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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悠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现在看来,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曹皇后的身份和地位都很高,如果自己强行想去撼动,也是非常困难,所以当夏竦当初1出那口风的时候她拒绝的非常干脆。
陈世美说的不失一个好办法,毕竟曹皇后比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自己有的是时间:“好,我想一下,不管我决定怎么做,都会派人去找你的。”
“微臣告退。”
大年初四,汴京还是这样热闹,按照宋朝这个时候的风俗,初三初四都是走亲戚的日子。以前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时候,一些亲戚能不走动的就不去走动了,因为那样自己要hua去很多路费,也给亲戚带来麻烦。
但是这几年一般的人家手中都有了一些余钱,那些以往不曾走动的亲戚当去拜访一下才是。
汴京的各个酒楼和茶社顿时人满为患,一般的酒楼在早上就已经被别人定光了桌子。马畅给陈元统计出了一个数字,过年的这几天之内,他的作坊一共卖了七万坛重达五斤的酒。
盛涛也有自己的幸福,他在汴京的西郊租了一间铺面,两层木楼,一共六间房子。一楼打通做大厅,摆了十张桌子,二楼三间雅座,后面柴房改成伙房,雇了两个伙计,小饭馆就这样开张了。
他的饭馆旁边就是一间大酒店,盛涛曾经非常害怕自己的买卖受到影响,可是开业的这几天,他的生意却好的出奇,每天二楼都是早早的被人定出去了,大堂中间的桌子也几乎要上四五茬人,这情况让他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还没到正午吃饭的时候,大堂中间就上了很多客人,看上去有些拥挤,不过那些酒客也不在乎。
盛涛一条胳膊做事当真有些不便,上菜的度慢了许多,这倒是让酒客们有些抱怨,有些口快的直接说道:“老板,你这一条膀子能忙的过来么?该请伙计了”
盛涛赔笑:“客官包涵,这不是最近伙计难请么,我在mn口打出牌子了,每月两贯半都没有人来,也着实没办法。”
有个酒客点头:“两贯半太少了,谁愿意来呀?我在货行做事的,天天扛麻袋,多了不敢说,随便扛着一个月最少也三四贯呀。”
另一个马上说道:“三四贯还多呀?我们隔壁的那个后生,以前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我都不知道他长大了怎么过活,可是人家现在跑到广州的一个船厂,每月十几贯的俸禄,nainai的,看的我眼红。”
“你眼红什么?前些天船厂不是还在招人么,去就是了,我就报名了,等过了年就去广州造船去,这一年百多贯,干上五年,回来我也能当个老板了。”
先前那人一声叹息:“没办法,不是家里那婆娘孩子都舍不得么?等孩子大些,我再去看看吧。”
盛涛的脚步始终停不下来,他感觉自己店里伙计真的少了,可是他又有些犹豫,因为请伙计是要付给工钱的,而自己饭馆的生意真的能一直这么好么?
他没有信心。这个时候有人说了一句:“掌柜的,我看你不如找个老板娘算了,白天照顾餐馆,晚上照顾你,还不用给工钱。”
这话说的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盛涛一愣,觉得这倒是一个办法。
言占一下从mn口蹿了进来,一巴掌拍在盛涛的肩膀上:“兄弟”
盛涛看到以前的几个兄弟,当真是大喜:“几位哥哥来了?快请上面坐”
董奎四下看看:“我们还说来给你捧场呢,看样子买卖不错啊?”
盛涛呵呵一笑:“那是自然,你们在楼上坐着,尝尝兄弟的手艺,等会我上去陪你们喝两杯。”
看着这帮兄弟的衣服,盛涛忽然有些伤感,董奎和言占,高迎喜,武鸣他们都穿着将军的军服,如果不是自己当初丢了一条胳膊,现在也该和他们一样了。
他那伤感的神情董奎明显看了出来,上前搂了他一下:“兄弟,别想那么多了,大伙都没忘了你,就是现在的部队重新组建了,也有许多兄弟还惦记着你呢,这一次是我们几个先来,以后大家都会来看你的。”
盛涛点点头,压住心头的悲伤:“楼上来吧,我给你们带路,你们今天来的巧,刚刚雅座里面走了一桌,不然还要让你们坐在大堂才是。”
言占看到旁边放着一份报纸,顺手拿了过来:“是不是新的?”
盛涛点头:“嗯,今天才买的,现在那些识字的人来吃饭的时候喜欢看这些,哥哥,你看的懂么?”
言占嘿嘿一笑:“看的懂的,这几年部队有规定,不识字的人不能做将军,刘平将军专mn找来了那些识字的书生教过我们。”
他说的很是无意,却让盛涛的情绪更是伤感:“哎,要是我还能当兵,咱们兄弟还在一起,有空的时候我在军营烧饭给你们吃,那日子多好?”
说着他的眼眶就红了,董奎狠狠的踢了言占一脚:“你个破嘴。”
言占的嘴巴咧了一下,也没敢吭声。倒是盛涛最终用那一条胳膊擦去眼泪:“现在也不错,我准备讨房媳f,和我一起把这饭馆做起来,再生个娃儿,知足了。你们最近在做什么?我听很多人说要和辽国打仗了,是不是真的?”
董奎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最近部队训练的非常紧张,今天我们出来杨青只批了一个时辰,估mo着是有大仗要打了,看现在的形势,应该是和辽国吧?言占,报纸上有什么消息没有?”
