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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别院,曲栏回廊,中间间或有些假山溪流,古树翠竹,在造型独特的灯笼的照映下,更宛如人间仙境。无锋也不由得感叹这个品花居的老板不知是请的哪位建筑设计名家为他倾力打造,堪称帝都建筑界的杰作。
在绕过几个小院后,无锋被带到了一个池塘边,池塘面积很大,一条空中走廊通往塘中的一建筑群,“大殿下他们已经在里边恭候您了。”中年管家毕恭毕敬的望着无锋。
“那好吧,你前面带路,我这几位弟兄你叫人安排好。”无锋也知道再进去肯定只有自己一个人了,索性大方的叫他们安排好,相信在这个时候,自己的安全还是没有问题的。几个卫兵都还想劝阻,但都被无锋挥手制止了。
“李大人来了,来,里边请,大殿下已经在里边了。”无锋刚踏进院落大门。里面一个魁梧的大汉迎了出来,十分热情的招呼无锋。
“哦,是弗雷大人啊,您早来了,真是抱歉,我还是第一次来这而,不熟悉,耽搁了一阵,让你们久等了。”无锋一眼认出招呼自己的彪形大汉就是帝国禁卫军团的副军团长弗雷伯爵,看来他与大殿下的关系也是非比寻常啊。
“哪里,哪里,我陪大殿下他们也刚到不久,咱们两兄弟也别这么见外,好歹你也是咱们卫军系统出去的,以后咱们得多亲近亲近。走吧,先进去坐上再说。”弗雷亲热的拉着无锋便往里边走。
一踏进大厅,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早有侍女上前为无锋宽衣解带,脱去外面的批风,无锋看见大殿下司徒泰正坐在上首位置笑吟吟的望着自己,连忙上前见礼,司徒泰也很客气搀扶起无锋,然后再各就其位。
大厅里除了弗雷伯爵外,另外还有两人,无锋都不认识,司徒泰一看无锋表情知道无锋不认识两人,笑着为无锋介绍:“无锋啊,这两位你可能还不认识,这一位是薛百英薛大人,帝都警察局的局长,这一位是伏健先生,咱们帝都最大的武林门派落日派的掌门人。”
无锋连忙上前见礼,那两人也十分客气的回礼,一番寒喧后,五人这才坐上席。无锋一边坐上席,一边脑中也在急速的思考,薛百英是帝都警察局的局长自己是早有耳闻了,这个人相当老练圆滑,已经在帝都警察局局长这个位置稳坐了十年之久,没听说过他与司徒泰有什么特别关系啊。至于这个伏建来历就更有些蹊跷了,落日派是帝都三大武林门派之一,实力在整个帝国武林中也坐三望二,但两年前该派发生了内乱,原掌门人韩啸从此不知所踪,该派对外宣称是韩啸练功走火入魔,武功全失,伤心过甚,遂辞去掌门人职务,外出云游去了。至于真正内情,就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了。不过这个落日派实力的确不凡,卫军系统有不少基层军官都出自该派。
宴席正式开始,不用问,上来的菜当然都是些山珍海味,酒也是举世闻名的产自西大陆汉森联盟的多尔波白葡萄酒,醇香爽口,回味悠长。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司徒泰也不时问一问庆阳的风土人情地理景观等情况,无锋也借此机会向司徒泰反映庆阳目前存在的实际困难,希望大殿下能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予大力支持,司徒泰很爽快的答应了无锋的请求,并表示愿意帮无锋做好各方面的工作。
宴会的气氛相当轻松,司徒太也没有过多的问无锋的其他情况,无锋也颇感纳闷,但也没有多想。品花楼在席间也奉献了他们的保留节目,两名来自中大陆的年轻女孩,在席间表演了极富民族特色的草裙舞蹈,只不过两女身着的衣服相当少,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柔若无骨的身体,配合着节奏激烈的音乐,几处要害地区若隐若现,在场的五人都被吸引住了。当两名女孩退出场后,五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无锋虽然也有些陶醉其中,因为这两个女孩的舞蹈是下过一番苦功的,对男人来说很有挑逗力,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连无锋也有点儿心旌动摇,但他作为一个练武之人,始终有一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如芒刺在背。不过无锋也没有让人发现他已意识到这一点,装做一副完全沉醉其中的模样。
