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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公子,星姑娘是公子的侍女。”随后而来的红魅见到这剑拔驽张的对峙场面,急忙开口道。
与此同时,再也忍受不住的皇甫羽已将手伸进冷逍的衣服之中,轻轻地轻吟一声,仰头快速地迎上冷逍如刚毅的嘴唇。
“主子……”慕容星惊呼一声,快步上前,从完全呆住的冷逍怀中抢过皇甫羽,从皇甫羽的神色,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家主子中了‘媚药’,而且是最强烈的‘媚药’,否则以她家主子的内功修为是不会如此。
药效已经发作了一会,得赶紧解去,事不疑迟,赶紧转身向前急步而去。
“你要带宇弟去哪?”回过神来的冷逍急忙便要追上去,却被红魅给挡住了。
“冷公子,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公子中的是‘媚药’,而您是堂堂男子汉,必不会好男风,所以你跟上去也帮不了忙,有我们在,公子不会有事的,放心吧!”红魅娇媚一笑,眼一眨,暧昧道,转身也快步跟上去。有星护法在,区区‘媚药’自不在话下。
呆呆地看着三人消失的背景,冷逍的心中涨满了酸痛,红魅说得对,他是个正常的男子,帮不了宇弟,只有她们,只有她们能帮宇弟,这样最好了,最好了,不是吗?但为什么,为什么一想起宇弟像刚刚亲他那样亲她们,甚至更甚地亲热缠绵,他的心会如此不舒服,恨不得将她们都杀了。
苦涩一笑:难道他也成了好男风中的一员了。
转身瞥了一眼已成尸体的成剑南,却意外发现他琵琶骨处有个奇怪的伤口,仔细一查看,竟是被竹叶穿体而过,其他人也是如此。
“一片竹叶便轻易废了一个高手的武功,宇弟,你究竟是何人?”冷逍抬头看着皇甫羽离开的方向,神色冷凝喃喃道,梅花树下脱尘如仙的你,碧凤湖上风流张狂的你,竹园中武功高强的你,中‘媚药’时妖娆魅惑的你,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或许都是,也或许都不是。
“但不管你是何人,你永远是我冷逍想相护一世的宇弟,永远。”冷逍抬头仰望迷离的月色,坚定异常道,何必管她是何人,反正她是他认为一世相护的宇弟,这就够了,不是吗?
不再看这满园的尸首一眼,冷逍踏着坚毅的步伐转身离开,有些事,他得去处理了,山弟还被他丢在了湖岸上,今晚这一通闹,义父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不管等待他的是什么惩罚,他也不悔。
烛火摇曳,夜更静,更显迷人,七魅或站或坐在等在外厅,‘吱呀’一声,内室的门打开了,七人急切地往内一冲。
“看你们急的,淑女一点。”慕容星将银针收起,失笑道。
“是,星护法。”七人搞怪一笑道,转而看向斜靠在床头的皇甫羽,担忧道:“公子,你觉得怎样了。”
皇甫羽疲惫地摇了摇头,淡淡问道:“冷逍呢?”恢复神智之后,她清晰地记得她中‘媚药’时对冷逍所做的事,心潮难再平。
“离开了。”橙魅依然清冷如昔答道。
“嗯。”轻点了下头,又道:“橙儿,将竹园清理一下。”敢对我皇甫羽下药,成贱男,你就休想再保得全尸。
“是。”橙魅轻轻颔首,转身离开,敢伤公子,那下场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你们也都下去吧!”皇甫羽挥了挥手,似是无力道。
本想留下来照顾的六魅见皇甫羽如此累,便告退出去,慕容星深深看了皇甫羽一眼,合上门也离开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皇甫羽快速起身,换上一身洁白女装,顿时翩翩佳公子变成美丽仙女,纵身一跃,便从窗口飞身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未真正离开的慕容星从阴暗处走出来,望着快速消失的白影,悠悠一叹:“主子又去看轩辕少爷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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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珍珑残局
