安言答道。
“月色,这样的事不好,你还怀着身孕呢。”
“倾霏,我还好,就是你,听闻你这几日都关在暗室里,怎么样?你还好吗?”
“好,我没事呢。”倾霏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快别说话了,父皇都找不着空宣布了。”安沁很郑重其事道,却为这样的场合添加了些许轻松的氛围。
“你们啊!”弘历帝顿语起身,走了下来才宣布。
“倾霏,你的清白,朕相信。”
这句话等同于无罪释放。安诀双手搀扶起了旧跪的倾霏,眼中满是心疼。然而,就在众人欢呼之际,一名奴才急色而来。
“参见皇上,西域外史求见!”
殿众人面面相觑。这件事,严后终究是操之过急。不但害了自己,还牵扯到了国体啊!弘历帝目露沉色,很快的离开了长音殿。
“恭送父皇!”
“恭送皇上!”
风雨茶楼,包厢最里的雅座刚好可以看到街道往来的路人。凡到风雨茶楼的贵客一般不喜欢那个座位。因为大多时候会受市集喧嚣影响。然而今日,一身着墨玉华袍的男子却偏偏选择了那个座位。几重珠帘落下,外边的人如果不是熟悉座上人。那么,定不会知里面坐着的是谁。
雪融了。街道隐隐露着青砖,人流也变多了。安儒静默的品着茶,眸眼从一炷香前起就一直看着窗外。终于,玉瑯丝缠绕的华美马车缓缓驶过,温润的眸还冷。却有了聚焦。马车从出现到消失不过是转眼的事。但是,于安儒而言却有着别样的意义。因为,里面坐着的是倾霏,安然无恙的倾霏。即使,隔着窗帘,他无法看到那副令他朝思暮念的容颜。但是。起码此刻他离她很近,比任何一个深夜,她在颖王府。而他在琉璃阁都近。
这三日,除了安言安沁,安儒在暗中也帮了不少忙。如果不是,就短短三日的时间,安诀也断不可能这么顺利行事。其中。严后的一大心腹,王公公的不打自招。是安儒最直接的所为。当然,这些安诀都知道,只是有人在暗中帮忙,无论他怀揣什么意,但只要是为了倾霏好,他都全盘接收。他们之间,就像是尘埃,还没有堆积到一定的高度。所以,没有让飓风吹得更混沌和愈近危险。
帘外不远处的雅座被屏风阻挡,只是却隐隐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拉回了安儒杂郁的目光。
“我说过,别再来找我,还有别派人跟踪我。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声音是激动的情绪。
“潇潇,你为何就非得对我这般绝情?我安心有什么不好了?我对你一片痴心,你为何就能全然无视!?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
“安心,你为何就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