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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这件事情很快就结束了,只是你眼睛不方便,为什么不在宅院里面好好的呆着,我找到有空闲的时间就会去看你的。”柳拂玥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安陵羽的脑袋,见着他笑容满面的样子,心里面的阴霾好像一瞬间都被驱散了一样。
“可是小羽真的很不喜欢一个人呆在那个地方,好像跟之前在远川谷一样了,真的好寂寞。”小羽说道。
“现在不会了,别多想。”柳拂玥轻声的哄着安陵羽,就好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一样。
“其实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小羽都很希望能够留在玥儿的身边。”安陵羽的脸上始终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你要是出了事情我也不会放心的,乖,待会我就让晔送你回宅院好不好?”柳拂玥说着。
现在赫连家族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要是留安陵羽在身边也只会给他们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更主要是,现在他的眼睛不方便,就必须要留个人在身边照看他,以防他不小心。
并且现在沈沉寒那边对自己虎视眈眈,若是让他知道安陵羽留在自己身边的话,保不准会以安陵羽来威胁她。
“小羽不想要离开玥儿的身边,小羽想要陪着你,更何况现在小澈的舅舅在府中,小羽不想要跟那种人接触。”安陵羽好像无意识之间说出这件事情,当场让柳拂玥的眉头紧锁,顿时心里面又有些烦闷的情绪。
这小澈的舅舅怎么会在宅院里面,她不是一直都跟小澈说过,断绝跟舅舅的来往吗?
“晔,待会你回去宅院看看,我不想要让那种男人还继续留在小澈的身边,也不想要让他的脚脏了宅院的地。”
更小澈说了那么多不要随便的相信被人,现在小澈的耳根子还这样的软。
小澈这种在勾栏院之中呆久的人,对外面的世界都不太清楚,很容易被舅舅这种老油条给骗过去。
而且柳拂玥本来就讨厌这种满口胡话的男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伤害自己的亲人。
冷晔听到柳拂玥的话点点头,随即消失在这房间之中。
“小羽,那你今天晚上有什么打算没有?”柳拂玥说着,目光望向在旁边的赫连冰宸。
好像是让赫连冰宸给小羽安排一个住的地方一样,但是没想到安陵羽却直接的将柳拂玥的手掌紧握在手中。
“小羽今天晚上想要跟玥儿一起睡好不好?”安陵羽缓缓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不知道有多么的无辜了。
今天晚上跟玥儿一起睡?不管别人现在是怎么想的,柳拂玥听到这句话,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不成,今天晚上玥儿已经要陪我睡了。”赫连冰宸很是直接的说着,那张脸庞上沾染有些不爽的情绪。
“哥哥都这样大了,还需要玥儿陪睡吗?既然这样的话,尘宁哥哥好像也能陪你。”安陵羽好像天真无邪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也童言无忌。
但是赫连冰宸听到安陵羽的话脸上瞬间就有几条黑线下来,这赫连尘宁和柳拂玥两个人有可比性吗?
他当真以为睡觉是单纯的睡觉吗?当然不是!
说到这个敏感的话题,柳拂玥忍不住的轻轻咳嗽了一声,将眸光转到安陵羽的身上,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安陵羽柔软的秀发,“乖,你要是一个人不敢睡觉的话,今天晚上我就让尘宁哥哥陪你一起睡觉好不好?”柳拂玥那语气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但现在的安陵羽跟小孩子没两样。
“小羽不习惯除了玥儿任何人,难道小羽在玥儿的心里面就那么的不重要吗?难道玥儿……忘了你跟我说过的话吗?”安陵羽还真心有些无辜的说着。
赫连尘宁和赫连冰宸的目光瞬间转到柳拂玥的身上,好像是在问,你和安陵羽到底说了什么事情?搞得人家现在还对你死心塌地的。
“我不太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事情了。”柳拂玥顶着被他喷的压力缓缓的说着。
“玥儿真的忘记了,玥儿说过要一辈子照顾我,如果玥儿忘记了,可以看看你手上的镯子,玥儿一戴上这镯子,就表示你已经成为安陵家的人了。”安陵羽缓缓的说着,那血玉有多么的贵重,谁都知道,所以柳拂玥现在戴着这血玉镯子,还真的有些亚历山大。
早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柳拂玥说什么都要将这镯子给摘下来。
赫连冰宸和赫连尘宁两个人的眸光眯成一条直线,眸光转到柳拂玥的身上,好像有种在鄙视柳拂玥的感觉。
“你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不知道。”柳拂玥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手腕上戴着的血玉镯子好像手铐一样。
“现在玥儿想要摘下来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血玉镯子一旦戴上了,就摘不下来了。”安陵羽又补充了一句。
“只是成为安陵家的人……我可是小羽的哥哥啊。”柳拂玥若是知道安陵羽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她估计会有种吐血的冲动。
“没关系,我只想要让玥儿一辈子都留在小羽的身边,难不成玥儿不愿意吗?”安陵羽脸上的笑容虽然是笑意盎然,但是在说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竟然让人的心里面有些骇然。
玥儿不愿意?柳拂玥看着安陵羽这淡淡的笑容,心里面却好像是沾染上一抹骇然之色,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那既然这样的话,玥儿今天晚上就陪小羽好不好,小羽还想要跟玥儿讲讲在远川谷的事情呢。”安陵羽直接的搂住柳拂玥的手腕。
那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还真让旁边的赫连冰宸和赫连尘宁想要动手。
只是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并且柳拂玥都没有说什么了,他们两个人还想要做什么?
