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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徐厚也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猥琐,短小干瘪的身子往那儿一坐,眉宇凝重,顾盼如电,竟有种泰山般的稳重和压迫感
而晓蝶晓娥的恭敬,不仅是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还有下属对上级的绝对服从而最让张扬奇怪的是,徐厚的话语又低又沉,张扬想去听,却发现他的发音很奇怪,一句也听不懂
张扬也不细想,今日刘备的提亲让他啼笑皆非,虽然不容置疑地被他婉言推辞了,但想想这件事儿,张扬虽然对自己的女人被觊觎有些不舒服,可是心中却未免没有得意之色
“聊什么呢,这么严肃?”张扬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随手端起桌案上的一杯凉茶,仰起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而两姐妹却是“呀”地一声惊呼跳起来,似乎是被张扬的突然归来吓得不轻
“老爷……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啊……”晓娥强笑着看着张扬说道
张扬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笑道:“往日里你们巴不得我早些回来,今日怎么还嫌我回来早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能被我瞧见的事儿了?”
张扬虽然只是玩笑似地一凝视,两姐妹还是身体一颤,脸色有些难看
徐厚眼角的不安一闪而逝,而是直挺挺地起身向张扬行了一个礼,看了两姐妹一眼向张扬恭谨地说道:“如今她们已经是影字营的人了,作为影字营的统领,属下近今日来,就是要讲明影字营的军规军纪的不能因为她们姐妹身份特殊就能对军法置若罔闻遥想当年孙武操练吴国女军,斩杀吴王两个宠妃以正军威,方使得吴国从偏安一隅的小国成为春秋五霸之一属下——”
张扬不等他说完,就忙打住他,好笑地看着徐厚说道:“原来你是想效仿孙武啊,不过我可不是夫差他爹女子军团就罢了,打仗那是咱们男人的事儿——”
说着,他瞥了一眼已经恢复了颜色的两姐妹,没好气地笑道:“军队可不好玩儿,去那里做什么而且影字营,每天脸上都吐得花花绿绿的,藏在一个地方又是一藏就是大半天不吃不动,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说着,张扬指了指自己简约而又整齐温馨的中军大帐笑道:“而且你们一走,我这里可就要乱成猪窝了”
两姐妹对视一笑,晓蝶抿着嘴低眉顺眼地说道:“晓蝶听徐大叔说,小姐的师父对相公心怀杀机,正在帮相公秘密操练暗影,以备不测而晓蝶和妹妹这些年跟小姐学了一身不俗的武艺,听徐大叔这么一说,我们就觉得该帮相公做些什么……不然,心里不安……”
晓蝶说着给晓娥使了个眼色,晓娥眼珠子一转,忙接口道:“是呀,是呀小姐的师父可是高手榜第二位的高手呢,世间难觅敌手虽然面对千军相公不怵他来找相公的霉头,但童渊高来高去,若是躲在暗地里偷袭,很难防备……”
说着,她看了晓蝶一眼,又瞥了一眼徐厚才柔柔地说到:“相公身份尊贵,是我们姐妹的天,若是相公出了事儿,人家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所以,就央求着徐大叔教我们姐妹一些易容隐匿的神通,也好……也好危险时刻,帮相公挡刀挡箭……”
徐厚干咳了一声,看了她们姐妹一眼,这才沉声向张扬告辞
送走了徐厚,张扬这才上前把难得如此温婉模样的晓娥搂在怀中,怜惜地婆娑着她那滑嫩的脸蛋,柔声道:“你们能有那份心思,相公就很受用了你们是我的心肝,不是奴婢和肉盾作为男人,是该为你们遮风挡雨才是,哪里用得着你们女儿家替我去死?若是真的窝囊到那份田地,我哪里还有资格做你们的相公,直接撞死得了——”
晓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为何,看着张扬渐渐变得雾蒙蒙的,似乎是笼上了一层薄纱帐,婉约而又楚楚动人,张扬何曾见过她这般姿容,难道被她姐姐同化了?
