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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董卓老母亲的寿宴上,他们两个也表演过全武行。闹得拜寿的人不能拜寿,都去围观劝架了。
董卓眼里批评了他们,但芥蒂已深,哪里消除得了?没有搞两军集体械斗就算是给董卓面子的了。
所以,这次四只大军共同配合张绣在伦山堵截刘扬大军,董越成了总指挥,徐荣就要给他个下马威。别人都一路传讯,报告已经到哪一站了,下一站何时抵达,在哪里接头等等。胡轸照办,郭汜照办,但他徐荣却不屑一顾。
他自己走自己的,而且走的路线很隐秘,最后董越张绣的斥候都搜不到他们的位置,简直是搞战略失踪。
别人不知道,以为徐荣耍大牌,其实徐荣一路上还是做过正事的。却说的是几天前,他率军想甩开张绣董越的斥候跟踪,就带着人马过河了,却遇到了刘备关羽和夏侯惇留下的那五百人马。
一番jī战之后,刘备等人寡不敌众,死伤大半落荒而逃。徐荣以为是散兵游勇,也不追击,就继续上路了,却不想刚扎营歇脚,就被人给袭了营问了祖宗。
徐荣刚要大开杀戒,却听到黑暗中luàn糟糟的人头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呼喝:“徐荣老儿,是你吗”
是董越小儿徐荣不用看就知道对面是董越的人马了。他徐荣什么样的战争场面没见识过,马上意识到被人摆了一道,跟自家人闹乌龙了
“董越小儿,正是老子,你想怎样”徐荣sī仇归sī仇,但却是不会拿部下的生命去同室cào戈的。虽然知道不能打了,但面对恩怨仇人,却不肯弱了自家气势,马上怒喝着回应道。
得到了徐荣肯定的答复,董越狠狠地舒了口气,然后高声喝道:“儿郎们,都给我住手前面是徐荣老儿的人马,别打了”
徐荣也是冷哼一声,然后厉声喝道:“将士们,面前的是董越小儿的人马,不能再打了”
luàn哄哄的两拨人马听到主帅的高声喝令,顿时被黑暗和慌luàn的气氛压得失去了思维能力的西凉军为之清醒过来,一场同脉的厮杀就这样化为无形。
“倒小瞧了他们,真是可惜了”bō秀见到两路人马这么快就恢复过来,躲在暗处冷哼了一声,就将嘴里的草根吐掉,沉声道:“元俭那边该是得手了,我们回去加餐”
就在徐荣董越一边收拾凌luàn的人马,一边互相骂骂咧咧问候的时候,董越空虚的大本营早就热闹翻了天。
当bō秀他们两路人马,一东一西引开董越大营将近大半人马之后,偌大的营帐顿时防备空虚起来。
加上敌人已去,这些刚刚经历了慌luàn的西凉军顿时心神松懈了下来。却不想,就在这时,带领影字营jīng锐的徐厚冷喝一声:“动手”
然后数十个猫一样轻巧的黑影,就四处散开飞快地接近灯火阑珊的西凉军大营。
他们吹箭加飞镖,袖弩加冷刺,没了戒心的散布外围shì卫顿时被清理一空。
但是再要接近内里的营帐时,防备力量顿时强大了许多,再想轻巧地mō到跟前搞袭杀,简直是找死
所以,徐厚给每个影子打了个手势,然后远远近近所有影子都从袖子里chōu出一根火折子。然后吹着之后,就突然起身,齐齐将燃烧的火折子奋力地丢向了帐篷旁。
然后同时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火势伴随着他们的大声呼喝,刚刚jīng力húnluàn的西凉军虽然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张皇,但水火难挡,还是顿时一片húnluàn。
