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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狼王立刻说道:“本王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若她的缺席是在情理之中,定不会多加指责。”说完,便朝堂下已经准备好了的一头狼点了点头,那狼便立刻向苏玉的洞穴方向走了去。
在此期间,大家又分别说了自己的推断和意见,虽是议论纷纷,但却并没有什么适当的结果,所以大部分人都把希望放在了苏玉的身上,希望能从她口中知道些什么。
“会是苏玉吗?我觉得不太像,她虽说任性了点,但也不至于要伤及他人性命,你说呢,小婉?”元琪一边思索着,一边问起了身边的弘婉,这一细看,才发现,她的眼睛微红着,神情有些惊慌,还夹着些许不安和委屈,甚至还有些怒意。
“小婉?你怎么了?”元琪止不住轻声惊呼,刚才莲婶一出事,大家便都到了外堂,一心都在案情上,才没有注意弘婉,眼下一看,这分明是哭过后的神情,这是怎么回事啊?
“没……没什么。”弘婉咬咬嘴唇,摇头道。
元琪皱了皱眉,这哪里是小婉的性格?平日里,不论谁受了欺负,她也立马会上前挽袖子帮忙的,眼下这情形,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哪还有只哭不说之理?
就在元琪准备继续询问之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急促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元琪刚还在为弘婉的事疑惑,一时间没注意到那说话的内容,但随着狼王的一声厉喝,她便不由得被下面的话震惊地楞在了原地。
“什么?”狼王尹绝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玉……玉姑娘……玉姑娘她……她死了……”堂下那头狼战战兢兢地说道。
顿时,整个会场一阵惊呼,大家都为这突来的噩耗震惊不已,苏玉的性格虽不讨人喜欢,可毕竟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而且,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儿里出了事,让之前认为她是凶手的族人都有些后悔起来。
苏长老哆嗦着双唇,不相信地问道:“什么?你胡说什么,玉儿……玉儿她怎么了?”
那头狼不敢迟疑,立刻又说了一次。
苏长老的眼神由不相信到愤怒,再到痛心,低声给狼王说了一句:“老臣……去看看。”便离开了会场。
事发突然,狼王尹绝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他立刻朝羌我扬了扬头,羌我便也跟上了前去,与此同时,小仪也紧随其上,跟上了羌我的步伐。
眼下,会场里是各种议论纷纷,从莲婶到苏玉,一个是普通的族人,一个是长老的孙女,本没有什么关系,却因为死亡而同时出现在了大家的议论中。
而正是因为之前小仪的说辞,苏玉的死亡更加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会是什么事呢?
这让平静了数月的狼族又一次陷入了不明的恐慌中,凶手会是谁?为的是什么?这死去的两个人,会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遭此毒手。
狼王尹绝的眉头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过,一旁的葵羽也是如此,比起狼王来,表情还要复杂得多。
剩下的三位长老,是愤怒大过伤心,这样的事,居然在同一天的时间里,发生了两次,若不查到原因,定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却说此时刚到苏玉房门的羌我、小仪二人,还没到屋,便听到了那苏长老的痛哭:“……怎么会这样啊?定是出了贼人啊我的玉儿……我的玉儿……”
见到进来的两人后,尤其是看到了小仪的出现,苏长老直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满意了?你满意了?你还我玉儿,还我……”
长老被旁边的族人拉到了一旁,虽知道他痛失孙女,情绪失控,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查出苏玉的死因,找出真凶,所以都纷纷劝他节哀顺变。
羌我叹了口气,这才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苏玉。
跟莲婶不同的是,此时的她仍然呈人形,安稳地睡在床上,双手**在胸前,远远看去,像是睡着了一般。
又是一个自然死亡的假象?羌我暗自想道,会是什么人在作怪呢?最近,一切都安静得太不正常了,让他总觉得狼族像是有大事发生一般,羌我不禁皱紧了眉头,暗自在心中说道:不论怎样,我也要竭尽全力保护我的族人,保护我的慈儿和孩子
一会儿的功夫,小仪已经检查完了尸体,转过头来,对羌我说道:“也许是同一个人。”
羌我立刻懂了他的意思,问道:“那苏玉的死因也是中毒?”
“应该是。”小仪轻声说道。
“可为何没有那种奇怪的味道?”羌我不解地问道,他又上前仔细看了看,发现,苏玉的脸色跟莲婶的也不太相同,似乎还泛着红润,乍一看,更像是睡着了一般。
“大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先行向狼王禀报才是。”小仪温和地说道。
羌我一怔,想来也理应如此,又再看了看死去的苏玉和那一脸老泪纵横的苏长老,一时有些无语。
虽说自己不太喜欢苏玉,但毕竟那是一条性命,也是修行千年换来的,如今……唉,羌我心里有些发闷,即使看管了血腥,可如今面对着这样的场面,竟第一次感到了后怕,也许是如今的他太过幸福,也许是如今的他,有了更多的牵绊。
、第七十章 弘婉的心事
小仪突然的一句话,让狼王尹绝不由得一怔,这小仪察言观色的本领还确实不小。
“你有什么见解?”狼王尹绝问道。
葵羽也很诧异地看向了他,自己的身子确实还未恢复,只是,这小仪的眼神,怎么让自己觉得怪怪的,葵羽抿了抿嘴,心里升起一个想法,但却不是很确定,所以,只得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小仪看了看葵羽,随后对狼王说道:“大巫师,自从上次施展了试心法的进阶法术后,身体便一直没能恢复,如今,不要说再次施法能不能成功,就是能不能施法,都是问题。”
狼王尹绝点点头,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但如今有什么办法呢?
