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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平日不上朝的王爷们也不是善男xìngnv,他们平时不管事情,可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姓赵的江山旁落的。
现在是押宝的时候么?绝对是,现在自己支持那一个,等那一个上台的时候自己就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只是万一押错了,也就意味着血本无归。
这是一场新贵和老财主之间的较量,赌盘开的比苏晓悠想的要大的多,究竟是买庄还是买闲?她决定看看仁宗的态度。
抬头看看外面的天sè,苏晓悠忙的催促自己的父亲:“爹爹,你现在回去吧,万岁马上就要来了,等nv人探听清楚万岁的口风,我们再做决定不迟。”
苏岩点头:“nv儿,那我在外面就先什么都不说,等你话,这行吧?”
苏晓悠说道:“你去一趟相国府,问问相国大人对这件事情是什么看法。”
苏岩点头,自顾去了。
仁宗今天说好了来苏晓悠这里吃午饭的,说真的,仁宗也算是一个好男人,虽然偶尔喜欢尝尝新鲜的,但是这么多年,他始终最宠爱就是苏晓悠,如同当年他宠爱庞贵妃一样。
在仁宗的心里苏晓悠是一个好nv孩,而且当初那个孩子的流产仁宗一直很是自责,在他看来那是自己对苏晓悠的保护不周。
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详情,总是觉得亏欠苏晓悠一些,没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往这里多跑跑,有事情的事情他也经常选择这里作为自己停靠的港湾。其实男人和nv人一样,都需要港湾休息的。
仁宗现在就累了有些疲惫了。他坐在凳子上面喝着苏晓悠给他倒的酒,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皇上是不是再为那个您给您那外孙赐名的事情烦恼?”苏晓悠的声音很平静,脸上也挂着mí人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仁宗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了?”
“宫里面都传遍了,臣妾的父亲上午来了,他和臣妾说的。”
仁宗没有说什么,接着一声更长的叹息。他对苏晓悠的父亲也很满意,这家伙从没有向自己要过官做,顶着一个国太的名号,按月领着朝廷发的生活费,跟在陈世美后面拣点小钱,不像庞吉那样总给自己惹是非。
到现在为止,苏岩来汴京这么多年了,只有开封府有一次参了这个国太一本,说他抢占民田。而且那本子一上,苏岩马上就要地给退了。
这在仁宗看来是芝麻大的小事。
苏晓悠伸手把仁宗面前的酒杯拿走,仁宗一阵错愕:“爱妃这是做什么?朕心情不好,想多喝两杯。”
“皇上心情好的时候倒可以多喝两杯,心情不好,还是少喝一些吧。”
仁宗很听劝的一个人,当下也不再争执:“唉,朕就是想不明白,朕只是想要死了之后有个人为朕诚心诚意的披麻戴孝,这个要求很高么?”
苏晓悠的眼眶忽然红了,那眼泪婆娑的就落了下来,仁宗大惊:“爱妃这又是何故?”
转眼间他明白了,苏晓悠这肯定是因为她不能帮自己剩下一个儿子而哭的,仁宗的心中更是歉然,这些年他一直不再苏晓悠的面前提这个事情,就是不想刺痛这个nv人,但是现在还是被自己亲口说了出来。
“爱妃,朕失言了,你不要哭泣,其实这一辈子能和爱妃相遇,朕已经感觉是上天的垂怜。”
苏晓悠拿出手绢来擦掉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皇上,臣妾知道自己没用,臣妾早也说了,皇上有时间多去陪陪其他的妃子,不用来管臣妾的。”
这话说的仁宗更是心痛,从椅子上起来,把苏晓悠搂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好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等苏晓悠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仁宗才拉她一起来坐下,他决定岔开这个话题,说一些让苏晓悠可以开心的事情:“晓悠,朕跟你说实话吧,朕现在tǐng知足的。这祖上没有收回来的江山,朕收回来了。现在刚刚入冬,明年来参拜的那些藩属国已经名单送了过来,而且还有更远的国家过来。朕跟你说一件事情。”
仁宗说道这里笑了一下:“就在前天,有几个外国使者来求见,结果他们刚刚进入城mén,就被汴京的老百姓给围住了,你猜怎么着?那些使者有些比木炭还黑,有些确实白白的,头发金黄sè。”
苏晓悠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她还知道这些人是寻着那张匡正一路西去的足迹过来的。苏晓悠可不是那种不问外事的nv子,不过仁宗说的如此开心,她就装作不知道:“万岁骗人,哪里有人会比木炭还黑的?”
仁宗说道:“朕几时骗过你?这样吧,等几天朕让他们入宫,给爱妃看看就是。”
现在张匡正到哪里了宋朝也不知道,陈元商业帝国的扩展脚步远远跟不上张匡正的脚步。仁宗这一次从一个使者的嘴中知道,张匡正出海的时候上千条海船,而到达他们国家的时候只不过剩下百余条了。一路的艰辛是可想而知的。
没有关系,这是拓路者必须付出的代价。当然宋朝收取的回报也是极高的,那些张匡正经过过的国家大多问清楚他们来时的路线,然后派人回访,看看这些宋人所说的宋朝是什么样子的,看看是什么样的国家能发动这次让所有人震惊的远航。
第706章 关门说家丑
第706章关mén说家丑
而这些人来的时候大多会携带一些本国的特产作为礼品,这让仁宗看到了许多自己以前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听说了自己以前从未听说过的一些趣闻。
仁宗真的感觉老天对自己真的非常公平,他让自己创立了一番看以堪比汉武的功绩,却又给自己留了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苏晓悠轻声说道:“万岁,若真的是这么多番邦的人在大宋,还是不要闹大的好,不然让别人看着我们笑话。”
“哪里是朕想把事情闹大?就这么一点事情,朕把一个外孙当孙子来养而已,是他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说到这里仁宗又是一声冷笑:“本来朕还想着等这次朝堂的过渡完成了,再过几年朕传位给赵曙,然后享一下太上皇的清福。可是朕的那些兄弟今天居然都来了,说什么让朕马上立赵曙为太子你没看到他们那个架势,像是要吃人一般,朕偏偏不立看他们能怎么样?”
