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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是看上了轩轩,特来挑衅的?
吕掌勺十分激动的一把握住唐虹的手,激动的手直颤,“掌柜您、您师从何处?”她细细的观察了肉条,每条大小均称且厚薄相当,拧在一起味道却不冲突,自己掌勺这许多年都未见过这古灵精怪的做法,十分了得,可见创这菜的人造诣颇深。
唐虹望了望天,“金……金庸。”
“他人在哪里!?”
“不在了。”
“可还有其他师姐妹?”
“师姐黄蓉。”
“你师姐在哪里?”
“也不在了。”
……
正嚼得香的三人背脊一阵凉风,看着金庸唯一的嫡传弟子唐虹,三人齐齐咽了咽口水,怎么,这么诡异……
“对了,”唐虹站起身理了理灰扑扑的衣服,看着桌前三人,“时辰不早了,今日我先回去了。”顿了顿复开口,“菜谱《射雕英雄谱》上还有几道菜,等我斟酌斟酌一并拿出来。”
“为什么叫《射雕英雄谱》?”吕掌勺很习惯的反问,一般菜谱不是叫XX氏菜谱吗?
“不知道,师傅取的。大概……他喜欢用鸟禽类做菜。”
第26章 过渡
天色渐黑,唐妻主一身灰扑扑的回了家,街上的邻居都挺热情,右边干杂铺的张婶还拉着唐虹硬往她手里塞了包蜜饯,对面卖菜的王伯剩了些土豆也以日落打瓜为名一股脑儿的塞给了唐虹,只收一文钱。邻居们热情如火,唐虹也不推辞温文尔雅的道了谢才转身回家。
张婶王伯看着女子步履稳健,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狠狠瞪了眼对方,“哼”的一声扭过头去各回各家。
巷子两旁炊烟缭缭,一阵浓郁的饭香飘来,唐虹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紧了紧手中的篮子,加快步伐回家。
院门未关,微微敞着留了条缝隙,男人穿着鹅黄色的袄子坐在院子的石桌旁一针一线的摆弄着手中的布料。一头青丝用木簪挽了个好看的发髻,天色已暗,男人将头埋得很低,看着有些吃力。
唐虹站在门边看着桌旁认认真真埋头针线的男人,突然眼眶一润,还有什么,能比家里永远有个等着自己的人这感觉还好。
唐虹定了定神,看着快要趴在桌上的男人,皱眉走到齐梓轩身侧,“这么暗怎的也不点只蜡烛?”
“嘶!”埋着头的男人惊呼一声,抬起头看着身侧的女人。女人蹙着眉,拉过男人被针扎的手放入口中,轻轻吸吮。女人的口中温热湿润,湿漉漉的舌头卷在自己的指腹上,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
唐虹“渍渍”吸了吸才将男人的手指拿出来,食指上已不见血珠,湿淋淋的手指白里隐隐透着嫣红。
“这么不小心,以后晚上不准绣了。”
“妻主,我没事……”齐梓轩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挣扎着将手收于身后,“真的,真的没事。”绣活儿不小心扎到手指实在平常,平日里最多也就自己吸吸,不再流血就继续干活儿,哪里有这般郑重其事。
“嗯?”唐虹一手揽过男人的腰,将男人拉入自己怀里,一手牵着男人手中的白色锦缎,看着男人盈盈秋水的眸子透着坚定,才转头看着那匹锦缎,“让我看看你在绣什么?”
男人红了脸,软软的身子靠在女人怀中,汲取着女人身上的暖意。开了春的夜风也不似冬日的凌冽,带着淡淡的花香拂过人的心田。
温香软玉抱满怀,唐虹扬着嘴角吻了吻男人盘起的发髻,低着声贴近男人耳朵道,“给我的?”
