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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站起身道:“是!”说完之后一脸堆笑的嘴脸凑到苏清的耳边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乖乖等我好不好,不要偷偷掉眼泪,否则我会恨死我自己的。”
苏清坐起身,看了他一眼道:“我又没有一个好哥哥给我撑腰,自然只能乖乖的。”不待凌浩回答,苏轻便伸手推着他道:“好了,别在这里磨蹭了,快出去搬正事吧!”
凌浩笑着出了门。
一出门便对身边的苏甲道:“查一下到底是谁将家里的事情,透露给宫里的。”
苏甲的脚步一滞,拱手回道:“回禀汗王,不用查。属下知道是谁将此事告诉宫里的人的。”
凌浩猛的一回头问道:“是谁?”
苏甲迟疑了一下道:“此人就在王妃的身边伺候,是王妃的近身丫头。”
凌浩听了之后,良久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往外走,在快到回廊的时候。猛的转身道:“你的意思是王妃自己派人去告诉宫里的那位的?”
苏甲忙摇摇头道:“进宫的是海兰姑娘,我不知道海兰进宫是不是王妃授意的。”
凌浩听了此话之后没有再说什么,进了会客厅将宫里来的两个嬷嬷打发走了。
可是此时他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再回正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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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走了之后,苏清下了床,将梅红叫道了身边问道:“海兰回来了吗?”
梅红点点头道:“回来一会儿了,回来之后便躲在自己的房间不知道做什么。”
苏清深深一闭眼道:“让她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梅红应声出去了。
梅红刚刚的出去不久。便听到她惊声尖叫道:“啊——快来人,快来救人啊——”
苏清听到梅红的喊声之后,赶紧跑了出去,她到了海兰所住的西厢房的时候。看到海兰吊在半空中,整张脸已经憋得通红,红霞正站在一个凳子上拿着剪刀剪断绳子。
红霞平日里少言寡语,可是遇事确实嘴沉着的一个人,她“咔嚓”一剪刀便将系在梁上的绳子剪断了。
海兰“普通”一声吊在了地上。
海兰刚刚的落在地上。凌浩便已经站在门口了,他冷冷的道:“怎么回事?”
苏清的脸色铁青,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直的望着海兰。
自出嫁以来,她虽然明知道海兰的目的。可是她总是抱着这要她安分守己,便与她相安无事的心态,可是却没有想到,海兰先是离间她与侍卫之间的关系,紧接着便是利用宫里的那位离间她与凌浩的关系,现在有闹出这样一幕,她这是用自己的命在跟自己赌。
苏清看着地上的已经缓过来的海兰,深深的一闭眼,呼了一口气,蹲下身去已经醒过来的海兰道:“你怎么那么傻,就算是你做错了事情,我也会看在你对汗王一片痴情的份上饶过你,何至于用死来吓唬我。
今天幸好你被救了,若是你死在了镇西汗王府,那我怎么跟汗王交代,怎么跟容玉公主交代。
你是礼部点名要求陪嫁的丫头,刚陪嫁不到一月,便死了,你让宫里的皇上怎么看待汗王,让满朝文武官员怎么看待汗王,若是传到市井街巷,那些老百姓会怎么议论汗王?
这里不是在草原,若是在草原,你爱死爱活我都不会管你的!”
此时,海兰听了苏清的话以后急了,可是苏清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道:“知道的会说你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才自杀的,可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汗王对你做了什么事,你这样做到底是爱汗王,还是很汗王,我竟看不明白了。
别说你不懂的这些,你今年也不小了,从、若是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十二岁九进宫了, 宫中三宫六院那样复杂的环境中,你若没有积分心计,怎么能从众多的宫女中脱颖而出,到了最受宠爱的容玉公主好、身边伺候,还成了她的近身侍女?
好了,你好好养着吧,我也不跟你多说了,道理你都动,就看你是否顾忌汗王与我的脸面了,红霞,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再做这样的事情。”
原本带着火气进门的凌浩,听了苏清的话以后,渐渐的将原本的怒火转到了海兰的身上。
苏清明明意识到了凌浩的变化,可是她只当没有看到,给他行了一礼,便绕过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现在不想跟凌浩解释什么,就算他对后宅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可是他自己有耳朵,有脑子,便让他自己想去吧。
现在的苏清感到有些疲惫,结婚只有一月不到的时间,她的身边便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跟她以前想象的与凌浩的婚后生活完全不同。
而一直对她体贴入微的凌浩,在结婚之后的表现却让她有些失望。
可是这样的婚姻是她自己选择的,现在她的生活乱成这样,她自己也有责任,所以她决定从现在开始要打气精神应对了,现在她知道没有一个幸福的婚姻是靠运气得来的。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便开始收拾东西。
跟着一起进来的凌浩见了之后,不解的道:“你这是干嘛?”
