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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的话仿佛有魔法一样,月终于缓缓朝着他接近。暄低着头,月看不见他的眼睛。直到走到他的身边,月才看见那双含着忧伤的双眼。月抬起手,安慰的轻轻触摸暄,温热的泪水坠落在了暄的脸上。
“月……”
暄拉着月坐下,听着她发自内心的抽泣声,忍不住将她拉入怀中。
收紧手臂,即使身为王,此时也无法让月停止哭泣。
“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父母是谁?是谁害的你流离失所?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我叫月,只是个巫女而已。”
就算只有两个人,她也无法说出许烟雨这个名字。
她只能够如此回答。
(好长一段,有提到烟雨……坐等高手补齐。)
暄抱着月的腰,看着月伤心难过却无能为力。他有很多事想问,却担心月而问不出口。风轻轻吹过树枝,响起淅淅沙沙的响声。
“如果你不哭,我想告诉你一个关于风的故事。”
“你能听到风的哭声吗?”
“来我的怀里,你会听到我听到的声音。”
暄轻轻将月抱坐在膝上,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珠。
“虽然现在只能擦掉你脸上的泪,但是我更想擦掉你心中的泪。”
如暄所期望的,月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但月的心里,对于欺骗了暄,仍有内疚的感觉。
她的生活中,不应该有那样的欲望,但月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视线停留在王的身上。两人重新沿着桥走回去。望着淡淡的月光,暄的心中念着月,轻吟了一首诗。
黄真伊,相思梦。
相思相见只凭梦 侬仿欢时欢仿侬 愿使遥遥他夜梦 一时同作路中逢。
这是烟雨曾经写给暄的诗句,此时此景暄却忽然想了起来。
月震惊的望着他,却只看到暄苦涩的微笑。
“这是我当世子时喜欢读的诗句。如今还时常会想起……忽然觉得跟我们很相似呢。我醒来的时候,你睡着,我睡着的时候,你却醒着。即使是渴望着能够在梦中无拘无束的见面,都是奢望啊。”
“您还记挂着烟雨吗?”
为了隐藏著自己隐藏着悲伤,却又有喜悦的眼神,月走上去抱住了暄。
暄因为月的亲近而开心,此刻开始,他会将烟雨放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将月也放进那个重要的位置。
张九龄《望月怀远》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听到这首诗,暄的身体一僵。那是暄送给烟雨的第一首诗。
“我现在才明白,即便素未谋面,即使已经远离,那样一个女孩却比任何人更贴近我的心。”
暄痴迷的抱着月,却没注意到云已经来到身侧,越过他的肩膀,注视着月。但是很快,这眼神就被隐藏了起来。
“我居然会因为那些荒谬的想法而浪费时间。这些日子,我总是在月与烟雨之间摇摆不定,可是活着和逝去的两个不同的人怎能如此作比较。又或者,那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的烦恼。”
云听到宫女和禁军杂乱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暄今天的逃跑行动就此画上了休止符。月慌忙推开暄,重新站好。
他们重新以巫女和王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隔着一段距离站着。
“月,下次我们再一起逃跑吧。我想带你去更大的池塘,我们可以去那里划船,一起看花,一起看池塘里的鸭子。”(翻译里居然出现了狗?反正就是动物,鸡鸭鹅……当然,鸳鸯什么的相对来说比较诗意一点。)
月笑了,她回想起炎曾经提过那个荷花池***。然后一群人找过来。
“别唠叨了。我只是偶尔享受一下捉迷藏的快乐。”
“陛下,您怎么能随便玩失踪呢?要注意圣体才行啊。”
“我们回去吧。”
三人返回宫殿,然后云开始唠叨。
“陛下,怎能将您的衣服给巫女穿呢?”
“难道身为王,将她带到寒冷的地方,还要看着她冻得发抖吗?她遵从王的命令有什么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你说说看。是我带着你去那里的是吧。”
但是月没有说话,只是远远坐在角落。得不到月的回应,暄闷闷不乐的移动到月的旁边。
“虽然漂亮,但是真是让人烦恼啊,一点都不听话。”
暄拉来一张**,将月和自己包裹在里面,紧紧的贴着月。云坐在旁边,再也无话可说。
他无法责备巫女月。
“陛下,为什么要去那里呢?万一被老虎袭击了怎么办?”
暄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说。
“月,他也这么说了。所以你虽然没亲眼看见,但是老虎还是存在的。我没说谎啊。”
暄微笑着盯着月,脸上有一丝得意的神色。
“不过我相信云会保护我们的。云,不必拘礼,也过来坐吧。”
云被叫过来喝茶。暄又说话了。
大意是说要继续秘密调查皇家的记录。
月躲在暄的怀里静静的听着。看不到暄的脸,却感觉到他为烟雨而悲伤。(这句有点问题,不过我比较注意的是……暄,你可不要这么爱月啊,刚刚跟人家KISS加私奔,现在又在云面前抱着不放手。)
#15
暄尔摩斯继续调查中……各种逼问,先问话,然后很犀利的指出矛盾,等那些官员接不上话,他就开始搬出王的气势。一招招的都直中要害,把那些官员吓得凌乱了,然后腹黑的笑笑,安慰两句放回家候命。结果把人家吓得失魂落魄,腿软的都走不动路,还是被人搀扶着回去。(期待详细翻译,比较能体现咱王的智慧。)
然后云奇怪王为什么没有继续追问,他说继续问下去只会让那些人为了保守秘密选择自尽,这样问过就足以证明自己的猜测。
“月现在在哪里?”