她眼中似乎闪着泪花,伸出白葱似地小手轻轻掩住张扬的嘴巴,哽咽了一下,扬起秀美的小脸,凝视着张扬坚决地说道:“晓娥永远不会让人伤害到相公的,谁也不准,谁敢,晓娥就跟他拼命——”
张扬有些奇怪她今天是怎么了,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但他也不是个爱计较琢磨的人,只是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柔声道:“好了好了,我们家晓娥最勇敢了”
说着,他就把张飞提亲的事儿说了出来,两女听了顿时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当听到张扬一口回绝的话之后,她们才狠狠地舒了口气
“那个黑厮跟狗熊似地,一定凶死了,谁嫁了他,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不被打死也得掉层皮……”晓娥想起张飞那五大三粗,豹眼浓眉,一笑起来地动山摇震耳欲聋的模样,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晓蝶也是一脸心有余悸地模样,显然在堂上被张飞那灼人的目光给吓到了
张扬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里笑道:“人家张飞可是粗中有细,虽然很强势,怕也不会是那般动不动就打老婆的恶汉倒是听你们这样一说,他真的是色鬼家恶棍,一无是处了”
而张飞却是对着酒坛子,摇头晃脑叹了一句:“俺张飞是粗壮了些,说话嗓音是大了些,可这都是天生的长的凶,并不代表俺就是坏人俺可以拍着胸脯,很负责任地说,俺张飞,绝对是个诚实稳重,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刘扬给脸不要脸,让俺好没面子,可杀,可杀——”
说着他就将一大海碗酒一饮而尽,关羽抿了一口酒,斜着眼看了张飞一眼淡然说道:“可是你不是抛弃过你的妻妾么”
张飞一愣,然后一摔酒碗,怒道:“别接我伤疤成么”
第二日一早,张扬就带着补充完毕的人马,和刘备张飞三兄弟,夏侯惇一起告别轩辕关,踏上了北上的征途
此时,张扬已经有了步骑兵四千整人马,装备也是焕然一望着鸟枪换炮整齐行进的自家队列,张扬意气风发,在马上手指北方喝道:“我一路向北,不破敌城——誓不归”
第六章 调兵遣将补天阙!
第六章调兵遣将补天阙
洛阳
北宫殿上,董卓当着满座文武,愤怒地将刚刚快马加急送来的信札捏成纸团,狠狠地丢在殿下,挥着衣袖,当庭咆哮道:“孙坚小儿,陶谦老匹夫欺人太甚真是气煞咱家了,气煞咱家了”
满座文武,都左顾右盼,都看出了相互眼中的惶恐董卓平日里就喜欢杀人取乐,尤其是在暴怒的时候,是毫无由头地,逮住稍稍触了他霉头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灭了族再说
而且,如今董相国还喜欢上了看**好戏郑家哥哥郑权和妹妹郑环儿,每日都要当着董卓的面儿在永安宫里缠绵欢爱一番给他瞧瞧那样毁灭露n理纲常的事儿,想起来这些人都头皮子发麻,生怕自己触怒了董卓,自己死了到不打紧,若是妻儿子女也被董卓逼着做出那番羞耻的事儿来,他们死了也闭不上眼
今日本来董相国兴致挺好的,招来大家伙儿饮酒助兴,扯东道西,讴歌颂德好不快乐但突然从外边送来一封加急信,董卓看罢,便就成了如今这番容貌
众官都是面面相觑,虽然不敢喧哗,但却敢用眼神交换
“叔父,董卓老贼这是怎么了?”袁弘瞅了一眼殿上咆哮的董卓,看了一眼身侧上座的叔父袁隗,用眼神说道
袁隗一翻白眼,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发狂的董卓一眼,用讥讽的眼神无声说道:“怕是你堂兄他们,已经破了虎牢关,几十万大军挥师东进,洛阳岌岌可危了”
袁弘点点头,忍住心中的欣喜无声到:“极有可能”
