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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和黑无常扶起马面,此时三个人都进了院子,这被踹坏的院门便自动合上了,周围的气氛变得不太寻常,感觉风虽然没有在吹,但是树叶却在哗哗作响,地上的小石子也在乒乒乓乓的乱动。
我们三人围成一圈,背靠背,小心谨慎的观察周围的异动,只见一些小树叶和小石子化成了无数的小人儿,向我们飞冲过来,马面甩出金钩,金钩仿佛像蛇一样,带着长长的锁链,将我们围住,抵挡四周而来的进攻。维持了一阵子,进攻便停止了,屋子中传来了桂健一的声音。
“你们来的到快,可是却连门都打不开,打算在屋外呆一辈子吗?”对于这种挑衅,马面似乎并不打算忍着,左手将金钩的另一头甩出,然后一手拉着剩下一段的金钩,另一只手抓住黑无常,黑无常立即也拉住我,只见从左手出发的金钩像院子内飞去,带动锁链,我们也被拽飞了起来,绕过前院进入了后院,面对着的是一道玻璃墙,金钩像是带着导航系统,一转弯便向着冲着玻璃墙撞了上去,玻璃哗啦一下碎了,我们跟着金钩飞入屋内,然而里面依旧没有人。桂健一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的做法还真是野蛮,那我也派人好好招呼一下你们吧。”说着,地上碎片的玻璃也像刚才那院门一样,噼里啪啦的飞到空中自动修复完毕了。而室内除了白色的墙以外,只挂了两幅画,画上各有一日本画风的鬼怪。两个画幅开始左摇右晃,不规则的扭动起来,一只鬼抓伸出了画面,我心想这年头仿贞子的妖怪真多。眼看这两只鬼就要爬出来了,黑无常向马面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一起跑了过去,将两幅画摘下,面对面和在一起。黑无常从她一直随身带着的大皮包里拿出一瓶502胶,把两幅画死死的粘在了一起,两幅画里发生了鬼哭狼嚎的怪叫,不出一会变安静下来了。
只听得桂健一大笑:“你这黑衣鬼差倒是聪明,竟然还有这种法子。”
黑无常回答道:“不要小看中国制造,MadeinChina。”
黑无常还有心思和他逗闷子,我是完全没了这心情,大吼道:“桂健一!你给我滚出来!”
桂健一道:“我在下面,有本事就来吧。”此话一出,我们立即寻找地下室的入口,在翻箱倒柜之后,终于在书房里的书柜后面找到了暗门,说来这也是黑无常找到的,看来比起马面和我,现在最为理智的便是她了。我没有心情听她说什么日本人的暗道都是在这种地方的话,和马面首先进入了暗门,随着向下的楼梯走入了地下。
走到了底部,前面是一道铁门,我用力把门推开。这是个大概一百平米左右的地下室,里面陈列着不少东西,多半都是阴阳师用的物品和道具吧,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没有多加观看,只是注意不要让桂健一钻了空子,然而桂健一却气定神闲的坐在对面的一张办公桌上,带着轻蔑的目光和坏笑说道:“欢迎欢迎,不速之客。”
铁门也同先前一样,“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马面说道:“把东西交出来,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桂健一不以为然的说道:“都落在我的手掌心里了,你们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现在是我要求你们,把照相机交出来吧?”
我一听这话,愣住了,为什么他会找我们要照相机,而马面的表情似乎也显示出了困惑,桂健一看着我们的表情说道:“别装傻,你们不是来要回这张卡片的吗?照相机当然是在你们的手里了!”说着他举起手中那相机里用于存储的CF卡。我心中一慌,他又在骗我们吗?但是看他的表情却不像,我们依旧显示出困惑和沉默。他也心头一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开什么玩笑,我被照入照相机之后,照相机不应该在你们手里吗?我出来的时候可就只见到大厅里留着这一张卡!”
原来相机没有被他拿走,那么可能是白无常拿走相机了吧,我这么想到。马面说:“那你把卡给我,你就可以滚蛋了。”
桂健一听此言,大笑了起来,后退一步靠在桌子旁,说道:“说什么呢,现在到底谁不放过谁啊?”说着地下室的四角,出现了四个人,他们的装束都别具一格,完全不像普通的人类,手里拿着的也是各种武器。桂健一说道:“腾蛇,六合,太阴,天空。让我这四位式神招呼你们一下吧,留着你们太碍眼了。”说着四个人走了上来,在我左后方的紫发男子拿着降魔杵便冲了过来,马面甩出金钩,用锁链将降魔杵缠住,我借助这一停顿躲过了攻击,而在马面右后方的红发男子却挥起一拳直冲马面脸上而去,好在马面反应够快,另一只手,伸手去挡,不料对方出手力度极大,将马面向后震了二尺,而马面手中锁链也掉了下来。前面那两个式神也冲了过来,一个向黑无常冲去,一个过去围攻马面,只见那少女般摸样的式神竟然从身后取出巨锤在空中翻跃一周向马面砸去,马面翻滚躲闪,虽然侥幸躲过却撞到了墙壁。
与和黑无常相对的是一个女性式神,她手持长剑刺杀过来,黑无常闪身一躲,掐住那式神的脖子,说道:“你这皮肤也不好好保养,怎么看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了。”我本以为式神没有感情,但是却看那女性式神一怒,再次挥动长剑。黑无常放开她的脖子,将她向后一推,自己借力向后一跳便闪过了宝剑,但是那女式神左手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便向黑无常掷去,停在空中的黑无常根本来不及躲避,而与此同时马面也被逼到了角落,被红发男子踏住了胸口,无力出手。而我更是拿起马面的锁链,拼尽全身所有力气和那手执降魔杵的紫发青年抗衡着,杵尖已经离我的脑袋不足十厘米了。
就在这危难关头,空中一道金光闪过,飞刀应身落地,黑无常化险为夷,而紧接着一道闪电,劈中那女式神,式神顿然消失,只留下一张烧焦了的小纸人。其余式神们的攻击都停止了,我和马面趁此机会逃到黑无常身边,只见桂健一依靠的桌子上,站着一个人,他身穿蓝色古装,与桂健一的和服形成鲜明对比,银色长发及腰,皮肤白皙如霜,带着一丝冷峻之意说道:“我的黑无常,还轮不到让你伤害。”
我和马面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有黑无常大怒的说道:“混蛋秦广王,你说谁是你的黑无常!”
