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页被撕去。
“只要秦成海述明痛苦的原因,那一页便不会存在。”玳蛟提醒着。
这一路看下来,秦成海日子过得很累,他没向风烈君说明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沉溺于和风烈君的畸恋之中,这9065年,就这样过去了。
大虫子耐不住,大喊道:“什么跟什么啊,让我们看一出戏,男对男的同性恋,实在无聊。”
天幽伞却道:“不错啊,很好看咧,再看,快点。”
孙卫明有点受不了,老是一直看别人的内心世界,而且还是是已逝去的人,死者为大,实在有点看不下去。
天幽伞还在叫着:“继续啊,你们怎么了。”
大虫子故意损它,直叫:“好看好看,我们可以研究研究,同性恋,是不是应该正常化。”
天幽伞开骂:“死虫子,镇器天神是怎么养到你这只废物!”
大虫子一副嘻皮笑脸,说道:“其实,我真的很想了解哩,我们神界也有不少这种的。”
“不会吧。”孙卫明大声地说道。
玳蛟接口道:“这倒是真的,修炼到了神的阶段,心中无所喜乐,但其实内心有无限的空虚,这时超脱雄雌分别,互倾心事,反而同性之间较易沟通,的确有不少断袖之癖。”
孙卫明哑然一笑,说道:“不想这些了,真要继续下去吗?我想下个年分,秦成海应该就会离开房宿星。”
玳蛟说道:“老大,秘密一样存在,单单日记被撕掉大半,就让人心生疑窦,何况我们既然已经看了一半,没理由不看下去,看吧。”
末世历9066年。
又是新的一年,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表面的轻松自在,气定神闲,和我内心的无助失落,刚好成强烈对比,如此下去,我早晚会精神分裂,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外表呈现出来的,是那么贤淑温柔,真让人倒足胃口,我快疯了。
夫妻间相处的问题,这没什么,多少名门闺秀,实际上和外观上有着很大的差异,但谁那么无聊,将人家夫妻间的事寄来给我们看。
后头几页,大同小异,倒是记载着竹庄发生的若干事,引起了孙卫明的注意。
今天她又安排了一些武林高手来庄里,她到底想干什么?现在庄里有三分之二的人马,我完全无法掌握,干脆这个庄主让给她当好了。
“喔,原来不只是夫妻间感情的问题,还牵涉到竹庄的事务,看来不单纯,老大再看下去。”玳蛟也急了。
平胡先生来访,现在我不方便去找烈君,有他的造访,让我稍稍喘了一口气,今日平胡先生讲了不少别的星球的故事,有的十分有趣,我特别邀请他住在庄里。
平胡提到一个怪事,在都灵星上头好像出现修魔者,都灵的伴星是魔琪星,不会是魔琪星的修魔者跑到都灵来吧,据他所说,那里修魔者布了一个怪阵,不知道在保护些什么,数日的烦躁,可以听闻一些奇事,也是快活。
提到都灵了,孙卫明他们眼睛为之一亮,赶紧往下看。
平胡今日离开,我又回到灰暗的自我世界,我将自己关在竹庄后院,想让一切事沉淀,但却是更加心烦,想到平胡讲的那些奇闻轶事,如果我可以走出去,到处冒险历练,不知道有多好,但是,我这么做,对得起竹庄吗?对得起武林同道吗?对得起良心吗?何况我事情还没有弄清楚。
“奇怪了,到外头历险,有那么严重吗?会让良心过不去,还有什么事没弄清楚?”大虫子提出了疑问。
玳蛟接口说道:“老大,问题越来越复杂,看来,不只是竹庄内部的事,我们再看看,秦成海是怎么决定的。”
第79卷 第七百二十七章 黑衣人
今日,和她大吵了一架,认识她以来,她从没有发过火,我一直想激她,但是,她还是没有反应,我气得大喊要离开竹庄,没想到她反而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不怕吗?还是我也太会装了,她都没有起疑。
