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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们。
看着看着,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活着的意思呢,心里想着,嘴里也不停的叨唠着:“辛辛苦苦干一辈子,郊区也就买个几十平米的房子。钱都给了房子,肚子里就只能吃点泡面了。每天的苛捐杂税还这么多,但是当官的只知道拿钱,不知道做事,吃的东西里都是有毒的,出门做个交通工具都和灵车似的,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啊。”
猴子哼了一声,一边修理他的吉他,一边说道:“抱怨有个屁用,社会上就是太多你们这种只会抱怨不会努力的人才显得那么推翻的。看到这么多不和谐的事情就应该大声说出来,指责出来。我们要做的不但是唱歌,做视频,骂社会,还有激励群众努力活下去。自杀的不能都是穷人啊,怎么着也要让那些有钱人知道知道自己的良心是被狗吃了,还是狼吃了。”说着,他看着谱子开始弹着,似乎这是一首新歌。我对他说道:“你怎么那么恨有钱人啊?”猴子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他**白眼狼吧,不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了?让人宝马撞了之后还碾了过去,最后法官把那司机判了刑。可是那司机根本就是新来没多久的,也是个村里来打工的一个孩子,你说这么个孩子敢做这种事吗?这明摆就是个替罪羊。当时开车的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有的是钱,活着已经是无聊了,干脆撞个人玩玩。这他**的世道是没法活了,但是自杀的是傻瓜。要死也要拉上个有钱人做垫背的。”
听他说着,我的眼泪就突然涌了上来。这哪里是人间?人间不是有真情在吗?为什么听起来,这里比地狱还可怕。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只好默默的去继续写着。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了,一帮警察冲了进来。
“举起手来,不许动。还动你***不想活了吧。”一个肥胖的警官拿起手中的警棍就给了把吉他往箱子里塞的猴子。猴子挨了一棍子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不停的咳嗽。进来两个警察,分别把我和他一个按在桌子上,一个按在床上。我连忙冲他们喊道:“你们干什么?警察就可以随便打人啊?”那个胖警官的警棍在敲打着自己的手心,似乎在考虑下一个打谁,打在哪里。
他对我说道:“就是你们传的那视频吧?瞧瞧,瞧瞧,从背景上看就是这破地了,人赃并获,还想抵赖?”
“传了怎么了?传了犯法吗?”我冲着他大吼道。
“犯法啊,当然犯法,你们也不想想自己在和谁做对,纯粹就是找死。”说着棍子便想着我的肚子一捅,我胃里的东西似乎都被顶上来了,难受之极。他转身看了看猴子,又看了看他护着的吉他,以及吉他箱里的零钱。然后不怀好意的说道:“原来还是个卖艺的,这要是交给城管大队的话,就更够你们受的了。把那琴给我砸了,我这可是帮你们,省得城管再找你们麻烦,砸”说着,一个警察拿起警棍就向吉他挥去。被按住的猴子发出了嘶吼,就在棍子落下的一瞬间,他竟然把脑袋伸了出去,顿时鲜血四溅,我拼尽全力大声喊道:“不”
异事外篇之死亡尝试 第二百一十七话 急救
第二百一十七话 急救
那个满身肥肉长的和一头没人要的老母猪般的警官似乎很享受这种虐待的快感。他转头过来对我说道:“你可是看清楚了哦,是他自己伸着脑袋让我打的,可不是我照着他的脑袋打的。好了,收队,带回去,我们慢慢玩。”看着他满是横肉的脸和那**的笑容,我恨不得撕破他的脸皮,然后将它的耳朵,鼻子统统一刀刀的割下来,此刻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但却像是受到什么阻碍一样,无法释放出来。
似乎在地狱中,我身上的千妖之血是被完全封闭的。此刻,我只是个普通人,任何力气都使不出来。
来到警局,等待我们的就是非人的遭遇了。这遭遇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常识过了。还是老三样,先是大声呵斥辱骂,然后是拳打脚踢,最后是拔枪威胁。眼前的十几页的供纸让我觉得自己的罪行都多的好笑。
从一个上传视频的行为变成了分裂祖国内部和谐的**势力。真是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罪过啊,就算有,这些事实也是你们这些吃皇粮的人造成的。可惜,现在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任何一句他们不爱听的话都会招来痛揍。
我们就这样,一直硬撑着不招那些供。但其实,我的心底早就已经服软了,因为我知道不招供是什么样的下场,现在还只是打你,再过一会儿,惨无人道的事情可能就要发生了。可是猴子一直咬着牙硬撑着,所以我只能陪着他。胖警官似乎已经看出来了,他把满脸是血的猴子的手按放在桌子上,然后命人死死的按在哪里。
那个胖警官对我说道:“你们要是再不签字,那我只好把这个弹吉他的手指一根根打断。放心,我一定会一根一根的来,这样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更多一些。”说着他便举起了手中的榔头。此刻,猴子那一句:“你就是声音比我好,如果我的声音也像你那么好听,早就去找个娱乐公司签约了。”迅速在我的脑子里回放了一边,那个两只眼睛在放光的他,让我哦感觉到那对梦想的渴望,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签。”
“你个叛徒”猴子嘶吼的叫道,却被一个闷棍打晕了。我心中说道:对不起了,哥们儿,我实在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真正的蟑螂会不会选择和你共存亡,我只知道,我不希望你失去那双手。签完名,按完手印,我的双手戴着手铐被推倒一个黑板前,聚光灯和摄像机在这里都有而我身后的背景图则和我们的那个屋子很相似。