宴后,弗雷与三人一起,到了品花楼的另一处院落,精采的夜生活宣告开始。司徒泰以另有事情与四人道别。
回到晚宴的地方,一个精瘦的老者已经在等候着司徒泰了,挥手让跟随的侍卫出去,关上门,司徒泰问精瘦老者:“怎么样?冷老。”
“现在看不出深浅,这小子显得十分好色,但我总感觉到他没有完全沉醉其中,好象总保持了一分清醒,不过这只是我的直觉,也许是我多虑了。”轻叹了一口气,冷谦才回答道。
“哪我们就再观察观察,本来也没想今天就要多大结果。不过,薛百英和伏健这两个家伙可能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平时这两个家伙总是不冷不热,今天这个宴会一过,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够老三、老七、老九他们想破头了,让他们去疑神疑鬼去吧,哈哈哈!”司徒泰心情十分高兴。
“嗯,几位殿下肯定想不到我们这么秘密重要的会怎么会有薛百英和伏健参加,他们肯定会认为这两人已经是大殿下的人了,这样一来,自然而然这两人就会被他们排斥在外,要不了多久,这两人就会乖乖效忠殿下您了。”冷谦也对自己设计的这个计谋十分满意。
第十二节 意外收获
就在司徒泰和冷谦在为自己的妙计成功感到高兴的时候,这边弗雷和无锋等四人也开始了晚饭后的放松享受。“来来来,咱们几兄弟去享受一下才从西大陆流传过来的保健蒸气浴,保证今晚令三位乐不思蜀。”弗雷大笑着将无锋和另外两人带到了一个跨院里。
跨院里相当整洁,两旁有几间厢房,正袅袅的散发出一阵阵雾气。早有几名清丽的侍婢上前来将四人分别带进一间木屋,木屋密封得很好,里面充满了水蒸气,虽然是已经是寒冬季节,但还是让人感觉到又闷又热。
无锋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安排,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样,只得任凭侍婢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露出一身匀称雄健的肌体,侍婢有温柔的替无锋穿上浴衣,让无锋在屋里的躺椅上躺下,这才带上门出去。
仅仅过了没多久,无锋就感觉到全身来汉,小屋里又闷又热,热蒸气不断的涌进来,无锋只觉的自己快要闷死在里边了,实在弄不懂这怎么能叫做享受。就在他准备叫侍婢的时候,旁边一道小门开了,一个只穿着黑色小肚兜的白种美女走了进来,黑色肚兜衬托出白色肌肤,满头褐发,墨绿的双眸,长长的睫毛,更让人造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她将无锋带进了隔壁的小屋,小屋中早已准备好了一个特大木桶,足以容纳几人同时洗浴,水温刚好适中,正被一身粘乎乎的汗水弄得难受至极的无锋躺进桶中,激烈的反差让无锋舒适得内心狂呼爽爽爽。
那个服侍无锋的女孩也悄悄的钻进桶中,温柔的替无锋擦拭身体,肌肤相接,无锋心中迅速燃起熊熊欲火。这个满头褐发的美女也立即察觉到无锋身体的变化,索性颤颤巍巍的将唯一的肚兜也解下,露出一身白嫩的雪肤,想到如果自己还能保持镇定,那才会真的让司徒泰起疑心,无锋哪里还按捺得住,就势抱起女孩,跨出木桶,房间里有一张准备好的松软大床,枕头被褥一应俱全。
将女孩抛在床上,无锋饿虎扑食般压在了女孩身上,毫无顾忌的尽情,一时间,满室皆春。身下这个女孩显然也是经过一定的训练,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床第工夫却非同寻常,她尽量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无锋的冲刺,但依然不是无锋的对手,几番后,无锋也看出身下这个女孩是心又余而力不足,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说话,尽力讨好无锋。
