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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贞又写写算算把自己作息表定了下来,收拾打点好,正纳闷苏愉三个怎么没来寻她玩。桐月就带着人送了山茶过来。同来,还有苏慎贴身小厮,乔木。
可贞一愣,随后想起来苏慎昨儿说过话。
心下就有了小小欢喜,这小子,还挺说话算话。
这时节。好些个品种山茶正值花期,已然是开花了。可贞细细挑了几株品质较好出来,亲自带着人送往各处去。
太夫人大太太看到可贞带着人送茶花过来。既高兴又嗔怪,“怎么不好好歇着,这些事儿让下人们做也就行了。”
可到底也知道,哪有给长辈送物什,让丫头妈妈们出面。何况又是媳妇,便转头赞起了这山茶来。
苏慎让人去丹桂巷宅子上搬山茶事儿。她们都是知道,还夸苏慎体贴来着。只是还是没有想到可贞会给她们每人都送上两盆。自然,这些山茶俱是名品,价格不便宜。可太夫人大太太,欢喜是可贞用心。
离了正院东院,可贞吁了一口气,带着人往二太太处去。
二太太正和苏忻苏懀祷埃趴烧晁土松讲韫矗加顺隼础
可贞大大方方行礼,笑着奉上了山茶,略说了几句话就屈膝告退了。
看着可贞一行人迤逦远去,又看着廊下这六株山茶,苏忻不由得叹道:“便是这份气度,也是难得了。”
别说,现如今还有这份家世。
二太太则是让贴身妈妈去问问,怎么又送了这许多山茶过来了。
去打听消息妈妈很就回来了,告诉二太太,是从陪嫁宅子上运过来,足有百来盆。
母女三人俱是吸了一口气,这样品种山茶,次也得大几十两银子一盆,再名贵些大几百两都是有。
昨儿刚刚又运来了几十个箱笼,说是顾氏自己私己,今儿又运来了这么多山茶。看来,明面上这些嫁妆,说不得还真是九牛一毛啊!
“怪道我们家老太太说顾家姑丈把私己都给了二弟妹娘俩了。”苏懀бЯ艘Т健
“你们家老太太这话说可有失偏颇了,姑母可说了,二弟妹陪嫁,叔祖父姑祖母堂叔三处都补贴了不少。再说了,听三妹四妹说,这些山茶都是二弟妹自小养到大,跟你姑丈又有什么关系。”苏忻反驳道。
“可那些东珠总是骗不了人吧!”苏懀伺臁
“这也是应该,他们本来就采珠,姑娘成亲,送些过来也是有。再说了,你看苏家大少爷大奶奶都千里迢迢亲自过来送二弟妹出阁,就该知道,二弟妹和她娘亲,都是顾家大老爷应允。”
所以那天一看到顾仲元两口子,苏忻就知道,若是计家老太太知道了这事儿,怕是越发要气恼了。
“我们家老太太知道了,指不定要气恼到何种地步。想想也是,顾家这样抬举一个妾侍,把我们家姑太太又置于何地了。”苏懀胂耄参廊チ思剖媳Р黄健
“这事儿与你无关,当初你那过世姑母差点害死了顾家二房这么多子嗣,顾家二房嫡出三姑娘三少爷到现都不肯认你们家老太太。这里头事儿,复杂着呢!你边上看看就行了,千万别多话。”二太太一听这话,连连告诫道。
三太太那见可贞送了山茶过来,欢喜不得了。她和苏超素来琴瑟和鸣,两个通房都是自己陪嫁,也没有孩子。即便成亲也十多年了,可没有那么多糟心事儿,还是很有闲情逸致,素来喜欢花花花草草。一见可贞这山茶收拾极好,再加上本来就喜欢可贞,便笑着向可贞讨教了起来。
等到可贞从大奶奶、苏愉苏忛两处回来时,已然是到了用哺食时辰了。
用过哺食,太夫人就遣了苏慎可贞回去歇着。
可贞不由得又有些脸红了,出来后吹了吹风,才好些。
不过回屋后,看到苏慎火热眼神,可贞脸就又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苏慎也知道现时候尚早,可是这会子让他去念书他也念不进。想携着可贞去散散步,可是一想到她昨儿初经人事,今儿又为了送山茶花,各人院子里都跑了一遭,便打消了心思。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终于按捺不住,看着也已是酉正了,便进了卧房,洗漱好上了床。又看了看,让柳月灌了一个汤婆子过来。
