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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劳什子害我?”我指甲掐进他的脖上嫩肉,很不解气。
“我不是坏人,何况,我身上还压在松神元魄,想兴风作恶也没有那个实力。”小不点嘟嘟的嘴喊疼,心有不甘。他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像是想到什么说:“喂,你想不想打败那只媚精?”
“媚精?”听他一提,我手劲略松了松。
“就是勾引了你们那个淫僧的那个女妖精!”
“……”原空这淫僧的名头,怎么连一个小孩子也知道了?
“别用那副白痴表情看我!”他翻着白眼,从我手里挣扎出去,很是瞧不起我:“我说过,我是那只媚精的真身!”
“这天下可真是神了?连妖精的真身都变成了一个孩童?”我伸手探上他的额头,他不屑的躲开我,恨恨不平道:“那只媚精是两只一体的妖精,她一半是松香媚药成精,一半又是我的妖力,前些年逃出住安山,跑到这偏远的夹龙山称王称霸,祸害年轻的男子,大兴淫乐之风。她本是山主大人特制的宠儿,荒唐了这么多年,仗着出身有背景,别的妖精没有胆子吞了她,她才敢为非作歹这么多年!”
原来这妖精还大有来头,竟然是来自我住安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地方卡文卡的真销魂!
记得有人说过,文中的人物一旦赋予了性格,所作所为就不在作者的控制中,某伊梦现在切身体会啊,这帮熊孩子,没有一个听我话按我预计演的!
、缠媚香
我缠着小不点,逼问他究竟是什么孽障的东西变的,怎么竟和松香媚药那种淫丨秽之物合用同一个妖体。
那小东西一副傲娇的表情,挺胸抬头状:“你给本尊听好了,我可是上古神阵魅影图!”
我阵阵冷笑:“你就是我怎么走也走不出的这个破阵?!”
见我眼中恶狠狠的杀意,他胆怯的向后缩了缩。我伸出双手又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掐得脸色涨红,吐了舌头,才缓了把劲,厉声追问:“你要是想活命,就赶快将我带出这里!”
他咳了半天,半是委屈哑着嗓子:“这里虽是夹龙山,却被山主大人扣进了壶中,妖图之阵早就破了,山主大人把我扔进来,是要我见了那媚精收回属于上古妖图的妖力……”
“没见到她了,你倒是先跑了!”我毫不客气的指责他东躲西藏的恶劣行径。
那小不点正要张嘴辩驳,突然一声铁铜撞击的巨响将我俩颠了几颠,作为一只耳朵灵的松鼠,这声巨响差不点要了我的命,我的脑子被震得晕晕的,直冒金星。
勉强睁开眼,那小不点更惨,整个人呈球状滚出一仗多远,我俩之间的地面裂开个巨大的裂缝,黑黑漆漆,看不见底。裂缝之中吹出森冷之风,让我这个皮毛厚实极是耐寒的松鼠不由的开始打颤。
浓重的胭脂香味从裂缝中迎面吹来,刺激的气味直接钻进鼻子中,鼻子生疼,不一会儿,就有温热的液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我添了一口,黏黏腥腥的,竟是鼻血。
这暗黑的四周,除了香气,便是一阵寂静。
四周扬起一种歌声,曲调有些古老,歌唱者忽男忽女,却能辨别,是同一个人的声音。
我抖动着耳朵细细的听,听着听着便入了神,思绪飘忽,茫茫然然。
猛然回神,眼前紧贴着的赫然就是那只媚精。
她简单的披了块薄纱,模样妩媚,不亏是媚药成精,在我见过的仙妖鬼魔中算是个翘楚。
我想动动,却发现四肢被无形的东西捆着,挣扎不开。香气越来越浓重,捆我的东西越来越紧。
那媚精妖娆,道:“被我的媚香缠住,无论男女,皆要受我控制……”我来不及反应她这话,因为我看见小不点像一团白球被扔了过裂缝,直直的向我砸来,我内心祈祷:唉呀妈呀,千万别砸中我啊!