苏清被凌浩一问之后,喉间瞬间便想堵了一块东西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哗啦哗啦的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站在苏清背后的凌浩,见苏清不说话,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他的身边。
凌浩一见苏清哭的哽咽难鸣,不免有些心疼,伸手将她脸上的眼泪抹掉之后,笑道:“那你刚才数落海兰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挺厉害的,怎么这会儿又自己偷偷抹眼泪。”
苏清将自己的手从凌浩的手中抽了出来,没有说话,继续收拾东西。
凌浩见了之后,开玩笑似的问道:“怎么将衣服都从箱子里拿了出来,你不会因为跟丫头生气而离家出走吧。”
苏清使劲儿咽了一口口水,叹气道:“是,我是要离开这里,我想在留在这里了。”
凌浩的脸色又复变得难看,淡淡的道:“宫里的人已经走了,我去给你安排马车。”
苏清回身冷冷的看着凌浩,迎上他的眼睛,一脸失望的道:“我为什么要进宫,皇宫是我的家吗?我从那里出嫁,只是因为我配不上你镇西汗王的身份,所以皇帝慈悲才认我做女儿的,若皇宫真的是我的家,我还用在你这里受气吗?”
她说到这里之后,眼泪簌簌而下,她胡乱的擦了一下,接着道:“看来是我错了,不是我的幸福,我便不该强求,是我的介入破坏了你跟阿朵之间的关系,所以我现在就应该承受阿朵带给我的一切。
我也不该接近容玉,更不该将她当成朋友,所以当她将一个爱慕你的丫头塞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就只有接受。”
她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我是一个多失败的人,当我与阿朵起冲突的时候,你第一个怀疑的人是我,当我的丫头与我起冲突的时候,你第一个怀疑的人也是我。
我一直很自信的觉得自己应该在你的心里排在第一位的, 可是真正一起生活的时候,没想到我既不如跟你一起长大的妹妹,也不如一个以前与你共事的丫头!”
苏清抿了一下嘴唇,让喉间的哽咽声咽下,无力的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嫁鸡随你,嫁狗随狗,生而同床、死而同穴,我既然已经嫁给你了,便此生都不会与你分开了,既然我们在这里生活的这样辛苦,我们便离开吧,或浪迹天涯,或去草原养羊放牛,怎么都好,只有我们两个人,或许便没有这些事情了。”
凌浩看着自己眼前哭的眼睛红肿的苏清,刚才他的每一句话,都让他锥心的疼痛。
他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便让她收了这么多的委屈,而且这些事情都是在他的眼前发生了,他不但没有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安慰,还扮演了伤她最深的角色。
第二百七十四章 身心疲惫
凌浩听了苏清的话以后,他从来都没有想到,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竟然便将她伤的这样深。
他一直都在体谅阿朵的感受,从来也没有体谅苏清他与阿朵之间所承受的痛苦与压力,还一直在质疑她。
他总是怕苏清还想着宫里的容宇,却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成了苏清生死相随的那个人。
在他的心里苏清从来遇事都是从容以对的,就连受了阿朵的耳光,也只是默默的自己处理伤处,没有大吵大闹。
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哭诉的苏清,是多么的无助,她也是女人,也是需要体谅和保护的,自己这些天为什么顾忌了每一个人的感受,就单单没有顾忌她的感受呢?
凌浩伸手轻轻的给苏清擦去眼泪,紧紧的将她拥进怀里,可是此时,除了“对不起”他竟然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语言。
苏清去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凌浩,她在凌浩的怀里拼命挣扎,边哭便道:“你让阿朵爱上你,又不要她而选择别人,她的痛苦是你造成的不是我,为什么每天承受她的责难的是我而不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你让海兰爱你爱到死去活来、不择手段,也不是我造成的,为什么承受这一切的依然是我。
难道我真的就是命运、时运两不济的人吗,结婚前被家人丢在乐陵自生自灭,结婚后被你惹下的情祸折磨,如果真的这样,那要死的人不是海兰,是我!是我!”
苏清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戳在了凌浩的心上一般,让他心痛、懊悔!
“清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答应要给你幸福的,可是却让你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我的错,我答应会疼你的,却总是误会你。也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只顾及别人的感受而怀疑你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苏清听到凌浩已经这样说了,便渐渐止了挣扎,伏在他的怀里,低声道:“我已经受够了苏家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却没有想到我结婚以后,自己的家里也竟然是这样一副样子,我很想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仔细想想,偌大的天下,除了这里,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凌浩听了此话,整颗心都被深深的震动了——“除了这里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从嫁过来的一天。苏清便实实在在的将这里当她的家了,若是她在这里呆不下去了,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凌浩现在才意识到。若是他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将苏清逼到死路上去。
他震惊之余,是十二分的后怕!
他捧着苏清的脸道:“清儿,是我错了,以后保证不会这样了,好不好?若是以后我做错了,你便骂我,千万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苏清默默的点点头,勉强笑道:“只要你对我好,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
就这样一句话。苏清算是原谅了凌浩。
凌浩跟其他的男人也是一样的,得到了苏清谅解之后,便有些飘飘然了。吃晚饭的时候,又是布菜又是讨好。
到了晚间又难免贪欢,其实苏清这些天感到自己身心疲惫,根本就无力应付他,只是不想因此让凌浩觉得她还在生气,便只好由他去了。
不想第二天,苏清便病了,气短无力不说,还面色惨白,一阵一阵得出冷汗。
这下把凌浩吓坏了。
他亲自给苏清诊脉,可是现在的他心浮气躁,那里能静下心来给苏清诊脉。
一摸她的脉细虚浮无力,心里便先慌了,忙命人去将卢方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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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这些天都很苦恼,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南疆的毒女是怎么给皇族下毒的。
他天天的泡在太医院中,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