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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只要能够天天厮守在一起,就开心快乐满足,倒也不在乎能不能结为夫妻。
不知不觉,雪狼与小狐狸,在紫竹林已经匆匆度过一千年。
那日观音菩萨五更天起来,掐指一算,知道姻缘牵扯的各人,都已经在人间转世投胎。
雪神与小狐狸也到了去人间了结所有果报之时,却想到今生两人转世,为了了结前世孽债,最终的结局,又心中凄惨不忍。
见时间已到,便叫童儿前去把雪狼和小狐狸叫来。
雪狼和小狐狸听到观音菩萨要他们去见,两人手牵着手一边往里走,一边心中疑虑。
也不知观音菩萨为何天还未亮,就让童儿去传唤他们。
两人一路思量着来到观音座前,恭恭敬敬跪下行礼。
观音叫两人起来,吩咐道:“你们在为师这里已修行千年,今日时机已到,为师当送你们去投胎转世,了结一段人间孽缘,也为了结雪神与寒星多年一段心结,今生送你去寒星处投胎,成全你们一世母子之情。东王母也已历劫人间,偿还前世孽债。你们去到人间不可迷了本性,切记当以仁慈为本,以救人度人为己任。”
雪狼和小狐狸听了观音菩萨吩咐,连忙又向观音菩萨跪拜道:“徒儿谨遵师命!”
观音菩萨对着两人脚腕伸手一招,一条红线便从两人脚上到了观音菩萨手中。
雪狼和小狐狸,一见观音菩萨解了他们脚腕上的红绳,不觉都大惊叫道:“师傅!”
观音菩萨对着两人大喝道:“你们这两个孽障,妄为你们跟着为师修行千年,为何还执迷不悟,万事苦乐悲喜,聚散离合全在心中意念,人间一切荣华富贵,姻缘离合,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瞬间如云烟消散。你们此去人间只为了结前生因果,只不过是一来一去,何须贪恋人间苦乐嗔痴,再说这红绳本是雪儿从月老阁中偷来,她本来注定与那狼妖——也就是今世秦王有一段姻缘,是你雪神强逆天命,才让你们两千两百年,两世恩爱夫妻,却终究难得好结果。此段孽缘不结、不了,你们又怎有结果,还不快快去了!”
说完观世音菩萨也不等两人反对,手中柳枝一挥,两人觉得眼前一道耀眼的红光舞动,瞬时便混混沌沌,一片黑暗袭来,全无知觉亦无记忆。
第一章 太后赵姬
公园前247年秋,咸阳城满城落叶纷飞,一片深秋的萧瑟凄凉。
然而,咸阳宫赵姬寝宫内,却是春色融融,风景独美。
十三年的岁月,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赵姬与吕不韦,十三年之后再相聚,很多东西都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失贻尽。
那个青涩纯美如山百合的赵国歌姬,早已蜕变成娇艳妖媚的野玫瑰。
赵姬洁白柔软的双臂,紧紧地攀附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怨的男人。
这个男人让她从一个天真纯清的少女,变成一个成熟的贪婪的野兽般的女人。
这个男人用他的温柔多情,轻易地开启了,她少女璀璨多姿的情梦。
又是这个男人,为了他男人远大辉煌的梦想,把她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十三年前,她跟着那个落魄的秦国质子——异人,走在邯郸街头时。
那个属于少女的美梦,已随着裙裾扬起的灰尘,清晰地化作剔透的水珠,一路洒落碎裂,消散在尘土之中。
一声声炙热的轻吟,伴随着激烈的喘息,从紧闭的门窗缝隙中,轻盈如烟般串流而出,环绕在宫殿的飞檐下,又伶仃如秋雨点点滴落,化为淡淡云烟飘散。
她只想沉沦在纯粹的肉体的快感中,不愿意去回想遥远的虚无的爱。
那被遗弃的爱情梦幻,是晶莹剔透的冰锥,在忆起的瞬间,便会锋利地穿透的心扉,无情地敲醒锁在深处的撕心裂肺的痛。
有太监来报,秦庄襄王驾崩。
吕不韦在那一声尖利的禀报声中,喘息着停下动作,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他也是一个狡诈的赌徒。
他放出的本钱,是回收利润报酬的时候了,他兴奋的眼眸,俯视着怀中饥渴地扭动着、吟哦着的女人,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否曾经爱过这个妖艳美丽的女人。
但这个女人是他放出去的本钱,也是回收利润必须的工具,所以,他必须爱她……
吕不韦又开始在女人身上卖力地动作,赵姬微微闭着沉迷的凤目,疯狂地与身上的男人纠缠,搏斗。
给予这个男人的爱,早已在十三年之前的邯郸街头碎裂成灰。
在那一声声或远或近的报丧声中,赵姬大叫着弓起身,停下来,任由男人引领着她攀升到颤栗的欢愉的巅峰。
然后,突然又回归到一片虚无空荡,泪水就在那一刻纷纷如秋叶飞落枕间。
“他死了……”自己的声音犹如粉碎的水珠,追随着那越来越远的“秦庄襄王驾崩”飘零着碎裂……
吕不韦轻吻着赵姬激情过后,香汗淋漓的妖艳容颜,沉沉地讽刺地问:“怎么哭了?因为他死了吗?原来你对他倒是有情有意的。”
赵姬突然推开身上的男人,厌恶地大叫道:“滚!”