胖警官递过一副墨镜和一张纸,说道:“下面,读这个,好好读读,如果有任何不合作的态度,你就等着为你的朋友收尸吧。”我看着躺在一旁被打晕的猴子,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睁开眼睛,慢慢念道:
「我是……蟑螂,当今社会,骂党骂政府已经成为出大名、捞大钱的捷径,而以此产出的“骂客”“愤青”不断,在互联网上形成了一种恶xìng的竞争和思想宣传。
是啊,谁让我们的党和政府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甚至是严重的缺点、错误呢。长在新中国的青年人不了解历史和国家环境,无法客观地去看待这些错误,甚至认为当今的中国比国民党统治时期还黑暗。
被人们问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些故意以此哗众取宠、耸人听闻、颠倒黑白、错误百出的个人价值观却让我不能再忍了。
逼我做一个“骂客”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社会和这些不懂事的孩子们。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我国的一句俗语,我也希望广大群众可以不再指责我们的国家,他已经在努力了,所以我要公道的说一句:相信党,相信政府。」
我读完之后用一双冷冷的眼光看着那个胖警官,他的表情似乎显得很满意,然后走过来对我说道:“看来留着你这张脸是正确的。早这么听话,你们也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行了,背着你的兄弟,走吧。”我看了他一眼,说道:“让我们走?这么容易?”他呵呵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没那么容易,只不过,料理你们,不用我们亲自动手,这个视频放上网去之后,很快就会有人集体喷你们,人肉你们了。也让你尝尝,那种被众人骂的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吧。哈哈。”说完,他挥了挥手中的棍子,几个警察就把我们带了出来,我们被黑布遮着头,然后也不知道他们开车把我们运到了哪里。一阵颠簸之后,我们被扔在了路边,并且就地打晕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这个时间似乎只有黑暗和宁静。我慢慢的坐起身来,看了看躺在一旁的猴子。他的额头上有块纱布,似乎因为怕他死了,警察们还是做了一些措施的。我推了他几下都似乎没有清醒的样子,而那块纱布倒是掉了下来,血又流了起来,这帮狗警察绑块纱布也是糊弄事,刚才这一摔,又把伤口摔裂了。遭了,看他的脸sè发白一定是失血过多了,我连忙架起他,准备拦车去医院。
真不知道这些警察把我们扔到了什么地方,这地方似乎看起来倒像是远郊,周围连个车的影子都没有,更别说出租车了。我把他放在路边,然后四处观望着,心里不停的祈祷着赶快来一辆车吧。
我无奈的在周围转了几圈之后,仍然一无所获,最终我几乎无力的跪倒在地上,祈求着上苍救救他。就在这时远处的聚光灯燃起了我心中的希望,我连忙站了起来,举起双手,大声呼喊。
只听一个急刹车,那辆奔驰的黑sè车头几乎就要碰到我的tuǐ了,我惊魂未定的看着车窗里面的人,而里面的人也惊魂未定的看着我,两个人相视了大概30秒钟,然后同时大叫了起来:“啊——是你啊”
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我们遇到的那位艾丽小姐。艾丽小姐赶紧打开车门,我都没问她是否同意,连忙把猴子拖入了后座。艾丽小姐又坐进了车子,惊慌失措的还想问我什么,但是我丝毫没给他机会,直接喊道:“快开车,医院救命要紧”
在我的催促下,一个超级大漂移在这条无人的公路上上演了。说真的,这辆奔驰是什么型号的我没有注意,只是我发现她这一脚油门就是在200迈以上,趁着她开车,我连忙给猴子简单的收拾伤口,进行基本的止血。
在只有引擎声的十五分钟后,我们进入了医院,并将猴子送入了急救室。此刻,我似乎才想起了呼吸,心脏总算有点开始跳动了。当我转过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艾丽小姐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握着了她的手。而她则莫名其妙的满眼都是眼泪,我对她说道:“你……你怎么了……”
她哭着说道:“他……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自己的手还在牢牢的被她握着,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就在这时,她哭得更加伤心了,两只手捂着眼睛,不停的流泪。说真的,我比她还想哭,只是因为有个女人哭了的时候,男人是绝对不可以掉眼泪的。我mō遍了身上也没找到手绢或是纸巾什么的。而周围的看客似乎越来越多,还有很多人在一旁指指点点,一个老大爷对我说道:“年轻人,哄女孩子用说的不管用,你抱住她,抱住她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劝似乎没用了,谁知道,一抱住她,她哭的更厉害了。也奇怪,就在这个时候,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旋律,我慢慢的轻声唱了起来。
「繁华的城市里有一盏灯,孩提时的我总望着它。七彩的光芒十分yòu人,每一晚我都不想回家。儿时的玩伴一个个走远了,周围只剩下老去的爹娘。梦里面不再有欢声笑语,只留下眼泪在枕头上。悔恨啊,过去我都在干什么啊。怨恨啊,明天我还能期待什么啊。梦想啊,什么时候开始不见了,人生啊,就这样荒度过去了吗?」
歌声渐渐平复了她的心情,我就这样抱着她,直到护士小姐走过来说道:“咳咳,您们哪位跟我去交一下费啊?”我连忙意识到看病还需要钱的事情,于是便放开了她。虽然直到自己身上没有,却还是不停的mō着口袋,而艾丽小姐则拿起她的小手提袋,说道:“我来吧。”说完,便跟着护士小姐出去了。而我只能用感谢的目光送她离去。
不久,急救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