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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轰——”的一声似有重物落下。
容宇失神的望了一会儿那副山河图。便带着凌霄离开了。
四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过,不断增加的瘟疫患者,足以让整个京城为之恐慌。
街上甚至出现了一些流言——因为为政之人做了背天之事,所以上天要惩罚整个汉国的国民,所以才降下瘟疫。
有些不明所以的百姓,自行祭天。希望能躲过一难,有的则怨恨朝廷不行仁政,得罪上天,连累百姓。
皇帝得知此事之后。气愤异常,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将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召集太医院的太医们日夜寻找治疗和预防瘟疫的办法,并发出告示。遍寻天下名医,凡能治疗此次瘟疫者,重重有赏。
终于第四日的下午,太子容宇找到了一个民间术士,他声称自己已经配制出了治疗此次瘟疫的药方。容宇立即将术士提供的药方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皇帝立马命人拿着药方去找人试药,结果药到病除。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是这次所谓的瘟疫不是病,而是蛊毒,有了解药症状便会消失,自然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
皇帝龙颜大悦,这段时间以来笼罩在皇帝心头的阴霾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
他立即那位自告奋勇的术士,赶紧按照药方配药,将配好的药连夜撒到京城所有的饮用井水和启明湖中。
一时间本来死气沉沉的京城,在这一夜一下复苏了一般。
凡是撒上药的井前都挤满了闻风而至的百姓。
流民也都纷纷挤在人群中盼着能强盗一口水喝。
一些得病的流民,朝廷也派人给他们送去了药水。
许多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人,都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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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术士是容宇找到的,尹贵妃又难免吃味。
将齐王容承叫道身边,斥责道:“这些天你都干嘛了,找了那么多人,一个有用的都没有,太子闷不作声的找来一个江湖术士就把问题解决了,你这样皇上怎么器重你!”
容承对此事也是感到非常的纳闷,太医院这么多的太医解决不了的难题,却被一个江湖术士给解决了,这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吗!
他觉得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只是他一时间查不出来而已,这不仅让他很是恼怒。
容承身边可用的人不是很多,尤其是是可以给他出谋划策的人。
忽然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样子,她对南边水患的分析丝丝入扣,每一句都点在了关键之处,而且现在情况正在印证着她说的话一句都没有错,可见她的学识和见识绝亚于那些沽名钓誉的男人。
若是有她在自己的身边,那他岂不是如鱼得水。
“本宫在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尹贵妃见容承听着自己的话露出了一丝笑意,忍不住生气的问道。
容承一笑对尹贵妃道:“母妃,此事已经过去了,再说了皇兄明天就要去征西了,他就算有心与我争,也鞭长莫及啊。”
他几句话说的尹贵妃的火气渐渐的小了。
只听他又说道:“现在儿臣的手下少一个出谋划策的人,不过儿臣已经看好了一个人,到时候请母妃帮儿臣求了来。”
尹贵妃听了之后,面色稍缓,道:“是什么人,还用我去给你求,你自己将他招到你的门下不行吗?”
容承一笑,道:“我自己先探探,最终还是要母后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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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在苏家偏院住了四五天,八娘日日都过来找苏清说话,两人嫣然如亲姐妹一般。
这晚,到了晚间戌时三刻,八娘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谢氏在靠南边的房间睡了。
苏清住在靠北边的房间里,梅红也已经给她铺好床了。
“你去睡吧,我坐一会儿也就睡了。”苏清对梅红道。
梅红见苏清面带愁色,忍不住侧头问道:“小娘子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是谁惹了小娘子不高兴吗,告诉奴婢,奴婢给您出气。”
苏清勉强一笑看了她一眼,道:“你又想知道什么,”说完推着她出门道:“快去说吧,别在我耳边聒噪了。”
苏清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
不多时,便听到外面榻上休息的梅红,渐渐起了鼾声。
她从小须弥中取出了那天画的那幅画,呆呆端详半日,面上无动于色,可心中却百转千回。
凌浩自从走了之后,出了命人送来一封两字的信,便再无其他消息了,这些天,连他身边的阿朵也一并没有再出现。
她推开窗,今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无论是人间是平安祥和还是硝烟弥漫,天上月圆月缺千年不变。
这幅画原本是她给他准备的礼物,可是现在她却不知该如何送出了。
她正想将画收起,窗外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使她手中的画又落在了桌案上。
“我离开的这些天,你每日都是这样愁眉不展吗?”
苏清屏住呼吸,微微一侧头,看到的是凌浩那张略带风尘却依然清冷俊朗的脸。
一月未见,乍看到凌浩,苏清心里这段时间的所有不可言传的思念一下涌到了心头。
她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也没有给他开门,依然静静的坐在原来的位置,只是双眼却忍不住红了。
凌浩见苏清转过了头,低头一笑,朝门口走去,自己开门走了进来。
走进苏清的卧房,凌浩才看到桌案上苏清画的那幅画,不由得呆住了。
从每一根发丝,到嘴角的笑意,到衣角的绣图,都画得细致入微。
可见他的样子已经印在了苏清的心里。
当凌浩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他的喉间好像一下堵满了东西一般,一时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任何语言也不能表达这幅画带给他的冲击。
走至苏清的跟前,抬手轻轻放在她散开的秀发上,紧紧将她抱进了怀里。
良久,他才说了句:“对不起!”
