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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并没有多少护卫,门外大人物带来的人马都在外边不远处,一旦有风吹草动,刘繇自信能第一时间逃出去因为身边就有武功了得的死士站在她的坐席后面,警惕地扫视着殿内的一切有他在,几十个士兵根本无法靠近自己
可是袁术只是敬酒,说套话,气氛很和谐,但是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
刘繇心不在焉地喝着酒,最后袁术才宣布,今日天色已晚,大家伙儿都回去歇息,明天才正式开大会商量关系到扬州命运和各个家族官员前途的大事
然后袁术长揖,今日难得这么多朋友雅客同聚,那就一起到大街上与民同乐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众乐乐不如与民同乐这可是圣人说的啊,今天咱们这些都读圣贤腾的人就一起体验一下
刘繇无法反驳拒绝,就一起去了
因为袁术等人都在身边,大家说说笑笑,引经据典好不开心
合féi城建筑气势恢宏,都是用石头垒成的,坚固而平整划一晚上街道上挂满了灯火,人头攒动,来来往往,虽然人比白天少,但也很热闹
竟然还有夜市,让人十分不测
街面上有种让人不太心安的热闹,但没有人去注意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如此美好的夜市,真是大开眼界啊”刘繇赞许道
袁术笑道:“大家都是高兴嘛”
这时百姓们看到袁术和刘繇,纷纷作揖行礼,登时一片恭谨声刘繇亲身上前抱起一个小孩子,问她几岁是哪家孩子,小女孩吓得不敢说话但众人却是交口称赞,州牧大人亲民
刘繇也很自满,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衫,很俊秀儒雅的少年腾生远远地在人群外呼道:“敢问是刘繇刘大人吗?小生韩章,兖州人士,曾是刘岱大人的学生,多次听师长提及大人的文学节,对大人十分敬慕”
那少年声音清扬动听,很悦耳,刘繇也是爱惜人才的雅客,见到少年一表人才,举止不凡,又是自己弟弟的弟子,还对自己如此敬慕,刘繇十分欢喜
立刻向他招手道:“小友既然是舍弟的学生,就是我的晚辈,快些过来,让我瞧瞧”
韩章感激地一抱拳就从让开的兵士百姓中穿过,走到了刘繇面前
刘繇和众人都不住地打量着韩章,只见凑近了这少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身体纤秀颀长,一双眼眸纯澈有神十分动人,皮肤也很白皙,加上一身白衣,头发用纶巾束起,果然是气质出众,翩翩美少年,女孩儿都比不了刘虞爱才之心盛
看着韩章背上背着一幅画卷,问道:“贤侄北上背的何物?”
韩章有礼地抱拳答道:“晚辈曾深受恩师教诲,收获颇丰可是师长被黄巾余孽偷袭,深重多箭被抢救回城在临终前,师长抓住我的手向我嘱托一件事,要我将这幅画卷亲手交到大人手中师长说,他其实最惭愧的人就是大人说看了这幅画,大人就会明白他的苦衷,恳求大人的原谅”
刘虞想起死去的弟弟,心中很悲伤,但是对于少年所说的弟弟对不起自己,请求自己宽恕的事情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众人听了也是一片惊声,这太八卦了,中间肯定有严峻闻
众人都等着看好戏
袁术就看着接过画卷的刘繇说道:“这肯定是大人的传家宝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我们大家伙一块儿欣赏一览打人家的墨宝如何?”
众人也都跟着起哄响应,刘繇还能拒绝吗?
于是韩章立刻抢上前道:“晚生帮大人展开画卷”
刘繇点点头笑道:“有劳了”
韩章的很秀气,五指细长剔透,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
他含笑着展开解开画卷的绳子,悄然地展开,不过不是山水人物画,而是一副血迹斑斑的血腾
众人大惊失色,刘繇也开始声音颤抖地读着:“狗贼刘繇,妄为汉室宗亲,却图谋不轨,觊觎权位,害死陈温大人,陷百姓与水火……刘表深以为耻,今日就取尔狗头,祭奠大汉的列祖列宗——”
就当刘繇完全懵住的时候,画卷已经到了尽头,显露里面一柄细长的乌蓝的短刃
少年一把抓起短刃,含笑纯澈的眸子登时射出可怕的寒光,同时手中的短刃已经深深没入了刘繇的左胸
少年同时对完全惊呆的众人喝道:“刘繇该死”
而刘繇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看着他那因为用力而高高扬起的脖颈,闻着淡淡的香气,才恍然道:“原来他是个女子……”
“抓刺客啊”袁术嘴角飞快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大呼小叫到
……
第七十三章 张镔逼亲
第七十三章张镔逼亲
第七十三章
人群已经哄乱成一团,哭喊声呼喝声此起彼伏,哪里还有刚才半点的温馨和谐?
那少年丢下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刘繇,从衣袖中抽出一柄短剑就混入乱哄哄的人群,等刘繇的亲卫去追时,突然一阵“嗖嗖”声飞过,高悬在街道门头的灯笼就同时熄灭,灯火通明的街市事发现场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那刺客早已消失不见了。
袁术大呼小叫道:“全城封锁,给我仔细地搜!”
然后他就悲伤地看着已经被亲卫们抬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刘繇朗声道:“袁明,死哪里去了!快些去找最好的大夫,把刘大人接到我的将军府救治!那里最安全!”