“大概在睡着。”
“在哪?”
“可能在星宿厅附近。”
“星宿厅?她已经被委任为正式的巫女了吗?不论如何你说的应该没错。”
暄仔细思考着。
“云,还是我们过去吧。”
“不可以,陛下。您不能轻易进入巫女所属的星宿厅,只能传唤她过来。”
不顾云的劝阻,暄站了起来。
“难道让我去打扰月休息吗?我只是去看一眼而已。”
王已经走出很远了,云没时间在考虑,只能跟上。
王还是去了星宿厅,让一干巫女都慌慌张张的。可是后来,他看到了非常淡定的张巫女。
“你就是有名的张巫女吗?”
“是的,陛下。”
暄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停下脚步问。
“听说七年前你离开了,为什么?”
“只是根据上天的意思离开而已。”
暄怀疑。
“七年前世子妃被毒杀的事件里,你知道确切的原因吗?”
张说的拐弯抹角,最后其实归纳了就是我啥都不知道。
暄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此刻他更想问的人是月。
“是你收养了月吗?”
张巫女有些慌乱。
“是。”
“我想知道在哪里,什么时候?”
“大路边上。”
“路边也能随便就捡到这么美丽的孩子吗?”
“我说的是实话,陛下。”
“听口音,是在汉阳云州吗?”
“不清楚,或许那孩子是神之女。”
“如果月没遇到你怎么办?”
这就是做巫女的命运。所有的一切都是跟命运有关。我连名字都没给她取,又如何知道这个孩子的过去呢?
“星素宫都是由你来管理的,但是你7年前就消失了,然后这个孩子又如何6年前的时候进入巫籍?而且还有星素宫的巫女是比其他地方的巫女实力更加强大的,那么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巫术能力的孩子进入星素宫呢?”
张氏说的很平静,而暄却陷入了沉思,但是很快又说。
“月入巫籍只有六年,她是否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在享受更多特权,但竞争激烈的星宿厅里当上巫女?”
(以上都是巫女和王的对话,省略,反正就是王怀疑,张抵赖。)
暄决定暂时不再问下去。
“月在哪?”
“在房间里睡着。”
“请为我指路。”
巫女默默指出方向。
“陛下,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大臣们很快就聚集过来。”
“我知道。只看一眼就好。”
顺着巫女所指的方向,王找到了月的房间。房间十分简陋,门外放着一双草鞋。暄小声的交代云道。
“小心点,别吵醒她。”
王急于见月,没有注意到身边云的脚步带着沉重。就像她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祈求着自己的健康,他也想好好看看她。
云在外面守着王,因为王和月在一起心情烦躁而练剑,无意中碰上了雪,打了一架。可怜的云,看着月和王的鞋子摆在一起,还忍不住摸了月的鞋子。因为剑术和雪聊了一下。后来就有人回报说不久前被逼问的那个官员自尽了。
#16
朝政的一些事,貌似又问及那个自尽的官员。然后我们的王又找月来啦。
“过来,你的位置在我怀里。”
但是月坐在那里,还是没有动。暄仍然不改变自己的想法。
哦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便是这样,怎么现在你还像个敢随意违抗王命的难缠的女人一样。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第一次我们相遇时的你。那时候,虽然你经常讲一下令人难以理解的话,可现在呢?你却冷若冰霜的紧闭着你的双唇一言不发。
和以前相比,我们的距离好像更远了,说到这里,喧垂下双臂长叹了一口气。月岂会不想跑过去投入喧那温暖的怀抱,只是她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只会令喧更加辛苦,月的心思,喧都很明白。喧很担心因为自己对月的纠缠,或许会使月更加的辛苦。一旁的云非常担心这样的喧。月亮照着的窗户映出淡淡的微光,喧就这样一直盯着窗户看,与其看着月毫无表情伤心的样子,还不如看这月亮的影子。“我只能感觉这月亮的影子”,喧轻声说道。(喧心里可能想,难道我只能跟月亮的影子相拥,而永远无法拥有月亮吗)************暄发牢骚呢……千方百计想让月过来,月就是不肯动。
“今天去了星宿厅,听说了吗?”
月依然没有开口。她后悔昨天太过放纵自己的感情了,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烟雨既然已经死去,就应该彻底消失。
月的冷淡让暄的心里十分难过,为了听到月的声音,他又说。
“*********为什么你要坚持穿巫女的白色衣服?”
暄还是没听到月的回复。
由白衣联想,说到落选的世子妃也要穿着白衣,一生守节******(故意提起,是在试探吗?)
暄仔细观察着月的表情,可是她不仅没说话,没表情,就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见到月,就觉得很熟悉。”
********大段的描写,翻译无力。暄觉得月跟炎很像,有很多习惯,例如看书。而且年龄也跟烟雨一样,而且过去是一片空白。
“但是,烟雨已经死了……而且已经被埋葬很久了!”
然后谈到一些葬礼的事情,还有炎的反常。然后暄貌似想送月东西,但是因为月的身份对着装有讲究,所以泡汤了。暄后来选择给月弹伽倻琴。暄曾经为了烟雨努力练习过弹琴,原本想弹给烟雨听的。
不知道月是否喜欢自己弹奏的曲子,一曲奏毕,暄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样?”
巫女回答“很出色”,但是暄不确定那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