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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酒鼠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不安和疑惑,我觉得这前言背景的铺垫已经做足了,下面该上点威胁了。我站起身来,向酒鼠迈进一步说道:“剩下的就是要把你怎么办了!”我握了握拳头,但是很遗憾我握不出那样“噼里啪啦”的响声,不过只是这做做样子也足以吓唬住这笨老鼠。
酒鼠随着我的步伐,一步步退后,直到无路可退之时,他才靠着身后的墙壁,祈祷般把双手放在胸前说道:“我靠,那,那我帮你们找出酒樽,可,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回去?”
我心知目的已经达到,转身对白无常和李广一笑,白无常说道:“那可要看你找不找得到那酒樽了,听说酒樽上可没多少酒气了。”
酒鼠闻言,嗅了嗅空气,然后跳起拍着胸脯说道:“我靠,您在这酒上面可不能小瞧我,我就这么一闻,就知道这酒樽上有着千年前的酒味,根据我这多年的品酒经验来看,如果这酒气不是来自西汉时期,西域来的贡酒,那我这脑袋拿下来给各位当球踢。”这酒鼠人样时候的大脑袋倒确实是挺圆,然而我们却更加关注他所说的话,一提到西汉时期,我和白无常都把眼睛瞄向李广,只见李广脸上闪露异色,然后低声苦笑道:“我就知道……”
本想问问李广到底这酒樽是何物,可是顶盖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我心中一惊,连忙问白无常道:“你说着鬼魂都是虚的,为什么他们不穿墙入壁,却要砸门吓人?”
白无常拉着我往后退,边退边说:“这人死之后,魂魄会离体,我们鬼差酒带魂而走,可是有些鬼魂离体后没有鬼差引导,就在尸体周围徘徊,依旧想生还。可惜这人命天定,死不能复生。头七之日,鬼魂有返体之机会,便硬撑在里面不出来,于是就形成了半鬼半尸的状态,你可以想象一下类似于尸凶那种,不过尸凶是将野鬼封入尸体,可以形成更高的破坏力,而这些尸鬼只不过是行尸走肉,随着欲望而行罢了。”
要说这白无常还真是天然呆,这么危机的情况下还细细叨叨的给我解释,眼看着顶盖就要被戳破了,李广抬起弓箭对准顶盖,准备随时发射。白无常则伸手去摸箭头,被白无常摸过的箭头就像是起了一层霜,李广问道:“这是什么?”
白无常道:“染了我的灵力,就可以有驱魂的功效,虽然我们不具备把灵魂完全毁灭的能力,却可以把他们的三魂七魄打散,不过你要注意。人正常的三魂七魄在心,但是这尸鬼的魂魄一股脑的往上钻,所以都在头部,只有射头……”白无常话还未说完,顶盖就被完全破坏了,尸鬼们接二连三的坠入这狭小的空间,我看这无路可退的情形,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选择逃到这个地下室里来,后想起白无常会穿越之术,立即询问道,但白无常却回答说:“在异界是不能使用的。”之后虽然向我阐述了什么空间,时间,坐标等等,但是我根本已经听不到心里去了,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胡思乱想,都是些死后大葬的事宜。李广倒是镇静的射出几支箭,这箭箭入脑,正中眉心,尸鬼应声而倒,看来李广的射技,果然是名不虚传,后世的记载还是并非虚构的。
李广见射箭有效,立刻说道:“推开那口旧箱子,后面有逃生的洞,我来掩护你们撤退。”我一听到希望之言,立刻奔向身边不远的旧箱子,箱子不是很沉,但是一个人的力量尚不太够,我和白无常二人合力去推,这刚推开一条缝,酒鼠就变身成老鼠模样,钻入了缝隙。为了防止酒鼠单独逃跑,我立刻催促白无常赶紧进入地道,白无常大概对于平时可以穿越空间习惯了,爬地洞的速度实在是极慢,此刻我都有些后悔刚刚还要充什么绅士风度,女士优先。
总算是退入了地道,李广倒是身为亡魂,穿墙而出便走掉了,我只好一面踢着后面的尸鬼,一面推着前面的白无常,可是面对白无常的屁股又不好下手,只好推着大腿慢慢前行。总算是出了地道,好在外面并无尸鬼。我赶紧拿大石封住地道口,便拉着白无常逃跑,此时明明是在危难当头,可白无常却还有空对我拉她的手起反应,一边奔跑一边用手抚摸着娇红的脸颊,此情此景真的让我欲哭无泪了。
