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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他瞎高兴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真的那么容易猜,还用去问他?
温若若毫不犹豫的送上白眼一枚。
“如果你是为回京后的立后大典开心,小心我会鄙视你哦。”
颜赢抓抓头发,嘿嘿笑,“那件事自然是值得高兴,难倒你不期待吗?”
母仪天下统御六宫,那是女子能登上的极致之位,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殷切盼望着呢,瞧若若一脸嫌弃,颜赢有些受伤。
她无奈的拧了拧眉心,“你的大小老婆会做出什么反应完全是可预期的,谭贵妃吉妃吕妃荷妃张妃还有连我都叫不出名字的侧妃贵妃嫔妃,小到宫女和扫地的丫头,如果知道那个紫霞宫的小侧妃又被日冕帝立为皇后,大概皇宫立即得变成马蜂窝。”手指使劲戳戳颜赢的胸膛,“你向来不管后宫之事,善后的人却是我耶,被几百个人妒忌怨恨,滋味绝对不舒坦。”
他握住在胸口肆虐的青葱玉指,放到唇边,舌尖刷的扫过,满意的瞧见她杏目瞪圆,“我相信你能应付的来,我的小若若可不是逆来顺受之辈,别说一两百个女人,就是再加一倍也不在话下。”
、春意盎然
瞧瞧说的这是什么话,颜赢的不负责任让她想用脚狠狠的踹他。
可还没等她动脚逞凶,颜赢上了瘾似的把她的指尖含入唇中,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软滑的舌在她粉白的手指上绕来转去,把火气啊怨怒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卷到了九霄云外。
她慌乱的想收回,却被他紧紧握住手腕,不允许他逃离,更进一步的占据了她的手腕,一路以唇膜拜,就在漫天飞花的无名之树下,在她每一寸肌肤烙印下专属的气息。这雪锦一般清澈透明的肌肤,淡淡粉红,有如天下最可口的美味,只有他一个人才有资格品尝,从始至终,完完整整的专属于他。
若若只觉得身体完全不由自主,无处不热,她被动的攀附,轻飘飘的抗拒,“燕隐哥哥,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好羞好色情,虽然花谷内人迹罕至,把手森严,可是还会有往来的侍卫巡逻,万一被撞见了,她以后可真没脸面见人咯。
“叫夫君,乖若若,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男人。。。”不说还好,被这恼人的哥哥二字一刺激,他的动作更加火辣大胆,扯碎拦路的衣衫,空出的大手长驱直入,握住她胸口处蹦跳的两只小兔子,色色道,“又长大了好多,小若若,平时穿着衣衫长裙,真瞧不出这么有‘料’呢。”
“夫君。。。”儒软娇嗔,气喘吁吁,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天籁之音,她明明一直在说不要不要,可攀缠着颜赢的身子却做出完全背道而驰的反应,“我们。。。回房吧。”
“我等不及咯,若若。”他终于擒住了那一点喋喋不休的红唇。。。
夜色正浓,春意无边,不识相的人儿早就退出了老远,这花谷,本就是为有情人准备的摇篮。
在火爆的律动之中,若若迷迷糊糊张开眼,一弯新月淡淡,羞羞的将银色面纱覆盖在颜赢结实的脊背之上。。。
、好好招待
皇上有命,要好好招待公子白。
于是,距离主房舍较远的客房内,仆人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纯天然原料制作,色香味俱全——这花谷的厨子本就来自宫廷,再加上食材正宗,让他可发挥的余地特别的大。
公子白本来想矫情的坚持到颜赢和若若到来后,可没想到被那股奇妙的食物香气一勾引,就把赌气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口酒一口菜,无所顾忌的往嘴里填,满足的连眼睛都眯起来。
九曜进门时,瞧见的就是这幅情景。
从仆役手中接过一壶酒,亲自送到公子白面前。
“是你?我记得你!!”他把酒杯丢在一旁,红色长袍微甩,却是把酒壶接过,嘴里叨念着,“刚好喝完了,你家仆人小气的要命,这么一大桌子酒菜,才送了一小坛过来,怎么够喝。”
“这酒酿之不易,十年方成,花谷内其实也没有多少存货,以此酒招待,还是我家主子特别交代的。”自从公子白出手相助后,九曜对他的印象就一直不错,向来沉默寡言的他也愿意稍微解释一番,免得颜赢的心意被曲解糟蹋。
“这样啊,那还得谢谢。。。对了,你家主子,那天在吉祥赌坊穿着黑色长袍的那位,姓什么来的?”
九曜长吁一口气,感情公子白连主子是谁都没搞清楚,就跟着堵了花谷大半个晚上的门,还狼哭鬼嚎的吼不停,也不怕守门的侍卫拿箭射他。
见过放浪不羁的江湖侠士,可像他这种七分精明三分迷糊型还是头一次遇到,只得无可奈何道,“我家主子姓燕单名一个隐字。”
“燕隐,燕隐!!”他跟着重复两遍,像是在努力的回忆什么,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当九曜以为他已经有了答案之时,公子白忽的眉毛一松。
、无根的浮萍
“我果然不认识!”冷着脸,再满一杯酒,灌入腹中,公子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不合宜。
九曜再好的修养也要微微泛窘了。
他不认识?不认识一路跟着追过来干嘛?不认识还拼死相助?不认识还堵在花谷门口,宁死也不肯离开?
