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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仪琳最终还是没哭出来,她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懵了。陷入了片刻的痴迷状态,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那一波又一波。昨晚曾经体验过的幸福快乐之感,汹涌澎湃起来了,如黄河泛滥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了……不小片刻,小仪琳就被这种感觉给征服了,虽然不懂男女之事,身体确实不自觉的迎合求欢着。。。。。。
一场梦,一场风花雪月般的奇特之梦,让仪琳如同飘在云端,徜徉天地。
可是,等到梦醒时分,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有些熟悉的脸。
“是你……!”仪琳一见到陆逸,顿时惊讶的叫出了声。
原来,当初,陆逸在浑源县的时候,那次定逸师太带着门下弟子们去抓田伯光,当时就有仪琳在场。当时陆逸倒是没注意不起眼的躲在后面的仪琳,可是仪琳确实记得他的。
因为,在回去的路上,弟子们问起定逸关于陆逸的武功的问题,定逸不但讲了不少话,还对他评价甚高,说他是天下间一等一的绝世高手,又说他如何如何……对于师傅的话,仪琳那是记得再清楚不过的了。所以,她对陆逸的印象是很深的。
“你认得我?”陆逸先是一惊,心念急转,顿时想到了原因,“哦,当初在浑源县的时候见过我?”
“是啊,那次我师父带我们去抓田伯光,后来就见到了你……”仪琳说着,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凉,这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来着,再想想,梦中见到的那种情形,顿时小脸羞红了,她虽然单纯的如同白纸一般,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却也常听师傅师姐们说起啊,尤其是说,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不穿衣服什么的……仪琳羞红了小脸,心中想道,自己和他都没穿衣服睡在一起,他还亲了我,是不是就是破了色戒了呢?要是让师傅知道了,那还得了啊?
可是,仪琳又想啊,自己已经破了色戒了,总不能再撒谎了,回去一定要跟师傅说清楚,只是眼下,仪琳羞臊滴,赶忙用毯子将自己娇媚的小身段裹起来,严严实实的,不露半点春光,这才羞答答的问道,“施主,你,你我,是不是,那个,破了色戒……”
“我也是*不得已啊!”陆逸装出一副很坦诚滴样子,上前连同毯子一起,将小仪琳抱入怀中,不管他如何的挣扎,就是不放手,嘴里却是软声细语滴说道,“当初比被田伯光给点了穴道,我用各种手法,都是解不开你的穴道,无奈之下,只能牺牲一下色相,用我家祖传的方法来帮你冲开穴道……”
可怜仪琳小尼姑,马是不懂,见陆逸如此‘坦诚’,居然信以为真了!只是很是羞臊滴说道,“仪琳是出家人,这下破了色戒,该如何是好啊?”
“有什么是好不是好的?凡俗吧!”陆逸大手一挥,很无耻地说道,“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行的,仪琳在佛祖座前发下宏愿,愿以青灯为伴,终身侍奉他老人家的……”仪琳摇头说道。
“不行啊,”陆逸一听,这还得了啊,当什么不好,非要当尼姑啊?这可不行啊,当即说道,“仪琳小师傅,做人不能太无耻了啊,你占了我的身子,你可要对我负责啊,不能以出家当尼姑为借口,逃避责任啊?你这样是不对滴,是不道德滴行为,佛祖是要怪罪……”
终于,在陆逸的胡搅蛮缠的歪理邪说之下,仪琳小尼姑,终于乱了分寸,最后被陆逸乘虚而入,定下了生死契约婚娉文书!
仪琳小尼姑傻乎乎的在婚娉文书上签字画押了,从始至终,她都没搞清楚,这婚娉文书是干什么的!
的了婚娉文书,陆逸可不怕定逸师太阻拦了,当即欢天喜地得拉着小仪琳,去小溪里洗了个澡,将全身洗白白了。
反正光着身子对着陆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仪琳虽然害羞,却是嘛事不知道,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于是就任凭陆逸施为了,心想,色戒已经破了,还有什么好计较嘛?再说了,仪琳对于那种被陆逸挑逗的感觉,一点也不抵触的,相反,还很享受呢!
