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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红。
她的‘蜜’?在什么地方?赵莘莘同学年过25,从没有过男友经验,但是此刻她竟然听懂了少年的话语,一阵灼热袭来,更是让她晕头转向,双手不受控制地拉扯衣物。
“不要!不行!”她想要严词拒绝,但是出口却是柔魅嗓音。
“别抗拒你的渴望,我替你解渴,点到即止。”少年半蹲在地上,仰视着躺在床上的赵莘莘,而月亮也渐渐爬了出来,她凭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
飞翘的长睫毛在眼下拉出好长的阴影,洁白光滑的肌肤被打上月光后显得更为晶莹,赵莘莘看着不知不觉咽了口水,肌肤烫得发疼,她知道自己正在被欲/a火灼烧。
少年见她发愣,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扯她的内裙,赵莘莘不察,已然褪到了膝盖上。
“快放手!”她又羞又惊!
“你真美,让我看看你是哪一级的。”少年盯着她下面看直了眼,不自觉地赞叹。
“色狼,放手!”赵莘莘奋力想要将衣物拉好,遮住自己的……
正想着她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直把她吓得忘了挣扎。
“这是什么?”那神秘动人之处犹如花苞,含羞带放,但是外面却有一层透明薄膜。虽然看得一清二楚,却好似被保鲜膜盖住的秀美风光。最神奇的是上面竟然还留有一个小孔,似是锁眼?
“这色泽真美……”
少年的红眼直直盯住她,简直就要扑了上来。赵莘莘只觉得自己心跳好似打鼓一般,却发现自己竟然无力阻止少年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事情,简直可以予取予求。
“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会……”她用尽力气,要说出话来却费了好大的功夫。
少年不再言语,只是看着,然后伸出手来,轻轻盖上那花苞上。
“我只用手就能让你舒服。你放心,如果对你用强,我的‘采’会被这锁孔绞烂。”
赵莘莘一方面无暇多想,大脑已经开始享受他手指带来的舒适凉意,一方面却知道自己已然开始堕落!
半晌,她觉得燥意散去,这才睁开眼睛,少年红眼不变,简直要将她盯死似的。她急忙推开他,整理衣服。
两人共处一室是在尴尬,更何况地点是在床上!
“你下去睡!”赵莘莘脸红地简直要滴血,根本不敢看那少年。
“是,主子。”他虽红着眼,鼻息粗喘,却并不违反她的指令。
赵莘莘只觉得口干舌燥,他似乎甚解她意,端来茶水。她哪里还敢再喝,赶紧拒绝。
“不要了!不喝了!这水里到底是什么?”天知道哪一次她就弃甲投降了?
“本国的水质就是这样,女人喝了之后会有壮‘蜜’的功效,男人喝了之后会有强‘采’的功能。”
kao!他直接明说这是春/药不就得了?竟然等她喝了才告诉她?这分明是要让她□焚身,不得不强了他这枚小正太嘛!
“那主子你早点歇息。”少年说着就开始打地铺,看来要睡在客厅里。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以何为营生?”
虽然两人的亲密程度已经超过了赵莘莘有生以来认识过的所有男性,但是她竟然仍不知道他的名字。
“回主子,我叫墨齐,家中再无亲人,以种地为生。”
看着沉默斯文,她还以为会是个书生,原来竟是个农民?
“我叫赵莘莘,你叫我赵姐,或者莘莘都可以。主子这两个字我听不习惯,以后不要再喊了。”
“是。”
“那你现在给我好好说说这个国家的等级机制,经济情况,朝廷现状。”
被一场春/药搅没了睡意,赵莘莘索性坐起身来,把心中的好奇一一问了。
“本国女子稀少,能够产下女儿更少,所以一切都是以产女多寡分级的。”
“你刚才说只要看了我的‘蜜’就能判断我是哪一级的,如何得知?”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满世界都是繁衍和交/配为第一目的的国家,她只有努力适应,搞清所有机制了。
“你的蜜很美,是绯红色,也就是说你能产下女儿的可能性很大,十次里面约有六次机会。”
原来这个国家给女人定级靠的是下半身的色泽啊!赵莘莘只觉得两头黑线要掉下来。
“还有几级又如何?”