这人说话做事真是够怪的。
九曜万万不相信他就是为了进谷来吃顿晚饭就费了这么大劲儿的部署一切。
“那天跟在他身旁,身着白衣的男子叫什么?”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之中掺杂了许多认真,连酒菜都不顾得吃了,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在意。
九曜模糊的明白了公子白的用意。
他是奔着夫人而来。
瞧那眼神,似乎旧日有识,而眼中那股子炙热的火焰,几乎与他身穿的大红袍子一般颜色。
“穿白衣的——是我家夫人。”重重的咬住尾音二字,九曜提醒的意味不言而喻。
温若若并非寻常富家主母,她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觊觎,即使是公子白也不行。
出乎意料的,公子白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夫人?真的是女人吗?怎么会是女人呢?”他嘴里岁岁叨叨的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难倒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那眉那眼,如出一辙。”他忽的又抬头,直勾勾锁住九曜,“你确定她的确是个女人?”
九曜连话都说不出了,淡淡点头,对这么明显的事实不愿多加解释。
娘娘的相貌,哪里有半点像男人的地方,即使穿了男装也掩不住女儿娇态,能看走了眼,除非是眼睛有问题。
公子白郁闷的抓抓头发,坐回原位,颓然不语。
过了许久,抬眸问,“你家夫人有没有亲人?或者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
九曜继续摇头,娘娘的来历,这个世间再没有人比他清楚,在大燕国内,她本就是无根的浮萍。
、不帮我就自己去寻
别说是亲人,就连朋友她也没一个,除了主子之外,娘娘的世界色彩单调而分明。
“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怎么会相似如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能相信。”公子白自言自语,梨涡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不忘横扫酒桌,把先前没吃光的食物一股脑的全卷进口中。
还挺惬意的,偏偏面上还是一副愁苦颜色,让人无法分辨出他真正的心情。
九曜坐在椅子上,不动不说话,他的任务就是在天明之前看住这个来意不明的家伙,以保证花谷的绝对安全。
他心中没有善恶喜悲,只是单纯的执行一个侍卫的本分而已。
公子白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九曜摇摇头,“我不善饮酒。”
“酒是多么好的东西,是男人就都该喜欢。”他竭力劝说,一边还美滋滋的做示范。
“不了。”坚决的推开,九曜不为所动。
“你不会是担心被我灌醉之后,无法善尽其责吧,呵,真是忠心耿耿,你家主子有你这样的手下,真是好福气。”公子白的两只眸子亮晶晶的闪烁起来,一丝丝跳跃流动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他心里正在琢磨的念头。
九曜手握在剑柄之上,仍旧淡然,“这是本分。”
“好吧,话敞开来说,我也不给你找麻烦。”公子白索性开诚布公,算是还了九曜送酒的情意,“我想见一见你家夫人,只一面,确定她不是我要找的人之后,立即离开,请你行个方便。”
既然对方这么坦诚,九曜也决定不藏着掖着,脑袋坚定的摇晃,没有半点妥协余地,“夫人的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个忙我不能帮。”
“你不帮我就自己去寻。”哼,他已经进了花谷,是去是留全凭心意。
“如果您不经允许踏出这间院子,到了不该到的地方,见了不该见的人,那么,你就是九曜的敌人。”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如此。
、公子白的坚持
可公子白却能听出他不用质疑的决心。
九曜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老实话。
他不愿意与公子白为敌,但为了主子,亦不惧于出手。
这从来都不是矛盾对立的两件事。
公子白根本就没把九曜的威胁听到心里去,边喝酒边瞎琢磨,这位‘燕夫人’好像真不是幺儿。
幺儿是男人,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
那个‘燕夫人’是女人,他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还有一点是因为不能排除古灵精怪的幺儿男扮女装,把这一家子都给蒙骗过去。
所以坚持着要见上‘燕夫人’一面,让他凑近了看,仔细的辨,确定她非他之后,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继续天南海北的去寻幺儿。
“你去帮我通禀一声,也许你家主人不介意我见见夫人呢?”公子白的原则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直觉告诉他,这里住的人跟之前遭遇的小毛贼可不一样,不能惹也惹不得,趋利避害的天性是一种生长于体内的本能,他打小就熟的很。
他说的轻松,九曜哪敢莽莽撞撞的帮他跑这个腿。
不必去问,他就能猜出主子根本不会答应。
瞧一眼?就怕瞧了这一眼便深刻在脑中拔不出来咯。
公子白眼前是退避谦恭的姿态,可谁能保证他永远都能保持此时的心情,万一出了半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寻常人家,外姓男子求见当家主母已算失礼之极,更别提若若的真实身份是皇家的贵妃娘娘。
这一切,却都不能与公子白明说。
九曜只得板着脸,木然拒绝。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不行就是不行。
他若听言一劝,花谷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家将来还算是朋友。
若是不嘛——
、家法伺候
剑拔弩张的氛围已经很浓厚。
一路上平安无事,到了花谷附近却遭遇两波袭击,且凌厉的程度已很难再认为是普通的山野毛贼。内侍营的大队人马就守在周围,负责扑灭绞杀,并一路追查下去,看看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时刻,花谷内虽表面上稀松平常,实则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明哨数目不变,暗桩遍地皆是,只是气息掩藏的极为巧妙,平安无事时没有出现罢了。
夜,还很长。
几点烛火在晚风中摇晃,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身影拉出老长。
公子白无言的喝着酒,不再提见若若的事。
九曜静静的陪着,身子挺拔向上,像根竹竿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
激情褪去,若若连动手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真是疯狂,他们竟然在外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忘情时刻,他要她唤夫君,一遍遍的呼喊,否则就停住动作用以惩罚。
她禁不住甜蜜的折磨,越喊越顺,越喊越娇嗔,即使极力压抑着,仍是在黑暗之中传出老远。
归于平静之后,她才想起,也许早就被人听了去,不由的面红耳赤,呐呐说不出话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