刘繇亲卫樊能感激地向袁术一拱手,然后就领着亲卫抬着刘繇快步离去。
袁术脸上做着的表情渐渐消失了,取代的是得意的笑容。
回到将军府,亲自过问了刘繇的情况,樊能守在外边说主公正在抢救,能不能挺过来很难说。
袁术哀伤地说:“今天的事,都是袁某人的过失,千算万算没算到此刻会冒充刘岱大人的弟子前来托付遗物……若是刘大人有个三长两短,袁某人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樊能忙道:“将军言重了……”
袁术拍了拍樊能的肩膀,然后离去了。
而当他走到自己府院时,亲卫长就禀报道:“人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袁术点点头,就推开门就见刚才那个刺客正闲适地跪坐在矮几旁品茗,丝毫不像一个刚刚杀过人的人。
见到袁术进来,她没有起身迎接,只是向袁术笑道:“扬州的茶比西凉的好。”
袁术呵呵点头道:“喜欢就好。”
然后他也隔着茶几坐下,少年也为他续了一杯茶水。
袁术轻轻接过来,小口抿了一下,打量了少女一阵,点点头笑道:“今天你做的很不错,省了我很多工夫。我们的初次合作如此顺利,期待我们以后还能携手共进。你们该得的报酬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
少女轻轻一笑,低头端起茶盏,细细地看了看又放下,才抬眼说道:“我家圣女已经吞并在北海国,不久即将南下徐州,希望能得到袁大人切实有效的配合。我们的目标很低,就是想找一块可以自力更生吃饭的地方,希望袁大人能支持。”
袁术放下茶盏呵呵笑道:“徐州可是个好地方啊,陶谦别的不行,守家立业却是一把好手。听闻今年北方大灾,只有徐州准备的充分,又是挖沟又是打井,硬是保住了庄稼,听闻长势喜人又是丰收年啊。”
然后他压低了声音,向前探了探身子,凝视着少女说道:“比起我这残破的扬州,徐州太诱人了。难不成让我帮你们出人出力,最后把徐州交到你们手里?今天这刺杀的酬劳也太高了吧?”
少女听了神色不动,看了袁术一眼,轻轻颔首,然后端起茶盏,轻轻倾斜,在手指上沾了一下茶汤,在桌子上划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水痕,对有些不解的袁术道:“打下徐州,以泗水河为界,泗水河以北归我家圣女,以南归袁将军所有?如何?”
袁术道:“下邳乃产粮重地,徐州陈家、臧家、黄家的万顷良田都集中在下邳,都让你们占了,我不是太吃亏了?”
少女笑道:“公路将军莫非忘了,下邳产粮不错,可彭城、广陵也都是徐州产粮大郡。何况徐州府数十年几任徐州牧的积淀,也在泗水河以南啊。”
袁术听了看着少女哈哈大笑,指着她说道:“好伶俐的口牙啊!”
少女莞尔一笑。
袁术又问道:“等我们瓜分了徐州,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不要越界生事。北方那么大,够你们折腾了,不要来扬州荆州惹事,这个你能保证吗?”
少女掩口笑道:“我家圣女虽然只是女流之辈,但义薄云天,一言九鼎,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何况我们已经订了文书画了押,向大贤良师的圣像发了誓,将军还不放心吗?”
袁术点点头,叹息道:“你们太平道太能破坏了,我的扬州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你们功不可没啊。不敢再让你们来了。”
少女嫣然一笑道:“不会再来了。”
袁术就起身道:“替我向你们家圣女问好,希望办完了事,我们能在徐州一起吃茶聊天,一堵圣女芳容。”
少女道:“多谢将军,奴婢一定转告。”
袁术就笑道:“姑娘的气度修养可不像一个婢女能有的啊。”
少女笑着点点头,就告辞了。
月明星稀,在合肥城西北的河岸上,少女疲倦地止步,对身后的荒野轻声道:“你还是不死心啊,从兖州跟到青州,青州跟到徐州,又从徐州跟到扬州。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我爹爹早就死了。我感激前辈的救命之恩,但还请前辈自重,不要再来纠缠。还是快些去寻找你真正的女儿吧。”
黑乎乎的草丛中走出来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正是张镔。
他轻步走过来,柔声道:“我知道你就是灵儿,为什么还要躲着爹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少女转过身,有些苦涩同时也有些羞怒地说道:“前辈,不错,我是张灵儿。可是我父亲是大贤良师张角,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怎么会是前辈的孩子……我想前辈一定是思念过度,神思恍惚,弄错了——”
张镔怔怔地看着她,说道:“你只知道张角,可知道你母亲是谁?”
少女一愣,然后摇头道:“我母亲刚生下我不久就病死了,我从来没见过她。”
张镔马上就愤怒地说道:“这一切都是张角搞的鬼。你该知道张毓吧,她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少女坚决地说道:“张毓是我姑姑!”
张镔无奈地直跺脚,最后伸出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沉声说道:“你可敢滴血认亲!让上天来证明我没有骗你!”
第七十四章 刘表被群殴
第七十四章刘表被群殴
张灵儿怔怔地看着张镔,张镔只是凝视着她沉声道:“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不是嫌我总跟着你吗,好啊,想让我死心,今天就给我结果”
“前辈虽然与我有恩,但似乎我没有义务要答应前辈所有的要求?”张灵儿嫣然笑道
张镔哼了一声:“你的那些同伴都已经被我制服,现在没有回帮你了今天你没得选了”
张灵儿脸色不动,颔首轻叹道:“我说他们怎么至今还不现身,却原来被前辈先发制人了”
然后就见张镔沉着脸向她走来,张灵儿悄然地看着他也不躲闪,只是笑道:“看来我真的没得选了不过晚辈还是要提示前辈,等结果出来,千万要镇定,不然伤身体啊”
张镔冷哼道:“看看到时候是谁挺不住”
唯美的月色如水一样,河面上波光粼粼,一只带着船舱的小船就停靠在岸边船舱里别有洞天,吃的用的都齐全,是一个小小的移动板房,是张镔南下花钱从渔民那里买的,就是为了等她
掌了灯,黑乎乎的船舱就亮了许多,跟舱外的