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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也都纷纷跟了上去。
待众人看清城外状况时,都睁大了眼睛。此他们才知道,刚才攻进城中的敌军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眼下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万敌军!他们都同时看向一个方向。众人更加诧异了。完全不知道那敌军头领唱的是哪一出!而宫掠影却是不停在人群中搜索。直到他看到昊云军队的指挥台。
指挥台离得较远,看不太清楚。但是隐约能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宫掠影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朝着那抹白影努力的挥着手。他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他只想努力的挥着,不停的挥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宇文麒仍旧含泪看着暮羽萱,嘴唇微微动了好多次,但最终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可以说什么呢?
暮羽萱遥望向琼州方向,见所有昊云军队都已经撤退。才稍稍松了松抵在宇文麒喉咙上的星辰。对着下方的昊云众将士说道;“我今日可以挟持你们的皇帝,明日也一样可以。以后你们再敢来侵犯我烈风。我手中的剑绝不留情!”
暮羽萱说完目光转向了宇文麒,这一刻她才认真的看了看他的面容。他老了很多,不过才二十五六的年纪,看上去却像是三十多岁的容颜。两年多的时间居然会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她没有想太多,此刻她更担心的是宫掠影的安危。只是原本要说的狠话,变得轻柔了些;“烈风对昊云从来都没有过威胁,今后也不会。我希望你不要再发动战争了。也许那些死去的将士对你来说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但是他们一样是有父母妻儿的人,一样的需要幸福。战争永远不会有幸福!”
暮羽萱说完转身就欲离去,身后是宇文麒突然开口了;“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要离开我?既然你要走,为什么不一剑杀了我?”
每一个字都说得那样艰难,每多说一个字他的心就会多一层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来,又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走。不!他做不到。她要走,他不会阻难,但是他宁愿死,也不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自己!
暮羽萱没有回头,熟悉的声调,熟悉的语气。曾经的一幕幕匆匆的闪过脑中。她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决绝。朱唇微张,淡淡的说道;“你是一国之君,希望你能带领你的国家走向更大的繁荣。战争不会有繁荣!”
看着她就要离去,宇文麒的心碎成了千片万片。无助的喊道;“羽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不要走······”
宇文麒是一个男人,是一国之君,暮羽萱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的央求自己。听到他那细若游丝的呼唤,有那么一刻她犹豫了。有那么一刻她心中也有一个微小的声音在告诉她‘留下来!’但随即她看到了远处城墙上那个正朝着自己挥手的人,那是她的夫君。不再犹豫纵身一跃朝着琼州城内奔去。
“快!抓住那个女的!”随着一声高呼。几万昊云军一起冲向暮羽萱。她狠厉的扫视过四周,双手紧紧握住星辰。一章殊死搏斗就欲展开!
忽然身后传来几声惊呼;“皇上!皇上!”所有昊云军又将目光转向了指挥台!
宇文麒喷出一口热血,缓缓的,缓缓的倒下。楚痕大惊一步跃上指挥台将他接住。见皇上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楚痕将耳朵贴近才听清;“不要······不要伤害她······不要······”
楚痕转头向大军喊道;“退下,让她离开!”士兵们很不解。却又不敢违令,纷纷让出了一条道。
暮羽萱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回头,她不能回头!她不会回头!
————————————红尘似水,暮暮朝朝。流年弹指过,在凝眸顾盼中,一日日,一时时,流逝。
谁在岁月的这端微笑,谁在岁月的那端叹息。寂寞深情处,又有谁人在。踯躅前行。爱若离去,如春逝,无计相挽留。
你的痛,我的伤。仿佛轮回的注定,一劫,一难。谁欠了谁的柔情,谁辜负了谁的思念。待到素年无锦时,谁还会记取片段,谁还会念念而伤?
亲爱的们,第四卷到这里结束,明天开始更第五卷。那个西凤的红衣帅哥就要出场了哈,他在故事中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还有宇文麒和暮羽萱之间的误会能化解吗?敬请期待!
、第一百九十六章 美人心事【1】
弹指风月伤春逝,离愁成殇执笔悲。
砚一泓雅墨,展一纸素笺,执笔沉吟,填一阕相思词,遥祭情殇。。
蓦然回首,前尘不堪流连,自卿离去,暗淡了这俗世繁华,只余孤影几度徘徊,独酌月下,对影成殇;陌上花开乏人赏,红尘孤飞凭谁引?独自憔悴,把剑凄然望,来时路上,再不见那一痕素裳淡雅。
烛光下,青色案牍,檀香袅袅,孑然只影,挥毫泼墨,书写着旧事前缘,那一抹幽伤,滑过了岁月如烟刻痕,搁浅了浅斟低吟的情昔。
“皇上,夜深了!”门外太监李德俯身走进,对着书案前的人说道,自一月前皇上征战回来。整个人就变了。每日里除了上前殿听听奏折,议议朝事。其余的时间他都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内。不见任何人,甚至连他最宠爱的皇长子都不待见。更别说是那后宫嫔妃了。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宇文麒淡淡的回道。手中依旧舞动着毛笔。
李德也不多话,悄悄的返身退了出去。只是走到门外才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他是曾服侍先皇的老太监,宇文玺即位后他被派去了杂役司。一干就是十多年。宇文麒登基后才将他召回,留在身边做贴身太监。
这时一个丫鬟朝着李德走来。;“李公公,皇后娘娘有请!”