人寻将,马寻主,同时húnluàn中他们也迅速地组织人马对来黑暗中的敌人展开防备。
这时潜伏的神臂营随着黄忠的一声厉喝“齐shè”,一泼稠密的箭雨飞然而至,西凉军顿时倒下一大片。
“敌袭——不要慌,结阵迎敌”副将雷音一刀劈开迎面而来的几根羽箭,然后上前大喝道。
箭雨还未停止,衔枚潜伏的风字营也风一般从远处,狂舞着马刀呼啸着席卷而来。
“冲击去——”风字营如同飞蛾一样,向着灯火晦暗的营盘猛扑而来,但是迎面就是一泼箭雨。
由于组织的太过仓促,根本算不上稠密。再付出一些牺牲之后,风字营就冲破了单薄的防线,冲垮了凌luàn的弓弩队,踏着马蹄就在蘑菇群一样的营帐之间奔驰砍杀起来,顿时血光飞舞,惨叫一片。
这还是风字营字成军以来第一次如此畅快地屠戮,一个个都狂热地狂舞着手中的弯刀,杀得十分起劲儿。
看到要崩盘,雷音厉喝道:“不要慌luàn,稳住阵脚,将军马上就回来了,他们跑不掉的”
但是,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惨叫砍杀。
“去死”一个风字营士兵看到雷音在如此情况下,还在负隅顽抗,不由冷笑一声,就像冲上前去刀起头落,立下杀将之功。
却见雷音敏捷地一闪,那骑兵就止不住脚步,向着前面的营帐冲去。
就在那士兵接近一个营帐,就要止住步伐转身再杀时,雪白的营帐突然爆裂开来,扬起满天的碎片,然后lù出里面黑压压一片,巨人铁甲的巨人阵
那骑兵大惊失sè,刚要策马奔逃,就听董再沉声喝道:“杀”
然后他自己猛地一个大步跨上前,扬起手中的大斧子就将那yù逃跑的风字营战士连人带马劈成了两段,留下他铁甲上一片血红。
“铁甲军在此”
“铁甲军在此”
“铁甲军在此”
随着董再的大喝,所有铁甲巨人都齐声大喝道,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以如山岳一样强大的压顶之势杀将而来。
虽然他们步伐缓慢,但每一步都是地动山摇,都是不可阻挡。所到之处,不管是敌人,还是来不及躲闪的自家人,都会立刻变成一片粉碎的ròu末。
顿时,风字营的攻势为之一顿,队伍也被铁甲军的强悍攻击冲散了。
面对这种恐怖的杀人利器,远处做预备队的周仓大喝一声:“所有人都散开,抛shè机准备”
听到周仓的喝令,徐厚一抬手,影字营全部敏捷地退后避开。而风字营,神臂营也被黄忠喝退。
顿时两支人马分离,变得泾渭分明起来。
“杀过去”董再不管不问,随手抬起斧子将面前挡路的自家人劈断成两截,就对着分离之后愈加密集的敌人阵列大声喝道。
“杀”
“杀”
“杀”
铁甲军杀得很带劲儿,听到统领的呼喝,都丝毫不加犹豫地调整阵型方向,向着密集的敌人冲杀而去。那里有将是他们快乐的屠宰场
在他们眼中,前面所有现在还表情各异的人,各种摇尾巴抬马蹄的骏马,都已经是一片没有形状的ròu片了。
他们比一般人高大,力气比一般人高大,饭量比一般人高大,加上董越嗜血的灌注,他们对屠戮的渴望也比一般人强大得多。不能杀人见血,他们生不如死
尤其是面对的是屡次让他们méng羞的敌人时,他们疯狂了
铁甲军,所到之处皆是碎ròu
杀呀
就在他们狞笑着,泰山压顶而去时,看到的却不是敌人的恐慌和惊叫,而是一阵“吱扭”声后,又听到一声厉喝“抛shè”
然后就见昏黄篝火中,一片西瓜大小的石弹铺天盖地而来
这不是当初将军炮轰贼人用的吗,怎么如今被责任用来轰击他们了?这世道,真是……
“啊——”
第四十七章 乱石穿空+抢光烧光!
第四十七章luàn石穿空抢光烧光!
