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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忙,也没这个必要。”
“我会给你一样东西,是你母亲的遗物,如果你不来,那我就永远的烧掉它。”
“你说什么?这是在威胁我吗?!”夏初辰愤怒的转身看着夏帝。
“不,只是如果你不来,那么那个东西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我知道了。”
重重的关门声将一句话打的支离破碎,如同她现在的心。
在继母和夏蔓的注视下,夏初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栋如同白宫一样富丽堂皇的房子。
……
等到她回到别墅,才发现秦远并没有回来,这么晚了怎么会?
她拨通秦远的号码,谁知道永远是关机状态,心想一定是在处理公务了。
“夏初辰,你以为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知道他的行踪?!”
夏初辰洗了澡,吃了一片安眠药强制自己入睡。
明晚,或许就要把一切该结束的结束了。
然而,令夏初辰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她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秦氏濒临破产,出现史上最大的危机。
夏初辰看着电视上播音员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忘记了呼吸。
正好听到敲门声,她机械的去开门,竟然是满脸愁容的黎秋。
“初辰,怎么办?!你看到新闻没有!?”
夏初辰点点头,倒了一杯水给黎秋,“我刚刚看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本来要告诉你的,秦远打电话跟我说让你住到我家几天,他说这几天也不会家,说是公司出了点问题……谁知道这么严重啊!”
夏初辰站起身来回的踱着步子,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出什么。
“走,我们现在就去公司,找秦总。”
“秦总?”
“走啊!”
“哦……好好。”
此时,秦氏高层人员全部集中在会议室里。
正坐中央的是秦远,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衣襟微微张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
“你说说,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秦正怒气冲冲的拍了拍桌子,发出很大的响声。
“大伯,你先别急,这事太蹊跷了……”
“我能不急吗?当初我就说过了先别急着在美国上市,谁知道你这么心急,如今捅出这么个大篓子,公司资金运转不周,股票下跌,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秦氏的百年基业毁在你的手中吗?”
秦颜忙安抚道:“大哥你也别太心急了,阿远一定是太急于立功劳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立个屁功劳!年轻人就是靠不住,都浮躁的很!”
秦远将手中的一个白色文件丢到桌子中央,眼睛里充满了笃定,“这一次分明是内部人在作怪,接连几次我们国内竞标出现严重问题也是有人透露商业机密,至于国外,更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你怎么会这样说?难道有什么证据?”
秦颜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她躲过秦远探寻的目光,拿过桌子中央的文件故作镇定的翻阅起来。
……
夏初辰和黎秋连忙赶到Enew,恰好看到着急出去的秦爱迎面走来。
“秦总!”
秦爱抬头,看到夏初辰的神色,冷冰冰的甩开她的手。
“我现在有急事,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Ally。”
“不,我是想问秦远他……”
“阿远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秦爱加快了脚步,全然不顾身后的人。
“初辰……”
“但愿他真的没事。”
夏初辰攒紧了手中的包带。
——
秦正看完资料,声音里更多几分冰冷。
“那你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我还没有想好。”
“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过请你放心,我会努力争取到Dremaic在中国的增资案,如果有了那笔流动资金,应该能帮助秦氏度过难关。”
“你说的是那个夏帝?笑话,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就单凭你秦远二字?”
……
“是,就凭秦远二字,大伯,我希望你能相信阿远的能力,不要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
秦爱从会议室的门外走进来,径直的站到秦远的身边,给了他一个信任的眼神。
“我……唉,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秦正一离开,所有的股东们也都摇头离开了会议室,只剩下秦爱和秦远。
“姐,谢谢你。”
“傻孩子,谢什么,话说回来,你真的有信心成功吗?”
秦远略微沉吟道:“我会尽全力,今晚是我最后的机会。”
“阿远,我相信你。”
秦爱深深的拥住秦远,试图给她唯一的弟弟以慰藉。
——本卷完
41少年
Dremaic是国际上涵盖领域十分广的企业,旗下的珠宝,时装最为着名,几乎在各大洲都有连锁商贸大厦,自创品牌以来已经有了七年的时间,如今在时尚界他们早已站稳脚跟,但是为了寻找在亚洲的最大合作伙伴,他们把目标定在日本,韩国,中国三个国家中。
而今夜Dremaic董事长夏帝特地举办了宴会,诚邀各界商业名流参加,共襄盛举,目的就是为了宣布最后敲定的中国合作对象。
如果不是秦氏企业近期国内国外连连失利造成金融斥资,绝对是稳扎稳打赢得这一殊荣。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正因为秦氏的危机,商业各界财团都蠢蠢欲动,派出了高层人员和精英参加这次宴会。