‘博奕大会’进行到第三日,有三位绝顶高手脱颖而出,在其他棋士的钦羡下被迎入翰奕轩主楼,得胜者分别为当今最知名棋手:昭熙张棋士,化州陈棋士,德阳洪棋士。
哇!好奢侈,好气派的主楼啊!大气中透着雅致,真如仙境一般,内藏亭台楼榭,实在是风雅之极,自从一脚踏入翰奕轩主楼,三位得胜棋士张开的嘴巴就没合上过,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进得楼内来,更是惊得下巴都掉了,如乡巴老进城般左看看右看看,只见楼内分两层,第二层是各们大房间,一层大得可媲美广场,墙的四壁都是一面大大的棋盘,上面摆放的是上古四大难解珍珑棋局,至今无人能解。
“恭喜三位棋士得胜进入翰奕楼,在各位面前有我家公子摆下的残局,能解开者便算得胜,请吧。”橙儿立于二楼雕楼处,声音平淡道,却难掩语气中的自负。
三人一听,包括白阁老在内都一脸不屑地看着她,怎么说他们也是棋坛出了名的高手,破过的残局多不胜数,就算对方是棋圣,也未免太瞧不起人吧!就以一个残局来打发他们,哼,他们倒要看看是怎样的残局!
只见一楼正中下放着三盘有几米宽大的棋局,每一个棋盘上摆的残局都是一个样的。三人在看到残局的那一刻,心中的不服更甚,这也算是残局?笑话!
“棋圣未免太小看人了吧!怎么说我们三个也是从天下棋士中脱颖而出,就以这一局连三岁小孩都破得了的残局来忽悠我们?”年纪最轻的陈棋士终是忍不住责问道,那高傲的态度一点也没将橙魅这个轩主放在眼中。
“是吗?你们还是等解了这一局再来说吧!时间不限,但可弃权。”橙魅冷冷一笑,转身便从栏杆处消失,看都没看这些所谓的天下第一棋士一眼。
“这……这也太无礼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她的前辈,竟……”年纪最长的洪棋士手指着橙魅消失的方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道。
“算了,咱们先破了局,等见到棋圣再说。”最冷静的张棋士已走到其中一盘棋局旁边,捏起一白子,抚着胡须,边笑了笑道,边很快地落下一子,一副胜卷在握。
却在落下那一子后,一脸的惊恐不可置信,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明明可解,为何这一子下去,却反而成了真正无路可走的死局,不可能,不可能……”一边观察棋局,一边自顾摇着头,重复着‘不可能’这三个字。
陈、洪两棋士相视一眼,轻蔑地看了还在猛摇头的张棋士一眼,自信十足地走到自己的棋局边,轻轻执起白子,各自从不同的棋格落下,却遇到跟张棋士相同的情况,猛地后退几步,那大受打击的模样比张棋士更胜。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三名不可一世的棋士仅下那一子,便再无子可下,棋盘上,黑子已将白子全都困死,无论如何下子,都只有全军覆灭的份。
“三位,如何?”清冷的声音响起,橙魅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二楼栏杆之上。
“我,放弃。”张棋士最先放弃,他是三个中最冷静也最理智的,他清楚知道,这一局残局,凭他如今的修为是无论如何也破不了的,何必浪费时间呢!难怪棋圣会不限时间,她早就知道他们是破不了这一局的,棋圣果真名不虚传。
“我也放弃了。”洪棋士随后也放弃了。
现在就只剩那个最沉不住气,最不肯服输的陈棋士了。
“本公子就不信破不了这一局。”果然是年轻气盛,陈棋士死也不肯放弃,紧盯着棋局,底气不甚足道,犹豫许久,终是执起白子放下。
