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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战争?」流星的脸上露出难色:「可是一场战争很困难耶,如果只是一只宠物的话,那根本就不值得嘛!」
赛西米里握紧拳头,压下脸上的青筋,继续面无表情的说:「我是个星见,在走路遇到叉路的时候,可以看星星帮你占卜,告诉你走哪条路会碰上什么东西。很有价值的,再考虑一下吧?」
一说完,白萨亚和流星马上露出终于恍然大悟,一副终于明白星见是什么东西的表情,流星还露出「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嘛!」。
太好了……他们终于明白星见的价值了!赛西米里简直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白萨亚却大声举双手赞成:「太好了!流星,有了赛米以后,我们就不会迷路了!」
……迷路?赛西米里的感动如同像泡泡一样破灭。
「是这样吗?可是我觉得赛米看起来不像会认路耶?」流星半信半疑的看着赛米,他怎么觉得一个堂堂的国王迷路的机率比认路的机率大啊?
指引道路的意思完全不是那个意思……赛西米里突然觉得这两人是决定世界未来的家伙,是不是因为GOD根本就放弃这个世界了?
说不定,直接放弃决定世界未来的权利,让给敌对的「起始引路人」,应该会对这个世界好很多?
流星偏了偏头想:「好!为了会认路的宠物赛米,我决定打这场战争了!」
「你打过仗吗?」丹冷冷的问。
「有啊!」流星理直气壮的回答。
丹却用一双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你怀疑我喔!?」流星非常不满的回瞪丹,然后昂起下巴骄傲的说:「我小时候常常率领好多小孩子跟另一群小孩打架耶!」
「……」
赛西米里的脸终于完完全全垮了下来:「冒险都还没开始,我已经想放弃了……为什么我不是起始引路人的星见,却是末日的星见?」
他真的好想跳槽啊……不知道起始引路人接不接受第二个星见?
GOD4:宠物星见赛米 第四章 参与战争
「我不认同参与战争。」丹直接了当的对流星和白萨亚说,完全不理会提出要求的赛西米里也在场的事情。
赛西米里却完全没有露出在意的神色,他身为星见,虽然无法得知确切的未来,但是,他却明白哪些人才是真正影响着命运的人,而这个丹并不在主导命运的人选中。
「可是不打不行啊,因为我想要他的手!」流星大剌剌的比着人家的手。
丹皱了皱眉头,对他来说,他在乎只有克星萨亚,而白萨亚此刻似乎没什么意见,所以丹也就不怎么客气的对流星直说:「你根本就不会打仗,要对战争起到作用,最多就是加入战场厮杀,就算我们三个都加入战场,对于一场战争来说。就像是在一座湖中投下三颗石子,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谁说的,我可以当指挥官啊!」流星抬高下巴,一脸我才不要当小兵的表情。
丹反问:「你会守城?你知道对方有哪些攻城器具,多少兵力,哪些兵种,自己的这座城城墙的强度有多高?你就连也许刚刚进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这座城的外幕墙和内幕墙之间的城墎的宽度很不正常吧?」
「呜!」流星被说得跌跌撞撞地连退了好几步,好强的威力啊!他转头小小声地问白萨亚:「小白,什么叫做城墎?」
「不知道。」白萨亚也吓呆了,「外木墙和内木墙」?这座城的城墙明明是石块建的啊。
丹有点愤怒的比着白萨亚和流星,质问:「你认为这两个人加入战场,对你的战争有任何帮助?」
赛西米里带着温和的笑容回答:「当然,我可是以我自己来做交换的条件。」
「你没看见他们只是根本没见过战争的孩子,根本不能领兵打仗。」丹的脸色沉了下去。
赛西米里却只是笑着看他,先知的笑容浓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流星这时也走了回来,看了看赛米直对着丹笑,他又转头看了看丹,然后偏着头思考了会,一个击掌地领悟了过来!
然后,流星也不怀好意的看着丹笑了起来。
丹有些惊疑的看着笑得诡异的两人。
「既然我们都不了解战争,而丹你又这么了解的样子,就由你来做指挥官吧!」白萨亚十分高兴的把指挥官的任务交给了丹。
综合萨亚的话,先知和流星的笑容,丹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有帮助的意思是这样,一旦流星和白萨亚参合到战争里头,自己就无法置身事外,而在不远处,自己还有几个同样擅长战争的下属。
不,不只如此,如果流星的猜测没错的话,亚蓝也正往这里赶来,那位理当爱好和平的精灵却非常反常的擅长使用攻击系的雷电魔法,对于守城方也十分的有帮助。
毕竟这里是兽人大陆,兽人从来就不是擅长魔法的种族,一旦有个像亚蓝这么强大的魔法师出现,不但能带来实际的攻击,也能在心理上打击对手。
「唉,即使我白羽国是南方大陆上仅有的国家,但却从未发动过任何战争,甚至自古以来就禁止奴隶制度,可悲的是,虽然我们自己从不用奴隶,但是族人却常常被抓去当作稀有的奴隶贩卖,每场战争攻打白羽国的战争都是为了捕捉我的族人,哪怕我们把城墙建得高耸入云,也挡不住外人的。」
赛西米里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唉……不知道有多少我可怜的人民会从此沦为他人的奴隶,再不能返回故乡。」
白萨亚早就忍不住内心澎湃的热血,一把抓住赛西米里的手,正义凛然的表明:「赛米!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帮你阻挡敌人,打赢这场战争,不让他们把你的人民抓去当奴隶的!」
「谢谢你,善良且正义的愤怒罪者!」赛西米里也露出了感动以及感激的神情。
「不用客气,这是身为一名剑客的责任,你毋须跟我道谢!」白萨亚十分激动的回答,他终于有机会说出每名剑客做完正义之事,必定说的话了!
