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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庄的过程一般分为吸筹、洗盘、拉抬、派发四个过程。通常吸筹的时候是股票处在一个窄幅震荡的箱体中,甚至是一个下降通道中。这个时候一般很难发现有庄家进场。而且即便有,你也无法判断这个庄家的强弱,以及他需要吸筹多长时间,如果是一个长庄,那这将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即便你发现了恐怕也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去等待。剩下的就是洗盘、拉抬和派发了。你要跟庄,一般只能在两个时候,也就是洗盘和拉抬阶段。对于一些实力强劲的长庄他是可以既做多又做空的,他的控盘能力很强,所以一般而言既不怕涨也不怕跌,涨的时候庄家可以做多出些货,跌的时候庄家可以借机打压,吸些筹。洗盘和拉抬阶段很有可能反反复复的轮流进行。具体这些操作书上介绍的也很清楚。我想告诉你的就是因为股票是人博弈的游戏,那些做手也是人。是人就往往不可避免的有这样和那样的习惯。一个庄家作盘,往往有上千个甚至更多的账户。为了不泄密,具体的操盘手往往是开盘以后才知道今天的操作计划。可是股市又是瞬息万变的,几乎没有哪个计划可以完全不变的照搬进行。所以这些操盘手之间需要时常沟通。打电话只是其中之一,更多的操盘手喜欢通过盘面来传达自己的意思!”
第十四章520
“什么意思?”
“就是他们在事先约定好的价格上挂上一个特殊的卖单,通常都是带零头的。譬如说11111股,12345股,等等。这样既使所有的操盘手不在一个地方,那么看到这个信号后,他们就会同时动作。此外不少的操盘手在洗牌的时候为了测试自己的控盘能力常常会不自觉得让尾盘的价格不取整。”老头看着贺冬青有些疑惑的表情,解释道:“人们通常总是喜欢大团圆的结局,中国人尤其如此。所以如果尾盘在一个整数的价格附近时,人们总是习惯性的让它收整,譬如说一只股票到了下午2:55时,它的价格为9。98,那无论是买方和卖方心理面无形中都会有一个预期,今天的价格会收在10。00。一个操盘手如果在正式拉抬之前,通常都会要试一下盘,以确定自己一方在这支股票上的控盘能力,如果他很轻松的就可以把一支股票收在一个整数价位之前,譬如说最后的价格为9。97。那么一般就表示浮筹已经不多了。反之如果需要很费力的拉抬或者打压才能使该股票价格不取整,甚至经过一番努力之后,还是失败了,股票最后收盘价为10。00,那么就说明这支股票的浮筹还是相当多,保险的做法,那就是需要再洗一下盘。而这些东西都有可能暴露出庄家已经准备拉抬的痕迹。”
“呵呵呵,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道道。”贺冬青恍然大悟;“说白了,倒也不复杂,只是如果不点破的话,我还是很难明白其中关节的。”
“这么快就明白了?”老头问道。
“本来就不复杂。”贺冬青双手抱胸:“我和同学打拖拉机时,就曾见过别人互相打暗号,虽然很简单,但是却很实用。这中间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
“那好,这是我写的一点操作股票的心得和体会,送给你了!”说完老头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两本厚厚的笔记本递给了贺冬青:“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再见!”
贺冬青一下挡在了老头的前面,向他鞠了一躬:“老伯,实在不好意思。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
老头呵呵一笑,掏出了名片盒,递了一张给他:“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打算问呢?我倒也省事了。”
贺冬青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烫金色的名片的正面只有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叶一凡。而名片和背面只有一个手机号码。
贺冬青抬起头,此时叶一凡已经慢慢的走开了,临了还冲他挥挥手:“小子,没什么事,不要打我电话,我很忙!”
贺冬青愣愣的站在那里,脑子面一阵的迷糊,如果不是手上拿着名片,自行车前的篮子中装着三本书和两本笔记本,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个情景有点像是某部影视剧的桥断,如果不是自己和老爸的年纪轻时的相片几乎一模一样,还真会联想到自己和他有某种亲缘关系呢?难道他有一个嫁不出去的女儿准备销售给我?如果他是百万富翁那就免了,如果他是千万富翁那可以考虑一下,身家过亿的话,那就不用犹豫了。那武清怎么办?贺冬青又一想:自己都是亿万富翁了,有个情人也是很正常的吗?