“头等的上蜜,自然是皇族女子,几乎十胎里面有八个会是女儿。正红色的蜜,带着异香。但是一旦十胎里面之产下五个女儿就会被贬,罚去做福蜜,这也就是第二等。通常就是绯红色,跟你的颜色一样,十胎里面大约会有五胎是女儿,只是她们产子消耗颇大。但是如果福蜜十胎里面只能产下三个女儿,或者更少就会被贬为庶人。也就是第三等,她们的蜜通常是浅粉色,产女机会极少。”
“那,刚才那层膜又是什么?”忍住脸红,赵莘莘还是要把切身问题给问明白了。
“这层膜说明你尚未被采过,那个小孔是留给男人的,因为第一次不能让女人受苦,所以男人就要吃点苦头才能采蜜。只要你不愿意被这个男人所采,一旦挣扎,我们的采哪怕探入这个孔也会被你绞烂。所以那些个□犯其实都是拿命在换唯一的一次机会,留下后代来。”
赵莘莘听得一头黑线,却也只能点点头。
了解了女人的等级,赵莘莘终于忍不住要问男人的等级了。
“本国男人分为四个等级,可以根据眼睛的颜色来判断。”
“你总说你是嗜子,你是第几等?”
“第四等,也就是最为下等的男人。因为我们大多出生不好,家中无女子照应,通常连庶女都看不上的。因为与我们交合十之八/九只能生男孩,所以嗜子大多数都会成为光棍,以出卖劳力生存下去。倘若年过二十八,还没有嫁人就要被遣入皇陵做奴役,所以很多嗜子在最后一年哪怕拼上性命也要留下子嗣。而且本国不允许堕胎,私自堕胎是要被问斩的。”
由于这个世界的女人稀少,男人分为释子、仕子、侍子、嗜子四个级别。
“这四种男人要怎样区分?”
女人是看‘蜜’的色泽,男人难道要看‘采’的大小?赵莘莘光想想就浑身燥热。
“是看眼睛的颜色。本国的男人身形大抵相似,容貌当然有优有劣,最能分辨的便是眼眸的颜色变化。”
赵莘莘终于明白为何少年的眼睛犹如带了美瞳般可以变化自如了。
墨齐整理好地铺,原本因为动情而赤红的眼眸如今已经恢复成了墨黑色,躺下睡去。
而莘莘看着眼前的正太衣着立整,长相清秀,虽然家中无女子撑腰,但是谈吐文雅并不似最低等的嗜子。可偏偏他的眼眸颜色不能骗人,他的确是讨不到老婆的光棍之一,所以才把自己豢养家中。
赵莘莘发现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以生女儿定级别的,以生物的生存本能划定界限的,真是再纯粹不过。
思索半宿,临入睡前想起自己的首要重任便是做一个滤水器!将所有的生命之源先滤干净,去除了那些春/药才能保住革命的本钱,趁着没被上或者还没上人,可以逃出生天啊!
、求偶美男
第三章求偶美男
第二天醒来屋里已经没有墨齐的身影了,赵莘莘就开始自己动手制作过滤器。
她发现这个国度不仅仅是水质特殊,就连动物生物什么的也很不寻常。你见过背部长着翅膀的中华田园犬么?虽然面容可爱,毛发油亮,但是那对翅膀硬生生破坏了和谐感,让赵莘莘觉得自己在看生化变异。
再比如说这里的鸟儿很大,麻雀什么的她还没见过的,但是飞在头顶的全都似鹰的块头,爪喙尖锐,颇为骇人。
这里的猫也个头不寻常的大,好似家犬,个个带着猫咪的冷漠却全无萌样,有着洞察人心的小眼神,让赵莘莘看着就发憷。
她正忙乎着,一只黑猫漫步进入院子里,通体黑得发亮,却有着一双完全不符的粉地透明的耳朵,霎粉嫩动人,不搭调地美。他不若其他猫咪的敏捷,慵懒地躺下,瞥了一眼赵莘莘却好不当回事,也全无看见陌生人的警惕,翻个身睡了。
赵莘莘一边观察黑猫,一边寻了个大容量的桶,引根水管进桶里,但是水管出口用纱布一层层裹好,这就是简易的第一步过滤。
接着用滤出的水装入小一些的容器,再换纱布继续过滤,一直换到小杯子里,然后就可以煮沸饮用了。
但是不知为何,看着清澈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她就是没有勇气喝下去。
天知道喝下去之后她会不会又□焚身,等不及墨齐回来,随便在街上就找个男人丢了身子?