后头剩没几页,现在看起来,秦成海的离开,反而和风烈君无关,奇怪,到底竹庄里头发生了什么事,秦成海在装什么?他在瞒云秀什么?孙卫明他们此时反而没有人开口,一片安静。
原本以为,这是一场情感发生了问题的戏,哪知越看越不是这么回事。
孙卫明和玳蛟、大虫子及天幽伞,不约而同地往下看。
我决定了,即使留在竹庄,我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许,我可以在游历之中,找到一些让自己如何面对的方法,只是我将千斤万担交给了她,我太自私了,唉,我真是个失败的丈夫,也是个失败的父亲。
后头又撕了数页,但留下了最后一页……
我将所有的线索放在竹庄后院,封存起来,也许,有人可以来探出个所以然,我是无能而懦弱的,愿上苍原谅我。
后头没了。
“哇,还是不清不楚,怎么办?”大虫子说道。
天幽伞大喊道:“老大闯闯竹庄,暗中调查。”
孙卫明摇摇头,说道:“问题是查什么?竹庄这次出力不少,云秀夫人帮了不少忙,我们如此唐突地去,不太好吧。”
玳蛟说道:“老大,竹庄有迁移人员进去凶人星吗?”
“有啊。”孙卫明道。
玳蛟接着说道:“老大,这么说,你不探都不行,万一竹庄有个什么问题,那竹庄移民入凶人星,会不会有上次蒙面人的问题产生?”
大虫子也附和着道:“没错,上次竹庄及蜂庄都有蒙面奸细,如果不弄清楚,万一里头还有那神秘组织里的人,如何是好。”
“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好不容易和竹庄消去了芥蒂……”孙卫明话没讲完,三个兽灵同声大喊:“老大,大局为重!”
它们也有看法相同的时候,孙卫明轻叹一声,说道:“这件事,不要和别人讲,我们自己调查,以免另起风波。”
这是个乌云满天的夜,孙卫明以“鬼隐之术”潜进了竹庄。
要怎么调查,调查什么,孙卫明还是一头雾水,整本的日记中,仅有“我将所有的线索放在竹庄后院,封存起来”这句话有点意思,于是孙卫明飞过了竹庄的围墙,直往后头奔去。
竹庄的后头傍山之处,有个庭院,完全没有守护,庭院的底端有个老房子,房子的门上了锁,锁上满是锈蚀,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日记上的后院,应该指的就是这里。
“老大,房子上头好像有警报系统。”玳蛟说道。
“我是妖精长老,可以化为灵体,又有鬼隐之术,如果当贼,没有人比我更合适吧。”孙卫明道。
孙卫明化为灵体,正想进入那房子,突然右边冒出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是个女人!
孙卫明心中一惊,虽然这人的穿扮不像是那日绑架他们的人,但为什么竹庄里会有这号人物?
孙卫明趁着风起,先打出定位咒再说,她的脚上出现了只有孙卫胆看得到的金光,孙卫明定位完成。
她到大房子前,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房门的锁,然后往上头一飞,躲在屋檐的一个横梁上头,像是在等人。
“玳蛟,你怎么看?”孙卫明问道。
“老大,这人会不会就是把日记寄给你的人?”玳蛟道。
“嗯,有可能,我回到凶人星的事,全房宿星的人都知道,如果是她寄的,那必然会认为,我这几天会夜探竹庄。”孙卫明道。
“老大,打草可以惊蛇,反其道而行,干脆你露个破绽,让那人知道有人来了。”玳蛟道。
玳蛟讲得也有道理,孙卫明正想要现身时,突然,远方出现了另外一个黑衣蒙面人,玳蛟急叫:“老大,等等。”
奇怪了,怎么闹双胞胎,那黑衣蒙面人左顾右盼地往大房子这里走,这,这是怎么回事?