都说笨蛋和烟喜欢往高处跑,此话倒是一点不假,我们爬上了一座小楼的楼顶,站在顶部向我家望去,只见那边是人山人海,或者说鬼山鬼海,无法靠近。我看周围尚无危险,就先坐下来喘口气。此时李广从空中飘落,手里抓着那酒鼠不放。
我一见酒鼠就来气,张开便骂道:“好你个死老鼠,竟然只顾自己死活,放着刚才的约定不顾,看我不弄死你。”说着我便伸手去掐他,只见酒鼠被倒提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但是眼睛一转,狡猾的说道:“我靠,大人,您别这么说,我刚才是闻到了酒味才跑出去的,您要找的酒樽我已经知道在哪了,就在我们最开始奔跑的那所房子后面的山丘上,山丘上有一颗大槐树,槐树下面就是那酒樽的所在了。”
我心想这隔着三千米的距离,又是深埋土下,这酒鼠的能力竟然有如此强?如果这是他骗我们的陷阱,那岂不是要死在尸鬼堆里连遗言都没机会说了,此时真想让自己的谎言成真,让牛头现身啊,可现在想回去却是难上加难了。
白无常拉我到一边,悄悄的说道:“如果我们现在想办法醒来,然后再立刻喝酒入睡,那我们是不是又会从你家那房子出发啊?这样会不会省力一些。”我乍一听是个好主意,但是远眺了一眼之后说道:“没戏,那屋子里全是鬼,我们一旦再次进入这里,会立刻被围攻的,到时候就是干瞪眼看人家吃我们。”
思来想去都是没法子,不过在这种危机时刻我还能保持如此淡定也是一种诡异的心理素质,怪事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这人一淡定,肚子里就有坏主意,干脆骗鼠骗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还得骗骗这酒鼠给我们帮帮忙,我对酒鼠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将功补过吧。李广飞着带你去那槐树,你在槐树边挖洞下去把那酒樽拿出来给我,我便想办法带你回去。”
酒鼠闻言,连连哀求道:“我靠,您饶了我吧,我一只老鼠过去,那么多鬼,还不活活要了我的命?”此言一出,他是全身发抖,而我则说道:“怕什么,你以为就你一个卖命?我和白无常声东击西,帮你引开众鬼,方便你下手。危险的工作在我们这边呢!”
此话一出,连白无常都吓得不轻,而我则是狠下心来,赌上这命了,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要想不挨刀,骗人把命交,这招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先前的谎言就已经是这赌命的开始了,谁知道牛头能不能进来这异界,此刻指望别人不如靠自己,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呢?
于是我把心一横,和李广简单合计了一下,便拉着白无常向那群尸鬼群众走去。
醉酒异梦篇 第二十六话 恶战
在城南这种类似贫民窟的小型建住房中,拥挤了太多违章建筑,但是唯独一个地方是空出来的,那就老人们常和孩子们提起的神隐公园。
这个地方曾经也有过建筑,单毕竟我们的国家人口众多,大城市的住房都是十分紧张的,所有政府恨不得只要是可以下脚的地方都起上楼房。但是这里的建筑是绝对没有人居住的,因为一些人总是会神秘的消失,对于这种奇异的事件,公安局除了一次又一次的贴上注意人贩子的告示以外,没有任何作为。后来就拆了建筑盖个公园,好歹也算给城南装饰了一下门面,显得这里也算是大城市的一角。只是有孩子在这里会消失的事件,依旧发生着,因此老人们提起这片空地的时候,都是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之所以选择去这里,主要是因为需要一个开阔的地方来对付尸鬼,刚才的地下室一战,让我深刻领会到,没有退路是多么的可怕。当然还有一个条件是必须的,要想吸引那么多妖魔鬼怪,就得制造相当大的声音,而神隐公园里的大钟无疑是最后的选择,我一边快步前行,一边赞叹自己的脑子真是好使,然而白无常却突然提出一个疑问,“你想到如何对付那些鬼了吗?”