“嗯……”男人轻轻嗯了一声,静静靠在唐虹身上不愿动弹,直到唐虹都觉得有些冷,才惊觉自己两人还未用晚饭。
“进去吧,早些用完饭我们再继续。”
齐梓轩茫然的抬起头,眸子里满是疑惑,见到女人扬着嘴角邪笑,愣了愣,继而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女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转身一溜烟的小跑进了灶房。
唐虹将“玉笛谁家听落梅”端出来,家里的两个男人都禁不住一阵惊叹,柳氏箸里夹着咬了半口的肉条,望着唐虹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虹儿,若不是你耳后的胎记还在,我真要以为我是换了个女儿。”
闻此言,齐梓轩细细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皱着眉悄悄看了眼坐在身旁笑意盈盈的女人,若是失忆,妻主却变得太多。
唐虹闻言笑了笑,“爹爹换了个好女儿,岂不更好?不然我再给换回去?”顺势将一筷子菜夹入一旁有些愣神的夫郎碗里,“想什么呢,菜都凉了。”
柳氏笑着看了唐虹一眼,“果然女大不由爹啊。”
唐虹见顺利转移了男人们的视线,又给柳氏夹了一筷子菜,“这怎么着都是爹的女儿啊。”
“行了,你也别贫了,”柳氏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嬉皮笑脸的女儿和有些呆傻埋头只顾吃饭也不夹菜的女婿,“你们两早些生个大胖姑娘才是正事。”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夜里的月色清亮而柔洁,像男人的眸子,水雾缭缭,温柔而清澈,也只害羞的时候,眼色里会染上烟霞,红着小脸水蒙蒙的望着你。唐虹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笑了。
齐梓轩收拾完碗筷,从灶房出来,便见女人负手立于院中,仰头望着夜空。有时觉得妻主很深沉,不似平日里的泼皮,眸子里像有许多东西,总让自己看不透。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唐虹回过头去,男人傻愣愣的站在灶房门外看着自己,朝男人展颜一笑,就见男人小跑着奔了过来。唐虹忙张开手臂将奔向自己的男人接住,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慢些慢些,小心摔着。”
男人小跑扑进自己怀里,小手紧紧地扎住自己的腰,唐虹有些失笑,小夫郎少有这般撒娇的行动,只得紧紧搂住男人,“小心些,莫摔着。”
齐梓轩双手紧紧环着女人的腰,将头埋在女人胸前,沉默着不出声。
“怎么了?”
齐梓轩埋在女人胸间摇了摇头,双手交叉环着女人的腰,让自己更贴近女人。
“嗯?”唐虹见状,安抚的轻轻拍着男人的背,贴着男人耳朵低低嗯了声。
“欢喜……妻主。”
“嗯。”唐虹笑着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吻上男人的发髻,“我知道,我也欢喜你。”
男人未出声,只埋在女人怀中轻轻点了点头,不愿将女人松开。
唐虹也未出声,直到感觉有些凉才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背,“回吧,夜间冷,莫着凉了。”见男人没有起身的动向,便低下头贴在男人耳边轻声道,“小心宝宝也着凉了。”
缩在唐虹怀里的男人愣了愣,松开一只钳着女人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半响抬起头望着眼角含笑的女人,不确定的问道,“有……有吗?”
男人抬起头来,一副呆呆傻傻又认真的模样,唐虹笑着在男人额间印上一吻,一手搂着男人的细腰一手揽着男人的肩,低声笑道,“总会有的,为妻多努些力。”
男人红了脸,低着头顺从的任由女人揽着进了屋。
月影晃动,只能听见那臊人的低吟一声声传入风中,带着难以言语的快乐和缠绵,诉说着情人间甜腻的情话。
第27章 娘家
唐虹今日提早回家,就见小夫郎心不在焉的坐在堂屋的桌边,举着针线盯着一处发呆,连她进门也没发觉。
“轩轩,我回来了。”
直到唐虹走上前在男人身边的凳子上坐下,齐梓轩才回过神来,慌忙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妻主回来了,我去做饭。”说着提步就往外走。
唐虹伸手拉住男人,将男人抱到自己腿上困在怀里,一手环着男人的细腰,一手捋了捋男人的耳发,“这才几时,竟要去做饭,你要将你妻主喂成大胖子吗?”
齐梓轩抬头望了望外间的天色,抿着唇蹙着眉,竟连女人的调笑都未注意。
唐虹捏了捏男人晶莹圆润的耳垂,一手在男人的背脊慢慢摩挲起来,“有心事?”
