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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阖上门,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手解着可贞扣子,一手已是探进了衣襟,“我们再生个闺女!”
可贞连句话都没来及说,就被他堵了嘴一通啃咬……
从门口到床上,上衫裙子直裰中衣散落交缠了一路。可贞蔷薇粉纱衫上用来做装饰一溜黄豆大小珍珠扣子蹦到处都是,月白色鱼戏莲叶间肚兜被苏慎扔了脚踏上。上头还落着可贞绾头发玉兰头簪子。
那么清丽白莲橙色烛光映衬下竟显出了两分艳丽来,那簪子上玉兰花瓣是颤颤巍巍,就像只蝴蝶儿。
和着帐帘半掩架子床上传来嘤咛和喘息声。是透出了两分诱惑旖旎来。
……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贞眼神涣散伏床沿上,支着耳朵听着外头梆子响,可听了半天也没听清到底是一慢三“咚——咚!咚!咚”,还是一慢四“咚——咚!咚!咚!咚!”。只觉着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
不只脑子昏昏沉沉,身上是酸软一塌糊涂。黏腻一塌糊涂,手脚是颤颤地抖个不停,整个人虚脱就跟害了一场大病似。
可即便“病”再厉害,还是得爬起来。旁不论,总得去看看小九和晏哥儿,虽说有柳月亲自守夜,可到底这两个自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而且,好歹得把这一地狼藉收拾收拾归拢归拢,否则她明儿可怎么见人!
可强撑着一口气撑起身子,晃了晃脑袋定睛看去,地上这一汪一汪都是水渍,这儿一团那儿一团衣裳被褥皱吧皱吧简直不能看,再加上那蹦了满地珍珠扣子,可贞眼前一黑,简直欲哭无泪。
这该怎么收拾是好!
心里是咆哮着把苏慎恨了一个洞。
就没见过这样不管不顾,自己都那样讨饶了,好话乖话说了一大车,可这家伙心简直就是石头做。不仅不怜香惜玉,还加不予余力挑逗自己……
可想到这里,可贞由自有主张咽了口唾沫。
苏慎拧了热毛巾过来时,差点就被可贞露外头仿若初冬雪般白腻肌肤晃了眼。
感觉着隐隐有些作痛某个部位,不由得苦笑,今儿这可是即便有心也无力了。
“怎么起来了,躺下。”吁了口气,步上前把可贞搂了怀里。
听到苏慎温情蜜语,可贞这会子也顾不上害羞,那些个气恼也烟消云散了,整个人蜷缩了苏慎怀里,只觉着热热毛巾轻轻柔柔敷那处碰都不能碰一碰就疼地方,只让人舒服想要呻吟。
苏慎看着可贞面色稍缓,也松了一口气,又亲了亲可贞面颊,“我给你敷一敷,今儿就别洗澡了,早些睡觉吧!”
可贞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心里翻了个大大白眼。
明明是洗过澡,可又三番两次折腾了一番,早就白洗了。
可这白眼还未翻完,忽然一个激灵,嘟囔道:“澡就不洗了,可我得去看看小九和晏哥儿,还得把这地上收拾收拾。”
苏慎听了她话去看地上,眉头跳了跳。幸好没让她去净房了,否则今儿还睡不睡了。
亲了亲可贞,把她抱进了床里,立柜里翻了被子给她搭上,撸了撸衣袖,“你睡吧,炕屋里有柳月守着呢,不会有事儿。至于这屋里,你说要怎么收拾,我来收拾就行了。”
苏慎声音温柔简直能淌出水来,听得可贞昏昏欲睡。再加上刚刚又说了好几句话,实是把力气都耗光了,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实是撑不住了,胡乱说了两句就蒙头睡过去了。
苏慎给她掖了掖被子,转过身来,衣裳被褥都好办,捡起来放一边也就是了。这水渍么,也好办,到了早上估计也干差不多了。可这珠子该怎么办?