吕不韦一怔,却反而紧紧抱住赵姬,又恢复原有的温情似水,轻吻着赵姬雪白的肩膀,在她耳边呢喃着:“是我说错了,你知道我是个男人,我爱的女人,在我的怀中,为另一个男人哭泣流泪,我心里不是滋味,也是常理。那也是因为我爱你太深的缘故,别生气了好吗?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再也不能。”
赵姬默默地睁着眼睛望着芙蓉账顶,泪水早已干枯,她不再是那个十六岁的歌姬。
她知道自己对于这个甜言蜜语的男人来说,只是他经商的一件奇货,失去了她,也就失去了买卖的机会,就意味着血本无归,所以现在他还要珍惜她。
他对于她来说,也只是一件满足她生理需求的工具,他能够在床上给她带来,那个做了王的异人,从来没有给过她的快感。
而她对于那个死去的男人来说,只是一个可以满足他需求,带给他快感的女人,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异人贪恋的只是她的身体,从她身上获取他的快乐,他甚至不必多花力气去满足她的饥渴。
所以再回到秦国,她厌恶着吕不韦,却又贪恋着他的身体,沉沦在他所给予她的瞬间的充实中。
突然她想到了另一个在她生命中重要的小男人——嬴政,也许只有他才属于她,因为是她给了他生命。
公园前247年冬,赢政即位为秦王。
即位时秦王年仅十三岁,年少的秦王,就是吕不韦收获的利润。
当时国政由吕不韦所把持,秦王尊吕不韦为仲父,封为相帮。
秦王初登大位的前几年,吕不韦欺秦王年少,既把持着朝廷,又常常入宫与太后赵姬偷情。
秦王虽然也有耳闻,却因朝中全是吕不韦的亲信,而不敢妄动,只能忍气吞声,暗中不断扩展自己的实力。
吕不韦见秦王日渐渐年长,朝中秦王的势力也越来越强,而且对他更是越来越不信任。
他既怕被秦王发现他与太后的奸情,又因年纪体力不支,实在应付不了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的太后。
他便尝试着想离开太后,而太后只要一天不见他入宫,便会叫人传他进宫。
吕不韦毕竟是个精明的商人,他见秦王实力已经足够对付他,当然不敢在为所欲为,却又怕太后怨恨闹出事来。
吕不韦再三苦思猛想,终于让他想出一计,献了一个小白脸嫪毐给太后,他让嫪毐假施阉刑,拔掉胡子就送进宫。
这太后得到年轻强壮的嫪毐之后,发现嫪毐比吕不韦更是知情知趣,在床上嫪毐更能满足赵姬,在精神上嫪毐同样比吕不韦更能填补她的空虚。
于是赵姬日日在宫中与他寻欢作乐,渐渐也就不再纠缠吕不韦。
那一日赵姬与嫪毐在太后宫中一场翻云覆雨之后,赵姬娇柔地依偎在嫪毐强健的臂弯中,纤纤素指轻柔地抚摸着嫪毐坚实的腹肌。
闭着双眼的嫪毐,浑身情火又被赵姬妖娆的手指,一点一点地点燃,翻身压上赵姬依旧香汗淋漓娇躯,又欲行欢。
赵姬娇喘着从嫪毐怀中逃开道:“别——,我还有要紧事要对你说。”
嫪毐扑过去抓住赵姬,赵姬娇笑着滚下床道:“你等一下,听我说,我真有要紧的事与你商量。”
嫪毐跳下床一把抱起赵姬,把头埋在赵姬怀中喘息着道:“是什么事?你说吧!”