就听这时董卓吼道:“这不可能,前几日华雄来送来战报,说轩辕关下盟军已经人困马乏,而且粮草告罄无力再战,怎么……怎么这才几天,轩辕关就丢了华雄樊稠两员上将的人头,都被高悬在关楼上?定是斥候弄错了,弄错了”
看着董卓的容貌,对面的大舅哥马日蝉也向袁隗投来了浅笑的目光而皇甫嵩父子只顾饮酒,蔡邕看着一个个朝臣虽然隐晦,但能够清晰感遭到的喜悦,他的脸色是脸色复杂
董卓虽是国贼,但对他却是恩宠有加,信任非常,一日让他游遍三台,半月就把他提升到了侍中的高位上天下人都已经把他当成了投靠董卓的最大的一条走狗,是读腾人中的败类,不管他怎么辩解,不管他能否与董卓合谋,助纣为略,这个天大的污点,一辈子都洗不掉了
董卓在,他郁郁寡欢,担心大汉天下董卓死了,他不必担心大汉了,可是却要担心他自己和家人的生死命运了以身事国贼,足以让饱受董卓**的天下人,将他千刀万剐,烹煮分食了
可……我真的是被逼的啊……
正想着,就听董卓大声喝道:“太仆呢”
一个带着高冠须发苍苍的高瘦老官,离开坐席,碎步走到董卓面前,一拂衣袖,弯下佝偻枯瘦的骨架向董卓长揖,恭谨地朗声道:“臣——王允在”
原来,荀攸发动兵变被捕之后,董卓就任命王允补缺太仆之位王允恭谨能干,勤勤恳恳,董卓用的很顺心,慢慢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看了
董卓已经止住了怒火,眉毛一挑,指着王允道:“咱家要携天子祭天,快快准备”
“喏”王允恭谨地回答,高大的身架子弯的是那样的卑微,袁隗、马日蝉等高官,都忍不住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像你这般像孙子一样侍奉国贼的人,将来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袁隗袁弘看着王允像夹尾巴狗一样,长揖在董卓面前的王允,都忍不住在心里深深鄙夷
这时又听董卓厉喝道:“不就是轩辕关丢了么,这个漏洞咱家一个手指头都能堵上纵然是天被这些逆贼捅了个窟窿,咱家也能把它给补回来所以——心里打着小算盘,想趁机跟外边的叛贼勾结,做他们的内应给咱家惹麻烦的,都给我记住了——咱家留着你们,那是恩赐别逼着咱家杀人”
董卓的话一落,袁隗等人都是感觉寒气从脚底儿往上窜,都打了个激灵,一个个争前恐后地离座,向着殿上的董卓匍匐长揖,齐声和道:“臣等必将誓死效忠相国”
比起王允的卑躬屈膝,他们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未央宫
董卓放下接二连三飞来的急报,愁眉苦脸地看着座下的李儒说道:“文优啊,华雄樊稠身死头悬,连带着轩辕关一万五千好儿郎全部覆亡倒是李肃运气好,当日破关之时,因为风寒高烧,深埋在几床被褥底下,竟然被漏掉了躲过了一劫然后他乔装潜出,快马送出消息……”
“但,如今洛阳东南大门被叩开了,洛阳就如一个人被掀开了衣衫如今天寒地冻,衣衫合不严实,露了肚皮,可是要受凉的——”董卓一皱眉,然后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有何主意?”
李儒沉思顷刻,点点头说道:“轩辕关距洛阳不过几百里,若是不及时围堵拦截,不过几日叛贼就能兵临城下那时候不管他们能否要挟到洛阳这座雄城,都将对我西凉军士气产生天大的打击如今战局胶着,相互勉强维系平衡,一旦这个微妙的平衡被因而打破,只需袁绍不是太蠢,我们都将面临天大的麻烦——”
动作点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是啊,要堵,要堵……可是我们绝大部分人马都已经陷在了西边的荥阳、旋门关,偃师,孟津关如今吕布也带着精锐人马西行凉州平乱,函谷关也驻守重兵防御黄巾变民,南边武关、广成关尚好好些,但距洛阳千山万水,太过遥远,救援根本来不及……围追堵截,哪里找人啊……”
李儒面色如常,似乎颇有把握
“相国,臣已经接到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