一颗一颗捡起来?那他明儿估计就爬不起来了。
想了想,把当地珠子都清到了旁边,只要明儿不会踩到摔倒也就行了。
……
翌日一早梆子响后,可贞幽幽醒转过来,好容易一鼓作气睁开了眼睛,苏慎却不让她起床。
看着她有些苍白脸,吻了吻她越发显得红艳嘴唇,“再睡会,又不用请安,外头事务又有杨宗柳月他们,你睡到巳时起来用朝食是正好。”
睡眼惺忪可贞有了片刻迟疑,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很是让她心动。未出阁前,她还睡过几次懒觉。可自打出阁后,即便是怀着身孕或是月子里她都再没有睡过一次懒觉,从来都是黎明即起。
“小九和晏哥儿该找我了,你放心,晌午我会量抽出时间来睡午觉。”垂着脑袋闭着眼睛含糊道。
只不过,想想两个孩子,再想想还有这么多事儿要料理,再不想爬起来还是得爬起来不是。
这回真不夸张,还真是爬。
苏慎看她这么犟,明明就困不行,可还是闭着眼睛摸衣裳。真是心疼坏了,抱着她躺了下来,替她把被子裹紧,“听话,那就再睡一会儿,等我出门时候再叫你起床。”
可贞一听这话,闭着着眼睛努力睁开。说起来,睡到巳时根本是不可能,可是再睡个一刻两刻钟倒是应该可行,可贞心动了。
也没那个力气去多想了,胡乱点了点头,呢喃道:“那你记得叫我。”
“好!”苏慎连声应承。
应承完后,就看着可贞前一刹那还点了点头,后一刹那就已是睡着了。
于是乎,等到可贞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传说中日上三竿了。
可贞忍住浑身酸痛,缩着身子伸了个小小懒腰。正想说到底是早上觉好睡,就睡了这么一会会就已经稍稍来了精神了。完全没有意识到根本就没有人叫她,而是她自己醒。而等到她发现不对时候,已是晚了。
因为一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
也顾不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赶忙下床披衣裳。刚走到门口,柳月已是听到响动推门进来了。
“奶奶醒了?”
对上柳月笑脸,可贞脸刷红了,这也太丢脸了。
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就问小九晏哥儿哪。
“姐儿哥儿一早上起来就说要收拾自己卧房,这会子正各自屋里看着玄月几个整理屋子呢!”
柳月一面说着,桐月已是带着人抬了热水进来了,“奶奶泡个澡吧,能舒坦些。”
可贞愣了愣,随后脸上是红充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往净房里钻。
桐月看着脚步凌乱可贞,抿着嘴偷笑,又捅了捅柳月,“明年我们就又该多个漂漂亮亮姐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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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三章 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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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引得纯月几个都掩袖偷笑了起来,再想起早上进屋时那简直就迈不进脚满地狼藉,又红到了耳朵根。
她们都是小姑娘家家,被挑到可贞身边贴身服侍也就这么两年事儿,苏慎早已经去了京里了,哪里见过光景。早上一进屋一见那场面,只觉着脚都迈不动了。
柳月虽服侍了可贞这么些年了,以前苏慎家时候也伺候惯了,算是见过大阵仗人,可今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么多年了,像昨儿这样阵仗可真是头一遭见。只好赶紧给可贞遮掩,又管好了一众人嘴。
这里可不比家里头,都一个衙门里头住着,虽是独门独院,可还真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这不,今儿一早就听说刑房刘典吏昨晚被刘娘子揪着头发打了半宿,鬼哭狼嚎,整个西群房都惊动了,说是刘典吏鼻子都出血了,一大早就请了医官进来止血。
笑着啐了她一口,“就你话多,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看看风炉子上乌鸡汤炖怎么样了。”
“是了是了,差不多是时候搁些胡椒粉了,我去和汪大海家说一声。”
……
虽说泡澡很舒服,可到了这会子,可贞还真是不敢多耽搁功夫。
一觉睡到了辰正三刻,再不着点,今儿还想不想出门了。况且,她实是饿眼冒金星了,再被这热气熏时间长些,她估计就该头昏脚软一头栽这浴桶里了。
抖着手用了白氏替她配药,才费力穿好亵衣中衣出了净房。
一出门。就听到两声欢呼,两个小家伙齐齐蹦了过来。
“娘睡懒觉。”晏哥儿笑像只偷腥小猫。
平常这话只有大家伙说他,这会子他也能扳回一成了,怎么会不高兴。
小九到底懂事儿了,却是皱着小眉头,看向可贞目光也有了两分担忧,“娘不舒服吗?”