此话一出,我是心中一凉,刚才只想着如何引鬼,没想这鬼来了以后要如何办。可是既然已经拉着白无常来到了这神隐公园,我也只能强装镇定的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就逃。”
神隐公园不算大,也就五百平方米,周围的路灯似乎都已经古旧不堪,明明暗暗,灯光幽然。公园里面除了那一口大钟,就是几个已经玩坏掉的运动设施,还有一座小石山和一棵大柳树。白无常看到柳树异常兴奋,屁颠屁颠的就奔了过去,我虽然不懂,也跟着跑了过去。白无常身高不够,一直蹦跳着去抓那柳枝,我仗着比她高的优势,伸手将柳枝拿住,递给她。她说道:“赶紧把柳枝拿下来,这个可以打鬼。”
一听此话,我便翻身上树,拽两条柳枝就太小儿科了,我直接冲着粗壮的树枝而去用全身的重量,猛力一踹,一根如同大扫帚的柳树枝就应声落地。我将一条条小柳枝插在身上任何可以插的地方,弄得自己像是穿了野战军的迷彩服一样,拿起大柳枝,全副武装的准备战斗。白无常同我合力开始敲响了神隐公园的大钟,按照计划,李广和酒鼠之前应该是在空中吸引众鬼掩护我们向神隐公园前进,我们准备好后敲响大钟,他们便悄悄向槐树前进。随着一片喧哗的临近,我和白无常站在大钟的旁边,极力眺望在幽暗灯光下前来的尸鬼,然而随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而来,不只是有实体的尸鬼,还有各种漂浮的冤魂,以及各种其他我说不上来,但是却能让我吐得出来的恶鬼。
在它们之中,除了各种稀奇古怪,使人恐慌的摸样,最要命的是,还带着浓浓的尸臭,这种气味,不禁令我作呕。好在刚才在地下室已经有所领略,此刻我将柳叶塞入鼻孔,总算可以缓解一点恶臭。白无常说道:“可惜我是在解职期间,不然对付这群恶鬼也不必如此麻烦。”
虽然我不明白职位和能力的关系,但是此刻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我们一面继续敲钟引鬼,一面用柳条抽打扑上来的恶鬼。真正的战斗和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当时的我估计早就忘了思考,发疯一样的将大柳枝甩来甩去,然而随着打斗声的升级,引来的恶鬼也就越来越多,都说这柳枝打鬼会矮三寸,但是此刻面对群鬼扑街,我觉得这柳枝打鬼,是越打越多。
十八般武艺我可并不精通,而这人类的体力终归是有限的,大约不出十分钟,我就觉得手中的柳枝变得格外沉重,双脚开始发软。眼看着群鬼就要扑到我的身边,我却使不出力气战斗,白无常一把拉住我,向小石山退去,我们登上石山,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恶鬼,已经将这石山团团围住,这下可又没有逃跑的退路了,我们除了将爬上来的尸鬼打下去,等待酒鼠挖出酒樽将异世回复正常以外,别无他法。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恶鬼是只见多,不见少,我的身上已经擦出不少血痕,在这石山间和群鬼做出最后的困兽之斗,白无常见我已经不行了,尽力挡在我身边和群鬼进入拼死的搏斗,一个大男人看着女人战斗的背影,我是打心底惭愧,可是却只有勉强靠着石头站起来的力气,柳枝是挥不动了,嘴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