那白团果然没砸中我,而是被媚精的媚香缠住,挂在半空,晃晃荡荡悬在我头顶,直接导致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这媚精姑娘一个不高兴,媚香一收,我还是难逃被砸的运道。
见她身后来人,我顿时彪出两行热泪,含糊不清的唤:“阿松……”
这全天下最顶用的男人莫过于阿松,他总是在我危难的千钧一发之际出现,那形象光辉的像披了圈光环似的,比居于日中的三足金乌还要耀眼。
阿松的出现倒是让媚精的骨子软了软,她斜身扭头,笑意盈盈道:“媚骨,见过山主大人!”
这一声状似礼貌的参拜倒是没被阿松理会,他看着我,唇角微挑:“阿佛,这姑娘便是你软磨硬泡向我讨得那瓶松香媚药,如今送了你,你可高兴?”
“她才是松香媚药?那你给我的那瓶是什么?”
“普通的迷药而已。”
“那我和原空?”
“你们什么也没发生,不过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而已。”
感情我费劲心思设计的滚床单事件是白忙活了一场?我敢说,我现在绝对是一头黑线挂在额间,都能遮住脸了。
见我不语,阿松才转头瞧向媚精,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只见他眼光扫过悬在我头顶的白团,道:“媚骨,你还不准备认罪?偏要我收了压在妖图身上的元魄?”
那媚精整个人靠向阿松,把身子偎在他怀里,娇滴滴道:“大人,您就饶了奴家吧……”那颤音抖得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阿松也不恼,挥手将悬于我头顶的小不点引到了地上。那小不点双脚一着地,便如淋了水的四脚猫浑身甩了甩,而后才瞪着黝黑的大眼睛,怒火冲天,直扑媚精,与我刚才那一扑颇有些神似。
那媚精见小不点向她扑出,立即从阿松的怀里钻出去,越过裂缝,跳到对岸。
小不点哪里肯看着她跑了,颇有一副要在阿松面前大展抱负的气势,牟足了劲,招出几卷画轴,悬于半空,随着他挥动指挥,有规律的袭向对岸。
小不点掏出画轴的一瞬间,媚精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被画轴击中,脚下虚晃,摔倒在地,身体突然裂开,化成两团等大的气团,毫无重力,略微蠕动,漂浮缓行,不一会儿,却化成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媚精女妖,分立两侧,面面对立。
其中一女妖,声音清丽:“你个下作的贱人,竟敢动用我上古妖图的真身。”话音刚落,两个女妖身形如蛇纠缠成一团,辨别不出。
阿松伸手将我拉起,我才意识到,缠着我的媚香的味道已经散去,四肢摆脱束缚,可以自由活动了。攀着阿松的手站起,半空中小不点和那两团女妖打斗的倒是越来越激烈,我和阿松这两个旁观者彻彻底底变成了周围布景。
自然甘心做布景的我对他们因打斗而忽略我毫无意见,我关心的是何时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阿松显然没有意识到我最迫切的事,而是携着我飞向半空,伸出手掌,轻轻握拳,手心里立即多出一团暖绿暖绿的气团。我闻着有些熟悉,细细品味了下,才想起这味道正是小不点身上的味道,原来是阿松压在妖图上的元魄,怪不得第一次我就把小不点当成了松树精。
悬于半空中的小不点,突然从孩童模样舒展开来,身形修长,翩翩长袖,倒是副英俊公子哥的形象。他抬起右手,活动几下手指,扭动骨节的声音听得甚是清楚。那两团女妖顿时被定住身,分作两团,动弹不得。
只见小不点化成的公子一挥手,动作和阿松倒是颇有几分相似,其中一团女妖化成一缕青烟,从他的天灵盖缓缓钻入,融为一体,半空之中,只剩两人相隔对望。
那媚精脱去妖图的妖力,模样变得更加美艳动人,就连我这个姑娘家白看空瞧着,都恨不得去抱住她,啃上两口。空气中的媚香,吸入口鼻,引得人心思荡漾,心痒难耐。我有些站立不稳,伸手拽住身侧阿松的衣袖,有些难以克制的将自己靠近他。