竹庄里头,真的有问题。
孙卫明注意到,屋梁上头的黑衣人不见了,玳蛟传音:
“老大,第一个黑衣人会隐形术,她已察觉到第二个黑衣人了。”玳蛟道。
第二个黑衣人已经到了大房子前,同样的,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那房门上的锁,然后一跃,上去了另一枝横梁。
“这下子怎么办?”孙卫明传音问着玳蛟。
“老大,反正你现在都成了灵体,干脆进屋子,看看里头究竟是有何玄机。”玳蛟道。
“这也是个办法。”孙卫明道。
孙卫明正要移向屋子时,玳蛟急传音:“老大,有问题,这房子的警报器上附加了防灵漆。”
为什么加防灵漆?竹庄在防什么,防我吗?孙卫明心道。
神秘组织关不了孙卫明,由上次的绑架事件,神秘组织有可能判断出孙卫明可以化为灵体,这下子,竹庄与那神秘组织,真的就有瓜葛了。
“玳蛟,竹庄真的问题大了。”孙卫明道。
“老大,你的鬼隐之术可以持续多久?”玳蛟道。
“玳蛟,鬼隐之术非常耗功力,我顶多再支持二个时辰。”孙卫明道。
“这就麻烦了,我们不能一直耗下去啊。”玳蛟道。
大虫子突然传音道:“我有个办法,让这两个黑衣人起点冲突。”
“怎么做?”孙卫明道。
“老大,用八节色丝,你以‘叭’字诀,将色丝化为无形,我由另一个方向发功,打向那黑衣人隐形的横梁,吓她一下。”大虫子道。
孙卫明真想笑,大虫子实在是有点好玩,但这也是个方法,好歹先弄明白这两个黑衣人的关系。
大虫子飘到了掩蔽角落,一条八节色丝成形,“叭”字诀出,色丝化为无形,无影无踪地打向了第一个黑衣人隐形的横梁。
突然横梁起了小震动,一些泥尘从横梁上头飘落下来,第二个黑衣人突然发掌打向那横梁所在,那名黑衣人现身了。
第79卷 第七百二十八章 扶荑
孙卫明内心像是给雷电击到,第二个黑衣人用的功法,是魔法中的“开隐术”。
第二个黑衣人会魔功,那他和神秘组织脱不了干系。
“你来了,你现身了。”第二个黑衣人向第一个黑衣人说道。
“你也现身了。”第一个黑衣人向第二个黑衣人说。
这两人的声音都刻意地伪装过,他们到底是谁?
“你在等什么?”第二个黑衣人说。
第一个黑衣人笑了笑,说:“我在等你啊,我等你好久了。”
第二个黑衣人冷冷地说:“是吗?我倒觉得你在等的另有其人,你在等孙卫明,对吗?”
“哇,老大,你这么有名。”大虫子回到孙卫明体内怪叫着。
玳蛟急传音:“老大,看来,第一个黑衣人有危险,第二个黑衣人太厉害了。”
这怎么办?孙卫明灵机一动,往隐密而多草木的地方前去,同一时间,第二个黑衣人手上一扬,打出一个黑色的爪子,向第一个黑衣人抓去。
第二个黑衣人功力不是孙卫明能阻挡的,而且,孙卫明现在为了维持住鬼隐之术,功力一直在消退,孙卫明只能用垃圾步数,那就是放火。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玳蛟道。
“打草惊蛇啊,要救第一个黑衣人的最好方法。”孙卫明道。
第一个黑衣人不是对手,怪爪像是个耙子,抓上了第一个黑衣人的肩膀,孙卫明不能再等,赶紧出了后院。
浓烟已冒起,孙卫明扯开喉咙大喊道:“后院失火了。”
再往里头看,二个黑衣人都已不在,只留下了一些血迹。
“唉,可惜,没有机会向第二个黑衣人打出定位咒,不然今天的事,可以更加明朗。”
一群修道者来到,半空中打出一条水线,那火苗早已被灭。
一切恢复平静,只有那些修道者边走边说:“奇怪了,后院久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