抛shè机抛shè出去的都是从炎河岸边随机采来的石块,大小不一,形状百态远不如专mén磨制的石弹规则,可是就是奇形怪状的玩意儿杀伤力却也是不能忽视的。/
随着满天弹雨的降落轰击,那些巨人铁甲军虽然穿着刀枪不入的厚甲,但也挨不住这样硬的石弹的一通猛砸啊。
飞舞呼啸的石块轰击在他们的头顶,他们的xiōng膛,他们的腰腹,顿时极其厚重的铠甲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白点和坑坑洼洼,就像月球表面一样。
虽然厚甲很大程度上减弱了石块对他们身体的伤害,但这可是有着巨大惯xìng的石头啊,从天而降岂是随便就能承受了得?
顿时一片惨叫闷哼,那些巨人坚固如山岳般不可动摇的阵型也在luàn石穿空之中被砸的凌luàn不堪,阵脚大luàn。
弹雨三bō,这些巨人铁甲阵被砸的坑坑洼洼,那些没有厚甲防护的普通士兵更是遭了殃。面对人力无法抗拒的利器,这些西凉军哭喊着四处躲开保命,在被轰击被燃烧的一片狼藉的营帐群间慌luàn地奔逃着。
副将雷音一连避过几个石弹,挥舞着腰刀厉声呼喝着:“不要慌,坚持住就是胜利——”
但慌luàn情绪一旦蔓延,岂是几个人就能阻挡得了的?何况还是刚刚被提拔起来不久,没有多少威望的副将?
虽然他愤怒之下一连斩杀了好几个溃退的士兵,企图稳住阵脚,但还是可耻地失败了。
“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吧那好——亲卫军督战谁再敢后退一步,杀无赦儿郎们,随我冲”雷音举着刀振臂厉喝,然后也不去看纷luàn的不下,自己带着亲卫就冒着弹雨,朝着周仓张扬的抛shè机阵地扑去。
张扬望着不畏生死呼啸着杀来的雷音所部,不由地想起了电影《太行山上》“将无贪生之念”的国*军军长郝梦龄。
当时山西忻口会战,阎锡山卫立煌战略部属出现重大失误之际。郝梦龄一个军长,不畏牺牲,亲身带着部下猛冲日*军严密布防的3011高地,最后部下全部牺牲,而他也被一片炮弹埋入了满天黄尘之中。
郝梦龄死的很英勇,是忻口会战中牺牲的最高级别的将领。张扬忘不了电影上,悲壮的音乐中,冒着枪林弹雨俯冲,最后被炮弹击中,英雄临死前顾目四望,看着死伤枕藉的兄弟,看着依旧坚固的日军阵地时那复杂的眼神。
雷音,此刻也是那样的无畏。
但张扬心里却清楚,他只是勇士,而不是郝梦玲那样的民族英雄,自己更不是天煞的鬼子。勇士对手可以尊重,但绝不能手软
尊重对手的最佳方式,就是用最恨最毒的方式蹂躏他们,打败他们即使不能打败他们的灵魂,也要毁灭他们的**,让他们无法再对自己造成致命的威胁不然,你就是蠢货了
张扬想到这里,冷冷地瞥了喝叫着冲来的雷音所部,背起手对周仓淡淡地说道:“消灭他们。”
周仓沉声道:“喏”
然后周仓挥动着手中的三角令旗,大声喝道:“集中火力,天崩地裂”
“集中火力,天崩地裂”
“集中火力,天崩地裂”
抛石机阵迅速传达贯彻了周仓的指令,一阵“吱扭”声后,抛shè机都调整好抛shè角度。然后一阵沉闷的呼啸声过后,几十颗石弹被抛shè上夜空,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地倾泻在迎面扑来的敌人堆里。
“啊——”
“啊——”
雷音的部属顿时被石雨砸的血ròu横飞,成片地轰倒,还没等避过去,更加密集的抛shè又飞到了头上。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雷音看到前后左右死伤枕藉的亲卫士兵,看着似乎永远抛shè不完要讲他们全部掩埋的石雨,他双目yù裂、悲愤地大喝一声:“西凉军万岁国相万岁冲啊——”
就在这时,一棵棱角尖尖的石块从高空中陨落,猛击在他的脑mén上。企图力挽狂澜的副将雷音顿时被砸的脑袋开huā、鲜血横飞。
坚毅的他脑袋上血流咕咕,但他依旧tǐng立不倒,他还想振臂再呐喊一声,却又被两个石弹分别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