柳月诧异,卧房里虽然不像炕房那么暖和。可到底地上有火盆,床上有汤婆子,被褥也厚实,并不会觉着冷,这怎么还要汤婆子?可到底,还是依言灌了一个过来。
虽然天色尚早,不过可贞本来身子就颇为疲乏,再加上各人院子里走了一遭回来,说不累是假。
看了各人处回来谢礼,又看了看早已是洗漱好了苏慎,咬了咬牙,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索性就洗漱好,走了过来。
苏慎正坐架子床外床看书,可贞刚想着让他睡进去些,苏慎已是拍了拍床里,向可贞柔声道:“你睡里面。”
“那怎么能行。”可贞微微发急,连连摇头。
虽然昨儿等到睡觉时,自己还是睡了床里。可白氏林氏教导,她一直记着。
“你睡外头,我怕你滚下床去。”
苏慎说着已是把可贞搂了怀里了,一手盖着被子,一手是熟门熟路伸进了可贞衣襟,摸上了她胸前丰盈。
可贞正腹诽,自己怎么可能滚下床去。虽然有时候自己睡相是不大好,可一尺宽床沿是假啊!可随后就感觉到了苏慎手,就是一愣,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痛呢!
“我,我有些不舒服。”垂下了眼帘。
“怎么会这样?哪里不舒服?”苏慎猛地坐起来,急切道。
可贞正被他揽怀里伏他身上,被他大动作唬了一跳,这至于么!
“没,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看着苏慎忧心忡忡眼神,可贞直觉就觉着苏慎有些小题大做了,可心里又落下了一丝奇异感觉,不由自主避了避。
苏慎顿了顿,随后反应了过来,摸着丰盈手径直探了下去,“是这里不舒服吗?”说着,又花径上轻轻按揉了起来。
可贞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推了推苏慎。
苏慎手下一顿,可还是继续揉了起来了,“我帮你揉揉,揉揉就好了。”
昨晚他帮她清洗时候,是见过,确实有些红肿,登时有些后悔,自己应该轻柔些对她。可想着那红肿花径,想着那抹红艳,想着那处极致温热紧致,苏慎喉结微动,还没怎么样,已是一身汗了。
又亲了亲可贞面颊,情绪里有了一丝让可贞有些害怕东西。
果然,可贞预感立马得到了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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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缠绵
虽然她能感觉到苏慎克制自己,不停撩拨着自己,不停询问着自己,可动作起来还是比昨晚加粗鲁。
她疼痛,好像并不比昨晚少。
虽然事后,他极温柔,可是她还是有些难受。
“又弄疼你了吗?”苏慎轻吻着可贞眼睛眉毛,难掩心疼。
“有点。”
该委屈时候就得委屈,何况可贞确实觉着挺委屈。
“我帮你揉揉,明天我会轻点。”说着,大掌又覆了上去。
可贞一头黑线,心下无力,不再理他,身体疲倦占了主导,这这么沉沉睡去了。
苏慎并没有睡着,还是抱着可贞,贴着可贞面颊,揉着,亲着,摩挲着。
可贞不好受,他也很难受,身体和思想都叫嚣着,叫嚣着想要再来一次,再享受一次自己坚硬被滑滑、热热、凹凸有致嫩肉包裹感觉……
其实昨晚刚开始时候,他也很疼。
那样紧致那样温热,又那样娇嫩,虽然进去了一点,可却被嫩肉牢牢箍住,想动一动,却因为过于干涸,一动就是痛……又心疼身下那如含苞花骨朵似细致令人惊艳小人儿,听着她溢出口呼痛嘤咛声,紧张激动心疼患得患失,什么情绪都有,一瞬间,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后,还是顺应了心底深处愿望和**……