阿松觉察到我的异常,在我额前缓缓注入一股清流,闻味道,像是他的元魄。神识清明,我才后知后觉的晓得,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正是媚药的功效。
脸上一阵臊红,还不待我深刻反省自己此时的猥琐心理,阿松的妖云携着我越过了一个高度,我站在高耸的角落里,看着小不点化成的公子和那媚精百般纠缠。
妖图毕竟是上古之物,化成的妖身如今没有了松神元魄的压制,妖法自然不是凡间小妖能抵挡的。几番格斗下来,媚精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体被困在一片模糊诡异的网络丝线内,那丝线的缠绕法眼花缭乱,细细打量,我竟然在脑海中闪现出魅影阵图的模样。
远远望去,阿松正一步步向那媚精走去,大许对媚精说了些什么,我虽然耳朵尖,却被阿松的妖云驮得很远,听不大清,只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归顺”的几个字。
那媚精重重点头,控制丝线的妖图公子收回丝线,媚精整个人匍匐在地,随即如有了生命般,对着阿松连连叩头,双手奉上一件巴掌大的物品,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只见阿松伸手接过。
我十分好奇,尝试着用妖力驱动阿松的妖云,没想到还真起了作用。妖云靠近阿松他们,就听见颇有山主大人风范的阿松道:“既然想归顺于本尊,这夹龙山被你捉来无辜的凡间少年,就请安然无恙送回去吧!”
“多谢青衡大人饶命,媚精定按大人吩咐照办。”眼前的女妖边说边叩头。
我却被她口中念出的称呼惊住,心中愧疚不已。
青衡,这个久远的名字,愣是让我忘得一干二净。
阿松本名叫做青衡,认识他时,我自己还是只刚有点灵性的小松鼠,而阿松已经是棵有着十几万年高龄的古老松树。
据他自己所讲,他的真身曾经经历过十几万年前的神魔大战,在铺天盖地战火中,侥幸存活,才有了今日的万年古松。十几万年前,神族与魔族正是繁荣昌盛之际,在神族的荫佑下仙族聚小成多,刚刚成了气候。
神魔大战之后,损失惨重,两族衰弱,仙族却逐渐强大,最终成了万界之主。
这些年间,万界之中最不成气候的便是妖族。论单枪匹马,实力法术,妖族绝不在仙族之下,甚至可以与神魔两族偶尔匹敌,但妖族弱就弱在妖心涣散,至始至终,都没有形成过统一大局。
如今这世间,占据山间,收复众妖,统领治安,称霸一方的,也就单单只有我们住安山的山主大人一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在现今的妖界里,只要提到住安山,妖精都些许有些害怕的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某伊梦:真相大白了,我们家阿佛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说说说……你们谁准备负责任啊?
众人:黄花大闺女还准备找人负责?
某伊梦:我们家阿佛姑娘可是三万岁高龄的剩女!剩女就要找婆家……
众人:歪理!
、披嫁衣
当年初见时我开口就咬掉了阿松身上的松子,我俩便算做不打不相识,成了挚交好友。
他说过他的名字叫做青衡,那时,我的灵力程度说起话来还是磕磕绊绊的,青衡这名字对我来说有些拗口,我阿了几次,没叫出来,又想说你是棵松树,憋来憋去,最终憋出了句“阿……松”,还蛮是顺口,至此以后青衡就彻底在我口中变成了阿松。
阿松很是无奈,却也任由着我,他万年古松的资质,也不知道是真的掐算出还是故意唬我,偏偏说我这一世有佛缘,就顺嘴给我起了个“阿佛”的名字,阿佛便成了我日后的名字。
阿松也算是误打误撞算准了,后来,我确实算是有段佛缘。因觅食误闯入了正在修行的宁许神殿的结界,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