秦氏,苏氏,林氏,廖氏纷纷出席宴会,更有一直低调的金氏据说也要赶到现场,但有内幕消息称他们向来是以上四个财团其中之一的后盾,有人猜测此次金氏的代表回国是为了支持其中一家拿到Dremaic的增资案,至于花落谁家,今夜过后定见分晓。
——
因为宴会是在夏帝的私人别墅里举办的,所以阻止任何媒体进入,门口的入内检查十分详细,夸张点说,保安就算不用高新工具检测也能通过气味和眼神判断来宾的真实身份。
苏白,苏和希,廖长青,廖雨心,林南,林浩宁,秦远作为四家的代表人都陆续入了场。
二楼大厅。
夏蔓看着站在面前的几个仆人,她们的手中各拿着一套看上去华美异常的礼服,这都是这几天赶做出来的,独一无二。
“二小姐,不知道您喜欢哪一件?”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了女仆的脸上,那老妇人没有半点惊讶的样子,只是腰弯的更深。
夏蔓凌厉的目光划过她的面庞,似有似无的落在那红印上,眉毛上扬。
“嬷嬷,二小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老妇人恭敬的回答:“这是老爷吩咐的。”
夏蔓一惊,正好瞧见已经穿好西服的夏帝上了楼梯,忙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
大厅里的仆人对于夏蔓的举动早已司空见惯,外人都以为夏家的大小姐温柔娴淑,懂事体贴人,其实只有夏家的人知道她是个表里不一,刁蛮任性的女人,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当然这里所说的‘夏家人’并不包括夏帝在内。
夏帝面无表情的走到大厅里,他其实听到了夏蔓所说的话,别人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只是选择了纵容而已。
说到宠爱,大家都以为老爷喜欢夏蔓,其实更多的原因是夏帝一直对于他的大女儿夏初辰感到愧疚,所以对待这个女儿更是倾注了太多太多的宠爱,甚至到后来都超过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夏至。
夏蔓不知道自己得到的这一切有一半都要归功于夏初辰,她一直认为是自己很讨夏帝的欢心,仅此而已,因而更加肆无忌惮。
“蔓蔓,怎么还不换衣服,客人都快来齐了。”
温和的声音里压抑了几分威严,他终是狠不下心,纵使看到她对老嬷嬷的打骂让他心里很不痛快,但是仍然不愿意说夏蔓。
夏蔓不依,只是掉眼泪,与刚刚的蛮横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爸爸……”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成?”夏帝深邃的眸子扫过站在原地的仆人。
众人一听,连忙站到老爷面前弯下腰去:“老爷……”
“为什么嬷嬷刚才叫我二小姐?她还非说不是老糊涂了,说是爸爸你这样吩咐下去的。”
夏蔓以为夏帝只是一时糊涂,所以坚信她这样说就一定会推翻他的决定。
然而,夏帝只是安慰似地拍了拍夏蔓的肩膀,长吁一口气道:“蔓蔓,二小姐不代表你就不重要了,这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你依旧是我们夏家的掌上明珠。”
夏蔓一听急了,眼睛里涌出更多的眼泪。
“爸爸,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夏帝耐着性子道:“那是你的姐姐……”
“什么姐姐啊,我明明只有夏至一个哥哥!”
“蔓蔓!”
这声呵斥并不是来自夏帝而是来自正从三楼下来的许珺,她穿着一袭暗黑的拖地长款礼服,丰满性感的身材被完全凸显出来,一举一动都仪态万千,光是站在那里都极吸引人眼球。
她端着最得体的笑容朝夏帝和夏蔓的方向走来。
“不要这么不懂事,初辰是你的姐姐,这一点你必须承认,二小姐不好吗?小孩子都是被人疼的,像我在家是长女,但却十分羡慕我的妹妹,因为大家都会因为她年龄小而处处让着她,哄着她。”
夏蔓听到母亲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最重要的是她无疑间看到母亲警告的眼神,只好乖乖闭了嘴。
“我知道了,我会跟姐姐好好相处的。”
即使语气里透露出万般的不情愿,还是让夏帝很是欣慰。
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方干净的手绢温柔的帮夏蔓擦拭眼泪,似乎与他大男人的外形完全不符,但他依旧这样做着。
一旁的许珺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
“快挑件礼服换上,说不定今天能为我的女儿找到如意郎君呢!”
夏帝心情很好的离开,只留下脸颊有些绯红的夏蔓。
“爸……”惹得她一声娇嗔。
许珺看着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忙换了另一副嘴脸,褪去了端庄贤淑,眸子里的寒光忽隐忽现。
“我看那个家伙突然要认养他的大女儿才不会是什么良心发现……”
“那是怎样?”夏曼一件件的挑选着礼服,不经意的问道。
“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我知道一定与一个人有关。”
“谁啊?”
许珺双眼望向楼下,落在一个身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身上,目光骤然幽深。
良久,朱唇缓缓吐出两个字。
“秦远……”
——
夏帝一一与四家财团的代表人握手,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每一个人。
苏氏集团算是除秦氏以外有一定实力的,他看到苏和希含着笑意的眸子楞了一下,随即更是回给他一个更大的笑容。
而廖氏的廖长青是个老奸巨猾的男人,他在国外也时常听到有关他的传闻,此人做生意以快,准,狠着称。
至于林浩宁,一个落落大方的美女,夏帝看着她只觉得后生可畏,她的父亲林南是个十分随性的人,这一点足以从他将偌大的家业交到一个年轻的毛丫头手中见得。
夏帝握着香槟走到了一个他最感兴趣的男人身边。
秦远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夏帝,眼睛里的迷意散去了些,之前为了让那些想跟他攀谈的人以为他醉了才流露出迷蒙的眼神,如今正主驾到,他岂敢怠慢?
“夏董事长您好,秦远。”
夏帝客气的笑道:“久仰大名,早闻新一任秦先生青年才俊,沉稳老练,让很多商场老手都自愧不如,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董事长您这是在损我吗?”
“你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