看到热血澎湃的一幕,流星搔了搔脸,马上转头跟丹说:「这次真的不关我的事喔!」
丹无言以对。
接下来,流星就看着浑身闪耀正义之光的白萨亚把丹拖走,打算跟他来个讨论,讨论的名义为「互相商量一下战争该怎么打」,实则是「逼迫人家去打仗」。
「唔~ 以前只有听过因为遇上的克星是大坏人,结果自己也只好跟着当拍郎的事情,不过想不到克星太正义了,自己倒的楣好像更大,可怜的丹喔……」流星叹了口气,极度缺乏同情心的跟被拖走的丹挥手再见。
「如此一来,我白羽国总算有个能打仗的人才了。」赛西米里的眼神露出了「好加在」的意思。
没办法,谁让翼人们太过爱好和平,根本没有人才可以打仗,以往都是靠着高大无比的城墙,而且还没有城门,只有一道小小的铁门让商人来贸易,但是一到战争就马上用铁汁和石块溶化在一起,再也打不开,这样的方法来阻挡敌人。
因此,才会有那道高耸且坚固无比的城门……而且与其说它是城门,不如说是一道城墙还比较合适。
反正,翼人们有翅膀,不需要从门进出。
也因为翼人从以前就常被人觊觎,出城的话,很容易就被抓去当奴隶,所以,翼人从很久以前就习惯在城内自给自足,城内不但拥有大量的农田,连水源都同时拥有河流和众多水井,以避免水源被下毒。
总之,摆明了就是和敌人说,你要来攻城就来攻啊!翼人倾全国之力,数百年来持续不断补强的城墙可不是装饰品;如果想要围城就来围啊!反正最后饿死或渴死的人一定不是我。
但是,也因此,仰赖城墙的翼人们更加不擅长打仗了。
即使防御力如此强悍,赛西米里仍旧以自己为筹码来寻找,因为他不只想阻挡敌人,更需要击败敌人,并且让自己族人学习到战争的方法,因为他知道,接下来,星见的责任比国王的责任更加重大。
他必须离开自小生活的白羽国,到自己不熟悉的异乡,引导这些看起来不太可靠,很有可能会导致世界末日的同伴。
赛西米里哀伤的摇了摇头。比误入歧途更惨的事情,就是其实他并不想进入这个歧途,却被人推进去,而比被人推入歧途更惨的事情,就是自己想爬出来,偏偏却不能爬出来……
「喂!赛米,你怎么知道丹绝对不会不管小白的事情?」
这时,流星的声音拉回了自怨自艾的先知,他特意装作好奇的问。但,内心却是警戒的,赛西米里难道早就在监视他们?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我只是知道你们既然是主导命运之人,那就很难死掉,但是要在战争不死掉,那就得打赢。所以只要把你们两个拉进白羽国的战争中,那我们白羽国自然就会胜利了。」
赛西米里收起了自怨自艾的神色,摆出了高深莫测的温和笑容,但是,说出来的却是十分不负责任的话。
「……你有没想过,照你说的,就算我挂了,还有另一组起始引路人?」流星稍微提醒了先知一下。
「喔……」赛西米里的葱白手指轻靠在下巴处,整个人看起来彷佛在思考宇宙起源之类的复杂问题,接着,他用圣人的牺牲表情说:「如果发展到那种情况,那就把命运交给另一组人吧!」
这样对这个世界也好,而且他也可以继续待在白羽国当他的国王。赛西米里突然觉得未来好像明亮了起来……
「去你的,我绝对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把你收来当我的宠物!」流星大吼。
……又黯淡了下去。
「萨亚,你真的想打这场战争?」
被白萨亚拉走后,丹有些无奈的说,虽然,他也开始对白萨亚的正义之光有所以领悟了。
「丹,你先老实回答我,赛米他说的是真的吗?翼人真的常常被抓去当奴隶?你在商会里头工作,应该很了解才是吧?」白萨亚十分严肃的看着丹。
丹则有些惊讶,想不到萨亚竟然也开始学会先求证了。
他点点头说:「翼人的确也是很稀有的奴隶,而且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在市场上见过翼人奴隶了。因此,赛西米里说的应该是真的,我前些日子就有听说过,另一个商会似乎想煽动其它兽人攻打白羽国,好取得翼人战俘,可以转卖给他们。」
虽然,丹不想参加到这场战争中,但也知道不能欺骗白萨亚,毕竟还有个流星在,那个古灵精怪的魔族似乎也知道不少事情,若白萨亚去找他求证的话,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白萨亚一定会更生气的。
「这么说,赛米说的都是真的了。」白萨亚眼中散发的正义之光更加旺盛了。
「应该是真的。」丹不得不承认。
「太好了!」白萨亚握紧拳头,神情激动无比。
你就这么想帮助别人吗……丹突然有种胃痛的感觉,彷佛在提醒他,这种事情未来发生的次数应该不会太少。
「萨亚,你杀过人吗?」丹苦着笑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若是白萨亚连人都不敢杀,那他绝对不会让他参与这场战争。
「嗯?」白萨亚自然而然的点点头说:「杀过。」
「你杀过?」反倒是问问题的丹愣了愣,显然没有想过白萨亚会回答自己杀过人,而且还回答得如此理所当然。
「以后在东大陆的时候,师父常带我去追杀江洋大盗,或是一些残害妇女的采花贼,从我十五岁以后,师父就让我亲手杀一些恶人。」
那你为什么还会这么天真单纯……丹完全不能理解。
「不过,也许是师父太早被人杀了吧,他还来不及教我,到底要怎么分辨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白萨亚的眉头淡淡的皱了起来,似乎是回想起不好的回忆:「离开故乡后,我才发现,人心是这么的复杂,有些人好像很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