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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玉来之前便知道是阿朵打了苏清,当时她便气的不行,只是容宇不让她前来,今天容宇跑到她的跟前告诉她苏清病了,而且可能病的很严重,她便怎么也坐不住了。
虽然她将阿朵当做是朋友,可是那是因为容玉理解她与容宇的处境相似,而且是在她不伤害苏清的前提下。
如今她竟然对苏清下手,她还怎么能将她再当做朋友。
容玉神情冷漠的回了阿朵一眼道:“长乐公主是大汉先帝亲封的公主,打她便是打了汉族皇帝的脸,怎么处置本公主不知道,会交给刑部与大理寺处理的,他们应该知道殴打公主是什么罪行。”
她此话一出便是与阿朵决裂了。
阿朵听了之后气的横眉怒目,冷笑道:“我又不是你们汉国的子民,凭什么受你们汉国律法的约束。”
就在她们僵持的时候,只听凌浩道:“容玉公主是来看望清儿的吧,她现在在正房,如果你想去的话,本王可以带路。”
容玉也不是真的要将阿朵送到刑部与大理寺去,听了凌浩的话以后,便跟在他的后面去了苏清休息的正房。
到了苏清的床前,容玉看到面色惨白的苏清,一下没忍住便掉下泪来。
“阿清,怎么一日没见你便病到了这步田地,都是我不好。”
苏清见了容玉之后,勉强一笑道:“傻丫头,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容玉见苏清什么也不说,便朝后面的红莲与梅红道:“我走了之后,是不是有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主子为什么生病,你们一字不漏的告诉我,若有隐瞒,我便打断你的腿再也不让你们在阿清的身边伺候了。”
梅红正巴不得容玉问她,便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像倒豆子一般都倒给了容玉。
容玉听到海兰的事情的时候,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吟半晌之后,对梅红道:“将海兰给我叫来,我有话要对她说。”
梅红应了一声出去了。
梅红出去之后,容玉冷冷的对凌浩道:“你费劲劳力的娶了她为什么又不好好对她,你是不是觉得阿清的娘家没有人疼她,你便可以怎样都行,”说到这里之后,容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只要有我在,便不会让任何人对阿清不利,就算你们是夫妻也不行。”
以往的凌浩见了容玉之后都没有一句好话,今天听了容玉的话以后,难得的道:“这一次是我疏忽了。”
容玉听了之后,心里的气稍稍的顺了一点,接着道:“一会儿我要教训你府里的几个人,你最好别拦着。”
凌浩听了之后,不由的一愣,她没有想到容玉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就在这时,海兰跟在梅红的后面进来了。
海兰昨天经历了一次自缢,此时看上去还是很没有精神,其实她早就听说容玉来了,就是拖着病没有出来。
她还幻想着容玉能问起她的病因,看清苏清的真面目,然后给她做主。
终于她听到容玉传她了,她便故意没有梳洗,做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出来了。
可是没想到她刚刚的站在门口,容玉上前便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二百七十六章 病情恶化
容玉也是学过武功的,她朝着海兰一记耳光闪过去,打得海兰身体猛的趔趄了一下险些跌倒。
海兰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容玉,喃喃的道:“公主!”
旋即猛的惊醒一般跪在地上给容玉请罪:“公主驾到奴婢没有出来迎接是奴婢的错!”说完便给容玉连磕了三个响头。
容玉冷冷一笑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找错,你现在是阿清的丫头,我会因为你没有出来迎接而打你吗?”
容玉虽然心里气极可是她却不惯与人争吵,只是指着海兰的鼻子道:“你求我帮你去礼部说情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是说不会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吗?不是说只要远远的能够看到凌浩便心满意足吗?现在他们刚刚的结婚一个月,你便将镇西王府闹的鸡犬不宁。”
海兰一脸哀怨的望着容玉哭道:“奴婢愿望,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若长乐公主因为奴婢将阿朵小姐打她的事情告诉您,那也只是奴婢做事的小聪明想让公主给长乐公主出头,她也好今早的接受奴婢,奴婢并不是想陷害长乐公主啊!
为了昨天的事情,奴婢悔恨万分,连死的心都有了,奴婢那里做一点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事情了,望公主明察!”
海兰几句话便将容玉说的无言以对。
“你去宫里本就没有按着好心,还在这里狡辩。”容玉朝着海兰说道。
海兰虽然看上去战战兢兢,可是心里却比容玉又算计的多,听了容玉的话以后,小声的道:“我们主子本就没有什么亲人,就是只有与公主殿下嘴亲厚,难道让奴婢看着我们主子被欺负,没有人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吗?”
海兰说完此话之后,彻底将容玉收服了。
容玉义愤填膺的道:“确实不能看着阿清白白的受欺负,好吧,就算这点你做的没有错,那你昨天为什么有寻死想要阿清背上骂名?你是安得什么心?”
海兰又给容玉颗粒一个头道:“昨天的事情确实是奴婢考虑的不周了,见汗王因为宫里来人的事情误会王妃,奴婢便不知道怎么好了,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想若是奴婢死了,能让主子好受一点也是好的,便做了傻事,过后奴婢已经想清楚了,就算是奴婢做错了一自由主子处置,奴婢自己怎么能做傻事给主子脸上抹黑,奴婢已经捅下决心下次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海兰对容玉的脾气性格已经摸透了,哪一句话该怎么说可以打动她,一清二楚。
所以她一席话下来之后,容玉也便不再怪她了,还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可是她忘了在场的不光是有容玉还有凌浩和苏清。
凌浩听了海兰的话以后,不由的在心里冷笑,苏清说的没错,这个海兰能从宫里成千上万的宫女中脱颖而出,确实不简单。
若是现在有谁告诉凌浩昨天海兰的自缢没有什么所图,他是决然不会相信的。
此时的容玉已经将苏清的生病归结在了阿朵的身上,而阿朵是凌浩让她在镇西王府住下来的,所以最终的责任还是要怪凌浩。
所以容玉又将自己的目标转到了凌浩的身上。
“你什么时候让阿朵从你们的镇西汗王府搬出去?”
