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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仅夏服秋衣又添了好几套,连冬衣棉被都备下了,看得可贞咂舌,忍不住跟林氏秦氏念叨,“这么些衣裳,连夏服都十多套了,我正长个呢,说不得还没穿遍就小了。”
她也不大记得以前份例是一季几套衣服来着,也不知是四套还是六套,反正再是没有这么多。
虽说女孩子都没有嫌自己衣服多,可是可贞现能穿颜色实是少得可怜,也基本上没有花色。于是,一季里头十几套衣裳摊开来都是差不多,也就款式上稍微变变,还有就是料子不一样罢了。
不过,比起林氏来真是好上太多了。
可贞上辈子老被老妈骂灰乌老鼠,原因无它,可贞衣服真是黑灰为多,还有就是墨绿藏青烟紫,鲜少有亮色或是浅色。也不是可贞就不喜欢鲜艳或是浅色调。红红绿绿花花草草可贞还是非常喜欢,尤其喜欢颜色冲撞大。
可若是要把这些颜色都往自己身上招呼,打死可贞都不肯。或许是一向没穿惯,所以总觉着大幅亮色穿自己身上就是不对劲,就像家里阳台上挂着诱虫板一样。倒是包包配饰这些小东西,倒是能接受些亮色。不过也不能接受身上颜色太多。总之一句话,就是个土渣子。
所以当可贞看到秦氏给林氏做衣裳,可贞实是嘴角直抽。虽则上衣下裙颜色都很素净,可是颜色还真是不少。比如一条石青色裙子吧,上面深深浅浅花纹就有五六种绿,什么鸭蛋青、豆绿、玉色、松花绿、碧色、葱青。颜色搭配还挺好看,可是可贞就是觉着怪怪。
想想,还是自己衣裳看得顺眼些。
“哪里就至于了,也就穿一季罢了。”秦氏倒是不以为然,穿个七八成也就罢了,哪里还会真穿旧了不成?
可贞有些傻眼,十几套衣裳穿一季,可真够奢侈。要知道,自己上辈子有些衣服都穿了五六年了,要不是自己莫名其妙来了这,
还可以继续效力下去呢!
按说现布料质量应该结实才对呀,怎么就不能穿了?
抿了抿嘴,看着忙着收拾箱笼林氏秦氏,可贞没有再问。
来时候只有四抬箱笼,可才过去了半个多月,就迅速增加到十八抬。
方家两辆马车再是不够,于是又去车轿行雇了几辆马车。
又是牙行,貌似这牙行还真是无孔不入啊,哪哪都有它身影。
不过倒真是不错,别不说,出门外,安全就是头一等大事儿。据说这些车夫牙人牙行那都是有登记,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些车夫必然难逃干系,如此一来,起码不用防着身边人作案或是伙同作案了。
当然,可贞这回是有方家人一路护送,料也出不了什么差池。可若是那些单独出行人,有了牙行作保,绝对是要安全多。
又是看了时辰启程,可贞一头黑线,原来自己上辈子出门不是崴到脚就是见到不想见人就是因为出门没看黄历啊!
或许真是因着看了黄历,车队这一路上那叫一个顺当,天气晴好,也不太热,没遇上什么狗血事。可贞捧着路引文书,那就一个得瑟。
一路上,可贞吃好睡好,看什么都欢喜,兴致颇高。可是,却没有经过自己家。
可贞深深郁卒了,这到底是经过了自己没发觉,还是没经过啊?
可是又不敢问,实是个悲催娃,她也不知道自家老家是不是这会子就是这名儿,又想不起来老家还曾有过什么旧名别称,对上林氏秦氏眼神不敢问。于是,直到可贞确认真已经走过了,直接就心里把自己损成了个茄子皮,心里那个难受啊,哭都不想哭了,直接就想寻死了,这叫什么事儿!
