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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是更奇了,这屋子原是住了一位年长的妈妈,因为老了去,这屋子便一直空着!”纳兰静皱着眉,似乎在认真的思考段氏的意思,可说出来的话确是将段氏堵的死死的,她的意思说这肚兜是下人的,可偏偏这里头原是住了个老妈妈,自然是不会佩戴这么鲜亮的肚兜,而且,这老妈妈还去了,这满屋子的灰尘,便是能证明纳兰静说的似乎并没有错!
段氏眯了眯眼,这纳兰静是要将自己往死路上逼,便怨不得自己了,这是在相府,出了什么事,她相府也脱不了关系,自己绝对有办法证明,是人将自己掳进来,大不了来个谁也下不来台!
“既然孟夫人身子不适,那便赶紧休息休息,估计这一会儿个便做完了道场!”纳兰静突然话锋一转,原本咄咄逼人的言语,却似乎有一丝想要将这事情压下去的感觉,众位夫人却也是明白的,若真是闹起来,这毕竟是在纳兰府,自然是脱不了关系,而且也没有人能证明这肚兜是段氏的,自然也是不能让人查看段氏究竟掉没掉肚兜!
段氏微微的放下心了,只要纳兰静不纠缠下去,众人虽有疑虑却也不会再说什么,即便是京城里有些许个流言,到底是没有真凭实据的,自己服个软认个错,此事怕也就这般的过去了!毕竟,这到底是有关右相的颜面,若是他处置了自己,便是说明,他的妾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了!
“不碍了,多谢郡主关心,刚刚是我那丫头扶着我进去的,到底是失礼了!”段氏对着纳兰静笑了笑,便知道,纳兰静与自己一样,并不想让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只是,她微微的变了变脸,她的丫头却不见了!莫不是?段氏微微的睁了睁眼,莫不是是那丫头做的鬼,要毁了自己?
“孟夫人,您的丫头呢,这么长时间却未曾见到她!”安影雅瞧着两人似乎都不打算追究下去,微微的有些着急,这明眼人都瞧的出来,此事定然有蹊跷,这孟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进了相府下人的屋子,定然是被人设计,而且,即便是孟夫人与个苟合,这相府到底戒备森严,必然也是相府的人,最好便是纳兰烨华,这用午膳的时候,男宾是与女宾分开的,说不定两人便是在一起了,只要查出来,到时候纳兰烨华的名声臭了,她倒要瞧瞧,纳兰静是如何的自命清高!
“我倒也是奇怪,我便是口渴让她去端点水来,却是便未回来!”段氏白了安影雅一眼,好不容易将要平息了此事,却被安影雅一指,倒又引起旁人的注意!
“哦?今日人多,下人们许是都忙着,流翠,再去帮这孟夫人去将丫头寻来!”纳兰静顺着段氏的话便命令了句,两个人一唱一和,倒还真像是,段氏站在那有些头晕,她跟前的人便将她赶紧的扶着进了旁边的屋子,先坐着,这丫头便去取水,到现在还未回来,许是走迷了路,这是这话在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信的,这都过了一个午膳的时候了,那丫头再怎么样也走回来了,而且,段氏怎么会无故头晕,这晕了这么长时间!
“这窗户怎么打开了?”秋月站在屋子里头,微微的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解,这冬日里的,这侧屋一直没有人,怎么会开了窗户,便走了过去,却瞧得这窗户似乎还夹着块暗灰色的布条!
“小姐,您看!”秋月从下面取了出来,双手递到了纳兰静的跟前!
“这!”纳兰静瞧了眼,紧紧的皱这眉头,眼神却瞧向段氏,似乎是带着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这不会是,唉,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误打误撞却进了这种屋子!”段氏面上一惊,可话里的意思便是,相府有人做苟且之事,却还没有整理好,许是听见段氏进来的声音,两人便偷偷的跑了出去,不然也不会粗心的将肚兜留下!