赵莘莘目光一转,看见了那只黑猫。
她端了个小碟子,将水放置在黑猫面前,它却好似最尊贵的女皇般不屑一顾。她赶紧讨好地把碟子往前挪一下,黑猫依然故我地晒太阳。莘莘同学终于怒了,抓住它的脖子就灌进去,却被它滑不溜丢地挣脱了开来。
碧蓝的双眸紧紧盯住她,害得没有动物恐惧症的赵莘莘顿时不寒而栗,这黑猫女皇怎地眼神如此凌厉?
终于黑猫不再瞪她,低头轻轻啜了一口碟子里的水,但是下一秒就吐了出来,难喝!
赵莘莘见状欣喜,看样子难喝说明就是跟以往的水质不同了?她也低头喝了一口,的确涩了许多,不若昨晚爽口。
但是天知道她已经多久没有喝水了,她快渴死了,哪里还在乎口感?赶紧咕嘟咕嘟灌了一大碗水,这才解渴。
黑猫见她好似渴死鬼投胎,不屑地冷冷瞟她一样,信步离开了小院子。
赵莘莘等了好一会儿不见身体有任何燥热或者不适反应,这才确定自己这个麻烦无比,最原始的过滤纯净水计划宣告成功了。
坐在屋里百般无聊,等着墨齐回来,却左等右等,太阳几乎要下山了仍是没有半个人影。这是怎么回事?按照道理他没理由把她这么个活宝贝就这样扔了自己跑路的?还是今日去的地方太远?
话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一直生活在紧张和惊恐之中,随时担心着自己会失去贞洁,还真没好好观察过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
这个好奇之心一旦开始滋长,赵莘莘对于门外的世界就开始了各种臆想和揣测,实在忍不住打开门缝朝外张望。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惊异万分。
之间夕阳西下,一个男子身穿艳丽七彩服饰,正在一阵鼓乐声中翩翩起舞。他动作优雅,有张有弛,力度到位,舞技不凡。
四周已经开始聚集了很多人驻足观看,赵莘莘发现多为女子。她们个个对这名男子评头论足,眼睛放光,好似在看称斤论两的上等猪肉。而该男子越舞越快,身影渐渐幻化成雾,令人惊叹。
一曲终了,众人纷纷鼓掌,一排女人则站在一侧,盯着男子,似乎在等他挑选。赵莘莘这算看明白了,原来是求偶舞蹈,可见尚有姿色的男子还是有自主选妻权的么。
正想着大门忽然被打开,墨齐直挺挺站在她面前,害得原本就猫着腰的莘莘一个不察,直接摔进了他怀里。
“怎么?你喜欢那种类型的?”一手扶稳她,一手放下劳作工具,转身同她一起欣赏门外的求偶现场。
“你不是说只有头等的释子才可以自主选妻么?我看那位美男也是黑眸啊。”
“是,但是他只能决定今晚跟谁人共度,却并不能嫁给其中任何一人。他求的是一晚的露水姻缘,只盼能够一举得女。如果不得,他不仅再也无法成为庶女的采,甚至失去了被人邀请盛夏饕餮的资格。只能等待着女人随时需要的宠幸。”
赵莘莘听了墨齐的一番解释这才明白,原来作为嗜子地位低下到如此,不得不靠姿色换来419,然后父凭女贵,才能进门啊!这个赌很大!有点叹息街上那位美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