苏清将头埋在他的腰间,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顺势便将眼泪擦在了他的衣衫上:“谁要听道歉的话!我要听别的。”
凌浩听了此言,轻声一笑,放开了她,蹲下身与她的脸咫尺相对:“那你想听什么话?”
苏清感到他说话的气息轻轻吹在她的脸上,让她没来由的双颊发烫,不由自主的往后撤了撤,低下头小声道:“我怎么知道!”
她此话刚刚说完,只听外面榻上睡着的梅红大声喊道:“我知道!”
慌得苏清赶紧站起身,拉起凌浩便将他推倒在榻上,一边将帐幔放下,一边小声急道:“你快藏起来。”
这时听到外面的梅红鼾声又起,苏清无奈一笑,放在帐幔上的手不由得落下。
可是榻上的凌浩却没有一丝要起来的意思,两眼直直的看着站在一侧的苏清!
第一百三十五章 原来是你
烛光朦胧,心仪之人在侧,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令人心神荡漾的,凌浩只希望此时此刻能成永恒。
此时苏清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了,双眼赶紧躲开了凌浩的凝视,机械的慢慢转身朝外,然后迅速的到了帐幔之外,舒了一口气。
在那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太容易让人犯错了。
尤其躺在床上的还是她喜欢的一个美男,她感到自己都有一种要为刀俎的冲动了。
她抬起双手捧了捧自己红的发烫的脸,有些恼怒的道:“我要休息了,你快离开吧!”
说完此话,她便有些后悔了,明明没有想要他走到意思,却就那样脱口而出了。
可是话一出口,她却不知道怎么挽回了。
“那我走了!”身后传来凌浩的声音。
苏清两只手握在一起,低头不语。
忽然,感到两只大手敷在了她的肩膀上。
苏清的肩头忍不住一缩,慢慢转过身,低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凌浩见她满眼不舍,两眼忍不住一弯,心里一股甜甜的感觉,抬手在她的鼻尖上一触,“不会很久!保证!”
苏清点点头,抬头一望间,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她含泪一笑,将头别到一边,轻声道:“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我不怕跟你分开,只希望你身在别处的时候,能时时记住,在汉国的京都有一个人在夜夜等你!”
此话每一个字传到凌浩的耳中,就好像是一颗颗灼热的小火苗一般烙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刻骨铭心又心痛不已。
除了拥她入怀,凌浩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她的话。
过了良久,苏清从他怀里抬起头。冲他扬起挂着泪的笑脸,“快走吧,时候不早了!不要为我担心。我会让自己好好的,”说到这里。她转身拿起桌案上的那幅画,自己端详了一下,自嘲的道:“虽然画的没有本人那样玉树临风,不过也勉强算是一副肖像了,送给你了,不许不要!”说着便放在了凌浩的手里。
凌浩没有接,笑道:“不给我题字吗?”
苏清一愣。想起了上一次自己在那副画上写的诗句,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上瘾了。
那句话让他得意了很长时间吧!
她慢慢将那幅画放下,拿出了笔砚。
看了看画中的人和眼前的人,提笔写下了一句古人的诗。
她写完之后不敢看凌浩的眼睛。吹了一下未干的墨迹将那幅画匆匆卷起放在了凌浩的手里。
凌浩轻握了一下手中的画卷,心里一阵抽痛。
半晌只说了一句:“等我!”猛的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凌浩带着一脸痛楚离开了,苏清咬了一下嘴唇,自言道:“活该!凭什么只有我自己受煎熬!”
凌浩将那幅画贴身放好,一跃身出了苏家偏院。
刚出了苏家便觉得一个人跟了上来。他警惕的一回身,看到是阿朵,顿时放松了警惕,停了下来。
“你干嘛擅离职守?”凌浩此时心情糟透了,看到阿朵追了来自然没有好气。
阿朵没好气的道:“你奔走千里。一路上累死了两匹战马,就是为了回来见她一面,她却还不识抬举,惹你生气,我为什么还要守在苏家保护她?”
凌浩看了阿朵一眼,道:“你还知道什么?”
阿朵听了此言,撅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凌浩也没有真心要责怪她的意思,叹了口气,想起了苏清写在画的留白处的那句话,淡淡道:“她没有惹我生气,是我自己生自己的气。你快回去吧!这段时间请替我守护她,不要让她出事,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将她托付给了你,多谢了!”说完凌浩便要离开了。
阿朵听了此言,两眼一热,眼泪便哗啦哗啦流了下来,冲着凌浩的背影喊道:“谁要做你最信任的人,我替你守护她,又有谁来守护我!”
凌浩听了此话,止住了脚步。转身走了回来,由衷的道:“阿朵,对不起去,我不是守护你的那个人,不过守护你的那个人一定会出现的。”
阿朵猛的上前抱住了他,哭道:“我不要别人守护我,我就要你守护我,你不可以守护别人,你知道我刚才在窗外看到你们那样,心里有多难过吗?求你了,吉达哥哥,不要让别人守护我!”
凌浩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好了,阿朵!我再不回去,军中就要出事了,这里就拜托你了!”说完他转身一跃便不见了踪迹。
阿朵望着茫茫夜空,捂脸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过了良久,阿朵赫然站起身,重身后道:“谁?”
那人慢慢走近。
阿朵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原来是你!”
容宇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