这段氏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这下人大多是在外头的院子,里头的院子却不过是女宾们过来站站的,或是用膳的!而且这屋子却也是在最边上的,跟前还有个小门,也不知道是通到什么地方的,若是熟悉相府的人,倒也是有可能利用这用膳的时间,或者说,这里头的东西早就有了,不过是一对野鸳鸯留在这的,倒让段是误打误撞碰到了!
不过,众位夫人却不会相信世上真有这么巧的时候,而且偏偏还是在相府办丧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快暗灰色的布条上,微微的皱眉,若是记得不错,这来的男宾客并不多,只有一个人,身上穿的是这种颜色的衣衫!
想到这,众人都瞧向安影雅,这安顺侯贵为侯爷,如何会来参加一个妾的丧礼,分明是为了某个人而来的,怪不的瞧着安影雅与孟瑶走的近,说不定人家可是亲姐妹!
纳兰静垂着眉,敛下了眼中的笑意,这段氏会挡住四姨娘的眼神,自己也会让人给她点穴,放进孙妈妈的屋子,而且这来的大多是嫡妻,没有人愿意与段氏这个抬为平妻的妾一起闲聊,倒给了纳兰静下手的机会!
而且,纳兰静也料定了,段氏觉得不敢说不知道,或是被人掳进去的,她是怕,怕人怀疑她的贞洁,怕给右相蒙羞,所以一定会应下所有的事情,仿佛这都是她自己故意这么做的!
纳兰静瞧着众人的脸色,笑意越发的浓了,这布料是自己特意瞧着安顺侯的衣服,寻来的,为的就是让众人误会,怕是没有人不怀疑,堂堂安顺侯会来一个妾的丧礼!只可惜,她们始终不会清楚,这二姨娘本就是老太太本家的人,而这安顺侯是二姨娘的亲兄长,都是与老太太是一个安字的,便才会过来,而且前些日子两家因为纳兰倾的事情闹的有些不愉快,他更是当着众人的面,要将安瞿给逐出府,可却又让他回了安府,白白的占了纳兰静的便宜,这安顺侯此次前来,怕也是为了解两家的不快吧!
段氏与孟瑶倒未曾注意安尚书,只是瞧着众人的脸色有异,却始终不明白这块布料,究竟是有何玄机!
“小姐,找到了!”正说着,流翠便带了一个丫头进来,微微的朝着纳兰静福了福!“这丫头原是出去了,幸好门口有人瞧见了,奴婢们便出去寻,便瞧见是在孟夫人的马车旁候着!”流翠直了直身子,便将经过说给了众人听!
“贱婢!”那丫头刚走到段氏的跟前,只听的啪的一声,段氏狠狠的打了那丫头一巴掌!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那丫头面上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这段氏平日里就爱寻个丫头出气,那丫头虽然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跪在地上求饶!
“不过是让你寻些个水来,怎去了这么久?”段氏心里气的紧,刚伸手还想再打下去,可猛的惊觉旁边有人瞧着,赶紧的收了手,面上却依旧阴沉的厉害!
“回夫人,是王妃派人告诉奴婢,说是夫人让奴婢在马车旁候着的!”那丫头吸了吸鼻子,被段氏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安影雅与段氏她们商量好计策的,这丫头作为段氏的心腹,自然也是清楚的,便将安影雅当成了自己人,她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而且段氏的性子她是清楚的,容不得旁人忤逆她,这丫头自然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出了院子!
“你胡说!”安影雅一听这丫头指向她,心中一急,她一直与孟瑶在一起,如何派人寻的她,简直是荒谬!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去小姐,便碰到王妃的丫头,说是夫人寻奴婢让奴婢在马车那候着,奴婢没有说慌,求夫人为奴婢做主!”那丫头能做段氏的新妇,自然不是个没心思的,这段氏是让她将那荷包放在茅房里头,让众位夫人瞧见,这荷包却是别人换下来的,而孟瑶一直在众人的眼前,自然不是孟瑶了,可是偏偏她到了茅房却发现,段氏给她的荷包消失了,心中正着急呢,赶紧的出去找找,便碰到了一个丫头,说是安影雅的人,段氏正寻她呢,让她在马车跟前候着!