他正想着美事,忽然天空中乌云滚滚,一个响雷砸起,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靠,意淫而已,这也会遭雷劈,老子不信了!”贺冬青嘟啷着上了自行车。
“砰”又是一声炸雷响起,仿佛就在他的耳边,贺冬青浑身一个激灵,看来不信邪不行,他蹬起自行车向着三百米外的一个凉亭飞奔。
夏日的天气就象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大雨倾盆而下,等到跑到凉亭时,贺冬青已经淋成了一个落汤鸡,还好放在篮子前的书和笔记因为上面铺了一层手帕,只是湿了一点书边而已。贺冬青一阵庆幸。
……
连续三天,贺冬青一边看着叶一凡留下来的书和笔记,一面在大户厅里的浏览着营业部当天的成交纪录。叶一凡的笔记上有许多的经验和小窍门,可惜贺冬青大多没法实践,第一是营业部的电脑上他说的许多指标和信息都没有,而电脑上的即时价格上只有一个买入和卖出价,贺冬凡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幸好大户厅里还有一台彩电,是专门显示整个营业部所有买单、卖单、撤单等交易的情况。这部彩电本来是为了方便那些大户们可以从彩电上直接看到自己的交易单是否输入、是否成交了。不过现在被贺冬青当成了追踪庄家的工具,一连三天,贺冬青都没有什么收获。挂零的卖单倒是有那么几张,可惜这些股票都是犹如一滩死水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行情。
贺冬青知道虽然叶一凡说很多股票上都有庄家出入的痕迹,但是那些庄家跑到庐城来的可能性几乎是没可能。不过要让他用其他的方法来选股,他实在是没有把握。干脆拿着一本书坐在电脑前慢慢的看,过了小半个钟,就跑到彩电前去看一看。
三天的守株待兔一无所获。转眼就到了八月十九日,再有十二天就是九月一日,他就要到无线电厂报到去了。到时候,肯定是没有多少时间泡在股市里。而他到现在只交易了一单,股票大涨,他却亏了十块钱。就在他下定决心如果再没有发现,就用其他方法慎重选一支股票的时侯,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下午,贺冬青看见了一张卖单,挂的是云威股份,卖出价2.3,卖出520股。又是一个挂零的。贺冬青看完了所有的交易单之后,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电脑桌前。输入云威股份,扫了一眼,这只股票的图形可真是够难看的。自去年五月大盘回落之后,它就一路下滑,从三块二多一路下跌,一度跌破了两块钱。到得今年年初,大盘走好,它重新回到了三块钱,可是自从五月份以后,就开始在三块钱左右两三毛钱开始来回盘整,到得六月份再下一层,股价在上至2.9左右,下至2.6左右的通道里上下震荡。到了七月份再度破位下行,在2.3至2.5的狭窄区间内上运行。而就在前几天,云威股份又再度破位,跌到了2.17。虽然说七月份以后成交量一直少的可怜,不过在这个大牛市的行情,连下台阶、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位下行,也算得上是异数了。而且如今的价位已经跌到了2。17,按照理论来说那就意味着2。3的支撑线彻底失去了作用,这接下来会跌到哪里去,还真是不好说。贺冬青心里估计云威股份只怕是会直奔着两块而去。
看完了图形,贺冬青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今天他想在2.3成交只能是在梦里了。贺冬青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间是14:40。忽然他一阵激灵。他手上的这块电子表是两年前武清送给他的。这块电子表外壳是红色的,而且要三十块,无论是颜色还是价格都无法让贺冬青满意,因此当时他掉头就走,可是武清坚持买了下来。后来贺冬青才知道原来武清看到那只表的旁边有个编号是520。她说这“520就是我爱你的意思”这只表送给他,就代表她的一片心。
而这张卖单上的数量也是520,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云威股份乃是十二郎虚构出来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十五章谁也不告诉
贺冬青跑过去又把今天的成交单看了一遍。整个营业部没有一张云威股份的买单,而卖单也只有这么一张。贺冬青迅速跑回电脑边仔细的研究起云威股份的行情起来,发现自七月份以后,它的成交量实在萎缩的利害,即使是前几天击穿了2.3的支撑,成交依然是寥寥。这种现象只有三种情况,一就是股民对这只股票很有信心,所以坚决不卖。二是大多数股民套牢得太深,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发愁。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股票已经高度集中了,市场上的浮筹已经没有多少了。
庄家?贺冬青脑子里一下闪出了这个念头。然后再仔细看,上一个交易日16号的行情是小幅盘整没有什么可看的,全天只有两个价格2.17和2.18。可是在前一天15号的行情,仔细看来,贺冬青就发现了问题。当日最高价为2.29,最低价为2.19,最后以最低价2.19收盘。
贺冬青笑了,这个家伙操作的痕迹也太明显了,上下都不取整,这说明这只股票基本上可以说是高度控盘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庄家似乎有点太谨慎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那就是自己该什么时候入场呢?这个家伙刚才打出一张2.30的卖单难道是表示要发动的信号吗?可是贺冬青问过营业部的经理想这种小数量的交易单,各券商处都是无法显示的,也就是说除非他的伙伴也在这个营业部中,否则根本无法看到,或者这只是他的一个习惯?
贺冬青正在冥思苦想之际,电脑屏幕上忽然跳出一根长长的阴线。贺冬青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云威股份的价格已经变成了2.00,下跌已经达到了8.26%。而且此刻在2.00的卖盘上一下压了6000多手的卖单,而在买盘价1.99上只有可怜的2手。6000多手对于最近交易一直不活跃的云威实业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马上就要收市了,贺冬青有理由相信如果这个卖家不主动撤单,今天恐怕是要跌过10了。
难道自己估计错误?贺冬青摇摇头,看了一下,刚刚这一下从2.17直接跌到2元,交易倒是不多,只有167手。价格继续在跌,已经是1.99了。卖盘340手,买盘只有可怜的一手。
贺冬青咬咬牙,拼了。他飞一般的冲到柜台前:“吴姐,给我买1100股云威股份,价格1.96。”
吴姐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女人,二楼大户厅专管买单输入的营业员。贺冬青刚到大户室的头两天,她对贺冬青还是有些敬而远之的。可是吴浩始终对她客客气气,一口一个吴姐的叫着,这些天也问了她一些股票交易的常识和庐城证券营业部的一些土政策。两人的关系也就熟络起来。
“小贺,终于要买股票了?”吴姐姐手一伸。
“吴姐,拜托。马上就要收盘了。你先输入,我马上补单。”贺冬青从口袋里掏出证券账户和身份证递了进去。
吴姐看了他一眼:“下不为例啊!”
贺冬青看着墙上的电子中已经是2:56了。连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