“哎,老奴这就去。”李德说完又叮嘱了旁边的几位小太监一番才朝着后宫走去。
乾云宫中,苏吟雪一身金黄色绣着凤凰的云烟衫,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髻峨峨,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容颜依旧娇清如月,一双水眸顾盼生辉。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雍容贵气。冲着来人道;“每晚都要请李公公亲自来一趟,本宫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闻声李德忙朝着苏吟雪跪倒磕头。“皇后娘娘折煞老奴了,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说话!”苏吟雪伸手示意李德起身。
“是!”李德起身退到了旁边。
苏吟雪这才问道;“皇上今日饮食好吗?可有哪里不适?”
“回娘娘话,皇上今日同昨日一样,吃得不多。药膳都在按着周太医开是方子用的。也没见皇上有哪些不适!”李德回答道。
“嗯,本宫知道了,现在这后宫中就只有李公公才能见着皇上,还请李公公多在皇上面前开导开导!”
“老奴知道了,皇后娘娘若没有其他事。老奴就先告退了!”
“行,你去吧。”
一个多月来这样的对话每晚都会在这乾云宫中上演。李德走后不久,门外的笑太监就跑进来道;“禀皇后娘娘,涟妃娘娘前来求见。”
、第一百九十七章 美人心事【2】
闻声苏吟雪还未作答,倒是她旁边的丫鬟先开了腔;“都这么晚了,她来干嘛?”语气甚为不屑。
“莲儿不得无礼,请她进来。”苏吟雪道。
昊云后宫之中,位子最高的虽是苏吟雪,但实际上说话最管用的还是赵涟漪。因为苏吟雪曾让暮羽萱和宇文麒之间发生了隔阂。所以一直以来宇文麒都耿耿于怀。对她不怎么搭见。
赵涟漪要比苏吟雪年轻不说,她还是西凤公主。昊云和西凤同时进攻烈风,其中她也出了不少力,才让宇文麒和赵弘文联手。她总是能想出各种办法,让宇文麒留宿在她的未央宫。且不说宇文麒爱不爱她,单是被皇上宠幸的次数。赵涟漪便是所有嫔妃中最多的。
皇宫之中不管你是什么娘娘,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就是好娘娘,就会有人主动来巴结你,讨好你!而苏吟雪除了每月家宴或者一些较大的场合之外,基本都是见不到宇文麒的。更别提能在皇上面前说点什么了。久而久之,这后宫中实质上掌权的人就变成了赵涟漪。苏吟雪只是挂个虚名。背地里不少人都不愿买这个皇后的账。
赵涟漪自小就备受宠爱,一向骄纵的她从来也没把苏吟雪放在眼里过。只是人家身份在她之上,又有个儿子撑腰。她也不敢太过放肆。所以干脆少见为妙。
赵涟漪嫁到昊云两年来,这还是头一次主动到苏吟雪的乾云宫。
“涟漪这么晚过来,怕是打扰到姐姐清净了吧!”人未近声先近。
苏吟雪微微一笑道;“哪里的话,你我姐妹不该说这样生疏的话!”
“呵呵,姐姐教训得是!涟漪给姐姐请安了。”赵涟漪边说着边走近,烛光下只见她发间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似远山,肤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胸前挂着一串绯红珊瑚链。绛红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万种风情尽生。
苏吟雪轻轻抬手道;“坐吧,妹妹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赵涟漪也不再说客套话,坐下之后便问道;“涟漪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请教姐姐。听说皇上这次突然退军是因为那烈风国的世子妃,民间甚至还有传言说那烈风的世子妃便是我朝的同元皇后。只是同元皇后早已仙逝,又怎会成为烈风的世子妃呢?涟漪愚笨实在想不出这其中缘由,这才来请教姐姐。”
闻声苏吟雪脸上依旧端庄的微笑着,心里却是在叹息。爱之深,痛之切!苏吟雪的二姐夫江宇,官拜昊云二品都督。此前也跟随宇文麒南征。整件事情的经过。苏吟雪不难知道。只有她,才能让他伤的这样深!
转过头微笑着道;“民间传言向来都是不可信的,妹妹深居宫中怎么对民间的事情这样了解?”
、第一百九十八章 美人心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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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微笑着道;“民间传言向来都是不可信的,妹妹深居宫中怎么对民间的事情这样了解?”
“额,涟漪也是无意中听到的!”赵涟漪忙回答道。
苏吟雪也没有追问,语气变得有些严肃的说道;“这些个唯恐不乱的人,羽妹妹乃我昊云已故国母,怎可容小人如此搬弄是非?若她在九泉之下得知。也定会不安心的!本宫身子一向不好,也极少出乾云宫走动。妹妹身为三妃之首,对造谣者,理应严惩不贷才是。实不该听风是雨。”
闻声赵涟漪脸上闪过一抹不快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了,一副维维是诺的样子。“姐姐教训的是,涟漪知错了。”
“本宫话说得重了些,还望妹妹莫要计较。皇上一向都看重妹妹。妹妹定要以身作则,莫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苏吟雪不冷不热的说道。
赵涟漪原本还想问些关于同元皇后的事,但她就是看不惯苏吟雪那副假仁假义的面孔。起身说道;“涟漪明白了,夜也深了,涟漪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苏吟雪说道;“也好,让小多子送妹妹回去吧!”
“多谢姐姐!”
见人走了出去,苏吟雪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旁是丫鬟见状急忙上前。“娘娘累了吧,奴婢给您揉揉!”
“还好,不打紧!”苏吟雪道。
丫鬟一边为她按摩着,一边道;“奴婢瞧着涟妃刚才那神情,就觉着解气。呵呵,奴婢觉得娘娘就是心太好。要是换做奴婢。刚才定要将她骂个狗血淋头。好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苏吟雪微微一笑道;“你呀,就是急性子。以前她能依仗皇上,现在皇上连面都不让她见。她自个儿心里也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