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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范祷皑倒下的身体突然站了起来,她走到桌前把名字写在了她的黑桃10上。牌上出现了一个满口鲜血,捂着肚子的身影。而范祷皑却没有倒下,她走到求输身边,一把将那摄像师的身体推开,自己坐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孙大炮说道:“来吧,我换个身体,咱们继续。”
此刻的求输借着范祷皑的身体显得真有些恐怖了。由于屈辱的泪水和血迹,让范祷皑女士脸上的妆变得惨不忍睹,比起那从电视里爬出的贞子还要恐怖一百倍,从她手中抽牌的时候,简直是一种折磨,但是好在这局手中的牌并不多,两轮下来,仅剩下三个人,那就是孙大炮,穆小敏,还要求输。
孙大炮看到如此局势,对求输说道:“你……你耍诈!怎么会他们手里这么快就都没牌了?”
求输晃了晃范女士那恐怖的头,散下来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摇摆着。他说道:“我没有耍诈,这都是你的命。”说着,从他手中抽出一张牌,然后对着孙大炮说道:“可惜了,我不能陪你到最后了。”他打出一对,手头仅仅剩下一张。穆小敏颤抖的抽走那最后的一张牌,心中一惊,竟然叫出声来。
和前两局不同,这次连求输都退出了赌局,剩下的是孙大炮和穆小敏。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必死了,此时孙大炮反而放下心来,对穆小敏说道:“你死后,我会善待你的家人的。”穆小敏抹着眼泪说道:“孙哥,那我就拜托你了,你要再赢回来啊。”说着便将一张牌顶了起来,而孙大炮哈哈一乐,说道:“小妮子,你觉得我信吗?”于是将另一张牌抽出,而那张牌就是鬼牌。
求输乐道:“人家真心对你,你就如此不信任她?”
孙大炮也笑道:“是不是真心,我心里清楚。小敏,把鬼牌抽回去。”而小敏,却问道:“哪张是鬼牌?”此时,孙大炮正要顶出一张牌,却停住了手,因为他不敢相信小敏是否真的会抽走那张鬼牌。气氛陷入了僵局,孙大炮看着眼前的小敏,思考再三,说道:“好,我信你一次。”
于是孙大炮顶出了一张牌,小敏则敏捷的拿走了另一张牌,面对多疑的孙大炮,穆小敏抽到的会是哪张牌呢?
鬼屋赌命篇 第八十一话 赌鬼
小敏意外的选择了另一张牌,估计让在场的人都始料未及。然而一想到对方是多疑的孙大炮,所以我们又不得不为穆小敏捏了一把冷汗。而孙大炮看牌被拿走后,竟然立即伸手往回抢,而就在这一刻,求输一下子扑了过去。面对着范祷皑恐怖的面容,孙大炮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求输的两只手紧紧的掐住孙大炮的脖子,用范祷皑的声音说道:“你知道吗?我可是很想很想掐死你呢。撕裂你那吐不出真话的喉咙,然后把你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
孙大炮吓得狂喊乱叫,拼命想摆脱范祷皑恐怖的脸,在这危急的情况下,竟然看到手边有一只笔和自己的黑头K,连忙一个翻身,趴在牌前,一边写自己的名字,一边大声喊道:“我认输了!我认输了!”写完最后一笔,他便昏厥过去了。而趴在他身上的范祷皑也就此停止了动作。求输又回到了那个摄像师的身体,重新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开始下一局吧。”
扑克一如既往的被快速的分配好了,然而这第四局却和之前的不同了。没有了孙大炮,我们眼下的目标,又集中在对付这鬼身上。但是牌局却依旧像是受到某种操控一样,这次求输似乎想要对付的正是穆小敏。刚才一瞬间的狡诈,让这位主持人残留了下来,不过此时却不同了,无情的命运再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的手中是一张黑桃3,面对着的是求输的两张牌。我真的希望穆小敏可以赢下去,这是她的机会,也是我们所有人得机会。可惜,鬼牌还是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求输扔出那一对3,说道:“小三的命运永远无法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你还是听天由命吧。”穆小敏一边哭泣,一边任由着手写下了她的名字,泪水和流泪的脸都印在了那张黑桃3上。
此时,求输说道:“好了,该离开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可以好好赌一把了。”求输的话刺痛着我的心,我大声吼道:“你什么意思?刚才的一切都是你操纵的吧?你这样算什么赌局?想要我们的命干嘛不直来直去的?”求输看了看我,冷笑一声道:“我的目的并不是杀人。而且我认为他们没有和我赌命得资格,由于肮脏的手段和狡诈的心理,使得他们的命根本不值钱。不过,你们不同,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使用法术了。”说完,他看了看陈国富,然后拿起手中的扑克,开始洗牌,发牌。
已经是第五局了,我依旧先放走了小丙,将牌举到了陈国富面前。姓陈的先生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他的手开始从我手中的牌由右直左滑动,然后抽出了一张,打出了一对。这样的方式一直持续了两个轮回,直到我一不小心,从求输那里抽到鬼牌之后,他的表情,似乎也显得十分紧张了。他开始不断试探我,想从我脸上的表情,读取我手中的牌,而我也不能怠慢,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鬼牌重新流回到求输手里,而要做到这一点,陈国富就必须抽走这张鬼牌。但可惜的是,这张鬼牌一直留在了我手里,他不知道如何能读懂我的想法,总能避开鬼牌,抽到其他花色。
不过我的运气似乎并没有那么烂,当我手里仅剩下一张7和鬼牌的时候,我抽到了求输手里的另一张7,于是将对子打出,只留下一张鬼牌交给了陈国富。陈先生淡定的收下鬼牌,然后将手中的牌洗了一遍,把牌递到了陆谦的眼前。陆谦随意的一抽,竟然就把那鬼牌抽走了。此时,我才发现,陆谦的手里有着许多牌,多的有些惊人。因为求输和陈国富手里的牌加起来才不过有5张,而陆谦的手里却捏了大约超过十张牌的样子。求输在抽陆谦牌的时候,突然说道:“你觉得,这种人的命值得留着吗?”