无锋也觉得自己有些心软,虽然这些女孩迟早会有这么一遭,但毕竟是将她一生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女孩搂进怀里,女孩也有些感觉,眼中也涌出一丝泪花。现在整个大陆上烽烟四起,大量的战争也带来一项产业的空前繁荣,那就是奴隶贸易。奴隶贸易在大陆各国都十分兴盛,尤其是在近十几年,无论是东大陆还是西大陆、中大陆,每年总有大大小小的战争爆发,尤其是在西大陆,战火激烈,败者损兵折将,国土沦丧,平民百姓沦为敌人的奴隶,从而大大刺激了这项产业的发展,甚至还有一些大的奴隶贩子有意挑起两国战争,自己从中谋取暴利。
唐河帝国虽然不鼓励奴隶贸易,但也没有禁止,在各地大城市均有专门的奴隶市场。在帝都的北区就有一条街都是专门从事奴隶贸易的商家。当无锋问及女孩的情况时,女孩用不够流利的帝国语讲了自己的身世,她原名狄蕾娜,是西大陆萨特列王国人,住在萨特列王国的北部一个城镇中,今年刚满十六岁,一年前,赤狄人突破了萨特列王国的北方防线,冲入了萨特列王国的腹地,大肆掳掠,她和她的许多亲友都在这次战争中被赤狄人俘虏,由于狄蕾娜在当地就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胚子,俘虏她的赤狄人一心想把她卖个好价钱,也就没有糟蹋她,就以大价钱把她卖给了路过的奴隶商队,辗转几次,终于在半年前将她卖进了帝都的品花楼。她还说,想自己这样身世的女孩就是在品花楼也数不胜数。今天管事说有十分重要的客人要来,要选最好的清倌人接待,这才把她给挑了出来,今天也是她第一次接客。
听完狄蕾娜的话,无锋轻轻替她将沾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拭去,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一张稚气尚存的俏脸,笔挺的鼻梁,圆润的樱唇,甚至可以看见白嫩脸颊上淡淡的茸毛,无锋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世上可怜人何其多,自己怎么可能帮得到所有人呢?要不是这个狄蕾娜长得如此令人怜爱,恐怕自己也不会起恻隐之心吧?也罢自己就算买一个婢女吧,也懒得再去让这些粗手笨脚的卫兵们帮自己料理内务了,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回庆阳,管、花、安三女又不能随行的话,自己岂不是可以尽情……。
想到这儿,无锋不由得拿定主意,管他呢,一切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说。“狄蕾娜,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呢?”
“当然愿意,”狄蕾娜的身躯蜷缩在无锋怀里,她一直在观察无锋沉思,心中忐忑不安,听见无锋问起,不由得欣喜若狂,但玉面马上又堆满愁容,“他们是不会同意的,他们买我的时候花了很大的价钱,又花了不少精力训练我。”想起训练的内容都是些如何讨得男人欢心的方法,狄蕾娜脸上又涌起一丝红晕。
“那就用不着你操心啦,好了,咱们这会儿还是睡觉吧,一刻值千金啊。”说完,无锋便吹灭烛火,搂住狄蕾娜安然入睡。
当无锋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昨天那桶洗澡水中肯定放了不少强精健髓安神补脑的贵重药物,无锋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香,醒来之后,精气神状态也十分好,不愧是帝都名楼。狄蕾娜依然*在无锋的怀里,她昨晚并没有睡好,患得患失的心理一直缠绕着她,一会儿觉得老板花了那么多金钱精力,自己才第一次接客就要跟客人离开,肯定不会同意;一会儿有觉得无锋口气信心十足,肯定是有很大把握才会给自己说,又不敢挪动身躯,怕把无锋惊醒,一直到下半夜才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