陆逸和小仪琳在水中又引颈交欢良久,这才换上干净的衣裳,两人共骑一马,朝着衡山城而去。
被陆逸抱着同骑一马,仪琳很不适应,尤其是她是出家人,在路上免不了要被人指指点点的嘛!
无奈之下,陆逸只好取了见大氅来,将她包裹一番,在弄个精编草帽给她戴上。这样也就避免了路人的注意了。
衡山城,此时此刻,因为刘振生金盆洗手的缘故,城内人头攒动,人满为患啊,尤其是武林中人,成群结队的在街上游荡,打架斗殴的事情数见不鲜!
陆逸和仪琳策马而前眼,陆逸手中的鞭子清脆响亮,但凡碍事之人,全都被他的鞭子卷起甩开,那手法精熟,吓得有心想找茬的人一个个都乖乖忍下了。
在街上走马,行不得多久,就来到一处酒楼,陆逸见旗幡上随风飘飘“回雁楼“三个大字,心中一想,这回自己介入,改变了剧情不知道那‘坐斗回雁楼’的剧情还会不会发生呢?
然而,陆逸神识一扫那酒楼之中,顿时有些讶然,心道,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的啊!有些东西还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呢!
陆逸苦笑一声,抱着仪琳刷地下马来,说道,“我们去回雁楼吃些东西,再去找你师傅。”
“恩!”仪琳很乖巧地应了一声,大有居家小媳妇的潜质啊!
陆逸看了是相当心疼啊,这都没可人的小姑娘啊!简直是心疼死我了!
陆逸拉着仪琳大步子行去,将马缰丢给店小二,“上最好的草料!”
说完,也不等店小二回话,就一头冲进了酒楼之中。
466【休妻】
陆逸和仪琳这一进去,就看到内中之人,多半是江中众人,而楼下大厅中坐着的人,最为醒目的,莫过于田伯光和令狐冲了,这两个家伙正在喝酒,而在他们这一桌上,却不只有他们二人,还有一个和尚!
那家伙,明明是个和尚,却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爹爹……”仪琳一件道那和尚,顿时欢欣不已,“爹爹,你怎么在这里啊?”仪琳小跑着过去,抱着和尚就哭。
而此时此刻,田伯光正傻傻地看着陆逸,“天啊,兄弟啊,原来是你把小尼姑抢走了啊……”
“放屁,我那时救人好不好啊?!”陆逸哼道,也不矫情,当即走过去,和和尚面对面坐着,这又招呼店小二,“店小二,死哪去了,该快上菜,把这些喂猪的垃圾收拾了,换上青菜萝卜,加小葱拌豆腐……”
“不行!”和尚本来还跟仪琳说着话,一听说要换成青菜萝卜,顿时大怒,“小子,你想干什么啊?拐骗我女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就想不让和尚我吃肉?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般交换着,和尚也朝那店小二呵斥道,“发什么呆?还不把佛爷的烤乳猪端上来?!小心佛爷我大开杀戒!”
那店小二吓得一哆嗦,赶忙跑下去了,他只是普通人,可不敢跟这些江湖中人扯皮,万一被杀了,那可是太冤枉了!
“你真的是仪琳她爹?”陆逸好奇地问道。
“废话,我不是仪琳她爹,难道是你爹啊?!”和尚哼道。
“呃!”陆逸被呛得不行了。心道,这脾气,的确是跟传说中的不戒和尚很像啊!
“对了,你小子,坦白从宽,有没有对我家琳儿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不戒和尚很是怀疑滴打量着陆逸。
“爹!”仪琳小脸一红,脑袋都快要勾到桌子下面去了。
“不好!”不戒和尚一看仪琳的表情,顿时一拍脑袋,心道坏事了,知女莫若父啊!和尚一看仪琳羞答答的脸红而不是辩解,就知道坏事了,心想,这个小王八蛋,年纪不大,居然敢把我大和尚的女儿给生米煮成熟饭了?真是气煞人也!