凌浩轻咳一声,瞪了她一眼道:“她出嫁的那天!”
凌浩的话让容玉觉的火冒三丈,刚要说话,只听躺在床上的苏清轻咳了一声。
凌浩与容玉同时转身朝苏清看去。
凌浩走到苏清的床前,道:“阿清你放心,我不会让阿朵再对你无理的。”
凌浩的这句话,苏清也只是听听而已,他又不能无时无刻的呆在府上,那什么保证呢。
不过,苏清的心里已经想到了办法,所需要的只是她病愈,病愈之后,她便会着手这件事,她绝不会让阿朵毁了她与凌浩的幸福。
她没有理会凌浩,眼睛只是看着容玉。
容玉来至她的床前,将凌浩挤到一边,道:“阿清,你有话要对我说嘛?”
苏清听了之后嘴角一扯,勉强露出了一个笑。
这个笑看在凌浩的眼里,让他感到无比心酸。
容玉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了苏清的嘴边,苏清无力的道:“我的病看着厉害,其实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好了便去宫里找你玩儿!”
苏清一句话说完之后,胸口便不断的起伏,就好像下一刻便会断气一般。
容玉听了她的话以后,知道苏清这是不希望她插手镇西王府的事情,可是看到苏清现在的样子,她心里却无比难受。
她背过身偷偷一摸眼角的眼泪,没有回头,对苏清道:“好了,算我夺冠闲事,我走了,你好了之后一定去找我,不然我还来你们府上打闹。”
说完容玉没等苏清的回话,便飞一般的跑出了苏清的正房,朝着府门口跑去。
此时,在宫里,容宇正焦急的等待着容玉。
他听了卢方的话以后,心里百感交集,可是他自己又不能亲自去镇西王府看望苏清,便命容玉带着依仗去了,为的是震慑镇西王府中的人。
其实,他也知道这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可是他就是不能看着苏清白白的吃亏,想为她做点什么。
正在他坐立难安的时候,容玉一脸凄凄楚楚的回来了。
容宇见了之后赶紧问道:“怎么样,阿清病的严不严重?”
容玉没有回答他,一见到他问,便抱着他的肩膀哭了起来。
她一哭,容宇的而心里便更乱了,急声问道:“好玉儿,清儿到底怎么了,你先别哭,快点告诉我,我们也好想办法帮助她啊!”
“阿清病的好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脸上一点的血色都没有,我要给她出头,可是她不让我管他们家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万一阿清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像她那样对我好了!”容玉一边哭一边伤心的跟容宇说着苏清的情况。
容宇听了之后,大脑中瞬间便一片空白了,怎么会这样,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为什么才刚刚的结婚便会变成这样一副模样。
他慢慢的放开容玉,失神的往后一退,身体晃了一下,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桌案才没有倒地。
容玉看到容宇的样子之后,意识到自己的反映过于激动了,看来是吓到容宇了。
她是最知道容宇对苏清的感情的,可是容宇现在身为皇帝,却不能擅自与苏清见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受难,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
容玉此时非常懊悔,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道:“皇帝哥哥,你别担心其实也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在我离开的时候,阿清将我叫道床前跟我说,她的病看着严重其实养两天就好了,让我不要担心呢。”
容宇此时已经听不进容玉的解释了,只是陷在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若是上一世,他能对她好好的,她便不会死了,也便不用再受今天的苦了。
“皇帝哥哥,你怎么了?”容玉见到容宇浑身发抖的样子惊恐的不行。
容宇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半晌方道:“没事!摆脱你帮我每日都去打探一下清儿的消息,若是她有任何的意外都告诉我,知道吗?”
容玉被容宇的样子吓坏了,听了容宇的话以后,愣愣的点点头。
容玉走了之后,苏清便合上了眼睛。
凌浩本来想跟苏清说话,问问她服药之后的感觉,可是苏清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也没有在意,一直守在苏清的跟前,看着她慢慢的入睡了才松了一口气去了外间,嘱咐梅红好好看着苏清,一有情况便马上去书房告诉他。
梅红一躬身应了。
凌浩出了正房的门之后,便去了书房。
因为他对苏清的脉象很是疑惑,虽然卢方说的没有错,可是他觉得苏清的脉象除了虚浮还有些异常的地方,所以他要试试能不能在书上查到关于这方面的记录。
镇西汗王府,大多数都是这些年凌浩自己收集的,有的甚至是从以前太子府复制出来的孤本,所以他这里的藏书可以与皇帝的御书房媲美了。
而且凌浩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每一类书都分的非常仔细。
他一头扎进书房的医术中,一直查到日落西山,却依然没有查出所以然。
就在他合上房的时候,忽然听到梅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汗王,不好了,不好了,汗王……”
凌浩本能的一位是苏清出了事,立马冲书房中冲了出来,抓着梅红问道:“清儿出了什么事?”
梅红上期不接下气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