赵姬双腿纠缠在嫪毐跨上低低地轻吟着:“我怀孕了,我们怎么办,嬴政已经年长,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你我就再无相见之日。”
嫪毐听了太后的话,顿时吓得再无兴致,抱着赵姬柔软的身子着急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此事若是让秦王知道,我哪里还有命在,嫪毐一条小命又算得什么。嫪毐是舍不得太后,太后你一定要想个法子,只要嫪毐这一辈子能服侍太后。嫪毐此生再无遗憾。”
赵姬轻抚着嫪毐的头发,把嫪毐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胸口道:“我已经想到一个法子,我去对皇儿说,就说太后寝宫风水不好,应搬离王宫去雍城居住。你自然要跟着我去雍城侍候。”
嫪毐听了赵姬的注意,立时大喜道:“有太后如此妙计,嫪毐又可以陪伴在太后身边了。太后应当尽早去说,我们早日去雍城才是。”
赵姬道:“我马上就去请皇儿来见我,我与他说。”
再说秦王听了太后的请示,哪里想得到嫪毐是个假太监,便信以为真,同意他们搬到雍城别宫居住。
赵姬在雍城别宫,先后生下了两个私生子,而嫪毐亦以秦王假父自居。
嫪毐与赵姬在雍城别宫更是自由自在,相亲相爱。
两人又有了两个孩子的牵连,赵姬对嫪毐更是情深难离,她逼着秦王封嫪毐为长信侯,封地山阳、太原等。
嫪毐又慢慢扩展自己的党羽,在雍城长年经营,建立了庞大的势力,成为继吕不韦之后,又一股强大的王宫政治势力。
然后这嫪毐毕竟只是一个庸人,小人得志便忘乎所以,难免落出不妥之处,有一次喝醉酒后,与一个朝中重臣起了冲突,对一个大臣斥责道:“我是秦王的假父,你竟敢惹我……”
这个大臣听后心中自是气愤难平,暗中找了个机会告诉秦王:“嫪毐借着太后宠爱,在外到处自称是皇上之假父,不但有损皇上脸面,也有损国威。而且,臣听人说太后与嫪毐在雍城别宫生有两个孽种。”
秦王对于母亲与吕不韦之间的奸情,早有耳闻,心中早已积郁羞耻难言。
然而,太后所作所为,虽然让他这个一国之君脸面无存,可又不能真格对太后怎么样。
作为儿子,他真要怎么样对太后做些什么,他这个一国之君依然会被人骂为不孝,只能把这一口羞愤难言之郁气生生逼在心中。
至于民间谣传,他是太后与吕不韦的私生子,更是让他愤怒之极。
没有想到他母亲,身为太后不知有所收敛,居然又给他弄出一个假父来,秦王再也控制不住砰然大怒。
听到消息的嫪毐才慌了,连忙召集他这些年培养的势力,准备在秦王加冕典礼之日发起叛乱。
第二章 母子情绝
嫪毐哭着扑到在太后怀中道:“秦王现在年纪大了,他今日对大臣扬言,一旦亲政,便要杀了我和孩子,嫪毐死不足惜,你教我如何舍得下你,我们的孩子又有何罪,可怜他们小小幼儿,便要被凌迟,我又何忍。太后,我们父子性命,全在太后你一人手中。还请太后念在你我情深,看在孩儿幼小无辜,想个法子救救我们。“
赵姬此时方寸意乱,抱着嫪毐也泪如雨下,悲泣道:“事到如今,我哪有法子救你们。”
嫪毐哭道:“同是你的亲生孩儿,太后,你就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