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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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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看最后几封,信中淮南王语气颇有些不满,又有些急迫,那显是候照远不肯一股脑的将他富可敌国的家产全都捐出之故。
田子瞻道:“淮南王年近六旬,他是不能再等下去的了,这候照远倒还真沉得住气。
照此下去,即令候照远仍一再拖延,淮南王也不会再和他干耗,说不定就在这一两年之内,便会派人强行动手。
候照远也真胆大,和淮南王周旋这么多年,又搬到平香镇这种小地方来,摆明了是戏耍淮南王。
看来他明知周云阳不是淮南王的亲信,又同时持有周云阳的把柄,这才借水避火。
候照远确也是个人物,换作旁人,谁也不会玩火自危。他躲淮南王也就算了,居然这么多年还借淮南王的势,在各地加厚自己的产业。
用了人家好处,又不倾力相助,换作是我,也是必定窝火。如果不是有这些来往信件作护身符,候照远怕是支撑不到今天。”
想起万鬼林中候照远命丧鼠口,尸骨无存,田马二人也自唏嘘不已,这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但确也不是平庸之辈。
三人翻到最后一封,里面却无信件,只是三张写满人名的纸,马标大喜,看了几眼,便知这是候照远给和各官员行贿的名单。
前面两张纸写的密密麻麻,第三张只写了一半,人名后面只是大致写了银钱总数和行贿所及事由,具体的显是都记在了账本上。
田子瞻粗略算一下人数,竟有百余名之多。
田子瞻笑道:“这一下长安和洛阳的官儿,怕是有一半就再也见不到了。”
其实这百余名官员必定不能全都查办,不过有一番变动倒是必然。田子瞻经历过多次这类案子,深知朝廷办事之风,只是没有一次有这般重大。
马标将密信、名单和两个账本小心的包好,从地上死人身上脱下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将包袱放入了怀中。
程锦见格子左边还有一只木盒尚未取出,心知此物必定重要,否则不会如此郑重的放在这等繁复的机关里。
程锦将木盒取出,上面扣有一只细小的金锁。
田子瞻走过来将金锁一把扭断,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十几块平薄的宽木板,上面刻有各种符号线路。
程锦在司中学得技艺,对机关百事所知甚多,一眼即知这是候家大宅的建构图样。
但图上所注又与实际屋舍又稍有不同,程锦仔细查看,才知这是候宅中各处机关的设计构造,旁边又注有开启方法。
盒子下面是几把钥匙,形状奇怪,显是开启某些机关所用。
程锦道:“看来,候家所藏金银不止此数,藏秘地点也不尽在家宅之中,候家周边百丈之内也有几处机关,这候照远许多年来所积金银,确是富可敌国。”
马标道:“早知如此,咱们又何必冒这个险,费了好多周折。”
程锦道:“照图上所示,后院不止树上和池里有机关,就连咱们所处地下深处也是条板重重,牵连丝线累如蛛网,连院墙里面也有五六处机关。
就拿这齿蝶池子来说,池边青岩石壁里嵌有数条铁线,匝绕成周,与池边地面上供踩踏的石板都有关联。
如果用力砸打石壁,便会牵动铁线,触引机关,将砸打处两丈宽的石板拉向下动翻转,人便会陷进池子里。
幸好刚才没听我的建议,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来当年建造这座宅子实是花了巨大的心思。”
马标道:“我就说嘛,你的意见行不通,幸好没听你的。”