“啊!”此子一下,阵棋士只觉棋局一阵变幻,脑袋晕眩不已,受不住地往后一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哇,下棋下到口吐鲜血,也算是厉害了。
淡淡地扫一眼被抬下去的陈棋士,橙儿扬声道:“白阁老,看来今年的‘博奕大会’是没有得胜者了。”
“棋圣棋艺天下第一,小老儿服了。”白阁老深深地看了棋局一眼,轻叹一声,拱手服道。他是真心地服了,天下第一棋手的名号,棋圣当之无愧。
“阁老客气,既然无人能破此局,那么……”话还未说完,一个清亮的男音响起。
“不如由在下来试一试如何?”清呤如小珠般落玉盘的清脆好听,让人忍不住想一窥得庐山真面目。
声音一落,一袭玄衣的清朗男子面带微笑地飘落在张棋士下的棋局坐下,如墨般的长发丝丝缕缕飞扬而起,飘然如山中仙人,简直如一幅绝美画卷。
橙魅清冷的脸庞微不可觉地牵起,还未说话,一旁的洪棋士已抢先出声。
“这位小兄弟,只有从天下棋士脱颖而出者才有资格进入翰奕轩,破此棋局,老夫不知你是如何进来的,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还是请吧!”其中的不客气与轻视,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前辈,规格是死的,人是活的,棋圣摆出此棋局也是希望有人能将其破解,必不会执着着所谓的规距,是吧?”前面一句话是对洪棋士说的,后面一句是在问橙魅,虽然语气谦和有礼,但也不难听到其话中的自负与。
“当然,我家公子说过,无论何人,能破此局者,胜,这位公子,请。”橙魅轻点了下头,手一摆,淡淡道。
玄衣男子自信一笑,不理在一旁气得满脸通红却又不得发作的所谓天下知名棋士,扫了棋盘一眼,清澈的眼眸中闪过赞赏与激动,执起白子,一落,顿时引起哄然大笑,此子一下,分明就是自杀嘛!都道原是个完全不懂棋路的骗子。
“好一招‘自添满’,自杀一大块解放全局,高,高啊!”泰山崩与前而色不改的橙魅却对这一子忍不住大加赞赏,当今天下,恐怕只有他能公子一决高下了。话说她是棋中高手,绝对在白阁老和所谓的三大高手之上,不然,还真以为她这个轩主是做假的啊!
闻言,众人才往棋局上一看,一时真是吃惊不小,猛地擦着眼睛,这怎么可能,本来已成死局却在这一子之下全活过来了,大有可与黑子一决高下之下之势。
“反扑。”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橙魅耳中,而其他却又听不到,原是传音入密。
橙魅微一点头,不知从哪变出一黑子,向前一射,准确无误地落入棋盘中。
看了橙魅落下的一子,玄衣男子微微一笑,又执起白子落下,边又似解释又似自语道:“棋圣此珍珑残局可谓妙不可言,棋局中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无论白先如何对黑子收气攻杀,均将差一气而失败,所有失败的选择结果都是全盘尽灭,且局中更另有玄机,一子不慎都会触及,落得与刚刚那位仁兄一般的下场,妙,妙……白方唯一的生路便唯有先局部自杀,后与黑成为双活,此后白转而将快一气胜。”
“聚六。”声音再次传来,黑子再下,白子紧跟,端的是两大高手对决,看得白阁老与其他两位棋士连呼吸都停止,突然觉得自己所谓的棋艺原只是坐井观天而已。
‘啪’,玄衣男子又快速地下了一子,对着橙魅微微一笑,眼露赞赏。
一时楼中静得只听见‘啪、啪、啪’的落子声。
“收气。”橙魅‘啪’地一声,落下最后一子。
玄衣男子放下手中白子,撩袍一起,展颜一笑,一脸畅快不已,拱手一揖:“一子落败,姑娘高艺,在下心服口服。”虽输犹胜,他好久没遇到真正的高手了,真是不枉昭熙城之行,只是对不起御浩兄了,天下第一美食怕是无法品尝得到了。眼眸轻瞥,往数丈高处的横粱上一扫,带着歉意,转身便想离开。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