仁宗真的发火了,自从他打赢了李元昊之后,仁宗现在已经不习惯受别人的威胁。他现在又这个资本傲视天下,因为现在的仁宗声望如日中天,在民间,有许多百姓都感谢仁宗为他们带来的一切。在军队,所有的将军都愿意为仁宗抛洒自己的热血。
所以仁宗这个话说的非常硬气,他愿意,他就给,你们不用抢。他不愿意,他就不给,谁也抢不去。
但是苏晓悠却从这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万岁,您的意思是,不打算立赵实为太子?”
仁宗摇头:“朕从来没有想过”
苏晓悠终于明白仁宗的意思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就简单多了,争执的原因是因为那些大臣和王爷对仁宗的误会,当误会澄清的时候,一切都会恢复以前的mō样。
只是陈世美的态度呢?苏晓悠再度问道:“万岁,请恕臣妾直言,您这样做,恐怕驸马会心生误会的。”
仁宗对苏晓悠是相当坦诚:“你不了解陈世美的为人,他这个人表面上好像斤斤计较,其实大气的很。他临走的时候和朕说了,等辽国的事情处理完,他让朕放他去琼州,他要在那里安安稳稳的做买卖。”
仁宗忽然笑了一下:“很惊讶是吧?朕听了这话也觉得有些吃惊。陈世美告诉朕,外面的世界大的很,留在大宋用自己左手和右手打架,这个游戏真的每什么意思。我们应该一起努力让我们脚步走的更远一些。”
苏晓悠在这一瞬间忽然明白了,这是陈元的个xìng,她确信仁宗收赵实真的只是为了有一个孙子而已。于是,她决定下注。
只要仁宗没有让那个赵实继承皇位的打算,这件事情就已经有了结论。仁宗和那些王爷之间存在着误会,现在双方都不愿意服软,被高高的架了起来。不过人家都是姓赵的,只要有个合适的梯子,事情最终一定会以一种很平和的方式得到解决。
她现在已经看出了最后的结果,买庄买闲都是一种làng费,苏晓悠决定,这一把自己买豹子
其实事情相当的简单,在合适的时候,搭建一个合适的梯子,让争执的双方都能下来。只要自己赢了这一注,以后那些大臣们就能接受她的身份了。
脑袋里面主意转的飞快,但是苏晓悠的脸上却是一片淡漠的笑容:“万岁,不要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臣妾来给你弹一首曲子如何?”
仁宗很是高兴:“好啊,很长时间没有听爱妃弹曲了,快去准备。”
皇佑三年十二月,底。
宋朝的老百姓已经在准备过传统的chūn节了,可是那些大人物们一个个却被那个刚刚出生,还没做满月酒的赵实给闹的心烦意luàn。特别是那些平日没有什么实权,却高高在上地王爷们,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些年仁宗做了什么他们看的很清楚,凭良心说话,他们也认为仁宗给老赵家长脸了。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允许仁宗想把一个姓陈的孩子收过来姓赵,还是在没有确立太子的情况下,那绝对不行
和仁宗相比他们很是劣势,无论是声望还是权力,他们都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撼动仁宗。但是这些王爷们有一点优势,就是时间。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天天去找仁宗谈心,轮流去,一起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说服仁宗放弃那个危害老赵家江山的想法,在他们看来是正事。
仁宗实在被他们烦的没有办法,只要一下朝堂,到处都是那些王爷们的影子。只要一碰到,仁宗就有一种错觉,好像是一只苍蝇,不,是一群苍蝇在他的耳边嗡嗡的叫着。
昨天还好,下了朝堂之后仁宗根本没有回皇宫,直接驱车去了城南一家很热闹的小茶馆里面,他觉得听那些平民吆喝,骂娘,也比见到自己的那些同胞兄弟要幸福的多。
今天刚刚下朝,仁宗又打起了昨天的那个算盘,直接给这些来个失踪,哪怕晚上自己找个小客栈睡上一夜,也能落得一个清静。可是当仁宗换下龙袍,驱车再次来到那家酒馆的时候,一进mén就呆住了
酒馆里面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酒客,他的那些堂兄堂弟早已经坐在里面,就等着仁宗进来呢。
年纪最大的王爷算的上是楚王,这楚王的父亲和真宗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和仁宗的关系要比其他的王爷亲近一些。
见到仁宗进来,楚王轻轻咳嗽了一声,冲那店家挥手说道:“掌柜的,你把mén关上,让伙计们都下去吧,我们兄弟有点事情要说,外人不方便听到。”
这茶楼酒肆的掌柜也多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眼力看人准,消息来的快。这些个王爷他见过几个,看看今天这架势,就是让他在这里呆着,他也不敢听啊。
见楚王发话,那掌柜的如逢大赦一般,泡好几壶茶水之后带着伙计们就跑了。
这面对面的抵上人,仁宗想躲也躲不掉了。
当下看看最上首还留了一个位置,估计是给自己的,他也不多什么,自个走上到那位置上面坐下:“诸位皇兄皇弟,今日怎么这般的巧,都在这个地方碰上了?”
濮王首先说话了:“万岁,我们是在这里等你的,不瞒万岁,我们一早上就来了,这茶馆里的茶,我都喝了三壶了。”
仁宗看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那些王爷们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