可也就刚刚难过了会子,林氏突然就病了,而且来势汹汹。
夜里头宿店,可贞胆子比多肉种子都小,一向都是和林氏一道睡。迷迷糊糊半夜里醒来,不小心触碰到林氏,只觉林氏身上烫得吓人。一抹额头,登时急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要知道,这都将近一年了,就是抄家那年那么艰苦环境下,林氏都没有生病,身子一直好好,以至于可贞一直以来都认为这是那些姜桂好处,差点没供上了。可是这会子,不过就是赶个路,也不急不躁,怎么就病了呢?
虽说身上来确实身体素质会变差,伤风头疼也是常有,可林氏这未免太严重些了吧!难道是一般不生病人一旦生起病来就容易病来如山倒吗?
忙披了衣裳起来唤醒了秦氏,秦氏也慌了,三半夜就请了大夫过来。
诊治下来,竟算是个小伤寒,可贞登时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自从朱氏脚伤后,可贞真是不大相信大夫。也不是不相信他们能耐,而是实不相信他们诊病手段。可现这种时候,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
秦氏听闻是小伤寒,倒是略略放了心。毕竟没有大碍,只要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可以了。只是可贞却要带出去,毕竟也是怕过人。
可是可贞哪里肯,怎么着都不情愿出去。
虽然不是学医,可好歹也接触过,也有些常识。可贞很清楚,只要防范得当,自己是没有那么容易被传染上,只一心留下来好生照顾林氏。
倒还真是亲力亲为照顾,熬药煮粥、喂药喂粥、擦洗,可贞什么都亲自动手,虽然有些活因着年纪小身子弱,确实有些不顺手,可大不了多做两次。一时之间,秦氏身边嬷嬷们倒插不上手。
又请教了大夫,配了好几料药膳给林氏调理身子。
林氏并秦氏下巴眼珠子掉了一地,既吃惊又感动又欣慰。
林氏看着可贞小小人儿忙前忙后,添了几分心疼。
可贞倒是一派自然,定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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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抵达
第八十章抵达
可贞照顾下,或许也有些心里压力,林氏渐渐好转起来了。不过实病去如抽丝,好几天过去了,药吃了不少,虽则不晕眩发热了,可到底还是没有好全,不能起身。
林氏倒是着急了,这马上就要秋收了,方和哪里是能够陪着耗这里,这可耗不起。于是便找了秦氏商量,让她留两个人就成,他们夫妻二人赶紧回去料理生意才是正经。
秦氏确实也有些急了,他们做生意,讲究就是多做生意少占本,一年多打几个滚。又是米粮生意,一年也就这么点光景,错过了,就又是一年。
可是要她舍下林氏可贞二人做生意去,却是再不可能。因此和方和商量后,由方和带着人回去,而秦氏则带了几个人等林氏好了再送林氏可贞往湖州去安顿。
林氏还是不安心,想叫秦氏也回去。出来了那么久了,连这时候都不家,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秦氏倒是不以为然,“我们早就分了家了,上头翁姑也没了,还有谁能管得到我。”又道:“您好生歇着,别再劳神了。这病啊,我料想,必还是您心思太多缘故。”
林氏沉默了。原本以为自己早就不乎了,可是离着越近,原以为早就填平了沟沟壑壑竟又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因着林氏病,足足歇了十天样子才又重上路。而京城那,顾家众人已是下船了。
没有上计府,而是一径去了京郊顾家住庄子上。
众人进了门,寒暄过后,朱氏就哭诉着要夏氏做主,好好惩治谈氏并林氏。
夏氏可不是计氏,不是秦嬷嬷等人,一个眼神都没给朱氏,就有老嬷嬷上来请了朱氏下去休息了。
夏氏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随便说了几句就不着痕迹遣散了众人,看了看垂垂老矣秦嬷嬷,问上了管家林氏和可贞现如今状况。
夏氏已是知道林氏并可贞到底还是离开了消息了,是顾浩然来信,也知道这是顾浩然意思,连自家老爷都被他说通了。
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夏氏真很不高兴,一接到信就立马沉了脸。这样看重一个妾侍,又是什么有脸事儿。可到底,这是二叔家事。
秦管家把秦氏带着林氏可贞回了徽州事儿简单说了,夏氏叹了口气。罢了,到底再过上两年自己也要回徽州,到时再做计较吧,眼下还有为紧要事儿呢!