今晚,她身体虽然已被打开了一些,可还是那样紧致,很舒服,很舒服,灵魂好像从身体里飞了出来,尤其是到后时候。从脊椎蔓延到那里酥麻满足感,让他现想起来都忍不住往前挺一挺。
尤其是还这样紧紧相拥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摇了摇头。可到底,也舍不得就这么把她放下。
这样感觉,太过美好了。心里再也没有空虚感觉,只觉着满足。当然,如果能再满足一次,那该多好……
他们家里头,虽然不允许子孙流连内院。可是到了年纪,也是要安排通房。
倒不是为了旁。而是让他们知道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免得被外头不干不净人引诱了。
他也不例外,十五岁那年。母亲就给他安排了通房。
是母亲身边一个二等丫头,比他大一岁。
只不过,就那么几次。之后,他也就没有兴趣了,因为总觉着心里少了些什么。完事儿后反而越发空虚。
后来没两个月就去了湖州,便是没有这些事儿了。
可是,对于可贞,从见她第一面起,那个夕阳笼罩下一身鹅黄色骑马装执着马鞭娇俏身影就一直他脑海里翻腾……
后来,虽然是祖父让他送生辰贺仪。可却没有说送什么。鬼使神差,他就做了一个竹埙送与了她。
她好像很喜欢,而且很聪明。当天晚上就吹出了曲子来了。
再后来,她送了他一副《雪竹图》小品做为贺仪。弄得他那阵子,看什么书都看不进。
再再后来,就是定亲事儿了。
当母亲问到他时候,他登时就愣了。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事儿。可是愣过之后,就是溢满了胸腔欢喜。心里某一个小小角落瞬间就圆满了。
自打那年出了那事儿,婚姻一事上,他已然是灰心了。人这一辈子,福缘都是有数,很多人没有父母缘没有子女缘。说不得,他就是没有夫妻缘分吧!虽然他打心眼里也不相信自己会克妻,可奈何,世人都是以讹传讹之辈……可没想到,她竟是例外。
可再一想,又觉着理所当然。想着那个执着马鞭身影……她应当是不一样……
是暗暗发誓,若她成了他妻子,他一定会好好待她。
只是却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就受过那样多苦。可受了那样多苦,还能有那般明艳笑容,苏慎觉着自己应该好好对她……
又想起婚礼那晚,几个好友,府学里同学都连道羡慕自己。苏六元唯一外孙女,还带来了这样丰厚嫁妆……那样羡慕语气……可他们都不知道,那些不过都是她陪衬罢了……
朦朦胧胧,可贞觉着有什么自己身上动作,挥了挥手,翻了个身,有些委屈喃喃道:“我想睡觉。”
苏慎想起了她昨晚困顿,自己刚帮她穿好了衣裳,她就沉沉睡去了,连自己又帮她脱了衣裳都没有发觉。叹了一口气,歇了心思。
可随后就看到可贞因着身子翻转,微微露外头丰盈。而且从他这个角度,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顶端红艳。不由自主,就俯下身子去。
可贞没再感觉到有什么异动,正要睡去,可丰盈上突然出现密密麻麻温温润润感觉让她马上惊醒了起来。
撑起眼皮一看,登时就想伸手去推苏慎脑袋。
可到底,并不敢推,只是微微扭了扭自己身子,双手横了胸前。
“二爷,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苏慎把埋可贞胸前脑袋抬了起来,伸手抚了抚可贞娇唇,“还疼吗?”
灼灼目光盯着自己,可贞有一瞬间晃神,随后垂下头来,“不,不太疼了。”
下一刻,就被苏慎半搂了怀里,细细密密吻又落了下来。
“二爷,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起了?”可贞偏了偏头,去轻轻推他。
苏慎贴着可贞面颊一下一下啄吻,搂着可贞右手攀上了她胸前丰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