言占粗略看了一下:“没有,还是上一期那几件事情,这后面倒是有东瀛人和高丽人打仗的事情。”
董奎有些失望:“那关咱们鸟事。”
不光是普通人不知道宋军的下一步要做什么,就连董奎这样的基层的将军,也对接下来的行动一无所知。在他们都认为最有可能的目标是辽国的时候,东瀛和高丽的战争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时段。
他们一直打了三年,这三年之间他们谁也赢不了谁,是因为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co纵着平衡,现在,该是倾斜的时候了。
第560章 蚌鹤相争(一)
第56o章蚌鹤相争(一)
陈元能做到的只是让战斗向某一方倾斜,这只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其中一个因素。虽然他在仁宗面前说的信誓旦旦,可那是为了给仁宗信心。
真正面对一场大战的时候,没有一个将领能说自己一定能打赢,能让自己这边的胜率相对高出一些,就已经很不错了。
战争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这些因素都能能够让所有jīng心的布置变成泡影,比如忽必烈日后以那样庞大的兵力征讨日本,却被一场所谓的神风nng的全军覆没。
更何况就如呼延庆说的那样,宋朝的海军无论是船还是装备,都是目前最先进的,可是在接舷战和撞击战主导海战的今天,水手的作战经验是主要决胜的条件。
宋朝的海军从来没有打过大规模的海战,陈元对他们没有什么信心,所以他才会让吴掌柜那些人造出有三十六个排水舱的大船来。那么大的船当然不会只是为了用于和南洋那些人进行海上贸易建造的,三十六个排水舱也绝对不是为了防止触礁。
那种大船是现在他们卖出去的战船体积的两倍,只要稍加改造,绝对就是宋朝的战列舰。
一方面让部队紧锣密鼓的训练,并且放出一点风声要和辽国开战,另一方面报纸上关于东瀛和高丽之间那场战争的报道却在累日的增加着。
现在的报纸已经从半月刊改成了四日一版,成为大宋最主要的消息传播渠道。不光宋人天天要看报纸,就是那些藩属国和友邦也把它最为观察宋朝官场动态的一个主要的渠道。
高丽的国王对于宋朝忽然关心起了自己正在进行的这场战争有些欣喜,他早就像仁宗提出过要求,希望仁宗能给他一些实质上的支援,关于岁币的问题他早就不提了,因为这两年他从宋朝买了五百多艘战船,还有那些适合于海战的装备。
这些开销hua去了高丽几十年的积蓄,现在他还欠宋朝很多钱,如果仁宗跟他算清楚的话,高丽根本偿还不起。
这些年他被东瀛人打的真的很苦,还能不能支撑的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宋朝的态度。还是在三年前的时候,他就要求仁宗按照双方恢复邦jiao的时候签订的条约那般,履行宋朝作为自己一个盟友的义务。
可那时候宋朝刚刚摆脱粮食的危机,正准备彻底的解决党项问题,他的要求就被仁宗无限期的拖延了下来。宋朝确实不再卖船给东瀛人,但是宋朝的那些海盗和走sī商人,却依然通过各种途径在对东瀛进行着支援。
特别是那些海盗,去年一场大规模的海战之中,那船长居然带着他的舰队挂着东瀛人的旗号直接参加了战斗,让高丽人猝不及防,损失惨重。为此他多次和宋朝jiao涉,宋朝水师也出海来追捕那个船长,可最终却都没有结果。
现在宋朝又关心自己这里的情况了,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派使者去问问,或许他们会同意的吧?
朝中的大臣也是一力主张去大宋再看看一看,王菊没有本事能求来援助,这在bang子看来是王菊的个人能力问题,他们认为只要换一个能力强一些的人来,肯定能谈妥的。
高丽是如此强大,任何人都应该为拥有这样一个盟友而感觉高兴才是,这是他们的本钱。
前些年成功促使了高丽和大宋建jiao的王子王徽,这一次主动请命:“父王,这次若是能让大宋给我们继续提供援助,我们就能击败东瀛人。我们的日子很苦,他们也不好过。”
事关高丽以后的国运,高丽国王并不敢太过大意:“此次前去,当找那些宋朝的重臣商议,我听说宋朝的那些士人都喜欢美nv,这样吧,你从我们高丽挑选一些美nv过去,以便贿赂之用。”
王徽却不以为然:“父王,儿臣以为去宋朝当和他们讲道理才是,当初他们出现粮食危机的时候,是我们帮助他们渡过难关的,而且我们签订的有盟约。”
高丽国王一皱眉头:“这些王菊大人都说过了。”
王徽笑的很是自信:“王菊大人定然是在宋朝朝堂上的说的,宋人一向好面子,又岂会因为我们一个大臣说几句话就给我们援助,儿臣早就说过,这个问题,应该派有分量的人去商量。”
他说道这里tǐng起了自己的xiong膛,仿佛是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他的分量一般。
高丽国王点头:“好吧,你去试试。钱财和美nv也都带去,只要这件事情能办成,这些算不了什么。对了,朴netv儿长的国s天香,就让她和王子一起去出使宋朝吧。”
那朴net德听后站了出来,心中先是暗骂一声,不过也着实没有其他办法,高丽的国家虽然没有大宋大,但是他们皇上的皇威绝对不会比仁宗小到哪里。
“臣,遵旨。”
高丽国王点头:“嗯,王徽,你准备好之后尽快启程,到了大宋尽力而为,若是能说服宋人最好不过,假如不行的话,也不要强求。毕竟我们现在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到了现在还能坚tǐng着的,除了bang子能做的出来也没有其他人了。
高丽群臣正要散朝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朝官顶着那高高的帽子疾步跑了进来:“叩见陛下。”
高丽国王一见他那mo样,忙的问道:“什么事情?”
那朝官说道:“陛下,东瀛幕府使者藤原昆三郎在宫mn外面递jiao国书,求见陛下。”
整个朝堂顿时炸开了,他们一个个的神情即惶恐又愤怒,这几年他们吃亏不小呀,那些沿海的城池基本上都被东瀛人光顾了,釜山的惨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