柳拂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眸光转到旁边的赫连冰宸两人,只觉得他们现在的眼神好像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而现在冷晔回到了宅院之中,见着小澈的舅舅现在正在书房之中乱晃,并且拿着东西,偷偷的塞到了自己的怀中。
“放回去。”迎着清幽的月光,冷晔那张脸庞看起来有些骇然,并且冷漠的眸光上下的打量着舅舅。
砰,刚刚拿起来的东西,被冷晔这样一吓,直接的摔倒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你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舅舅转过头,见着冷晔那张冰冷的脸庞,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太完整了。
“这句话,本应当是我问你的。”冷晔缓缓的说着,目光冷漠的望着舅舅的脸庞,一字一句好像都能够透着寒气一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小澈的舅舅,当然理所应当的留在这个地方,更何况我现在只不过是在这里逛逛而已。”舅舅说。
“大晚上来这里逛逛?”有些反问的味道,瞬间将舅舅那张面具给揭开。
“我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就是来这里逛逛怎么样?还有我可是小澈的舅舅,你的主子柳拂玥可是对小澈很好,就算我现在拿了这里的东西走,又能怎么样?柳拂玥都没有说什么,你还想要怎么样?”小澈现在还真当冷晔是柳拂玥身边的随从,朝着他呼呼喝喝。
“滚。”从那张薄薄的唇瓣中吐出这个字来,舅舅的火气瞬间被冷晔给挑起来。
舅舅顺手抄起旁边的花瓶就朝着冷晔砸过去,砰的一声直接落地,舅舅的身子连忙的要跑出去。
清冷的月光沾染一抹血腥,刀剑出鞘铮的又回去,冷晔的身子离开,而舅舅却应声倒地,不再起来。
一地鲜红的血液在月光之下好像盛开得绝美的杜鹃花一样,只是这花儿飘散着一股血腥味让人有些作呕。
回到赫连家族里面的时候,赫连冰宸和赫连尘宁现在在房门之外,冷晔来了之后见着他们两个人来来回回却不进去,脸色有些古怪。
“怎么回事?”冷晔轻声的说了一句,眸光流转在他们两人之间。
“安陵羽今天晚上要留在这里陪玥儿。”赫连冰宸说这话的时候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了。
“他要留在这里?”冷晔轻哼了一声,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小澈的舅舅怎么样?”赫连尘宁转开这个话题,将眸光转向了冷晔的身上。
见着冷晔的衣摆上沾染一点血珠,“你杀了他了?”那是小澈的舅舅,若是让他知道,又会怎么样?
“是。”冷晔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特别是那个男人留在这宅院之中只会多生事端。
“的确,必要的时候采取必要的手段,就算小澈再不愿意,也还是要接受这个事实。”赫连尘宁说道。
他们谁都不想要给柳拂玥增加一丁点的麻烦,小澈舅舅的出现,再拖下去,只会让他不高兴。
“怕只怕,小澈会恨玥儿。”
小澈会记恨玥儿?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到希望小澈能够远离柳拂玥的身边。
小澈的耳根子太软,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被人糊弄,不管他现在对柳拂玥有多么好,她的身边也不需要出现这样的人物,不然的话,非但不能够帮上玥儿,反而还让玥儿陷入困境当中,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可能性变为零。
“现在不管怎么都好,反正小澈的舅舅已经死了,小澈想要难受想要恨就恨吧。”赫连冰宸缓缓的说着。
另外两人的脸上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来。
在房间之中的柳拂玥两人,两人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感觉这段时间过去的很快,柳拂玥不知不觉之中也已经在古代生活这么长的时间。
一切的事情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她的身份,她为什么会被人卖到勾栏院,这些事情她非要弄清楚不可。
明天就是最后的决赛,只要选出族长,生擒沈沉寒,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玥儿,你现在在想什么事情。”安陵羽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小羽,你还没有睡觉吗?天色已晚,你快点睡下吧。”柳拂玥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脸庞一转。
安陵羽身上有种很独特的香味,微风拂过,那股香味更加的清晰。
“玥儿,我现在有点睡不着,在想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以前的那些事情?”
“我从小在远川谷长大,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我的娘亲,我的娘亲待我极好,又温柔,又体贴,还时常跟我讲以前发生的事情。”
“小羽是想自己的娘亲了。”有能够念想的人真好。
“我还从来没听说过玥儿的事情呢,玥儿的家人,玥儿的朋友,玥儿的伤心事……玥儿一件事情都没有告诉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现在小羽真的很想要听听看。”安陵羽话里有话。
“其实我的家人没有什么特别,跟寻常的家庭一样,总要忙碌自己手边的事情,很多的时候,我的家人都不常聚在一块,想要吃上一顿饭更是难上加难。”柳拂玥想起在现代的生活,慢慢的说着,还有那些极少见面的家人。
很有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换个环境的时候,她很容易就适应下来,也不会过分的想念家里人。
或许,是以前太过想念,所以现在能念想的东西都想了,所以一点都不会觉得没有见到家人很难受。
安陵羽没有说话,柳拂玥又继续的说道:“从小我就跟我的爷爷学习医术,他将毕生专研的学术都交给了我,并且还将医馆交给我打理。”
“只是对我来说,我的爷爷从来没有跟我说,除了医术之外的事情,他总是教导我,学习医术就是要救死扶伤,为病人缓解病痛,不能够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知晓,但是很多的时候,我倒是希望,能够跟我的爷爷,或者其他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
柳拂玥越说,越想到以前发生的事情,脸上上扬着有些苦涩的笑容,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离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远。
自己的父亲也说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