大怒之下,和尚直接提起戒刀禅杖,就要跟陆逸拼上一拼。
“不是吧?”田伯光跟令狐冲也不是傻子,从和尚的问话,以及仪琳的表现,顿时猜出了情况的大概,一个两个的,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逸。
“兄弟,你也太猴急了啊!”田伯光抱怨道,“当初我抓着小尼姑,就是为了和你换酒的,你也太那个了吧?连一天也等不了,就把人家给那个了啊……哎,我都不好说你什么了,家里娇妻美妾七八个,你然还这么那个,你就不怕肾亏啊……奥,忘了,你家的补肾药酒一大缸……难怪你这么龙精虎猛了……我要是有那么一大缸药酒顶着,我也金枪不倒啊……”
“我靠!”不戒和尚大怒,提起戒刀禅杖就朝着田伯光呼啸而去,“我杀了你这个挨千刀了……居然敢抓我家琳儿换酒?看我不生撕了你……”
“喂喂喂……你这么不朝他砍啊!为什么追着我啊?”田伯光见不戒和尚追着自己砍,很是委屈啊,一边躲闪,一边指着陆逸说道,“祸害你女儿的又不是我,你砍我做什么啊?”
“那个小王八蛋,既然对我家琳儿做了那种事情,那就是我女婿了,我要是砍了他,我家琳儿怎么办啊?你这个笨蛋,想要害我女儿守寡啊,看我不劈死你……”
“我靠,这不是欺负人嘛!”田伯光郁闷的不行了,“和尚,别以为我是打不过你,我这是让着你的,想我堂堂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么会怕了你啊?只是,你是我那兄弟的岳父之一,我要是把你打坏了,我那兄弟可是要断我的酒了……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你妈了个巴的!别给和尚我提酒,你一提酒,和尚我就想杀了你丫的!”不戒和尚提着戒刀禅杖,满酒楼的追着田伯光打,可惜的是,这个世界的田伯光,实在是和《笑傲江湖》中的那个相差太大,那内力雄浑的不是一点半点,轻功更是高明了不是一星半点,那和尚虽然内力也不俗,却是输了一筹,至于轻功嘛,也是输了一筹,于是乎,只能跟着后面苦追,连田伯光的衣服都碰不到一下。
“我靠,你他娘的真实个妖怪!”不戒和尚追了半天,追不上田伯光,还把自己累的半死,顿时不干了,托着禅杖就回了座位上,怒视着陆逸,“小子,现在情况明摆着在这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放心吧,我会对你女儿负责的!”陆逸坦然道。
“光一句负责就行了?小子,看来你的觉悟还不够啊!我这个做岳父的,得好好教导教导你才信……”不戒和尚提起戒刀禅杖,眼看着就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意味。
“和尚,你说错了,怒不能算是我兄弟的岳父,只能算是准岳父,或者是岳父之一……”田伯光插口道。
那边令狐冲面色极其的古怪。想笑又不好笑,免得挨打,他可是直到田伯光的厉害,而这个和尚的实力也远在自己之上,甚至于,在知道陆逸就是抢走仪琳的神秘人,他更是对陆逸怀有几分忌惮。
“什么?!”和尚大怒,就要朝田伯光挥刀,但一想,自己轻功不如他,想来是打不到他的,于是只能不甘心地收手了,他怒视着陆逸,“小子,赶快回家把你家里那些妻妾什么的,全都休了,然后在用八抬大轿迎娶我家琳儿……”
“这不太好吧?”陆逸淡然一笑,“人家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这*着我回家休妻,是要被佛祖降罪的……”
“管他娘佛祖不佛祖呢,和尚我又不是真和尚,跟他没什么交情!”不戒和尚哼道,“再说,为了我家琳儿,佛祖降罪就降罪好了,我还怕他不成?!”
“还是不行!”陆逸摇头说道。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