这丫头虽然有些疑虑,却碍于段氏平日里的脾气,不敢回来询问,便一直侯在马车旁,现在她虽然瞧着安影雅的脸色有些吓人,可心里清楚的很,能决定她生死的人是段氏,只要她一口咬定是安影雅的命令,即便是那荷包丢了,在段氏心目中也是安影雅的计策,与自己无关,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自己一命!
“贱人!”只听啪的一声,孟瑶的手掌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安影雅的脸上,这丫头一提茅房段氏与孟瑶的脸色便变了变,毕竟这计策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而且,这段氏不见了,与这丫头不见了,都是安影雅提出来的,孟瑶更是怀疑,是被安影雅给戏耍了!
“我没有!”安影雅吃痛,手紧紧的捂着脸,眼睛里更是带着浓浓的怒意,“孟瑶,注意你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没品的丫头,如何敢这般的嚣张!”安影雅气的瞧着孟瑶,都是她这个蠢货,若非她自己没将荷包藏好,如何让纳兰静瞧到!
“你终于承认了吧,是你,怪不得你瞧着母亲不见了,赶紧着巴巴的告诉纳兰静,分明就是你,这要将荷包扔进茅房,除了我与母亲,便只有你知道了,不是你还会是谁!”孟瑶听着安影雅用身份压她,心里的怒意更盛了,同是相府小姐,纳兰静便是贵郡主,而自己却什么都不是,这身份本就是孟瑶心里头的刺,如今还被一个没了脸面的挂名王妃训斥,心中如何的不恼怒!
“瑶儿,不许胡说!”段氏听了孟瑶的话,心中一惊,她的女儿她是清楚,这盛怒之下什么话都敢说,可是她到底说的晚了!众人更是听的明白,原是这荷包却真是孟瑶自己换的,还要扔进茅房,是要告诉众人,这歹人就在相府,即便是指认纳兰静不成功,却还有这一招,让相府也脱不了关系!
“孟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当初是你求我们帮忙的,是你让我帮你挡住那姨娘的眼神,让姐姐掩护你,你现在莫不是要过河拆桥!”安影丽的声音怯怯的传来,她虽然平日里以孟瑶马首是瞻,身上也没有安影雅的傲气,可安影雅到底是她的亲姐姐,岂有瞧着安影雅被欺负,而不出头的道理!
众人如今可算是明白的透彻,怪不得那姨娘寻不到雨儿,原真是她们使得计策,而安影雅告诉四姨娘,也不是好心,如今可算是真相大白了!
“够了,你们的事,你们出去说,这是在祖母的丧礼之上,若是你们再吵闹,就请你们马上出去!”纳兰静冷着个脸,声音里似乎有些压抑的不让自己发火!
众人瞧向纳兰静的眼神,便带着浓浓的赞赏,即便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这毕竟是在那老太太的丧礼,若是出些个事情到底是不吉利的,这纳兰静话里的意思便是不追究此事,这大家族里的嫡妻,便是要有这能进能退的肚量,众夫人的心里都在猜想,不知道将来谁能要福气,将纳兰静接进自己的府中!
“蠢货!”安影雅瞧着纳兰静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摸样,心中便不痛快的紧,凭什么自己被人瞧笑话,她却可以那般的安然高贵,眼神看向孟瑶,更是不屑的跟,若非是她蠢,这纳兰静如何能这般的得意,瞧那段氏,不将自己进那侧屋的真像说出来,却包庇纳兰静,真是愚不可及!
“你说谁蠢货?”孟瑶听见安影雅的声音,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从小到大,即便是右相最疼爱的是嫡姐孟微,可对自己从来都没训斥过半句,如今却要被安影雅指着鼻子骂,让她如何能甘心!
“说的蠢货就是你,哼,我跟前就带了两个丫头,你一直在旁边,何时吩咐过她们给那婢女传话,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