程锦不与马标斗口,道:“池子里的两处机关,都是有固定方位的,按照八封方位设计,分处在兑卦和震卦处。
机关启动处是磁铁所造,临到开启时需用铁质重物,上端系以长绳,涂满韭蒜花椒混和的糊汁,以防齿蝶啃咬。
然后便投到大致方位去,数尺之内,铁质会被磁铁所吸,如此重压以启动机关,最后将长绳收回。
两处机关全都启动后,格子便会从池壁中凸出升起,再拨动铁线即可打开石槽取出里面的物事。
只是收回机关的方法也需拨动铁线,三根铁线分作天地人三才,按拨动顺序,天人地为降,地人天为启,人地天为收。
照此看来,刚才咱们是误打误撞了。”
马标道:“即使是误打误撞,也是我马道爷有上天护佑,拨中机关,这小白脸偏是不行,哈哈哈。”
三人平日见地贞先生造弄机关巧事,也是见的多了,这些机关设计的虽然机巧,但三人也不十分惊奇。
忙了一整夜,总算是大功告成,三人心中极是宽畅,抬头见天色渐亮,远处传来喧闹人声,看样子清水县已然派了公差来。
赵里正在今日一早便来候宅搅事,被候福赶了出去,他一气之下,便到县里告发。
只是赵里正脚程不快,李进儒得了消息后,心里也着实犹豫不决,按理应该先上报到京兆府周府尹那里,但是路途不近,就怕夜长梦多,事情有变。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分头行事,李进儒把赵里正扣在县里,一面派心腹到京兆府去向周云阳处秘报,另一面集齐县里公差向平香镇发去。
他哪知周云阳早已安排了孟通等人在平香镇查探,见机行事。
只是这孟通见机见的倒快,行事却是不妥。他不派人去京兆府报信,偏偏要得件首功,非要亲自找到名单账本不可。
最后闹得个灰头土脸而归,师兄弟几个在回去路上却还只顾着互相指责,大发牢骚,轻走慢步,耽误时间,也不急着回府里报信。
孟通先前见到田子瞻,被他戏弄,一直到最后还认为田子瞻是李进儒的手下,一路上不住的大骂,心里想着非要在周府尹面前恶言几句,叫他严惩李进儒。
李进儒不明确探知候照远是死是活,不便冒然行事,因此告知手下人秘密行事,悄悄潜入平香镇,这便耽误了路上的时间。
等到了平香镇一看,竟是人去镇空,百十来户人家几已逃空,镇子里候宅方向燃起大火,地上偶见尸体,不是互相殴斗而死,便是被金刃所伤,身首异处。
李进儒派人找来留守的乡民查问,这些人多是年老无依者,在平香镇多年,死守故土不愿离开。
 第二十八章 夺信18
这些人只知道些大概,细节却是不清,但是候照远误入万鬼林,死而不出,却是人所共知。
李进儒心知事情紧要,这些年来所做诸事,便任有两三件拿出来,别说他头上官帽不保,就连命也是不保。
因此叫公人们将候宅前后围住了,先救火,再办事,心里却焦急万分,不知周云阳何时才能派人来到。
田子瞻三人听后院外人声渐少,听他们叫嚷便知道公差都绕到了前面,不由得都是一笑,知道这些差人办事不灵光。
这宅子这么大,前面火势不小,只有后院空旷无火,却非要赶到前面去只事,真是糊涂到家了。
田子瞻误走平香镇,帮马标查案,已然耽误了三天,虽查知了李承宗尚未与其帮众会合,但其行踪未明,自己还是身有要事。
淮南王的案子和自己无关,现在证据已然到手,田子瞻还是要再向南去才是。
马标道:“小子,这次你帮我大忙,日后我的差事了了,便去找你。
我听人说你喜欢喝桂花汾酒,这酒没什么味道,我以前在突厥人那里喝过一种烈酒,到时我必定请你。”
马标言语一向不正不经,这时两人即将分别,说话间竟也动情起来。
田子瞻和马标很是投缘,既喜他性情诙谐,又喜他放荡不羁,游戏人间之态,只是身有要事,不能再聚。
马标将木盒收在皮囊里,贴身带好,现在几件重要的证物都已到了手里,精神大振。
三人检视院中黄金,散在地上的实是来不及一一捡起,只得各自随身带了一些,将其余大部分黄金都聚在同一只大木箱里。
程锦道:“将这些黄金都沉在池底吧,齿蝶能将木质咬破,黄金却是咬不动,只希望这些公差不敢靠近。”
马标道:“黄金在水底亮闪闪的,哪能看不到。”
程锦道:“那你说有什么主意?”