陆谦听了,摇了摇头说道:“命是他的,不是我的,我说了不算。命是他的,不是你的,所以你也说了不算。”求输苦笑了一下,说道:“那很遗憾,你藏在手里的对子即使再多,我也可以在多选中,找到我需要的答案。你用这种方式想留到最后,和我单挑,我觉得是完全没必要的。想要救别人?那就只能把自己的命输掉。”
之后连续抽了大约十几轮,陆谦手里藏着的对子,被求输一一打出,而陈国富却始终手里留着两张牌,怎么也凑不成对子。终于他开口了,说道:“你怎么还用法术来搅扰这赌局?”求输笑了笑,说道:“你不能因为看不透我的心理,就变得如此烦躁,如此烦躁只会让你抽到鬼牌的。”说着,他抽出了陆谦的一张牌,把手里最后的一个对子打了出去。剩下的便是,陆谦和陈国富的对决。陈国富举起手中的两张牌,向陆谦示意。陆谦随意的抽了一张,便把手里的两对牌都打了出去。
陈国富突然惊诧了,他看着陆谦扔出去的牌,说道:“为什么我手里留下的是一张黑桃7?”
陆谦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那其实是鬼牌。”说着他用手指一弹,陈国富眼前的黑桃7立即露出了鬼脸。“对不起,我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赢他,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给跑掉了。”陆谦说完,深深的向陈国富鞠了一躬。求输却说道:“一直明哲保身的你,也会有犯二的时候。”说着,陈国富的左手从兜里掏出了他的那张黑桃2,右手开始写名字。这期间,他开始大骂陆谦是个骗子,但这已经无法改变他要被印在牌中的事实了。
还剩下三个人,小丙,我,陆谦以及求输这个鬼。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小丙开始发话了,他对求输问道:“从开始你就一直在耍诈,你的目的不是赌命吧?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求输洗了洗刚才的扑克,一边把扑克一张张翻开,一边说道:“黑桃K,欲望的象征,孙大炮伤天害理,我自然要带走他。黑桃Q,赵田田,服从王者的女人只能活在悲哀之中,无法体会到西方极乐。黑桃J,姜斌。国王的士兵,孙大炮的奴才,活得委曲求全,不如一了百了。黑桃10,范祷皑,骨肉摧残,痛不欲生。黑桃8,戒色,不孝之人,猪狗不如。黑桃3,穆小敏,深知王者之心,但却谋自己之利。黑桃2,陈国富,天生只为己者死,只求自己得万全。他们这些人的心,早就堕落了。在我眼里,他们早就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所以我要带走他们。我生前以赌为生,死后以渡为职。所以我的目的确实不是赌命,而是带这些人去死。”
一把扑克牌,竟然藏着这人之本性,这是我难以想象的。而求输此鬼并非一般赌鬼,在他眼里,赌博不是一种使人堕落的方式,而是一种渡人的手段。但他的渡人太过极端,竟然是为了送人去死。
我说道:“人各有命,又岂是你可以主宰的?”
求输听了,哈哈大笑道:“人各有命?可是命是不公平的!为什么孙大炮这恶人可以在世间横行霸道,逍遥法外?不只是他,想想刚才那些人最后的举动吧?为了苟延残喘,一个个露出的是何等面孔?这便是在命运前,人类的丑恶。所以我要用死来清算这一切,因为只有死可以给他们一个解脱。不需要负担那么多压力,可以做自己想做的,而不是受人摆布。”
求输的眼神里闪烁的光芒,让我确信他此番之言绝对不是在指责世道那么简单。从那不愿屈服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他曾经也是一个受过命运摆布的人。于是我问道:“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会是个赌鬼吗?”
他笑了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谦和小丙,说道:“你们虽说算不得上什么大善人,但也没坏到哪里去。既然这样,我也不妨告诉你们,关于我生前的故事。”
「我的家乡,在北方。哪里终年积雪,十分寒冷,然而寒冷却使得人们更加喜欢聚在一起。而相聚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除了聊天,就是赌博。赌,博大精深啊。万物都可以赌。从斗蛐蛐,到斗公鸡,斗狗这些活物之间比试,到麻将,色子,扑克,牌九这些带着特殊技巧的游戏,就连小孩子们玩弹球的时候都可以赌一下。而我正是生长在这样一个大氛围下,一个赌鬼的家庭中。
从小都是一个人在做家务。一个三岁的孩子,就要学会基本的自理,五六岁就要开始学着买菜做饭。十几岁的时候,我便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假冒自己是十八岁,然后偷偷的打工。如果被人发现了,那就得赶紧跑,而工钱有时候都没能要到。
终于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决定拼死一年,打工攒钱,去学们手艺。于是,我便不顾那对只知道赌钱的父母,偷偷的离开这个家。期待着,到十八岁的时候,可以像成年人有一份像样的工作,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这个想法使得我来到了这里。
当到了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却得到了父母意外的生日礼物,一份高利贷的债务通知表。他们不但向我打工的公司揭发了我不够年龄的事实,还领走了我全部的工资,并且借了高利贷就此远走高飞了。而我,却背着巨额的债务,对着空空如也的房子哭喊着。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
为了快速还清债务,我只能选择赌博。为此我拜了师傅,学了出千。开始在这件房子里开设赌场,用尽自己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