他望向了小仪,说道:“那小仪巫师有什么高见能找出真凶。”
小仪拱手道:“小仪只是个巫师,查案破案并不擅长,只是,就之前的查看情况可以推断一下,如果根据死者的死亡时间来排除的话,应该可以缩小嫌犯的范围。”
此话一出,大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莲婶的死亡时间在昨天下午,那段时间里,大多数的族人都是干活的干活,操练的操练,学习的学习,大家互相都打过照面,你能证明我,我能证明你,那没被人见过的便自然在小仪口中的疑犯范围中了。
只是苏玉的死亡时间是在晚上,这个谁能证明呢?
狼王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了,便立刻询问了小仪的意见。
小仪说道:“莲婶死亡在先,目前虽说两者的死法类似,但却不能确定是同一人所为。所以,我认为,可以先从莲婶的死调查起,如若范围缩小后,在从嫌犯身上下手查证兴许可以行。”
几番讨论,最终决定先按照小仪的说法来做,所以,狼王立刻下令,让各部负责人对下属进行查证,羌我和小仪在一旁陪同监督和记录。
不出多久,便有了结果,烈延、亦佐和弘婉,均没有不在场证据
而此时,除了弘婉之外,烈延和亦佐都不在这里,四处搜查后,狼族里也没发现两人的踪迹,后来在洞穴出入处查证,两人已于昨日出洞,至今未回。
顿时,这个消息在狼族掀起了轩然大*,烈延和亦佐的交集也就从上次救或慈开始,如今,他们的突然离开,难道还真跟莲婶的死有关?
狼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范围倒是缩小了,可居然会是这三个人
葵羽也同样感到了疑惑,亦佐跟烈延同时出了洞?会是去了哪?
想到这里,葵羽不禁想起了昨日他怒气冲冲的样子,那些话……
她打了个冷战,心中那股忐忑的情绪开始波动了起来,眼神不由地看向了烈长老。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羌我一怔,也随着葵羽的目光向烈长老看去。
此时的烈长老,神情倒是十分冷静,只是他微闭着眼,胸口起伏,不易察觉地轻微抽搐了一下嘴角,暗道: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
与烈长老同样冷静的还有元长老,只是他的唇角还挂着意料之中的神情,这个亦佐,从一开始就有问题,不是吗?如今,哼,还是给狼族带来的灾难,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王啊王,你可不能再糊涂了
自然,很快就沉不住气的弘长老跳了出来:“婉儿,你当时不是在房中吗,那些下人怎么说你出去了?”
弘婉也没吭声,只是脸色微红,神情又渗出了些许慌乱。
一见她这样,元琪赶紧说:“小婉,您究竟出了什么事啊?要是再不说,大家会误会的究竟是跟着有关还是没关啊。”
弘婉摇了摇头,脑子里全是刚才的那些话:烈延和亦佐昨日出了洞,至今还未回来。
他们……他们会是去干什么?
烈延……
弘婉又拼命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见她的行为如此奇怪,元琪也越来越着急,那弘长老更是火冒三丈,直接蹦到了她跟前,就是一声怒吼:“婉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
不知道是被吓住了,还是终于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弘婉支吾了几声后便一下大声哭了起来。
“弘长老,你别着急,让小婉慢慢来。”狼王尹绝终于开了口,他的眉心阴云密布,两条人命,两人失踪,剩下一个像是知情人,却又不知所措,眼下这情形,真够混乱。
弘婉这一哭,加上狼王又开了口,弘长老的语气才稍微缓了些,只是声音仍跟铜铃一般响亮:“婉儿,有什么委屈你必须得告诉爷爷,天塌下来都有爷爷给你撑着”
一听这话,弘婉终于扑到了弘长老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大家也都没有催促她,最终,弘婉的嚎啕大哭终于变成了抽泣,良久,她终于开了口:“我没事……我当时……当时,是去看望烈延了,所以,我能证明当时,我俩都在一起……”
弘婉越说越小,这看望烈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会委屈成那样?
就在这时,场下不知是谁说道:“现在,你们三个都是疑犯,哪有疑犯互相证明疑犯的说法?”
弘长老一听这话,眼睛狠狠地朝那场子里瞪去,似乎要揪出那人来,见那人没再说什么了,才对弘婉说道:“婉儿,你得把事情说清楚,你这样,大家很难相信的。”
弘婉沉默了半天,终于停止了抽泣,说道:“我的……耳坠……应该在他房中。而且,青青可以证明,证明我……”
说到这里,弘婉又低下了头,脸上全是红晕。
青青是弘婉身边打杂的小姑娘,一听这话,自然站了出来,她看向了弘婉,用眼神询问着,见弘婉点了点头,才说道:“是的,当时婉姑娘是出了门,可回来后却是一身凌乱,外衫还被……还被撕破了……”
这话一出,弘长老又瞪起了眼睛,吼道:“撕破?谁撕破的?”
青青顿了顿,才义愤填膺地说道:“烈延”
现场又是一阵惊呼,狼王浓眉紧锁,怒声道:“弘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弘长老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说道:“婉儿,你得把事情说出来,不然,爷爷也没办法帮你啊,究竟出了什么事?”
弘婉的眼泪无声地流出,这才将那事情缓缓道来。
自从发现烈延的性情变化后,弘婉便很是担心,总以为是那中毒后的并发症,所以,时不时地便会去看看。
起初还好,烈延虽说性情大变,但每次见到她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