田子瞻笑道:“你们不要争了,幸好不是同组的,一老一少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
我看这样,咱们把黄金藏在树上,树冠茂密,轻易看不出来,然后放烟花火炮,叫京兆分属知晓以便行事。
锦妹,你回去分属告知你们同组的人,借兵部的名义向周云阳发告,来候家查办,这样黄金便会充公到国库,就不会被周云阳私吞了。
我就怕淮南王得了消息也来摆弄一番,幸好他的封地离京兆府甚远,一时不得过来。这就叫心急眼馋,不如近水楼台之便。”
程锦听田子瞻如此称呼自己,心中早已大乐,就算田子瞻的主意并不高明,在她心里也是高明至极的了。
马标道:“小丫头,咱们出公差任要职,最重要的就是心思沉稳冷静,哪能任怀妄为,看你年纪还轻,我老人家便教教你,也省得你下次被小白脸骗了。云淡平时不教你这些东西吗?”
这些训话程锦总听云淡说起,只是她少女情怀初放,此时却顾不了那许多了。
田子瞻和马标将箱子用树枝缚紧,轻轻抬了抬,这些金子加在一起已有两千多斤。
马标正要弯腰抬起,程锦道:“我也能。”
说罢以箱底一抓,却只将箱子抬起寸许,便即不行。
马标笑道:“看你还没有箱子长,非要逞能。”
忽然程锦只觉手上一轻,箱子竟然升起,再一看,却是田子瞻在身边用脚尖挑起。
马标呵呵笑道:“有人帮你作弊,这可不算。”
说罢猛的弯腰,只用单手便将箱子拨的掀起半尺有余,接着手掌向里一伸,叫一声“起”,箱子竟腾空而起。
田子瞻知他接下来就要向树边掷去,又会叫自己接住,这两千斤挥掷起来哪能接的住,估量自己没这个本事。
田子瞻微微一笑,道:“这个便宜你来占吧,我送你接。”
田子瞻双手在箱子底下一托,箱子又升起半尺,紧接着右手在箱子后端一撞一碰,箱子登时向前飞去。
箱子向前飞了数尺,田子伏身赶上,内右肘向箱底顶托,手肘刚一着力便即抬起,只听“托”的一声,箱子右上方飞去。
马标呵呵笑道:“心眼儿还不少。”
一言未尽,身子已如电般闪到树下。
田子瞻快步追上,右手成托举状,轻轻一撑正托在箱子底部,以肩臂之力将箱子擎住,对准树边马标方向,运足力气,大呼一声,右腕猛向前折,右臂右肘顿成一道直线,将箱子平平送出。
两千多斤的重物带着呼呼风声,如一条黑龙向马标呼啸而去。
这一番举动虽有些玩笑之意,但马标也不敢大意,吸气拿稳了桩,右手在箱子头端一按一粘一领,随即左手成拳在箱子侧面运寸劲一磕,箱子直进之势立减,改为向斜向飞去。
马标喝道:“上去等着。”
说罢身子平跃,以背贴地,双足并起,向箱子底下撑去,待箱子将双腿的实了,这才发力上蹬,箱子发出劲锐之声,向树上冲去。
田子瞻知他一人不能成功,早已身随箱进,两个起落便到了树上,不及换气,只在树干上一撑,便没入冠中,双手分开树枝,向下观望。
田子瞻探出头时,箱子已然到了眼前,他左手握枝,右手成抱将箱子揽入怀中,箱子粗大,右手却只抱得一半。
田子瞻在树上不能将双脚之力使的实了,只得顺势轻轻一甩,将箱子置于冠中枝叶茂盛稳固之处。
马标这时已从地上弹起,一跃而上,轻轻一扳树枝再次借力便已到了田子瞻身旁策应。
田子瞻甩臂放好箱子,只压的树枝乱颤,他力气运的不纯,足下一实,还是将树枝踩断一根,不由得叹了口气。
马标用脚将箱子摆的正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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