若说以往夏氏还只是有些看不上计氏话,现就是很看不上计氏了,这到底是怎么管教?
看这一个个妾侍庶子能耐,再看那嫡出姑娘小爷做那些事儿。真是,真是叫人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那天一接到谈氏带着两位小爷出逃信,夏氏气了个倒仰,恨不得当即杀回宿豫去。连带着,对秦管家老俩口失望不已,对计家插手气愤不已,对谈氏三人气得牙痒痒,竟是这样搅家精。
计家又遣了人过来请安,名义上是商量要不要把姑娘小爷们接进京来,可话里话外却都是说家里妾侍庶子没规矩话。
夏氏生生忍住了,毕竟这是自家出了差池。毕竟计氏也是自家人,谁让自家有个当家立世论断分明当家太太呢!这会子好了,她一去,就一滩烂泥再也扶不起来了。
信上面虽早已说明了,可到底还是不够清楚,秦管家又细细说了一遍,夏氏越听脸色越难看。
这都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音讯。就这三个没脑子东西,说句歹心些话,不这世上了都还是个问题。可就算如此,也没有让他们自生自灭死外头道理。
“继续找,你们猜测不错,说不得就是寻二叔去了。多派几路人马一道往西北去找,现西北流民那么多,说不得混里头也是有。”
可是流民都是从西北往京里来,这三人反方向,又是个蠢,实是让人揪心。
秦管应了,其实到这会子,他也已是不抱希望了,若不是还有两位哥儿,他说不得早就放弃了。
秦嬷嬷坐了半晌,见夏氏说完了,便问起了维贞顾仲利会不会被计家接过去事儿。
夏氏嗤笑一声,“现再是不会,计家太夫人年纪大了,嫌忌讳,要不一年前就把姑娘小爷接身边了。不过等孝期满了,我估摸着应是会接过去。”
夏氏原本还不知道,也是近才琢磨了些味道出来。
人老了,有些忌讳也是无可厚非。可是计氏毕竟嫡亲女儿呀,可计太夫人还是忌讳。或是自己忌讳,或是因着家里喜事不断怕忌讳。反正就两个字,忌讳。
秦嬷嬷一听这话倒是放心了,若是等到出了孝就再是不急了,那时候,他们也都该回徽州去了。
维贞屋里一颗心上上下下,忽听吕嬷嬷说不用去计家,登时就欢喜了起来。幸好许嬷嬷毛嬷嬷被遣走了,要不然又得生场闷气。
顾仲利那知道了,倒是有些恹恹。倒不是说大伯母这不好,这毕竟也是自己家。可这家里,庶出五堂弟顾仲厚才十岁,嫡出七堂弟顾仲载才三岁,大侄子吃奶呢,哪里能和自己一道进学。
一向听说外祖母家诸位表哥学识俱是不错,原本还以为可以去外祖家和诸位表哥一同进学,相互讨论,进益一番,没想到却不得去了。
不过很,计家就来了人了,计太夫人身边得脸老嬷嬷,一见面就是哭,说话也是哭。好好哭诉了几句话送了些东西又嘱咐了许嬷嬷毛嬷嬷四人好些话儿,才走。
不过虽说来去也,夏氏倒维贞和顾仲利两人截然不同态度中看出了些许门道来了。
顾家京里安顿好了,可贞林氏一行也蜗牛似到了湖州。
中途林氏不知怎么又病了一场,如今虽好了些,可到底还是有些伤了根本了,所以秦氏便刻意命了放慢脚程。可贞是除了睡觉就是无时无刻盯着林氏,深怕她反复。
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城市,可贞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