摄魂相机篇 第三十四话 追踪
对于突然出现救命之人的情节我完全可以接受,但是我以为来的会是老鬼,会是牛头,会是其他天兵神将。而秦广王的出现完全是处于我意料之外的,站在他面前的我,黑无常,马面,哪一个不是和他又过节的人,他此番来救到底是何用意。
桂健一转过身来对着秦广王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伤我式神太阴!”
秦广王答道:“你才是什么东西?也敢出手伤我的黑无常!”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闪耀着战斗的火花,桂健一说道:“竟然能穿我三层结界,进到这地下室来,你倒是有些本事,可是算上你,你们也不过四个人,其中两个,一个是普通人,一个是已经几乎耗费尽神力的鬼差。这种实力胆敢挑战我十二神将!”说着他向后一跳,从两袖中又掏出几张纸人。
秦广王说道:“我不是来打架的,你把东西交出来就放你走。别看我们只有四个,其中两个还没战斗力。我可告诉你,我们家黑无常没那么好欺负。”说着,他也掏掏长袖,从长袖里拿出一件红色的布一样的东西,甩手扔给了黑无常,黑无常接住之后带在了胳膊之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袖标啊,虽然形状如同城管或是街道大妈胳膊上带着的那种,但是带在美女的胳膊上就完全是一种英气勃发的感觉。黑无常带好袖标,我才看清袖标上绣着的四个大字,“夜领百鬼”,下面有白线绣着的星辰,弦月为背景。
秦广王道:“黑无常,这是临时战斗执照。咱可不能再让外人欺负了。”秦广王的话说完,黑无常全身上下散出黑色的羽毛,羽毛在空中飘散,渐渐的贴在了那三个式神身上,式神们虽然想要挣脱,却显得分外无力。黑无常冷笑道:“进了我的拘魂网,还想挣脱,找死。”说着,几片较大的羽毛,如同利剑一般插在来三个被羽毛包住的式神身上。“哗”的一下,羽毛散开,飘落在地上,而落在中间的是那被羽毛刺穿的纸人。
眼见着桂健一面露不悦之色,秦广王却显得气定神闲。他双手互插在袖子里,居高临下的对桂健一说道:“地方太小了,我怕容不下你那十二神将,所以让黑无常清理了一下,你不介意吧。当然如果你现在放下东西,还来得及走。要是死在这中国大陆上,我们还要负责收魂呢,太麻烦了。”
桂健一寻思了大概一分钟,便放下了纸人,拿出CF卡,扔给了秦广王,转身便向地下室的门走去了。打开门的时候说道:“人多势众不算本事,我们后会有期。”秦广王答道:“别那么着急来地府,我可不想见到你。”
桂健一走后,我们的目光自然集中在秦广王身上,他似乎站的有些累了,坐了下来说道:“别这么看着我,好想没见过我似的。”
我让受伤的马面靠着墙,坐下,黑无常问道:“你来做什么?”秦广王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当然是执行公务,你以为我像你这种解职人员这么闲吗?马面啊马面,你被打的好惨啊,其实如果他们要是只打你和那个姓文的话,我一定不会管的。当然,黑无常要是受伤了,那可就不大好了。我不会让除了我之外的人欺负你的,对吧,夜羽。”
“谁准你叫大姐的名字了,你这混蛋。”马面气的还要起身揍秦广王,被我死死按住,黑无常说道:“少油嘴滑舌,说,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执行公务。我已经说过了,不过要是具体点说,那就是根据地府规定,要带白无常回去,关禁闭。你们知道白无常在哪吗?”秦广王问道。
我心想,白无常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会被秦广王捉拿,难道说照相机真的是她拿走的,说起来从看到照相机后,她的眼神和举止就有些不对,而且自己回去抢夺相机的时候,都没有和我打声招呼,这不是很不正常嘛?对了,最初老鬼劝她不要来的时候,她的态度异常坚决,难道说……她……我正杂七杂八的想着,黑无常倒直截了当的询问秦广王,“她犯了什么事?一个正在解职期间的人员,竟然也要关禁闭?”
秦广王摇了摇头,苦笑道:“是违反了禁止室内移动这项规定。你忘了地府手册上写着‘任何鬼差不得在室内进行地域移动。’地域移动能力是限定只能在室外使用的。曾经不是有擅自移动到室内,将带有阴阳眼的人类吓死的事件发生吗?自那以后,这条规定就成了地府手册上的重点铁则,按照规定,违反者将要罚一个月的禁闭,虽然你们是解职人员,但是地府手册的适用范围可是全部地府人员。所以不要讲那么多理由,赶紧把白无常找来,我好回地府交差。”说着,他跳下了桌子,走了过来。我对他说道:“我们也不知道白无常在哪里,我们还想找她呢。”
秦广王说道:“你们找不到,自然有人能算到,走吧,去STORYBAR。”他走到我们中间,一打响指,连触碰都没有就把我们带回了STORYBAR门口。对于如此突然的状况,我厉声询问道:“不是不让在室内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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