虽然早上被爹爹交代过,娘是太困了所以会睡晚点再起床。可是自她有记忆以来,自家娘亲从来没有这么困过。而且柳月姑姑还不让自己进屋看娘亲,只说娘要好好休息。娘亲醒来后。第一件事儿不是亲亲自己和弟弟还是沐浴……她下意识就觉着不大对劲,生怕是娘亲哪里不舒服。
她不舒服时候,就是这么整日整夜躺床上。
“没有。娘很好。”可贞那叫一个尴尬,忙岔开话题,“小九和晏哥儿都做什么了?屋子收拾好了吗?”
可贞不问还好,这话一问出口,晏哥儿就迫不及待扒拉着可贞衣裳要猴上来。“娘,我是大小孩了,我要一人睡。”
可贞本来就又累又饿,浑身酸软无力就像踩棉花上似,哪里受住晏哥儿这个小胖子这样揉搓啊,再说又一点准备都没有。差点没站稳来了个扑街,幸好柳月旁边搀扶到一把。
小九登时就吓白了脸,晏哥儿也知道害怕了。缩着小脑袋不知所措。
可贞站稳后忙蹲下来搂了两个小家伙好一阵安慰,“不怕不怕,是娘自己不好,没有站稳。”又笑道:“娘饿了呢,宝贝们饿不饿?咱们去看看今儿有什么好吃好不好?”
泡了一个热水澡。又两碗归芪红枣乌鸡汤并一大碗米饭下了肚,肚里有食儿了。身上也就有了劲儿了,可贞总算是缓过来些了。
可一想起这些都是苏慎吩咐准备,这心里就只剩下纠结二字了。一会儿灌了蜜,一会儿翻了辣子。
“娘,您是不是不舒服?”小九端坐可贞对面用着饭,着眼睛就没从可贞身上挪开过。看着可贞忽而皱眉,忽而微笑,忽而咬牙切齿,心里担忧就越盛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娘想事儿呢!来,再喝半碗鸡汤。”可贞又心里对苏慎咬牙切齿了一番,不过对上小九却是笑能渗出蜜来笑脸。
小九似信非信点了点头,又把晏哥儿碗递给了可贞,“弟弟也再喝半碗。”
“好,晏哥儿也再来半碗。”
……
一整天功夫,自从可贞出门回来了之后,但凡没人上门,小九就围着可贞转。
一会儿递盏茶汤,一会儿递个果子,那眼睛就没从可贞身上挪开过。
可贞看眼里,心里把苏慎一千遍了又一千遍都没有解恨。
苏慎回来后,看着小九扒拉着他耳朵窃窃私语,再看看苏慎那调色盘般脸,总算是消了点气了。
哄睡了两个小,苏慎搂了可贞做低伏小割地赔款了半天,总算是让她解了气。
到底是年轻,也是身体底子好,这一整天吃好睡好,隔天可贞就缓过劲来了。
小九一大早起来歪着小脑袋瓜子盯着可贞看了半天,见娘亲不困了,表情也不那么丰富了,总算是丢开手了。
用过哺食,两个小家伙跟转了性子似,天还未黑透就嚷嚷着要睡觉了。尤其是晏哥儿,脑门上毛毛汗都急出来了。
晏哥儿昨儿一大早就从小九那知道了原来他是有自己卧房,那叫一个高兴啊!
可他暂时还不分东南西北,蹬蹬蹬顺脚就跑到了东厢房。一看,里头贴着墙摆了一溜书架子,当地书案琴桌棋枰什么都有,当即就懵了,脑门上汗多了。嚷嚷着跟小九说,他不要一人睡。
小九捂着嘴偷乐,带着晏哥儿进了西厢房,“傻弟弟,这才是你屋子呢!”
晏哥儿进去一看,屋里填漆床、立柜什么都有,和娘亲屋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