齐梓轩只觉女人热腾腾的手在耳垂上揉捏,耳垂痒得很,背脊女人手指扫过的地方油然升起一股酥麻麻的感觉,皱着眉拿手推了推女人,“妻主,别闹。”
哟……小夫郎反抗了!小夫郎居然会反抗了!
唐虹望了望天,要是再这么宠下去,怕是自己妻主的威严荡然无存,却又见小夫郎蹙着眉面色犹豫,也不在调笑,正色道,“怎么了?”
齐梓轩犹豫半晌才小声说道,“书瑶来信了……”
书瑶?
唐虹愣了下才想起夫郎有个弟弟,名唤齐书瑶,嫁与唐印做正君,是齐家的嫡公子。
嫡女配嫡子,这玺岭国的门户观念还真是浓厚。
齐梓轩抬眸看了眼唐虹,见女人面色如常,没有不虞才缓缓开口,“母亲想让我回家过元宵。”
嫁进唐家一年从不联系他的母亲终于想到了他,他心里有激动,却也有不安。怕是表姐这次回家带回的消息,才让家人想起他,可书瑶,是知道他心仪表姐的。
见男人犹犹豫豫,唐虹不放心的皱了皱眉,“你想回去吗?”
齐梓轩抬着眸子看着女人,不知如何作答。
那里有他最憎恶的人,是他害了爹爹,可那里也有他儿时最美好的回忆,还有四爹爹,爹爹走后,四爹爹待他最好,那里还有……母亲……
见男人面色纠结,唐虹调整了个姿势让男人整个身子都贴着自己,双手环上男人的腰,埋头抵着男人的小脑袋,“不想去就不去,你若想回去,我便陪你一道回去。”
男人眼眸一瞬就亮了,继而又黯然下来,“可是……铺子怎么办?”
近几日妻主忙的不可开交,自店里推出特色菜,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好,可特色菜都是妻主做的,他知道,饭庄离不开妻主。
见男人开始多虑,唐虹轻拍了两下男人的小脸,温柔笑道,“傻子,那些事我自有安排。”
齐府落座于曲郢南侧的燕垠镇,虽不算富甲一方,在燕垠镇也颇有地位。唐虹想着路远,提前了两日动身,先走水路到曲郢,再在曲郢雇了辆马车到燕垠镇。
齐梓轩晕船,在船上吐了不少,唐虹看着心疼,一手揽着男人一手轻拍男人的背,“轩轩,我们下船歇息一晚再走可好?”
齐梓轩撑着身子直摇头,一句话未说,又哇的一声埋头干呕起来。
“你这样身子怎的撑得住,”唐虹皱着眉一手拍着男人的背,一手将干帕子拿着准备给男人擦嘴,“乖,听话。”
“妻主……”男人委委屈屈的抬起头,小脸苍白,丹唇毫无血色,只那双眸子盈盈秋水,红了眼眶含着泪将女人望着。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她也知夫郎归家心切,前日就将衣物收拾整齐,只等得今日上路。无奈下只得抱着男人坐在马车里,将男人放平躺着,枕着自己的大腿,并吩咐马车走得稳一些,是以到齐府大门天已擦黑。
唐虹付了银子抱着男人下车,齐梓轩浑身无力,软着身子靠在女人怀里,细细的打量眼前的大门。
还和出嫁时一模一样,门前的两座石狮子岿然不动,只色泽有些脱落,朱红的大门上规规矩矩的挂着正楷齐府的牌匾,红红的灯笼挂在两旁此时却显得有些冷清。
齐梓轩突然觉得有些害怕,紧闭的朱红大门让他迟迟不敢上前。
见男人发愣,唐虹低头轻声问道,“是这儿吗?”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唐虹揽着齐梓轩走上台阶,叩响了大门。
“这么晚了,谁呀?”
半响大门“嘎吱”一声开了条缝隙,里面探出一个头来,开门的老妇盯着齐梓轩愣了愣,才惊呼一声,“大公子?”
“赵婶。”齐梓轩靠在女人怀里朝开门老妇点了点头。
赵婶将门大打开才见男人是被一个女子搂在怀里,小脸苍白唇无血色,忙对男人低腰道,“大公子稍等,容我先去禀告正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